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 并不太苦大仇深的江盘夏(第1/1页)离世双界引
上帝看人的视角是俯视,入眼一大群人类混杂在繁忙的世界,他看人类就跟咱看盆里的芝麻绿豆一样,那颜色不同的红豆子啥的纵然显眼,挑了扔就是,并没什么与生俱来的与众不同,这一生的路起起落落落落,谁都有。
听故事的人远离风烟**外,一双手翻烂书页,动容处泪洒满篇,年年月月过,赠予书中人的感言不过是一片唏嘘。
并不是每段故事都一个曲折离奇的过程,故事是故事,生活是生活,而生活,是平淡无奇,又伴随着些许荒缪,作为那麻婆豆腐中的一点麻,添入生活作滋味
关于线鬼和薄之士之间的故事并不长,在清明子去找薄之士的间隙,遂与清风、黑皮耗子便花了十分钟的时间,听线鬼讲述了他与薄之士之间的纠葛。
这书中的每个人物,都配拥有姓名,再怎么次,都得有个代号,辟如,墨镜,黑,黑皮耗子什么的
“我叫江盘夏,现在是不断更联盟的守护者,专杀太监儿”
听到这,遂很茫然,直接打断了江盘夏的话:“不好意思,虽然我没打算掺合进这事儿,但我没听懂你在什么?”
“没听懂什么?”
“除了你叫江盘夏外都没听懂。”
“没**的男人就叫太监,薄之士是写书的,他没把书写完,就是太监。”
“哦。”
谈不上孽缘,这俩老兄的故事就是你情我不愿,由一气不平生成的矛盾罢了,千言万语简单汇成一句话大致就是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凌晨,身为大一新生同时也是薄之士粉丝的线鬼在连续熬夜两天打游后,开始看薄之士的书,可他熬通宵看书到末了,忽然发现薄之士没写了
要知道,追书是最烦等新章的,而他又是故意养肥薄之士书等着一连贯看个痛快的
年轻人就气性大,于是,线鬼就这样在气愤之下一口气没喘得上来便气死在家中,被家人发现死亡时,他趴在电脑桌上,脸贴键盘,整个姿态就像睡觉一样,除外,手还按着鼠标。
“就这么死了,我不甘心。”
能甘心么,死就死了吧,安安静静埋了就是,可还被校以及区周边的生家长当作反面教材教育孩子!
丢脸丢大了,所以他不甘心,而这不甘心,被尽数怪在了薄之士头上。
冰冷话语声落下,书房重归寂静。
忽然,遂坐着的椅子转了一个向,吱呀”形似螺丝扭动的声音响起,这种尖利色声音与之前的安静相比显得特别唐突,也渗人。
她换了只脚翘二郎腿,视线里没有谁,目光呆滞,望着紧闭的门出神,脑子里没想什么事,只是断断续续出现一些最近让她思考最多的事情的画面。
理了理线鬼江盘夏所陈述的事情经过,清风诧异,他扯了扯裤子然后顺着墙蹲下,同为年轻人,也喜欢上啥的,他有些不认同江盘夏的死同薄之士有直接关系:“你这哪是气死,是猝死吧!照你这么,你自己少熬夜不就没这事儿了!”
遂与黑皮耗子点头表示赞同。
但江盘夏不听,不听,不听,就是不听,不管怎么地也要把死因赖在薄之士头上。
“就算是猝死,那我也是熬夜看他书死的,怎么和他没关系!我就是要报仇,报仇!”
和无法理智思考的人争执只会把事情搅糊涂,没想着掺和进这事儿,也没想着一江盘夏讲点道理好不好,遂点了点头,态度很是敷衍:“嗯,你什么都是对的。”
见遂这样,清风也不话了,只是不停在鬼藏身的黑暗中和遂身上来来回回瞄,暗自纳闷这俩鬼的性子咋都这么奇怪。
鬼,诡也。
就在此刻书房氛围安静到异常的时候,门外适时响起一阵脚步声打破平静,脚步声有些凌乱,明显不属于一个人。
遂收回视线,忽地笑了:“主角回来了。”
随后,书房门砰一声被打开,清明子扯着薄之士走了进来。
客厅的光照入书房,看见书架边花架子上站着的身影,薄之士脚一软,转身便准备出去,可抬腿脚刚刚伸到门口,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重重关上,在此之前,他用此生最快的速度把脚收了回来。
黑暗中,一只举起的手慢慢放下,指甲青黑的指尖轻轻敲着坐着的花架子,动作漫不经心充满对生命的戏谑,就跟乱世为祸的悍匪弹刀片,准备杀人货一般。
黑暗里散出的杀气已经很明显,貌似无路可逃,薄之士悻悻转过身,求助望向清风和清明子。
没有惊慌,没有失措,屋子里的鬼、人,仿佛都置身事外,如看戏一般,静静望着薄之士。
被这样盯着看,薄之士发害怕了,他忽然有了种身在盘丝洞的错觉,好像,清明子与清风是与那鬼是一伙的才对,而他是唯一被敌视的那个。
拿了钱就得办事,现在坐着看热闹是怎么回事?其实,他们只是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该怎么做而已,毕竟,那江盘夏也没先动手不是,这是这世界的烂道理,在人家没动手之前你先动了手,怎么地也理亏。
一句“给了钱,”让清明子回过神来,他干咳两声正了正声气,问终于现出身形的线鬼江盘夏:“兄弟,你吧,要怎样你才满意?”
问一个因怨恨生成灵体的鬼怎样才会满意,实在是无趣,毕竟,n是无底洞,填不满。
大家伙都以为这鬼和其他鬼一样,张嘴就是要对死,不搅个家破人亡不罢休,却没想到,人家闹事只是脾气上来了而已。
“还没想好,不过不管他怎么做我都不会满意。”
得,这鬼不讲理还傲娇,比遂的脾气差不了多少,心平气和讲道理讲不通,清明子反手从身后拔出剑,武器已经亮出就差动手,他却假惺惺问:“动手么?”
江盘夏冷哼一声,从花架子上飘了下来,“动手吧。”
话都讲到这个份上了,清风也不好继续蹲着傻愣看戏,他拍了拍手,他站起来走到了清明子身后撑场子。
有一个鬼是真的冷,目睹形势变得紧张,一直毫无波动。
冷冷打量了一眼薄之士,遂转过头去,对同行道:“差不多就行了,别什么人的话都信,自己思考一下什么事做得什么事做不得。若你非执意不见血不收手,最后食恶果的还是你自己。”
“有仇不让报,这么没天理?”
依旧不想和无法冷静思考对错的人纠缠不休,遂点头,不过心搪塞回了一句儿“没有,你的就是天理,你就是天理。”
而后,遂又追问:“行了吧?想想我的话,你想怎么做我不强求。”
“意思是你不管咯?”
遂微笑摇头,直直盯着江盘夏:“不是,是你想怎么做我不管,你要做什么,我可就不能干看着。”
想想可以,真上手做,那就不行了
一只保持冷酷形象的江盘夏被遂噎得不出话,几次张嘴一个字都没得出来,而对却没打算就此打住。
遂把耗子从腿上拎开,身子重心往左偏靠在扶手上,打量着江盘夏:“我可是很爱见义勇为的,闲暇之余,除除不安分的鬼是我的爱好,特别是你这种有故事,背后有靠山的鬼,是我的心头好。要不,你也可以一谁怂恿你恨上这位老兄的?”
“让他把书写完。”
面对遂的逼问,江盘夏忽然提了这个要求。
再怎么地也比让江盘夏弄死薄之士好,遂想也没想便答应下来,“行,”而后,她似笑非笑盯着江盘夏看。
似乎是很为难,纠结了一会儿,江盘夏不情不愿道:“有人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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