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唐番外33(第1/2页)放肆[娱乐圈]

    被防盗章封印的孩子, 我以作者的名义告诉你,订阅全文才能解除!  睫羽如蝉翼坠落,唐若遥温顺地闭上了眼睛。

    秦意浓低头, 薄薄的唇瓣轻轻地抿住了少女的上唇,透着一丝凉意,和她身上的香味很相似。她的人那么热烈,唇却是微冷。

    简单的双唇相触, 唐若遥心底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上次接吻还是秦意浓去国外拍戏以前。秦意浓这两年渐渐地把事业重心转到了国外,动辄好几个月不回国,唐若遥很想她, 但不敢告诉她。她们这样的关系, 说了只会徒添难堪。

    秦意浓碰了一下便稍稍退开, 蜻蜓点水, 唐若遥慢慢睁开眼睛。

    “怎么了?”她眼神清明,语调平和, 将一闪而过的失落掩饰得高明。

    “没什么。”秦意浓看向她波澜不惊的眸底, 若不是轻微起伏了一下的心口,连她都发觉不了。她的演技越来越精湛了,秦意浓眼角微弯, 生出了一点欣慰。

    “我本来是昨天的航班抵达,临时有事耽误了, 所以没来得及出席颁奖礼。”秦意浓两手轻轻搭上她的肩膀,认真凝视着她的眼睛,温柔地解释道。

    到底还是太年轻了, 藏不住心事,被女人三两句软话一哄,心里便发堵,升起幽怨和委屈。

    唐若遥默了下,别开眼不看她,淡淡说“本来你也没有答应会来。”

    今年三月,作为华语电影三大奖项之一的金桂奖公布入围名单,唐若遥第二次获得“三金”最佳女主角奖项提名,这次她有很大的把握会获奖,想让秦意浓坐在台下亲眼见证,甚至不切实际地奢想过她会亲自为她颁奖,即使近年她已经很少活跃在国内。

    因着那点隐秘的少女心思,唐若遥翻来覆去了一整晚,三年来第一次鼓起勇气主动和彼时正在法国拍戏的秦意浓说了这件事。她没直说要秦意浓回来,但秦意浓是听懂了的。先是恭喜了她并预祝她拿奖,然后抱歉地表示自己要在戛纳电影节担任颁奖嘉宾,闭幕式结束后才能赶回国。

    今年戛纳闭幕式正好在金桂奖颁奖典礼前两天,留给秦意浓的时间是充足的。

    但唐若遥昨夜等了一整晚,她也没有回来,连一条消息都没给自己。如果提前跟她说有事,哪怕自己心里再不好受,也会让她忙正事要紧。她现在这样事后解释算什么?

    “生气了?”秦意浓依旧温柔地问她。

    唐若遥绷着脸,眼圈渐渐泛红,将软弱的心情压下去。

    “姐姐向你认个错,好不好?”她声调微扬,含着散漫的轻笑,说的是道歉的话,却听不出来她对这件事有半点的愧疚,更像是哄家里无理取闹的小宠物。

    唐若遥抿紧了唇,望着她的眼睛,赌气地憋出一句“不好。”

    “道歉也不行?那你要什么?”秦意浓笑着,笑意却不及凉薄的眼底。

    主人的耐心和纵容都是有限度的。

    兜头浇下一盆凉水,唐若遥被感情冲昏的头脑顷刻间冷静下来,她脸色在短短的几秒钟内变了几变,眸光里闪过挣扎,最终换上了一副温顺面孔,这是她作为金丝雀的本分。

    是她犯糊涂,一时僭越了。

    唐若遥没说话,微微仰起脸,倾身过去,亲了一下秦意浓的脸颊。

    唇瓣柔软,带着少女独特的清甜芳香。

    秦意浓眸色一暗,霍然抬手攫住了唐若遥尚未来得及离开的下巴。唐若遥不躲不避,唇角一弯,在她掌中缓缓绽出一个柔媚入骨的笑容。

    “姐姐……”她喃喃,微张红唇,发出无声的邀请。

    她是演员,还是个天分极高的演员。

    演勾人的狐狸,她信手拈来。

    越是清高的,作出这样菟丝花般攀附的娇媚姿态,就越是效果奇佳。不用看镜子,唐若遥知道自己现在是副什么模样。

    秦意浓眼里掠过一丝惊艳。

    自己是不是有些小瞧了她?

    她捏住唐若瑶的下巴,听从自己的心意,噙住了她的薄唇。她是个高手,要碰不碰地轻轻啄吻着,勾得唐若遥情不自禁地靠近她。

    再用舌尖濡湿她的唇瓣,辗转深入,一点一点温柔掠夺她的呼吸,汲取她的甘甜,直到彼此的气息相融,再分不出你我。

    唐若遥感觉自己无比清醒地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人跟随情感,投入到连灵魂都要随之战栗的亲吻中;另一个人则高高在上,理智地审视着她们。

    唐若遥从意乱情迷中挣得了一丝神智,慢慢睁眼,看进侧旁的穿衣镜里,唇舌纠缠、难舍难分的两个女人,眸底一片冷漠。

    她很清楚,秦意浓不爱她。

    也不能完全说不爱。

    秦意浓爱她,像爱一朵美丽的花,像爱一幅名贵的画,像爱拥有婉转歌喉的黄莺……像很多,唯独不像爱一个恋人。

    秦意浓轻咬她的唇瓣,惩罚她的不专心。唐若遥眉头轻锁,泄出一丝吟哼,将纷飞的思绪收了回来。

    衣帽间温度越来越高。

    既然注定要步入深渊,不如主动跃下。

    唐若遥清浅而急促地喘息着,不满足地拉过秦意浓的手腕,却没拉动,她疑惑地再度睁眼,发出一声含混的,带着娇意的鼻音。

    秦意浓松开了她的唇,额头轻抵着她的额头,白皙的脸颊因为情动染上绯意,呼吸紊乱,声音喑哑“阿狸……”

    唐若遥低低地嗯了声。

    她在心里又补了一句,秦意浓爱她,就像爱一只猫,对待宠物极尽周到与柔情。

    “去洗澡吧。”秦意浓搂着她,无声地亲昵了一会儿,低声说。

    话虽如此说,她迷离的双眼微阖,一直在断断续续地浅吻着唐若遥的唇角,不时地喊她的小名——她亲自取的,专属于她一个人的名字。

    这大概极大地满足了她的占有欲。

    唐若遥想,耐心地等她彻底平复下来,放开捧着自己的脸颊的手,才姿态落落地往后退一步,不卑不亢道“那我先去洗澡了。”

    秦意浓忍不住莞尔“好。”

    唐若遥微微颔首,转身离开,微凉的发梢扬起,擦过秦意浓的脸颊又落下,修长的天鹅颈上戴着秦意浓送她的新项链,闪烁着凌凌冷光,和她淡漠的表情十分相衬。

    她一方面寄人篱下,作为被豢养的金丝雀,可以姿态研媚、极尽讨好之能;一方面也孤傲清高得像是一只高贵的黑天鹅。两种气质很奇异地融合在她身上,矛盾着,却又和谐着,每次都给秦意浓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娱乐圈里呆久了,就会知道这里有很多种人,很多张脸,很多种气质,都是会骗人的。就像是有的男星明明家境贫寒,却天生一张王子脸,影视剧里也是贵族专业户,气质浑然天成;唐若遥就是女版的王子,天生就适合当一朵高高在上的高岭之花,被人仰望。

    天生……

    秦意浓转脸望向一旁的穿衣镜,里面映出女人深邃妩媚的五官,眼角稍微往上弯一弯,便是足以倾倒众生的风情。

    秦意浓嘲讽地勾了勾唇角,她讨厌这个词。

    唐若遥住的这所房子是秦意浓买的,三年前,她包下唐若遥后,这里就成了她的第二个住所。因为从小日子过得艰难,她没有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不买满车库的豪车,除了代言品牌送的外也不戴名表。

    媒体随意编排她,给她名下“盖章”了不少豪宅金屋藏娇,实际除此之外,她只给妈妈买了套房子,另外有两套一直没人住,以备不时之需,顺便升升值。

    秦意浓踏进主卧的时候,唐若遥刚进浴室,浴室是全透明的玻璃间,设计的时候是因为什么她忘记了,后果就是从房间里能直接看到浴室,一览无遗。

    为了情趣?秦意浓倚着桌沿,白细修长的指节有节奏地轻轻敲打着桌面,望着唐若遥的背影好心情地笑了笑。

    察觉到什么,唐若遥扭头,视线自里投过来,隔着玻璃正对上秦意浓揶揄的双眼,表情很明显地僵住,像被点了穴似的,扣在腰带的手也一并僵住。

    秦意浓心念一动,故意冲她眨眼,眉梢眼角飞扬着桃花,笑得风情万种。

    唐若遥转回了眼,心砰砰直跳。

    秦意浓别开脸,去看窗外夜色,闷笑出声,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女孩。

    唐若遥衣冠整齐,先开了浴室的花洒,等热气上来,腾腾的水汽弥漫,在玻璃上侵蚀出奇怪的形状,才抿唇踏进了淋浴间。

    秦意浓凝目望着玻璃间里蒸腾的水雾,半遮半掩下窈窕有致的身形,光影变幻,她都能推断出唐若遥具体在做什么。

    秦意浓眸光渐深,喉咙往下轻轻一滚,舔了舔干燥的唇,小腿一迈,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玻璃间里水汽朦胧。

    唐若遥刚洗完头,白皙的脖颈扬起,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手臂一抬,习惯性去关头顶的花洒,却在想起卧室还有一个人后停下了动作。她往旁侧走了两步,让花洒喷出来的热水淋在地上,手掌托在沐浴露瓶身的泵头下,一只手朝下一压,沐浴露挤在掌心。

    水溅在瓷砖地面噼里啪啦地响,不绝于耳,很吵,却又离奇的安静。

    唐若遥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空间里,心里的小野兽幽幽地探出了一点脑袋。

    她很想……看一看秦意浓。

    唐若遥眉头轻拧,贝齿咬住下唇,到底没能压得住冲动,慢慢地将视线移到正对浴室的那面玻璃墙上,指尖仔细地抹掉了一小片薄薄的雾幕。

    怕被秦意浓发现,这个空隙大概只能容得下一只眼睛窥视。

    她屏息凝神,缓缓地将脸贴在了玻璃上。

    唐若遥双眸睁大。

    ——卧室里竟然空无一人。

    唐若遥立时双眉紧蹙。

    秦意浓呢?

    唐若遥眼皮子没来由地一跳,挥手将花洒关掉了,四下安静得很。她侧耳去细听,从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越来越近。

    秦意浓身上依旧是惹眼的红裙,却把高跟鞋换了,随意踩了双运动鞋,颇有些不伦不类。她脸上不见标志性的散漫笑容,但从舒展开的眉眼看,她此刻心情愉悦。

    拐过了几道弯,关菡眯眼,瞧见了视线不远处一座独栋别墅,从镂空大铁门的空隙看过去,左边是争奇斗艳的花圃,右边则是一片圈起来的自种菜地,种满了绿油油的蔬菜。

    铁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花圃里正给花浇水的女人警惕地抬起头,看清来人的瞬间放下喷水壶,惊喜道“小姐!”

    秦意浓先是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尔后冲她笑笑“芳姨。”

    芳姨在围裙上紧张地搓了搓手,不知道手脚往哪儿放,愣了会儿才回过神,抬腿就往里跑“我、我去告诉太太你回来了!”

    秦意浓提高声音叫住她“我自己进去吧,就两步路,您不用折腾。”

    芳姨停住脚步,讷讷。

    秦意浓体贴地柔声建议道“这样,您去摘点新鲜的蔬菜,中午炒几个菜吃,外面都吃不到自家种的菜。”

    芳姨重重地嗳一声,笑着去了。

    关菡把行李箱放进客厅,主动说“我去帮忙。”

    秦意浓温声道“不进来喝杯水吗?”

    俨然是将她当作客人了。

    秦意浓在家和在外面完全是两个样子。关菡切换不过来身份,正犹豫,秦意浓已经换鞋进门,给她准备好拖鞋,拿了一次性纸杯倒水去了。

    关菡微怔,只得跟着进去了。

    秦意浓把水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说声“我去跟我妈说会儿话,晚点再过来,你先自便。”

    关菡扫到阳台上的一个人影,背对着她,身形佝偻。她只看一眼,便收回视线,不自在地起身,说“我还是去帮芳姨忙吧。”

    跟秦意浓久了,她已经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的大明星秦意浓,这个普通家庭的普通角色,她无论如何都适应不来。

    秦意浓一愣,说“好。”

    关菡飞也似的溜了。

    秦意浓望着她的背影兀自笑了会儿,折身往阳台走去。

    阳台的两扇门都关着,听不到客厅的动静,水龙头里流出细细的水流,盆里浸了洗衣粉的衣物堆成小山,秦母从盆里拣出来条乳白色围兜,聚精会神地搓洗着。

    冷不丁头顶落下一道阴影,她还没反应过来,手里便一空,瘦弱的肩膀同时被两条手臂环住。

    秦意浓无奈地叹了口气“妈,我不是跟你说用洗衣机洗吗?再不济还有家里请的阿姨,你怎么总是自己动手?”

    秦母——纪书兰心先是往上一提,而后再一落。

    “吓死我了你。”纪书兰身材矮小,从秦意浓胳膊下钻出来,惊魂甫定地拍拍心口,握着秦意浓的胳膊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圈,心疼地说,“怎么又瘦了。”

    “……”秦意浓说,“胖了,真的,不信你看。”

    说着在纪书兰面前转了个圈。

    纪书兰打定主意要给她好好补补,殷切问“中午想吃什么?”

    秦意浓沉思片刻,眉眼攒出一点轻松笑意,还做了个咽口水的动作,说“拍黄瓜。”

    纪书兰“……还有呢?”

    秦意浓耸肩道“做什么吃什么,我又不挑食。”

    纪书兰突然一拍大腿“我那灶上还炖着乌鸡汤呢!”不等秦意浓说话,纪书兰拖着一条腿风风火火地往厨房跑。

    “我去尝尝入味了没有。”声音留在后头。

    她站着还显不出来,走起路便能看出来一条腿短了一截,一瘸一拐。纪书兰今年不到花甲,头发已经全白,背影佝偻,像张饱经风霜的残弓。

    纪书兰就是生生把一手好牌打烂的代表。她原本是豪门大户的千金小姐,金枝玉叶,却看上了一个一穷二白的小子,为爱要死要活。纪家家风严明,纪老爷子一气之下将纪书兰赶出了家门。纪书兰和穷小子——也就是秦意浓的父亲,落户南方,用从娘家带过来的钱资助他开了个小公司,过了一段琴瑟合鸣的日子。但是好景不长,秦父经营不善,公司破产,性情渐变,嗜酒,他又心高气傲受不了职场上的窝囊气,在外忍气吞声,回家就把火气全撒在家人身上,动辄大发雷霆。后来几乎都不工作了,一家人都靠着纪书兰的微薄收入过活。

    纪书兰遇人不淑,为一个渣男把自己的青春和心力都耗费在上面,不仅害了自己,还连累了女儿。要不是几年前秦父被她捉奸在床,秦意浓第一时间赶到把纪书兰带走,让律师火速安排她和秦父离婚,她到现在还执迷不悟。

    至于纪家,纪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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