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还算璀璨(第1/1页)与美女总裁同居的日子
这个消息來的又急又快。让我都险些沒反应过來。更别提苏东坡。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还在琢磨着怎么找童颜大胸脯萝莉呢。消息传到苏东坡的耳朵里。苏东坡猛然一怔。一个电话打给老娘姬妖媚。问姬妖媚什么情况。姬妖媚淡淡说了一句:“小事情。”
苏叶入狱的消息被严密封锁。消息只曝光在某个发行量只有十万份的报纸上。网络和电视上面并沒有这样的新闻。我感觉有些奇怪。苏东坡更是眉头紧蹙。我想让夏婉玉帮我调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夏婉玉的关系都在国外。她调查起來也很麻烦。最后还是找到了王颖丽。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苏叶家大业大。说他是东北王爷。是往他头上丢脏水。这年头哪有什么王爷。说到底还是老百姓自己感觉这个人有事。在当地有威望。他们跟那些隐形起來的巨富一比。顿时相形见绌。但是他们又沒有什么能够让人揪着不放的小辫子。所以无论是政界还是新闻界。都懒得去招惹这种人。国内这些名字叫的响亮的大佬王爷。都是草根出身。你见过哪个真正的巨富愿意站出來说自己有钱。说白了。真正有钱那波人。你看不着的时候。人家就将钱给赚了。京津圈子里有多少情报贩子。就有多少富豪。即将制定的政策。还在萌芽的决定。随便拿出來一个。就能轰动半个中国。你要是知道这些信息。你会不拿來自己赚钱。而与之相反的。就是所谓的这些‘地方王爷’。草莽无论在那个年代。都入不得大流。真正的权贵。还是那些侯门似海的衙内王公贵族。”
这是王颖丽说的一番话。我琢磨了一下是有那么点意思。不过很快我就有些疑惑的问:“这和苏叶又有什么关系。”
王颖丽笑吟吟的说:“他赚了不该赚的钱。有人看他不顺眼。但是其在东北的势力。也有一定气候。别人不敢拿他怎么样。但又实在咽不下去那一口。只能用这样的办法來对付他。要是他的事情真在晚上七点钟开始的那个节目出现。我估计即便是夏婉玉出面。也无力回天。”
我长舒了一口气。王颖丽却笑吟吟的看着我说:“其实我倒感觉。这件事对你來说。是件好事。”
我眉头一皱。问:“何來此说。”
王颖丽说:“苏叶今年也有五十岁了吧。”
我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应该差不多。苏东坡今年都快三十。他老子要不快五十。只能说他不是他老子亲生的。”
王颖丽吃吃一笑说:“人一旦进入四十岁。身体机能下降。不服老都不行。等到了五十。就知天命。开始盘算着颐养天年。”
“难道是说。”我不禁眼前一亮。
王颖丽笑道:“恐怕你那个小兄弟这次要上位。子承父业。古时候传下來的的规矩。”
王颖丽将话说的这么明白。我怎么还会不明白。我顿时明白为什么苏东坡从军队逃跑。他老子和老娘不从东北杀过來要他小命。原來他真的到了离开军队的时候。苏东坡对我说过他的小时候。他说他自小就在外地上学。根就沒有半点东北王爷儿子的威风。甚至连大学都上了一个三流大学。要是她老子愿意动用关系。估计他也能到光华里混个凭。不过他老子对他就是放羊式管理。你有多大事。就上啥大学。而且在大学时。他每个月的生活费只比我多出二百块。而在未毕业之前。他就去部队当了兵。估计也是苏叶让他去的。
我咂巴了一下嘴巴。挠着脑袋对王颖丽说:“难道他真要回东北当王爷。”
王颖丽点了点头。玩味的说:“想要继承父业。沒那么简单。”
我看着她。王颖丽对我说:“东北王爷多大的家世。这其中内部因素就够这小子喝一壶。而他想要接手这些家产而不败家。还要和官方打好交道。和方方面面都要处理好。不能给人一种苏叶一退位。整个商业帝国就完了的迹象。你说说。他要经受多少的考验。”
“有点意思。”我玩味的说。
尽管王颖丽跟我说的很明白。但是让我和王颖丽始料未及的是。苏东坡最先经受的考验不是來自父亲方面的。而是來自nǎinǎi方面的。苏叶有一个老娘。今年八十八岁高龄。一直都是这座商业帝国说一不二的老佛爷。上学时。苏东坡从东北带來的野猪肉都是他nǎinǎi亲手弄的。可见他nǎinǎi对他是有多亲。
可是就在他老子入狱一周之后。苏nǎinǎi就寿终正寝在东北老家。
这个消息传到上海之后。苏东坡整个人当即傻眼。不声不吭的买了去东北的机票。我想了想怕他出事。也买了一张机票陪着他回东北。苏东坡家位于大连甘井子区。我们从上海直飞大连。到了之后下车坐出租回家。一路上司机对我们谈起苏叶入狱的事情。这件事情现在在东北传的很火。我们两个都沒有吭声。的哥又怎会知道后座上的这个胖子是苏叶的儿子呢。
车到甘井子区的一座山下停住。这座山被当地人叫做掌包山。掌包在东北话中有老板和掌柜的意思。但是放在这里应该是老大的意思。因为这整座山。都是苏东坡的家。山下有一个巨大的铁门。我们两个给了的哥二百块钱下车。的哥很好奇的看着我们两个朝着那座整rì关闭的大门走过去。他知道这里面住的是谁。他不敢相信我们两个能进去这个门。他更不敢想象能拉一个进入这座门的人。要知道。平时进入这座门的车。最差的也得奔驰S级。
他看着我们两个慢吞吞的走过去。那个胖子似乎还有点怯懦。他嗤之以鼻的等着看我们的笑话。可是等我们到了门前之后。这座山门。却徐徐打开。门后两辆奔驰正在等候。在车前站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孩。的哥认识。那女孩叫苏果。东北王爷的女儿。他的女神。他还在网上看着女神的照片打过飞机呢。
的哥吞了把口水。大门徐徐关上。将后面的一切遮挡过去。
一路上。苏东坡都很沉默。到了家里之后。苏东坡依旧沉默不语。从山下到山上。有十分钟的车程。來接我们的苏果简单说了一下目前的情况。苏nǎinǎi是昨天晚上病逝的。走的时候沒有任何痛苦。父亲现在还在狱里。那些叔叔伯伯都还在等消息。
苏东坡沒有听这些。我看着有些疲态的苏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到山上时。我看到了一座似宫殿一样的建筑。想必这就是苏东坡的家。苏东坡下车。并沒有进这座富丽堂皇像是暴发户一样的建筑。而是饶过建筑。來到建筑后面的一座有三层的古香古sè的小楼。小楼上面有三个字《古念祠》。苏果跟我解释:“nǎinǎi常年住在祠堂里。”
苏东坡疾步走了上去。在祠堂一楼的大厅里。有一个鲜花簇拥的尸体。周围零星坐了几个披麻戴孝的人。姬妖媚就在其中。苏东坡走上前。先跪下磕三个头。然后跪在nǎinǎi的尸体前。放声大哭。哭沙哑了嗓子。哀鸿遍野。
夜幕降临时。苏东坡站在掌包山上。远眺远处灯光璀璨的大连市。他眼睛红彤彤的。看不出目光中是什么意思。第二天是苏nǎinǎi下葬的rì子。苏nǎinǎi的墓地选在掌包山的半山腰。那里有苏东坡死去的爷爷。早晨时分。一辆jǐng车开到山下。苏叶悍然上山。在母亲的尸首前跪了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沒人过去。三个小时后。苏叶喝了一声:“我母亲一辈子信佛念经。死了之后。也是天上的福星。时辰已到。我这做儿的就再送母亲一程。”
喝完。砰砰砰三个响头。
起來时。脑门上戴着血。大声喝道:“下葬。”
楠木雕花棺材上一个大大的“奠”字。苏叶亲自抬着母亲的棺材到了墓上。将棺材下到墓坑里。苏叶亲自拿着铁销给墓封土。周围的人都看着。沒有一个人上去。这时苏东坡眉头一皱。走上去抢了父亲手中的铁销。苏叶眉头一皱。睚眦yù裂道:“他是我妈。”
苏东坡梗着脖子吼道:“她是我nǎinǎi。”
仅仅是一句话。苏叶就沒有再动手。所有的人都看着苏东坡将墓封好。亲自将墓碑立起來。yīn云压阵。雨水淅淅沥沥的降落下來。沒有一个人走。能來参加老太太葬礼的。都不是外人。苏叶沒有再说话。天sè渐晚时。他随着那两个带他回來的jǐng察下山。坐上jǐng车离开。而苏东坡。则依旧站在nǎinǎi的墓前。
姬妖媚沒有理儿子。苏果也颤巍巍的看着哥哥。直到夜幕时分。苏东坡才回到家里。给nǎinǎi断了一碗玉米粥放在墓前。我走过來看了看他。有些颤巍巍的问:“你沒事吧。”
苏东坡突然一笑。说:“沒事。”
我走上去坐在苏东坡的身边。叹了口气说:“逝者已逝。生者当如斯。”
“当如斯。”苏东坡念着这三个字。看不出他眸子中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苏东坡对我说:“nǎinǎi从小就对我一个人亲。你可能不知道。我家只有nǎinǎi一个人对我好。苏叶。姬妖媚。小果他们尽管对我好。但那种好是有限度的。八岁那年。我发烧感冒。四十多度。他们都在外地。是nǎinǎi亲自带我去的医院。回來之后他只说了一句。沒死就好。从那以后。我就知道。人想出头。还是得靠自己。不过我这个人太懒散。沒啥毅力。干啥事都干不好。脾气好臭。就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沒人爱搭理。只有我nǎinǎi。爱拉着我说话。谈她这一辈子的荣辱人生。”
我默默听着。沒有说话。
苏东坡对我说了好多好多。说了最后他红着眼睛对我说:“现在他有难。不管他对我再不好。毕竟他是我老子。我从他身上别的沒学來。血腥志气倒学的到。所以。我还是得帮他。谁让他是我爸呢。”
雨后的夜晚。天空中散布几颗星星。还算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