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立字据(第1/1页)盛世娇宠之帝女有点狠

    “公子,夫人说支持你多学学南羽公子。”红缨说完还向元泽挑了挑眉。

    “看,我说得没错吧。”白光见母亲支持自己,底气更足。

    “你确定?”元泽问。

    “是的。”白光道着便要走到桃树下坐着,一瞬间,元泽飞身而起,白光被揽腰而抱,于空中轻转数圈,方落于地上。

    “如何?”元泽深望着眼前日思夜想之人,轻问,

    白光震惊,望着如此亲密接触的元泽,俊美无双,感受着其身躯的结实,脸上不禁燃了绯云,元泽被那一抹娇俏所吸引,不由自主地往前凑过去,越来越近。白母和红缨早已忘记了手上的动作,目不转睛地关注着两人,随着两人的距离越近,越发紧张。

    “我来了。”突然,门外响起了司马俊的声音。瞬间打破了眼前美好气氛,白光赶紧将元泽推开,一人立在一旁,白母为之惋惜,红缨更为直接,将手中的布条狠狠地往地上一甩,气鼓鼓地去给司马俊开门,

    “少将请进!”声音短促,引得司马俊侧目。

    “谁惹了你,这般生气。”

    “谢过少将关心,不过是一只打不死的蟑螂不了。”

    “红缨!“白光提醒着红缨不可过分。

    “红缨这般厉害,竟然不怕蟑螂。”

    “红缨不是京城里娇嫩金贵的姑娘,向来粗暴,看到不顺心的便想上手。”

    司马俊不禁咋舌,看来红缨姑娘真的是被惹急了,忙向元泽奔去。

    “流苏来了么?”

    元泽无语,来赴自己的乔迁之宴,问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他人。

    “你怕走错地方了罢。”

    “流苏说今日要过来帮忙,我便直接来这了,怎么还不见她?”道这,将手中的锦盒往前一递,

    “喏,拿着。”

    “这是什么?”元泽拿在手中,却迟迟不敢打开,司马俊在战场上只有冷面如修罗,平日里甚爱捉弄人,这锦盒里谁知道是什么古怪的东西。

    “怕啥,这里内就一个花瓶,这大好的日子,我也懂得收敛些的。”

    “对了,吃的准备得如何了?”道着,又往白母处走去。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流苏姑娘了。”白光道。

    “那我去把流苏带过来。”说完又要像风一样来,像风一样去。

    “我来了。”

    “你终于来了。”司马俊见到推门而进的流苏,忙凑上去,就像粘人的热药膏。

    “打住,你整天缠着我流苏,到底有何居心!”年琉银见司马俊整天围着流苏转,到到随安居下馆子又飞要扯着流苏同吃,到了后厨,又帮着流苏抬着递着那的,这司马昭之心太明显了。偏司马俊却再无任何表示,这是要戏弄流苏,不负责任,耍流氓么。今天可要问个清楚。

    司马俊被突如其来挡在中间的年琉银说得一脸懵。

    “对呢,少将,你整日缠着流苏,不知情得可是认为你与流苏间关系甚是不同,这可是有污流苏清誉,

    你可得负责,我们流苏虽然是平民百姓,可也是随安居的大厨,那也是个出色的女子,你向敷衍了事,琉银可是不会放过你的。”白光也来添上一把柴火。元泽与南荣元羽坐在石椅上,含笑看着眼前一出好戏。

    “少将这一头雾水的模样,该不会不认账罢。若真是,凌冽可不能袖手旁观了。”道着,暗器在手。

    “还有我呢。”红缨手里握着一把菜刀匆匆赶来,心里还为其方才打破好事而气愤,眼前逮着教训的好机会,岂能放过。

    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现下已经不止三个女人,戏上演得更是精彩,可怜那不畏沙场得少将军,望着眼前动不得手,更加动不得口得女子,更是懵圈,吓一次就全体验了,司马俊可怜巴巴地望向流苏,哪想,年琉银却将流苏挡得严严实实,

    “元泽”,司马俊冲破防守,跑向元泽,心中大呼救命,元泽却甚是无奈,摆了摆头,

    “我也救不了你。”司马俊又望向南荣元羽,

    “这眼前得女子每一个都身怀绝技,你若想安好,请说实话。”司马俊听着南荣元羽的话,甚是崩溃,他们一个个大男人,竟然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了?司马俊狠狠咬牙,认识的都是什么人啊!

    “凌冽,为了流苏的终身着想,看来以后还是要禁止狂蜂浪蝶接近流苏。”年琉银一步一步走向石椅,司马俊越发皱眉,

    “同意!”众人肯定点头。

    “不行!”司马俊强烈反对。

    “反对无效!”年琉银就近坐下,继而望向元泽,

    “你也是少将,若是遇到好的公子哥,可不要忘了我的流苏。”

    “你敢?”司马俊威胁元泽,这进度太快了,方才说要禁止见面,现在便要物色人选,

    “流苏一身厨艺精湛,容貌清秀,元泽定要为流苏多多留心。”白光道着,与年琉银会心一笑,颇有一番姐妹同心的趣味。

    “光儿交代的,元泽定会尽心做到。”

    “什么!你这重色轻友的家伙。”司马俊见白光都出声了,元泽向来听白光的话,现在肯定执行力特别强,司马俊想着不禁傻眼了。见流苏被凌冽钳制住,被掩住的嘴附近已经稍稍泛红,不禁心疼,

    “你们凭什么做主流苏的人生。她有自己的选择。”

    “那你又凭什么整天缠着流苏,就凭你一食客身份?”年琉银向来牙尖嘴利,此时将司马俊堵得哑口无言。半晌,

    “凭我喜欢流苏!”平地一声雷,终于炸响了,炸得众人要狂笑,但是要憋住,因为戏还没有演完。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今天甜言蜜语,明天青楼买醉,我岂能相信你的空口无凭,我岂能放心将流苏给你。”年琉银好像编诗一般,押韵得精彩。

    “我若负了流苏,裸身全京城跑!”司马俊坚定道,那气魄震得众人心惊。

    “好!这主意不错。立字据,按手印!”年琉银直接要笔墨伺候,流苏听得更是疯狂地摆动。凌冽嫌着麻烦,干脆点了流苏穴位,总算安静下来,差点就坏了好事。

    “笔墨纸砚到。”对于坑司马俊的事红缨永远都是最积极的。

    年琉银看着那红红的手印,白纸黑字,满意而安心。总算为流苏促成了件大好事。

    司马俊按完手印,再签了名字,匆匆走到流苏面前,瞧着那被捂红的脸,心疼至极。

    “怎样,疼不?”流苏听着一面感动,一面气愤,哭笑不得。

    “你怎么如此用力呢。”司马俊倒是又有胆子训起了凌冽,刚说完就被流苏拍了一巴掌,

    “你怎么如此傻,这下,咱俩都栽在琉银手里了。”

    “怕你疼!”司马俊一句堵住了流苏的千句万句,好罢,如此简朴的一句,却是令人最心动的话语。

    “喏,拿着。”年琉银将字据塞进流苏怀里,摇摇头,叹道,

    “唉,女大不中留,费尽心思拿来这么一张字据,却被说狡猾。”道完,转身去帮白母和孟玉婆婆干活,

    “唉,琉银千辛万苦为你打好保票模拟却说栽在其手中”白光也摇头离开,流苏看着几人一个个离开,求救地望向南荣元羽和元泽,不会演戏的二人,为了躲避视线,选择粗糙地演绎一茶代酒。

    “琉银”流苏手里捏着司马俊立下的字据,一张脸都憋红,眼看着便要落泪,

    “在那里傻站什么,你不进来当大厨我们今晚吃什么?你想而死我啊!”

    “来了。”听着年琉银的大呼小叫,流苏顿时浑身充满活力,就知道,琉银不会不管自己的。跑着时,将字据小心地放入怀中收好,这司马俊,可是跑不掉了。

    司马俊看着一身浅绿衣裙的流苏,眼里满是笑意,趁着元泽的好日子,自己顺便找了个好媳妇,不错!

    白母和孟玉婆婆相视而笑,

    “这群孩子”

    斜阳里,燕子低飞归家,炊烟袅袅,一切在灰蒙蒙的云层下变得悠闲,扬起一种道不清的安静。

    元泽与白光的光泽居已经支起了蜡烛,一桌人其乐融融,即使一件小事,,也能笑上好一会,不觉无聊,这便是友谊,知己。

    有人悠闲,有人忙碌,此时,太子府内正是如此。

    芙蓉亭内,立着一名华贵女子,髻高金钗满头,唇口齿白,妆容精致,身后匆匆走来一名侍女,

    “太子妃,那人又来了。”太子妃听着,精致的眉头轻皱,

    “又来了!”语气里带着嫌弃,“去叫厨房准备吃食罢。”

    “是。”侍女匆匆而去。

    太子书房内,气氛甚是严肃。

    “这次来京又为何事?”太子也甚是不满,眼前这人最近来京有些频繁了,这不是一件好事。

    房中立着的人一身深蓝衣衫,眉眼成八字之势,双眼时而闪着灵光,手中端着一个长长的木盒。

    “此次来,是要献一样宝物给殿下。”

    “噢?”太子倒来了兴趣。

    “本太子宝贝多得是,秦路,你此次果真是宝物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