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雪仗(第1/1页)与美女总裁同居的日子

    许多人都相信许多玄之又玄的东西  其实仔细一想这些东西无外乎分为两种  一种就是人们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  一种则是人们对于美好的向往  无论是宗教  还是jīng神或者是各种宣言  哪怕是传销讲师口中的话  无外乎都和这两种东西有关

    说的直白一点  这其实可以叫人xìng的弱点

    我有这种东西  夏婉玉也有

    参加完聚会后  夏婉玉对我说  其实有时候能够找出自己的弱点  比找出对手的弱点更能让人成功  这并不是什么金玉良言  因为她的这句话只能放在商场上用  而放在感情上  这就是一句废话

    转眼间到了十二月  空气骤然间变的寒冷许多  街上的大白腿也少了几分  若是往常张晓军这牲口都会抱怨美女们穿的太多  但是今年张晓军却沒有这样  因为张晓军和那个在聚会上认识的短裙美女贾正妃聊的火热  世间的大爱小爱和这孙子无关  他只关心贾正妃胸前那两个比徐若云大上几分的大白兔

    或许是徐若云知道了这件事情  又或许是张晓军离开这么长时间  徐若云终于冷静下來  再或者徐若云愿意躬身來上海和张晓军坦白  但是就在张晓军和贾正妃认识两天之后  徐若云拉着一杆行李箱从浦东机场走出來  而此时  张晓军已经回來了四五个月

    徐若云回來并沒有搞突袭  她在汤臣一品有房子  她径直到了汤臣一品  然后给张晓军打了个电话  对张晓军说:“咱们两个谈谈  ”

    张晓军十分实在的说了一个:“行  ”

    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  张晓军正在陪着贾正妃的女儿和贾正妃一起看电影  贾正妃是个单亲妈妈  离过婚的女人  有个女儿  张晓军接到电话之后就起身告辞离开电影院  赶到汤臣一品  在这栋超豪华的高层皇宫中见到了阔别许久的徐若云

    此时的张晓军胡子拉碴  穿的是一件沒有牌子的针织衫  里面的衬衣皱巴巴的  和几个月前回來时的衣着  可以堪称天壤之别  徐若云见到这一幕之后  痛苦的闭上眼睛  嫌弃张晓军:“我不是说过让你好好将自己打扮一下  ”

    张晓军大大咧咧坐下來  他不由想起了几年前在同一栋楼中陪着小果儿时的场景  那个时候的小果儿  真的挺可爱  张晓军露出一个向往的笑容  沒有理徐若云的话  而是说:“你不是说咱们要谈谈吗  谈什么  ”

    徐若云冷冰冰的说:“我有了四个月的身孕  ”

    仅仅是一句话  让张晓军怔在原地  她低头去看徐若云的肚子  却发现徐若云的肚子微微有些隆起  尽管不是很大  但是绝对像一个孕妇  怀孕往往是从第五个月开始显孕的  此时徐若云的肚子  约莫有个枕头那么大  她穿的衣服也很宽大  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來

    张晓军怔了好久  然后低着头说:“是我的错  明天我跟你回香港  ”

    徐若云沒有说话  泪汪汪的

    其实  让一个男人认错  只需要一句话就可以  哪怕这个错  不是男人犯的  张晓军不顾徐若云的阻挠点上一支烟  这才说:“这段时间我自己也想过  咱俩的xìng格的确有些不合适  往后去我或许会改改自己的xìng子  但是你也不能老让我改  你自己也得改改  我不喜欢一个女人对我疑神疑鬼  但是我也不会阻止她爱我  ”

    徐若云呵呵一笑  说:“好大的架子  ”

    张晓军腆着脸一笑  十分猥琐

    徐若云扑哧一声笑了出來  张晓军将烟蒂捻灭问:“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  ”

    徐若云撩了一下鬓边的青丝说:“我在想  你到底能憋多长时间  ”

    张晓军咂巴了一下嘴巴  yù言又止  世事无常  张晓军不由想起來刚认识的贾正妃  心想回头一定要带徐若云见见她  徐若云这么jīng明一女人  怎会不知道这一切呢  不过让张晓军有些失望的是  就在他要让徐若云见贾正妃的时候  贾正妃带着女儿回首都去了

    徐若云怀孕的消息不胫而走  我听到之后吃惊不已  暗骂张晓军这个混蛋  不过心里面还是祝福他们两个  张晓军的父母原本还对张晓军回來有所怨言  但是听说儿媳妇怀孕之后  顿时啥怨言都沒了  张晓军的母亲一口一个若云  叫的十分亲热

    徐若云沒在上海呆几天  就带着张晓军回了香港  我知道张晓军这孙子的花心其实都是装出來的  我知道他很纯情  当他要对一个女人下手的时候  就是真需要这个女人

    我带夏婉玉去瑞金医院做妇产检查  医生说夏婉玉的预产期在一月十二号左右  可能会往后推迟一周  但是也可能会造一点  但是不会超过半个月  孩子马上要出生  我和夏婉玉都十分高兴  王颖丽给夏婉玉准备了一些包小孩子的毯子  还有一些小衣服  夏婉玉则让我去月嫂市场找一个金牌月嫂  到时候给她伺候月子

    我不愿意去找  我说到时候我伺候你还不成  夏婉玉很高兴  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  十二月初  上海彻底进入了冬季  西伯利亚的寒流侵袭着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大街上行人匆匆  车尾冒着白sè的热尾气  十二月七号左右  上海被雾霾侵袭  能见度低的令人发指

    雾霾一直持续了两天两夜  到九号的时候  才渐渐消散  可是在九号的夜里  天空中飘飘零零落下许多雪花  刚开始雪花很小  然后慢慢大了起來  最后变成了鹅毛大雪  张玲趴在窗户前  望着外面漫天鹅毛大雪的场景  睁大了眼睛说:“好大的雪  好像出去打雪仗啊  ”

    我也看着这么大的鹅毛大雪  当即对张玲说:“走  ”

    “诶  你干嘛  ”张玲还沒反应过來  就比我给拖到了屋外

    我从地上揉了一个雪球  直接透过她的脖子塞到她的羽绒服里  张玲顿时“啊啊”的大叫起來  大骂我是混蛋  然后她也不湿润  从地上揉个雪球  迎面拍在我的脸上

    夏婉玉站在门前  看着我们两个的闹剧  笑的前仰后翻

    她的笑容  很妖孽

    在她身后  孙观音捧着一杯热茶  雾气升腾  在佘山住了有一个多月的她  此时的眼神  显得有些迷离  雪仗以我的胜出  张玲的投降结束  回到房间里面  张玲狠狠给了我一拳  骂我流氓  弄的她身上全都是雪  我耸了耸肩  沒说什么

    大学飘飘摇摇下了一整夜  第二天早晨才停止  早晨我们正在吃早餐的时候  曹王镇工地方面传來一个消息  老孙头于昨晚死于厂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