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两难抉择(第2/2页)徐少逼婚:步步谋心

帕,摁住她掌心。

    这人,低垂视线望着她的伤口,没有一句言语。

    他不打算询问。

    只因,问了,伤感情。

    这日,这个身家万贯,高高在上的男人屈膝蹲在自家爱人跟前,摁着她掌心的伤口。

    良久之后,当安隅以为他会沉默到底时,这人到了如此一句话:“不该伤自己。”

    闻言,她猝然失笑,话语中带着淡淡凉薄;“我怕我在你心里分量不够重,不足以让你选我。”

    这话,是嘲讽的。

    徐绍寒抬眸看了她一眼,眼眸中带着无限哀伤。

    四目相对,安隅的嘲讽,与他那淡淡的悲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徐先生说:“安安,用如此方法来测验我对你的爱,无疑是残忍的。”

    “你一再的包庇他人算计我,岂不是更残忍?”

    “我有苦衷,”他开口,算是解释。

    她未言,只是冷冷的淡淡的看着他。

    “你的苦衷就是让我受尽委屈?”她望着她,指尖轻颤,眉眼间带着寒凉。

    只听这人在道,“安安-------。”

    “你急切的想将她送走是为何?恩?”她问,徐绍寒的话语,她丝毫未曾听进去。

    “收拾归收拾,不能出人命。”

    “是不能出人命还是不想让她受伤害?”这话,微微高扬。

    她望着徐绍寒,森冷的眉眼中带着窥探与审视。

    “安安、徐子矜不能死。”

    “为何不能能死?”

    “她是家人。”

    “她从未将我当成家人对待过,倘若她是杀人犯,徐绍寒你便是在纵容她犯罪。”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容,早已令安隅内心阴火难耐,不过是一忍再忍罢了,可忍归忍,并不代表她没脾气。

    徐绍寒明面上看似留下来,选择了她,可实际上,他在用实际行动护着徐子矜,他今日,若真是全心全意的站在自己这旁,便不会去管徐子矜的死活,可他没有。

    徐绍寒是聪明的,聪明的做出了这么一个掩人耳目的选择,可他忘记了,他面临的对象,是安隅。

    这个自幼在嫌弃中长大的女孩子,比旁人更能知晓真心与假意的区别。

    这或许是一句极其艰难的话语,以至与徐绍寒说出来时,是颤栗的,艰难的。

    2007年十二月初,婚姻行至半年之久,安隅听过最残忍的一句话大抵是徐先生今日这声带着哀伤的声响。

    他淡淡的话语中,透露着太多阴暗的情绪与难掩的哀伤。

    那些阴暗与哀伤好似一把利刃狠狠的戳进了安隅的胸膛。

    令她痛的不能喘息。

    她伸手。

    缓缓将掌心从他的手帕中抽离开来。

    笑望她,但笑意不急眼底。

    那湿漉漉的眼眶中滴啊这隐忍的痛意。

    她稳了稳情绪,才颤栗问道:“这就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包庇她的原因?”

    徐绍寒未言。

    那紧抿唇的姿态彰显了一切。

    她再问,话语隐忍颤栗:“你说你要护她余生?你有几个余生可以分享给别人的?”

    “你说啊!”这是一声咆哮。

    充斥着整个包厢,桌上的美味佳肴此时早已清冷一片,徐绍寒依旧单膝跪在安隅身前,那沉默不言的姿态让安隅恨不得能上手撕了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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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花几毛钱看的文,我可能要坐在电脑跟前写上四五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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