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我爱你中国(第1/2页)在年代文中养大佬[七零]
不知道真正无线电的高手聂博钊是怎么玩无线电的,但现在,仅仅是他一个小徒弟而已,就已经把大家给唬的一愣一愣的了。格!格*党&小说
唯独金石不屑一顾:“咱们国境以内都是有无线电屏蔽的,小伙子,你一旦打开无线电,你就等着被公安抓走吧你。”
宋西岭笑的很斯文:“我劫持的是苏联波段,而且密码难度高,一般人破解不了。”
金石一边怕赵兵被抓,二怕瓦里希要真的就那么给宋青山一枪崩掉,宋青山倒是爽了,他儿子的仇永远都报不了。
出口岸的火车优哉游哉的出了疆界,因为宋青山他们声音都带着无线电窃听器,经过波断转换,是可以跟收音机的声音一样,被宋西岭收听到的。
不过现在他们并没有传来声音,而边疆经常有巡逻部队,正好苏向晚在烤兔子,可以说是一种很好的伪装,别人看到,还以为这是几个风没吹够,沙子没吃够,跑这儿野炊来的呢。
原来在电视上看的那种烤兔子,其实都是假的,当火一烧起来,兔子皮烧焦了,里头还是生的,一点都不好吃。而且光是摇着转那只兔子,就能把人给累死,再不提火生起来,烟熏火燎的,得有多难受了。
谷东就很操心,围着转来转去,不停的问:“妈妈,咱们这兔子什么时候才能吃啊?”
苏向晚拎着只兔子,发现最大的问题了,这地儿没有水啊。
她们喝的水还是用水壶装过来的,怎么洗兔子,要兔子洗不干净,烤出来还不真就成个火烧火燎了?
偏偏金石还得打击苏向晚两句:“你就烤吧,烤出来,保证比昨天的羊肉包子还难吃。“
苏向晚的性格,你不说啥,我可能这兔子就不烤了,但你说我烤不好吃,我还非烤不可。把兔子一拎,跟谷东俩回到宾馆,到宾馆的后厨,本来苏向晚只想借个烤架,再借点儿盐巴的。
没想到这儿后厨的人,比曾经在霍尔果斯守口岸的马木提还要热情,不但给烤架,人家还有锡纸呢,调和都是用红油调好的,直接就送了苏向晚半缸子油。
后厨门口还有俩妇女在聊天儿,听那声音应该是少数民族,总之,她们说的话苏向晚听不懂。苏向晚的兔子毛没有用,见那个年长点儿的妇女一直盯着自己,遂把兔子毛就送给了她。
这个妇女还在忙着跟另一个吵架,这都入秋了,脚上一双鞋还带着破洞,嘴里喋喋不休的说了半天,突然就跟正在等烤架的苏向晚说:“你说说,一家子是不是人越多越好,姑娘一个人怕受负,是不是姐妹在一起才好?”
她这汉话有点生硬,连着重复了两遍,苏向晚才听懂。
苏向晚突然卷入了一场语言不通的吵架中,不知道该如何评理,思忖了片刻,说:“人要是对社会有用,那当然越多越好,不过姐妹嫁人了就应该分开,为什么要在一起呢?”
这女的拎着兔子毛跟苏向晚说了个谢谢,大概边疆人民都是这样热情,她回头又从厨房里拿了几只洋葱,两个土豆,还有一挂茄子,并几个干玉米,非得塞给苏向晚,回头,又跟另一个吵架去了。
有了烤架,还有锡纸,再有半缸子的调和油,苏向晚和谷东俩把摊子撑开,下面火一架,听着收音机里的歌声就开始烤兔子了。
菜不用锡纸,先熟了之后,拿铁签子一叉,苏向晚就喂给正在忙着工作的儿子吃了:“味道怎么样?”
宋西岭只竖大拇指,不说话。
金石当然不馋这个,但是,他自己在旅顺的时候,对无线电可不陌生。
根据宋青山他们简短的发回来的电报,他差不多能猜到,冷奇已经分道去塞米巴拉金斯克去了,金石比别人更了解冷奇,那家伙六几年的时候,十八/九岁的大小伙子,押守给苏联还债的部队,人高马大的毛子们,愣是能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
所以金石一直提心吊胆,当然,他还有隐隐一线希望,就是冷奇能把任务给搞砸。
大概再过了两个小时,冷奇那边传来消息,飞机成功延误,瓦里希和赵兵俩转到火车站去了。
金石已经给自己找到了逃脱的法子,现在就只差等待好的时机,然后逃走了,毕竟他逃出去以后,估计还得亲自过口岸一趟,阻止宋青山杀了瓦希里,所以他不吃也不喝,闭上眼睛,就在车上坐着,养精蓄锐呢。
夜幕落下来之后,宋西岭就不敢再呆在野外了。
一则,车耗了一天的油,也该加油了,二则,夜里还在戈壁滩上,就算民兵不来巡逻,连疆那帮子牧童兼带的童子军也能把他们给举报了。
这可是边疆,安全警惕性高涨的地方,要在这儿操作间谍工作,非得有点难度不可。
于是,在累了一天,也吃的满嘴油的谷东的呼噜声中,苏向晚听着收音机,金石闭着眼睛,宋西岭开着车,慢悠悠的,就把车往市区开呢。
事情就发生在一刹哪间。
金石那手拷的钥匙被宋青山拿走了,但是毕竟他只是给套锁在越野车副驾座上方的把手上,把手本身就是塑料的,不够牢固,而且金石的另一只手能动,经过一整天的摇,拽,掰,毕竟两年前他还在部队上,能一口气跑30公里的疾行军的人,身体素质极好,眼看进了市区,路上有个女的疾匆匆的迎面走来,而宋西岭得顾车,顾不上他的时候,啪啦一声挣开把手,转手之间,金石的手就朝着宋西岭腰间的手/枪抓了过去。
当然,金石也没把文文弱弱,瘦巴巴的,只会操作无线电的宋西岭看在眼里,才敢在车上来这么一手。
但他远远低估了这小伙子的警惕性。
也仅仅是在一瞬间,宋西岭拨枪,抵头,啪哒一声就松了保险。
当然,金石知道宋青山的性格,忠厚,沉稳,最重要的是宽忍,只要不是危害到国家利益,他向来是个能忍,能容,也下手很绵稳的人。
所以金石笃定作为宋青山的儿子,宋西岭跟他文弱的外貌一样,也是个下不了手的孩子,所以他一拳头捶上宋西岭的眼睛,同时另一只手还在抢枪,这时候就看谁更仁慈,而仁慈的那个,必死无疑。
砰的一声枪响,谷东给惊醒来,乍着两只手。
就连在打动睡的苏向晚都给惊醒了过来。
还不等她俩回过神来,砰的又是一枪,紧接着再又是一枪,宋西岭连发三枪,从金石的左耳,右耳,再到额头顶上一枪,子弹呼啸着穿窗子而去,最后一颗子弹穿过顶棚,飞到了外面。
二十一岁的年青人,聂博钊最得意的弟子,宋西岭再把枪抵上金石的额头,声音听起来冷静而又寒森,跟他宽厚的父亲完全不一样:“金伯伯,我工作,或者开车的时候你最好甭惹我,因为我要发起火来,连自己都忍不住。“
谷东啪啪啪,连鼓了三下掌。
金石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要说怕吗,当然怕,但要说生气吗,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一点都不生气,仰头深吸了口气,过了良久,他才说:“要我是元首,俩国能开战,宋西岭,当初林/彪什么位置,我就给你什么位置。“
苏向晚啊呸一声:“你当我儿子是啥,林/彪,金石,你可太小瞧我儿子了。”
真是说不出的骄傲,痛快啊,宋西岭这孩子平时看起来怂,真到了关键是刻,比东海和承泽可爽气多了。
金石这会儿不想着跑了,仰头往后一靠,也有自己一套歪理:“你们懂什么,林/副统帅,那就是娶妻不贤的典范,跟我一样,要有个贤妻,他何至于死在温都尔汗。”
转身看了眼苏向晚,这家伙连表扬都不吝啬了:“就比如说,能有一个像你一样的贤惠的女人,他现在估计还能上天/安门,看阅/兵呢。”
好吧,今天晚上的事情可谓一波三折,这边金石刚不跳腾了,宋西岭突然一把猛打方向,只听哐的一声,漆黑的大街上,却是撞到一个正在走路的女人。
宋西岭当然把枪递给谷东,立刻,跳下车,就去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没事,是我不小心,我也没啥事儿,我现在就走。”一个大姑娘的声音。
宋西岭怎么可能答应:“我宋西岭不是那种讹人的人,而且我也有钱,姑娘你甭怕我是坏人,咱去医院,我给你看看去,好不好?”
“不用不用。”大姑娘说着,拽不住的就要走。
宋西岭拽着人姑娘的手就要往前拖:“要去要去,这事儿必须得去。”
“哎呀你烦不烦,我说不用就不用,你是不是不会听人话?”大姑娘还生气了。
苏向晚听着这姑娘的声音有点耳熟,谷东一把已经把门子拉开了:“小阿姐姐。”
真是千山万水有相逢,宋西岭开着车走在阿拉山口的大道上,居然就把大哥的女朋友给撞了,你说这稀奇不稀奇。
“小阿同志,你怎么会在这儿?”苏向晚也说。
要只是宋西岭,阿克烈烈就跑了,但是苏向晚也在,她就不好跑了。
而且,这姑娘也是爽快人,爽爽利利,几句话就把事情给说清楚了。
却原来,虽然她的父亲马木提是个军人,但是他的妻子并没有读过书,而且还是观念特别老的那种妇女。
再加上,阿克烈烈的姨妈,年青的时候本来是应该嫁给马木提的,但是马木提不肯要,于是就另嫁了他人,结果嫁的是个爱喝酒,又爱家暴的男人,结婚几年就离婚了,连嫁妆都没收回来。
他们民族的嫁妆一般都是非常丰厚的,基本上要达到自己家半数家产的程度,这样子,一离婚就等于是丢了一半的家产。
所以,阿母到现在都在痛悔妹妹没有嫁给丈夫,到了自己闺女这儿,那还用说吗,阿克烈烈有俩小妹妹,才跟萝卜头一样大,还在流着鼻涕放羊呢,在阿母这儿,既然宋东海要娶阿克烈烈,那俩也是他的妻子,就这么定了。
阿克烈烈不愿意,于是俩人吵了起来。结果阿母一生气就离家出走了,阿克烈烈这是出来找她妈妈的。
宋西岭好奇的打量着自己未来的嫂子,谷东边听边点头,劝阿克烈烈跟她妈绝交,断绝母女关系。
就连金石都饶有兴致的要插一句:“小阿同志,你们家到底多有钱,半数嫁妆都陪嫁的是啥?”
除了苏向晚,别的几个都笑的合不拢嘴。
这事儿对于宋东海来说简直不要太美太浪,金石都由衷感叹:“当初我怎么没到这儿来走一走,娶个本地媳妇儿,也有半数的嫁妆。”
谷东说:“坚决脱离母子关系,你就算没嫁妆,我们家也愿意要你,真的。”
当然了,玩笑归玩笑,年青人说脱离关系就脱离关系,苏向晚却知道,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而且,阿克烈烈最着急的是,本来阿拉山口就这么大的地方,她找了大半天了,愣是没找着她妈妈到底去哪儿了呢。
“要我猜的不错,我见过你妈妈,行了,我带你去的她吧。”苏向晚说。
就在这时,车上传来一阵清晰的声音:“喂喂,聂工家的狗崽子,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是冷奇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么的狂妄嚣张,以及不可一世。
这个无线电的声音,是基于冷奇身上的窃听器,发到无线电波段上,再由无线电波段传过来的。
“我是宋西岭,冷部长有什么指示,over!”宋西岭简洁的说。
大街上本来就没什么车,也没什么人,苏向晚一把,就把阿克烈烈也给拉上车了。
因为无线电有延迟性,掐着秒表过了两分钟,才听到那边冷奇的声音:“聂工家的狗崽子,我已经赶到火车站了,我就在火车上,而你爸挑了个好位置,瓦希里马上经过,他要用一杆老来福跟我比狙击,你说最后谁会赢?”
这叫宋西岭怎么回答?
延时两分钟,很可能最后是由谁狙击到了瓦希里,这事儿已经发生了。
“冷部长!”宋西岭隔一分钟就呼唤一次,不停的喊着,看能不能知道最后的结果。
五分钟过去了,又是五分钟,再过了十分钟,还是没有动静。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眼看就是半个小时了,金石一直憋着气,苏向晚至少有二十秒钟没有换过一口气,谷东的口水拉着长丝,已经快拉到地上了。
就在大家以为任务失败了的时候,突然无线电台上又有了新的声音。
“西岭吗?over。”这一回居然是宋青山?
苏向晚大松了一口气,谷东这才把口水又吸了回去,明明放的免提,几个人的头全往喇叭上凑着呢。
刺杀成功了吗,他们还能突围吗?
宋东海怎么样,冷奇了,为什么刚才还那么嚣张的家伙,突然就没声儿了?
“问问你导师,这个活神仙他到底是从哪儿找来的,我们好好儿搞狙击,他戴着大墨镜,穿着克格勃的军大衣,大摇大摆上了火车,要跟我抢功劳。”宋青山顿了顿,又说:“人倒是真厉害,放翻了瓦希里六个警卫员,但是他自己也给人打成猪头了,赶紧在口岸上等着我们,这家伙给我们引了一大群的追兵来。”
这会儿倒是金石眼疾手快,抢过麦克风问:“我的瓦希里呢,还活着吗,你他妈的宋青山,你要真杀了他,我跟你没完。”
……
“老来福和加特林比性能,金石,我得很荣幸的告诉你,加特林的火力再猛,也比不过咱的老来福,久经杀场,好用!”过了两分钟,传来宋青山气喘嘘嘘的一声。
还用说吗,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冷奇的加特林再厉害,关键时刻,还得靠宋青山的老来福来救他那条天生就爱显摆的命啊。
……
宋西岭是头一回见有人扒着火车的顶盖过口岸的,但是宋青山他们,还真是趴在火车的顶盖上过的口岸。
好在出境严格,入境对苏国人严格,对于咱们国家的人并不严格的原来,他们总算是从那边过来了。
冷奇是给宋东海从火车上扔下来的,当然,宋青山还得把他搬上车。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青纱,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春光。”在颠簸的车里,冷奇高声的唱着。
宋西岭开着车,时不时回头,就得看一眼传说中整个乌玛依矿区最不好惹的冷部长。
他受伤了,而且还是头部受伤,给人打的像猪头一样,但是精神很好,任凭宋东海给他处理着伤口,一直在不停的唱。
“爸,你们没有暴露咱们的身份吧?”宋西岭抽空问说。
这是个谨慎的孩子,当然知道这种事情,不论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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