第一千零二十二章 濮阳易手广川战起(第1/1页)游戏三国之英雄传说

    上前细看时,却是三人的家人的来信,沮授急忙拆开来阅读,随即脸上神色急剧的变化,原本的愁苦也顿时消失不见了,虽然神情中颇多无奈,但是嘴角却也上已经挂上了释然的笑意。

    再看其他两人,也是差不多的表情,三人互相看着,同时失笑。

    第二天,庞元单人独马进了濮阳,庞元作为一个玩家,扔在玩家堆里就找不着了,但是作为吕布的代表,不管他什么打扮,走到哪里,高览的人都盯得紧紧的。

    庞元稍微在略显萧条的濮阳城里转了一圈,就直奔濮阳的府衙,正式递帖请见了。

    沮授迎了出来,现在沮授的身份最微妙,由他出面接待庞元最是合适,而且高览和赵浮都信得过沮授,因此将谈判的事宜全权委托给沮授了。

    “庞元庞复庆,吕布大人的智囊,一手轻轻的挑起了冀州大变,想不到却是如此年轻、如此普通的一个人,幸会,幸会啊!”

    沮授矜持的笑着,其实他也明白,自己的家人都在这年轻人的手里攥着,自己能谈的东西也不多,只不过,高览和赵浮都希望能够争取点更好的条件和地位罢了,毕竟自己的是降将,被排斥是肯定的,但是不要被送去做炮灰就好。

    “过奖了,别人不知,公与也不知么?在下之所成,盖因韩文节之所失,说起来,还要请公与兄多多包涵啊。”

    “不敢,各为其主罢了。再说此事无论如何也怪不到复庆头上,说起来,还是在下无能。不能让韩大人采信。此事多说无益,请入内奉茶吧!”

    沮授请庞元在偏厅坐了,奉上热茶,庞元四处打量了一下,对于高览和赵浮没有出现似乎也不奇怪,或许这俩个家伙正躲在隔壁偷听也说不定,庞元此来。谈的就是他们三人的未来,他们又岂能视若等闲。

    “公与兄,咱们是明人不说暗话。如今形势如何公与比在下还清楚,想必公与也收到了家人的来信了,想不到这其中还有闵大人的关照,闵大人将公与等人的亲人送出城外。其中含义公与可能理解?”

    “自然。闵大人不欲我等为袁绍所挟持罢了。”沮授的言下之意,其实是有些指责庞元挟持自己的家人,不过庞元不以为意。

    “呵呵,在下倒是以为,闵大人乃是不欲公与等人投向袁绍,盖因袁绍此人并非明主,公与大才,袁绍虽然如今气势汹汹。但是能否最终成事,怕是还不好说。闵大人慧独具,或者已经看出了袁绍的虚实,因此才有如此作为。”

    “哦?既然如此,闵大人为何不到陈留去呢?”

    庞元愣了一下,面色不动的说道:“或者闵大人已经没有了世俗之念,想要过些安宁的日子吧。”

    沮授笑了笑不置可否:“袁绍固然不足为持,吕将军可否?”

    “自然,就算在下不是将军属下,也一样会有此回答,吕将军秉承大义、刚烈忠贞,乃是大汉的忠臣,以扫灭豪强一统汉室为己任,将军上得天子信重,下有我们这些从属的衷心拥戴,将军本人勇武异常、坚韧不拔,何愁大业不成?”

    沮授默默的喝着茶水,听着庞元侃侃而谈,沮授是聪明人,如何会看不出眼前的局势呢?庞元发动濮阳之战的目的就在于挑动冀州局势,但是他却没有想到韩馥如此不堪,居然主动下野,将大好的局面都白白的送给了袁绍,如此一来,袁绍实力大涨,就算濮阳成功易帜,吕布所得,与袁绍所得仍然相差甚远。

    不过,这个庞元看起来却是很有信心,这点沮授倒是十分赞赏的,至于说吕布如何勇武,朝廷如何支持这些,沮授反而不大看重。

    “此次在下错算,想不到韩文节如此不堪,不过,韩文节手下若有十分实力,其中五分便在公与身上,若得公与,在下的一番筹划也就物有所值了。”

    沮授一愣,诧异的看向庞元,想不到这个庞元对自己的评价如此之高。

    “复庆谬赞了,在下愧不敢当啊!”

    “在下并非信口开河,公与更无需妄自菲薄,吕将军如今有若大的地盘,但是周围却也有群雄环伺,吕将军战战兢兢如履薄冰,非是没有兵将,乃是没有帅才,不能独当一方啊!若是公与肯出山效力,将来在下在北,主导冀州大事,公与在南,对抗豪强曹操,公台于西,抗衡袁术,则中原虽无险要,却可大安,吕将军后路既定,当可奋发图进,大事可期矣。男儿保家乃是本分,扬名于世乃是志向,公与岂无志向?”

    沮授笑着点了点头:“复庆如此推重,在下也并非不知道好歹,只是不知道吕将军如何安排高览与赵浮将军?”

    “这个大可放心,吕将军知人善任,而且此时用人之际,两位将军都是不可多得的大将之才,吕将军欲委任赵将军为水军都尉,筹建黄河水军与袁绍争夺河道控制,高览将军坐镇陈留,担当陈留都尉,协助公台对抗袁术。”

    庞元话音才落,隔壁传来一声异响,沮授看着庞元抿嘴笑了笑,拱手答道:“如此就有劳复庆转告吕将军,吾等愿意归顺将军,为国效力!”

    庞元大喜!

    “几位如何看待濮阳易帜归顺吕布之事?”

    袁绍的脸上虽然在笑,不过那笑容总是让人看得有些发虚,逄纪最是了解袁绍,只是低着头不出声。

    袁绍的眼神慢慢的在审配、耿包、辛评、荀谌、郭图、陈琳、徐邈和许攸的脸上划过,将众人的表情一一收于眼底。

    “主公,此事虽然无奈,但是也不会影响大局,为了保证与黄巾贼的战事不受干扰,此事略作谴责就是。”

    耿包的回答中规中矩,也代表着大家的主流看法,耿包说完,其他人大都点头赞同,只有审配和许攸面色略有不同。

    “正南以为如何?”

    “主公,正如耿大人所言,如今我军的当务之急,乃是平灭黄巾,至于吕布确实暂时不宜闹翻,只不过,这濮阳事小,濮阳是数万守军乃至于高览、赵浮都不重要,但是沮授沮公与此人却是大才,未能使之为主公效力,实在是遗憾,主公当小心此人!”

    袁绍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又看向许攸,许攸捻着山羊胡子慢悠悠的说道:“濮阳之失,盖因高览、沮授、赵浮的家人被人从邺城劫走,你让他们有如何选择,这事应该引以为戒。”

    袁绍的眼神扫了郭图和荀谌一眼,郭图和荀谌顿时紧张起来,眼神也有些怨毒的看向许攸,心里不由得腹诽不已,你自己出风头也就罢了,何必用我们来做垫脚石!

    “那时邺城人心惶惶,公则和友若难免会有照顾不周的地方,何况,根据调查,似乎当时是闵纯下的命令,闵纯此贼着实可恶,如今可有他的踪迹?”

    逄纪应声道:“不曾有,此人早有安排,所以形迹很难察知,倒是韩馥的踪迹已经找到,其与其家人正浮于海上,在北上蓟县的船上。”

    “此人居然还有脸皮去见天子,无耻之尤!”

    “确实无耻”

    看着众人小意的附和着,袁绍满意的点了点头,只不过,许攸那不以为然的眼神让袁绍有些无趣,好好的气氛就被这个家户给破坏了。

    “如今文丑已经到位,张颌的部队也在向广川方向挺进,与黄巾的大战一触即发,暂时就不跟吕布计较此事了,至于东平郡和任城郡方面,还是要争一争的,不过不宜闹大,这事让颜良和大兄自行把握吧。”

    “本初,你这个态度基本上就是将东平郡与任城郡拱手相让了,而且,张角遭到我军猛攻,必然会勾结张宝,在泰山和济南动手,因此颜良和袁遗将军哪里还有精力顾得身后的吕布?”

    “那依子远的看法,有该当如何呢?”

    许攸毫不在意袁绍的怒气,淡淡的说道:“此事易也,只需鼓动袁术攻打陈留,鼓动公孙瓒攻打太原,鼓动曹操攻打张宝,另外下令颜良与袁遗将军寸土不让,吕布见我军坚决,便不会得寸进尺。”

    袁绍哼了一声,视线转向众人:“各位可有建言。”

    “许大人所言有理,或可行之!”

    “属下也赞同。”

    袁绍心下叹了口气,脸上重新挂起爽朗的笑容,开口赞道:“子远所虑周到,就按照子远的计策执行。”

    同日,位于安平与渤海交界处的的广川爆发大战,张颌的意图直指信都,而张角却陷入了两线作战的境地。

    张角立刻书信与张宝,请张宝从泰山出击,攻打袁绍的侧背,以牵制袁绍的兵力,另一方面,张角亲自率周仓坐镇信都。

    光熹六年五月二日,袁绍亲自率重兵突袭广宗,打开了第三个战场,张角的局势顿时急转直下,袁绍的战略正是用邯郸和信都,扯开了张角的防线,然后才用重兵突袭广宗,目标直指巨鹿。

    无奈之下,张角只好令张燕和张牛角后撤,回防曲粱、广平,而文丑却反守为攻,沿西路北进,攻取南和、襄国,不但从侧面威胁巨鹿,甚至有攻入赵国的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