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八四章 方涯?万洼?(第一更)(第1/1页)奶爸大文豪

    聊了大概有半个时,颁奖典礼临近开场,原先围在一起的作家们只能散开,各自去找自己的位子。

    “魏风奖这绝对是故意的,凭什么你们几个的座位在一起,我要跑到另一边去坐?”在去找位置之前,刘源絮絮叨叨地抱怨起来。

    余冬雨翻了个白眼,“你是拿我不当人?我不是也被安排在另一边么?”

    “你显然是被我给连累了。”

    “……”

    庄语笑道,“老刘你想多了,他们还能在座位上刁难?估计是不知道你跟我们关系好吧……”

    到最后,庄语觉得自己都不相信这个理由。

    评委会不可能不知道他们关系好,不然也不会将庄语、张重、王忆他们三个的座位安排在一起。

    刘源还没有走,一个穿着凉褂子的老头笑眯眯地走了过来,“刘老头源,你怎么还在这儿呢?我记得给你安排的位置不在这吧。”

    看到来人,刘源眉毛一下子立了起来,“涯,我就知道是你搞得鬼。”

    涯没有否认,反而大地点头道,“我这也是无奈之举,你这么个魏风奖大黑子,按理我都不应该给你送邀请函的。现在让你来了,可不能让你再在旁边影响其他几位。”

    余冬雨似乎跟涯也很熟,撇嘴道,“那我呢,我没黑过你们魏风奖吧。”

    涯压着手道,“冬雨,什么叫我们魏风奖,魏风奖是大家的。至于你的位置嘛,纯粹是误伤,我原只想安排刘源的。”

    “可拉到吧。”余冬雨根不买账,“我看老刘黑你们魏风奖不是没有道理,年年让你这么个混不吝来做总评委。现在倒好,还做起了安排位置的工作,你这总评委当得还不称心,抢起了统筹的工作?”

    “我也只是给统筹的工作人员提个的意见嘛。”涯哈哈笑道,然后拉着刘源往旁边走,“刘源,我们两个位置在一起,我带你过去,省得你还要自己找,你这家伙眼神向来不太好,礼堂灯光又不太亮,找座位这种事情太难为你了……”

    声音渐行渐远,张重好奇道,“这位涯是?”

    庄语给他解释道,“涯是魏风奖的总评委,当过三四届了。别看他年纪不,性子并不比刘源稳重,这两个家伙一见面就吵,我们都已经习惯了。涯呢,是比较华夏派先驱,作品不太多,术研究面却比较突出。”

    比较华夏派。

    这是华夏人自己提出来的一种理论,或者是主张。

    所谓的比较,是产生于十九世纪,专指跨国界和语言界限的比较研究,即用比较的法来研究民族与民族、国家与国家之间与或者与其他的艺术形式、意识形态的关系的边缘科。

    到比较,大家一般都会想到两派,一派是法国派,另一派是美国派。

    前者在前,后者在后。

    美国派之所以会出来,完是因为法国人在与艺术面的傲慢和自大。

    当年法国派从民族突破出去,国内的者们研究了一大圈之后,却又回到了民族主义的自我满足之中,使得法国派作为比较的开创者却一度演变为比较进一步拓展的障碍。

    美国派就是想要打破法国派的局限,将有实际接触和影响的两国或者多国问、与其他科或艺术门类加以比较研究。

    但是美国派在自身理论的建设中不够严谨周密,对研究范围的划分模糊,受形式主义影响,且过分强调美价值以至将难以用美研究式解决的西加以粗暴排斥。

    不管是法国派还是美国派,都脱离不了西中心论的思维模式,缺少了者的参与研究,忽略了非英语化区域的化及资源的渗透,没有达到比较“跨”和“打通”的目的。

    因此,上世纪八十年代,国内一部分者呼吁和主张建立比较华夏派。

    庄语对比较华夏派的了解也不是太多,能告诉张重的也有限。

    张重自己对比较的认知还停留在地球上歌德提出的“世界”。

    歌德希望通过球对话和交换,使得化共趋,同时保留个性。

    他的出发点是希望通过化了解来提高化宽容度。

    为此他写过很多相关作品,比较突出的是两诗集,分别是《西诗集》和《华德四季晨昏杂咏》。前者受波斯诗人哈菲兹影响,后者受华夏戏剧和影响。

    看着找到座位并坐下的涯还有刘源,张重笑着道,“这位涯先生倒是有寻常人身上没有的豁达。”

    “老顽童一个。”余冬雨笑道,“我也要走了。”

    等到余冬雨走后,王忆笑着开口道,“冬雨这哪是被误伤,我看也是涯故意为之。”

    张重好奇道,“怎么?”

    庄语哈哈笑了起来,“冬雨这家伙给人起外号,有一次几个作家者在一起聊天,大概七八个人,他叫涯为万洼,你好笑不好笑?”

    “万洼?这是将字去掉一点,涯字去掉一个厂?”

    王忆点了点头道,“跟他开玩笑呢。涯这个人确实豁达,但是喜欢开玩笑,而且还很记仇,要是谁逗他,不管隔了多久他都要逗回去。比如刘源这次吧,他骂魏风奖都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他还记着呢,这次在座位上地刁难了他一下。所以余冬雨叫他万洼,是嘲笑他肚鸡肠,名字里就应该将这个广去掉。”

    张重也跟着笑了起来,都是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涯能这样正大光明地“报复”刘源,还完不否认,其实也是一种豁达的表现,而且还挺有趣。

    刘源跟余冬雨当然也不会因为这种事情真跟涯生气,不然刘源也不会任由涯拉着胳膊将他拉过去,而且两个人现在还挨在一起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