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2章 在村长家睡觉(第1/1页)风流小农民

    才刚心猿意马之间,目光所及之处,出现一位孕妇,正是小双,小腹微凸。与小双挽手走在一起的是郑喜旦。刹那间,王小兵jīng神绷了起来,不知如何才好,毕竟,自己才是播种的人。

    小双与郑喜旦也是看着天气和暖才出来走走的,起初没有看到王小兵,还是小双首先发现他,连忙用手肘撞了撞郑喜旦。郑喜旦目光与王小兵相接触那一瞬间,也是呆了呆,随即扶着小双向另一边走去,有意避开王小兵。

    王小兵心头蓦然涌起一股失落感,明明自己按郑喜旦的意思去做了那件事,现在彼此碰面都要闪闪躲躲的,反而生疏了许多。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男的还是女的?是像我还是像小双?”

    这么想着,王小兵长长吁了一口气,不意转身刚走两步就撞在一个人身上,定睛一瞧,连忙赔笑道:“黄姐,你来看电影?”

    “看你失魂落魄的,想什么呢?”黄丽华独自一个,见旁边没什么人,便压低声音道。

    “没什么,随便想想。”王小兵搔着后脑勺笑道。

    “你明天秤好二斤黄鳝拿到我家吧。我到时再给钱你。”广场上散步的人越来越多,黄丽华也不好意思再跟王小兵缠下去。

    “哦,行。”王小兵在想着明天该不该给白秋群送凉茶。

    电影开始放映之后,王小兵看了开头,然后就慢慢踱回家看黄金剧场《大时代》。回到家里,全部人都在,王小兵把白秋群要凉茶和黄丽华要黄鳝的事都说了。

    “看来还是我的凉茶打动了柳支书!”王丛乐想起自己战胜了王传兴,重新得到小鱼塘的租赁权,便得意地笑了。

    王小兵笑而不语,心中却是不服,暗忖道:“要不是我老二发威,估计王传兴就得逞了。那婆娘虽半老,但也颇有风韵,敢来玩我,看我怎么rì死她。”

    yù念一起,浑身便热烘烘的。坐了一会,不得不出门外乘凉,待到yù`火降了,才重新进门看电视。

    冲凉的时候,看着自己老二那雄壮的景象,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不禁又猜想柳大钟与郑喜旦的私物到底如何,是否比得上自己。

    上床睡觉之前,看了几分钟《龙虎榜》,脑海里自然想到那天在茅厕看到黄丽华的那一幕,心中小鹿乱撞,遐思缥缈,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次rì一早,王小兵起床去鱼塘,在专门用来养黄鳝的网箱里挑了两条黄鳝,一共二斤多,放在网兜里,准备拿给黄丽华。

    王丛乐准备载鱼去集市卖。吃了早餐,还没有空闲撮凉茶,便要王小兵去后屋把药柜里的草药拿出,打开,待会他就能尽最快的速度撮几包凉茶。

    王小兵走到那间几平米的药房里,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打了个阿嚏,开了灯,将那只三层的药柜打开,上面二层摆放着许多中药。最底一层放的是一些矿物之类的,本来引不起他的注意。不过,却有毫光透出来。

    “噫?什么东西发光?”

    带着好奇心,王小兵蹲下去,掏摸一阵,终于将那微微发光的东西攥在手里,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块玉坠,呈大肚佛状,拇指大小,没了红绳,温润滑腻,一尘不染。

    “居然像新的一样,我拿来佩戴也好。”

    顺手将玉坠塞进衣袋里,把几大包草药都拎出来,放在长条形的桌子上,打开,又是各种辛辣的气味直扑鼻子,鼻子有些酸,差点又打一个喷嚏,揉了揉,出了药房。

    “爸,草药都取出了。”王小兵出到正屋,他爸正在将秤放在鱼篓里。

    “这就来。”王丛乐走进药房里,只一会,便撮好了几包凉茶,捆在一起,拎了出来,交给王小兵,叫他先把凉茶送到支书家。

    周末早上的村庄比较安静,读书的不用上课,做妈妈的就不用那么早起床煮早餐,上班的休息,不像工作rì那样要早早赶去上班。

    偶尔看到有老伯牵牛去吃草,王小兵都会问候一声。他在村中的人缘还不错。

    走到柳大钟院子外面时,便听到那条大黄狗又吠了起来。王小兵隔着院子喊道:“柳支书,在家吗?”

    “你这么早来了。”过了半晌,白秋群才走出来,微有失望,因为柳大钟在家,她接过凉茶,使了个眼sè,要王小兵回去。

    “不用给钱。我回去了。”王小兵不接白秋群那二元钞票,笑着挥了挥手,走开了。

    他还要回家取黄鳝送去给村长。因为不敢一起拿过来,怕白秋群看见了,误以为是送给她的,到时不给她,又会惹起她的妒意,所以宁愿走多一趟,也不要惹出事端。

    女人是一把双刃剑,用得好就有利,不然,则要受害。

    回到家里,取了装黄鳝的网兜,便望村长王家发的家走去。也不过十分钟路程。院子里养了不少鸡鸭,鸭子肥嘟嘟的,晃着身子左摇摇右摇摇地在散步。一股鸡屎鸭屎混杂泥土的暖sāo`味弥漫而来。大门打开,不见黄丽华身影。

    “村长在家吗?”王小兵往里张。

    “进来吧。”黄丽华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

    王小兵也不客气,走进正屋,在长椅上坐下来,心里在思忖待会见到村长该说些什么话。

    “多少钱?”黄丽华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往两边衣服揩拭干净。

    “二斤一两足秤。我爸说当两斤就行了。一斤三块,二斤六块。”王小兵学着小贩的口吻算起来。

    “喏。”黄丽华掏出一张十元钞票。

    王小兵从裤袋里摸出一沓零钱,基本是一角、二角、五角。扯了三张一元,两张五角,找回给黄丽化。如今不是巴结的时候,也不须白送黄鳝。

    “黄姐,那我走了。”王小兵转身就要往门外走。

    “坐一下嘛,又不用上课。我家还有些点心,放着也浪费了。你尝尝吧。”说着,已转身进厨房,风急火急将一盘甜点心端了出来,“不用客气,吃。”

    “村长上班去了?”王小兵拿了一块糯米糕,咬了一口,甜甜的,软软的,有嚼头。

    “是呀,有人想租我们村的地做厂房,天天来找家发。家发昨晚都没回来,可能是跟人谈租地的事情。这阵子他很忙,都不常回家。”

    黄丽华亲手拿起一块糯米糕递给王小兵。他接了。

    “这糕真好吃。”王小兵吧唧吧唧嚼着,看起来吃得十分香,心里在琢磨黄丽华留自己吃甜点不否另有用意。

    “嗨,你在学校有没有女朋友?”黄丽华忽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道。

    “嘿嘿,没有。”王小兵嘴鼓鼓的,塞满了糯米糕。

    “你想不想试试?”黄丽华呼吸变得急促。

    王小兵心里怦怦直跳,咽下糯米糕,脑子空白了几秒钟,因为经历过了人道,忽然被挑逗,浑身血液加快流转。

    黄丽华起身快步走到门口,把大门关了。

    “黄姐……”王小兵怕村长回来。

    “不怕的。来,我教你。”黄丽华拖着王小兵的手走进卧室里,她以为王小兵还是处男。

    王小兵起先有些顾忌,一旦情`yù被挑逗燃烧起来,也顾不得那么多,三下五除二,便把黄丽华征服在胯下。

    一个钟头之后,两人都软成了一滩烂泥,伏在床上直喘气。

    黄丽华脸颊绯红,紧紧偎依在王小兵怀里,幸福道:“想不到你这么强大!”

    “村长那玩意儿怎么样?”王小兵好奇问道。

    “比你的小多了。”黄丽华叹了一口气。

    “那是你的命。”王小兵一把将黄丽华搂紧,笑道。

    “作死,就会嘲笑人。”黄丽华撒起娇来,居然也有模有样。

    在村长的床上睡了两个钟头,也快到午饭时分,王小兵回家,黄丽华留他吃午饭,他不干,怕遇到村长,执意回家,刚走出院子不过一分钟,就看到弟弟王志文神情焦急地迎了上来,并且大喊道:“哥,你到哪里去了?出大事了!”

    王小兵心头一紧,加快脚步,走到他面前,问道:“什么事?”

    “我们家鱼塘被人下毒了!鱼全死了!都浮起来了!”王志文一脸沮丧。

    “他妈的!”王小兵拔步便往自家鱼塘方向奔去。

    早上本来是他看守鱼塘的,却因在村长家风流快活了一上午,没有去,听到这种坏消息,又惊又恼,攥着双拳,飙风也似的赶去。

    已有不少村民在那里围观,小声议论。

    许娟声音很大,在咒骂着:“婊子养的!被我知道是谁,要他好看!从来没得罪谁,敢这么狠毒,下药毒鱼!”

    王丛乐在集市卖鱼还没回来。

    鱼塘上浮着许多死鱼,白晃晃一片,宛如用鹅卵石铺成的地面。整个鱼塘都快要被死鱼铺满了。

    看着这损失惨重的一幕,王小兵脑子有些空白。心里只想着一个问题:这是谁干的?!这是谁干的?!……

    有人去村长家的杂货铺里打电话报了jǐng。一个小时之后,派出所所长带着一个民jǐng,坐着三轮绿皮jǐng用摩托车来了。

    民jǐng询问了一些问题,然后带了几条死鱼与一瓶塘水回去化验。接下来就是等结果。

    鱼塘损失达千元左右。这几乎是王家的大部分财产。当头生出横祸,令全家陷入压抑的yīn云里。吃晚饭的时候,静悄悄的,全都黑着脸只顾扒饭,但脑子里均在想着同一个问题: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干这坏事?

    晚上,没有看电视。全家坐在一起默默无言。

    王小兵想了一遍,如果有嫌疑人那多半是那个刀疤男或者王传兴,可是没有证据,也下不了定论。全家人将可能干这事的人都猜测了一回,始终不得要领,猜想终究猜想,没法确定。现在只有等公安`部门破案。

    因为太过专注想这件事,王小兵居然忘记了冲凉,非常憋气地躺在床上,暗忖道:“要是我早上去看守了鱼塘,可能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不过,那混蛋在暗中要做这坏事,今天不做,以后也会做。妈的!”

    狠狠捶了一下大腿。

    忽然,摸到那枚玉坠,掏出来瞧了瞧,暗想是不是这玉坠带来了衰运,想着想着,火气就来了,正要把它掷出去,只觉神识一恍惚,自己便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脚下氤氲之气缭绕,四周白茫茫的,似是被雾气笼罩着,又像是边界,前方有一座大牌楼,上面龙飞凤舞写着二个金字:丹域。

    “我到哪里了?”王小兵愕然自问。

    信步走过牌楼,一阵阵药香扑鼻而来,展眼望去,原来是几亩土地,种着各种各样的药材,姹紫嫣红,琳琅满目。那些药材有些开了花,有些结了果,有些没花也没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