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绝不同情自己](第1/2页)我的女友是声优
离开录音棚后,村悠问两人可有特别想去的店。
两人次散步经过一家烤肉店,一直想去尝尝,只是有点远。
“想去就去,没什么的。”村悠。
于是三人乘满是人的都营大江户线,一路晃荡,到了台区野四丁目。
村悠知道岛国很多店的店面很,但到要顾客站着吃的,他还是生平第一次见。
“很正常啊,很多乌冬面店也是站着吃的。”大西纱织很有经验地。
“一定得去见识见识。”
大西纱织作为三级夜景鉴赏士,之前给他提供的可去游览的夜景,断断续续已经被他看了个遍。
有得很好,有得不坏,总之去一趟的必要都是有的。
他跟着两人走进这家叫{治丸郎}的立食烤肉店。
进门的墙壁,挂着木牌子。牌子写了今天可以点的肉,以及每片的价钱。
服务员给每人准备了一个的烤架。
店里负责片肉的料理师傅,根据两个女孩的喜好,推荐对应的牛肉。
或许是看两人长得好看,又主动告诉两人怎么肥瘦夹杂着点、这块肉是牛的哪个部位、烤多久口感最好,以及轻烤和大火多烤的区别等等。
被男性料理师傅区别对待的村悠,点了半杯是泡沫的啤酒,又在烤架放一块A5级友三角和牛,有一句没一句地听他的侃侃而谈。
的大致正确,但故作夸张和不详细的地也不少。
村悠看着啤酒杯里逐渐消散的泡沫,时不时翻动牛肉。
店里烤架不能调节火候,村悠只能用夹子夹着牛肉,通过这种法来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半肥半瘦的和牛肉,在恰当的时间被翻面,时而竖着,时而横着,时而压住,时而凌空,像是在玩一样。
等到红肉中细细密密布满了的白色脂肪,像是要融化的时候,等到外层焦香,村悠把肉夹到自己碟里。
“前辈,面还有血呢。”大西纱织吃过生牛肉,但却没见过带血的,此时一脸的嫌弃和心翼翼。
“这已经算老了。”料理师傅,“外层略焦,错过了口感最佳时期。但以普通客人的水平来,已经算厉害的了。这位客人,经常自己烤吧?”
“是啊。”村悠点点头。
料理师傅笑了笑,“下次封边的时间再减少一些,可能会更好。当然,烤成这样,味道已经非常好。”
“谢谢。”
“诶?带血的真的能吃吗?最起码也要把血烤掉吧?”大西纱织问。
“你可以尝尝,绝对好吃。”料理师傅指着村悠的牛肉。
“那,我就尝尝。”
大西纱织不客气地夹走牛肉,又在料理师傅的指点下,沾了酱汁。
“嗯!”大西纱织睁大眼睛,左手挡在嘴前,口齿嚼动一下,脸的表情就更夸张一分,“好吃!真的好吃!”
“是吧。”料理师傅得意地哈哈笑起来,“客人如果是第一次烤,我可以在一旁帮助您。”
“怎么办呢这烤肉真的好吃但我更想自己动手。”
“我法,客人自己来操作,怎么样呢?”
“这个好!麻烦您了!”
“这位客人呢?需要一起帮忙吗?”料理师傅对水籁祈。
“啊?哦,好啊。”水籁祈望了望后台,自言自语:“怎么还不把我的米饭送来?没有米饭怎么吃烤肉!”
村悠得以解脱。
他对路过的服务员:
“请问有冰块吗?我需要一些。”
服务员十分惊讶,连忙看了看村悠的桌,却没见到店里专门放冰块的黑色杯子。
他连忙道歉。
“抱歉,客人,店点啤酒一定会附带一杯冰块的,请您原谅!”
“没事,”村悠把满满的啤酒喝掉一些,给冰块腾位置,“现在拿来刚刚好,早点也是化了。”
“十分抱歉!”
服务员再次来的时候,除了一杯冰块,还送了一片8日元的长崎和牛、一份生菜。
生菜被大西纱织拿走了。
“为什么我烤出来的,要么很油,要不就很干?明明前辈随便烤烤,都很好吃的。”
村悠看着她碟子里,半面焦黑半面还是生的牛肉,感叹:
“烤成这样,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前辈,我刚才吃了你烤的一块,我这块给你吧。我没动过的,请~”
大西纱织把{哪怕随意丢在烤架,烤的都比这要好的}牛肉,恭敬地放在村悠碟子里。
村悠把焦黑的切掉,没熟的放在烤架,嘴里嚼着冰块,发出“咯嘣咯嘣”声。
“服务员,麻烦再给我来一碗米饭!”水籁祈把烤肉当成了菜,吃的很欢。
三个人,二十多盘肉、米饭、啤酒,总共花了近6日元。
出了这家立食烤肉店,两人又立马看对门的意大利冰激凌。
她们自己付了钱。
“前辈,你要吃吗?我可以请客。”
“算了。”
等两人吃完,三人再次坐终于有座位的大江户线。
一路,大西纱织都在牛肉多么多么好吃,肉汁非常的饱满,在唇齿间缠绵,真是烤肉的终极奥义。
“只限前辈烤的那块肉。哼,那个料理师傅肯定只是个理论高手。”
“别这样别人。人家挺热心的。”水籁祈,“只是你太笨。”
“才不是呢!”
水籁祈认定大西纱织笨,主动好话是因为今晚村悠请客。
而大西纱织坚持自己是实话实,自己也绝不是一个拍马屁的人——除了主动买饮料外。
“inri,你忘了吗,我们在家庭餐厅吃过的前辈做的料理!你不是很好吃吗?”
“料理和烧烤完是两回事。sari,你就承认自己在烧烤没天赋吧。我不会嫌弃你的。以后我可以烤给你吃。”
“你”大西纱织不过自己的好闺蜜,“前辈!你快把事实告诉inri!”
“人要有自知之明啊,大西。”
“看吧!”水籁祈双手一合。
吵了一路的两人中途下了电车,留在电车的村悠——大江户线可以直达大木院——感觉世界蓦然清静。
“嗡~”
凹酱:悠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村:二十分钟左右
凹酱:回来的路麻烦在便利店带薯片
凹酱:卡乐比的淡盐味薯片
凹酱:三袋
村:好
卡乐比的淡盐味薯片,原材料只用北海道的土豆。
去年台风光临,土豆减产,佐仓还把那些买走薯片的人了一通。
也不知道佐藤良马车了没有,是否拿到驾照。
“嗡~”
凹酱:铃音姐她要草莓蛋糕和开心果
凹酱:柰柰姐要海苔
凹酱:爱衣姐是关煮,强调:一定要有年糕福袋,汤多一些
村:外卖费诚惠一千日元
凹酱:悠哥哥,你都赢了一千万日元,不要这么气
这一千万,到底要被多少人当做借口?他还要吃多少亏?
祸兮福之所倚的道理,他算是切身体会了一遍。
也许改天,他去赌场把钱输得光,吃饭都成问题,也可以以此为理由,要求她们做些事情。
转念一想,这恐怕不切实际。
同样是赌博,人们对赢了钱的人笑脸相迎,哪怕教,也只是出于习惯;
但对输了钱的,不但不会同情,还会像大坝决口似的把教训砸到你身。
她们又会什么呢?
【山柰柰怕是又要抚摸肚子,什么奶粉钱都没了的话;
“真有你的啊,村。”佐仓姐嘴角一扯,脸挂起嫌弃的神色:“以后你也别拿钱了,每个月我给你西瓜卡里冲钱,买什么都用它。”
“村君,过来。”中野爱衣凝视着他,良久无奈地叹气,轻声:“不要再有下次了。真是拿你没办法。”
大西纱织的话】
“下一站,大木院,大木院。”
村悠终止自己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
下了车,把《地错》直播用的台,签名,送给跟了一路的女粉丝。
挥了挥手,没一句话地走出月台。
没了电车站里那股干燥的风,他的心情稍稍开朗起来。
到了樱花庄附近的那家罗森便利店。
村悠进了店门,瞄了眼蛋糕区,有一个穿西装,挎着单肩包,刚下班的班族正在挑选。
他转身去了零食区,很快拿好薯片、海苔和开心果。
看了看,那个班族还在,此时正微微后仰着半身,似乎在看最下面的蛋糕。
村悠又去拿了关煮。那个班族还在。
他只好走向只容一个人通行的蛋糕区。
班族听到脚步声,看了他一眼,左手托住单肩挎包,快速矮身拿了最下面的菠萝面包。
站起身后,他歉意地朝村悠欠身,快步结账去了。
回到樱花庄,把西分给她们。
作为报酬,村悠得到一包薯片、一袋海苔、一根关煮里的卷香肠、一把开心果。
几人像是饿了一样,迫不及待吃起来。
村悠把薯片放一边,把海苔和卷香肠吃了,躺在榻榻米,一粒一粒,慢慢剥着开心果。
“村君,”中野爱衣吃着海带,“明天种酱生日,你买了什么礼物?”
“礼物?”
“没买吗?”
“干脆不去了。就我得了病。”村悠把一粒很硬的开心果碾开。
“那怎么行!好去的!”
村悠把果粒扔进嘴里,看着山柰柰:她完刚才那句话,又把海苔的一边含在嘴里,像碎纸机一样,慢慢把海苔抿进嘴里。
“总不能空着手去吧?”他。
“村,这个给你。”佐仓姐把一粒壳部封闭的开心果递给他。
“干脆,唔,送一只,唔唔,鹦鹉吧?”山柰柰含着海苔话。
“鹦鹉?”
“是啊,”山柰柰用食指把海苔部推进嘴里,“送一只会《宝可梦》台词的。种酱最喜欢宝可梦了,一定喜欢的不得了。”
“挺好啊。”中野爱衣口咬了福袋,里面的年糕流淌出来,最下面形成尖尖的一点。
客厅灯光下,白色的年糕像是一把明晃晃的弯刀。
“鹦鹉是店里的,送给佐仓也就算了,怎么可以随便给其他人呢。”村悠搓着硬得不行的开心,想着是直接把它捏碎,还是假装吃不了。
“那你打算送什么呢,村君?”中野爱衣嘴接在年糕最下面,把“弯刀”口咬掉。
“村,喏,这个也给你。”佐仓姐又递来一粒壳勉强看到一条缝的开心果。
“书吧。”
村悠想起次,自己有跟种田梨纱提起《届不到的爱恋》。
正好客厅里有一套出版社送来,至今没有打开过的,省了明天去买的时间。
村悠放下手里完整的开心果,走到柜子前,在一堆杂志中抽出《届不到的爱恋》。
拂去封面少许的灰尘,翻了翻,和新的没区别。
“书啊嗯种酱是个游戏迷,可能喜欢不来。”山柰柰。
村悠手拿着《届不到的爱恋》最新卷,封面人物是佐仓姐的新作——主人公一脸坚毅地朝远走去,周围的人对他窃窃私语。
这卷中,主人公因为出演《刀剑神域》大火,随之而来的,是演技被观众抨击。
在推特和观众大吵一通,在出{我可以,但是户松遥他们绝对不可以原谅}后,矛盾彻底爆发。
事务所雪藏,生活陷入困境。
卷中段,在深夜约岛崎信长喝酒,喝得大醉。
晚回到家,甚至有了不告诉任何人,返回北海道,看能否找一份汽车修理工的工作的打算。
但第二天,酒醒,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偶尔接到经纪人电话,去某个片场充当喽啰。
没钱了,又因为照顾声优工作的关系,找不到合适的兼职,只好去油漆店当帮手。
时薪很不错,比送报纸强多了,只是脑袋一直被店里的信纳水熏的昏沉,像是腐朽的机器。
如此痛苦的熬过春天、夏天、秋天。
到了树叶枯黄却又不轻易掉落的季节,经纪人打来电话,:
[终于接到一个主角的试音。一定一定好好准备!]
动画名字叫《游戏人生》。
为了保持清醒的头脑,把油漆店的工作辞去,找了份唱片店的工作。
工作很轻松,除了看店,唯一要注意的就是照料唱片。
每当这时,都格外用心:从护套取出唱片,不让手指触及细纹;用毛刷拂去唱针的灰尘;用微型吸尘器吸一边
店长总是:[你像是在呵护沙子做的堡垒一样。]
但店长并没有增加那少得可怜的时薪。
除了这份存不了钱的兼职,只是磨炼演技。
【星期天,洗好衣服,晾好。
我久违地不是因为兼职而出门。
走在京街头,花不了一分钱,也没有一分钱可花的独自游西逛。
“嗡~”
等了许久的电话,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地发出声音。
[松冈!试音通过啦!你又可以出演主角!]
[啊,我知道了。辛苦了。]
电话那边,是经纪人的叮嘱、恭喜、鼓励
我抬头看了看这满是人的京街头。
在这13年的年末,我打定主意: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不管别人什么,我都要不为所动,做我自己。
另外,绝不同情自己。】
“村君,换一个吧,种酱可能不喜欢看书。”
村悠从书里醒来,看着坚持自己的山柰柰,扬了扬手里的书:
“不,就它了。”
我也要坚定自己啊,村悠想。
——————
七月十二日,周日,晴,最高气温31度,樱花庄几个女青年是打着伞出门的。
村悠把书送给种田梨纱时,她问:
“是关于爱情的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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