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两百五十九章 鬼魅出击(第1/1页)特种军医
两个人都没想打堂堂‘地下城’城主尽然会耍赖般的滑进了桌子底下,这样的举动让两个人楞了半秒,然而就是这短短的半秒中的时间已经给烙鸠赢得了一个先机。
一只手已经从后面捉住一个人的脚踝,冰凉的手指就像是来自坟墓的僵尸,跳在桌上的人心头一惊,想要抽回自己的左脚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脚踝上的五指发力,就像是五根钢制的手爪一般牢不可破的深深扎紧了肉中。刺痛下的男子猛地翻转身体,举起手中的子轮朝着那只拽着脚踝的手腕砍去。
嘿嘿嘿!从桌子底下发出厉鬼的干笑声,手腕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在子轮砍下来的瞬间带着那条左腿猛地技术甩向右边,带动桌上的人整个歪倒在桌上,子轮噗的一声扎进了桌面,深入三分之一,也多亏了子轮的劈下才固定住了被拖拉的身躯,否则刚才就直接被拽到了地上。
“小心!”还没有等桌上的人采取任何措施,就听另一边的人大叫一声,躺倒在地上的人也不看周围,只凭借着声音,单手拍向桌面整个人借力反弹扯出了子轮。
感到被拽着的左腿震动,烙鸠已经身处右手化掌为手刀斜斜的劈向了被拽着的左腿。
劲风如同闪电般快速,从阻截到攻击几乎都是在眨眼间完成的,令人恍如幻影中无法相信。
“啊!”男子一声惨叫,手刀劈下的地方像是火燎般生疼,指尖擦着皮肉而动,左肩削下直到右边肋骨,鲜血四溅。
见到自己的同伴受到创伤,拿着母轮的人已经冲了上来。“不要,这个家伙我一个人对付就可以了!”受伤的人一个鲤鱼挺身蹲跪在桌子上,半个身体就像是浸在鲜血里一般。
嘿嘿嘿,烙鸠瞪着他的一双血目眼里没有丝毫的同情,仿佛眼前的人对他来说已经是两个将死之人。
受伤的男子大喝一声抡起手中的子轮原地窜跳起来。也不过自己肩膀上的伤痛,以精准而刁钻的手法攻向了烙鸠的下腹部。
哼!随着一声冷哼,烙鸠突然伸出右腿,在他落地的同时已经迅猛击出,没有丝毫气息的流动。就这样朝着他挥轮而来的右手踢去。
受伤的杀手见状想要避开。但是他低估了自己的对手,能成为‘地下城’城主的人岂是他这种角色可以躲开的,这种速度与力度的攻击,必定是带着绝对的自信会将对方一举拿下的气势而来。就像是冲来的千军万马般逼着他连连接退躲避,手中的子轮甚至连一招都没有完全的使出就被封闭了回去。
咔嚓一声,只听到自己的膝盖骨上传来了再熟悉不过的碎裂声,就像是放进炉火中燃烧的木材一般,接连着噼里啪啦的响动窜起。受伤的杀手盯着自己的整条腿楞了几秒钟后发出尖锐的惨叫声,手中的子轮也不要了,双手抱着自己的右腿发疯似得摔倒在桌子上扭动起来。
看不出有任何的伤痕,也看不到一根从里向外扎出来的碎骨痕迹,但是就是能听到骨头一根根断裂的响声。
“滋味如何?”烙鸠站在原地,他突然在想为什么一个人可以把如此残忍的攻击手段变得那么的干净?如果换成是他刚才那一脚下去必定是血肉模糊,股渣乱冒的。尽管是同样的效果可是在视觉上的冲击却是那么的不同,萧凛究竟是怎么研究出来的,现在自己拿来用也陡然发现这样的视觉效果要比那种血淋淋的更有感觉。
杀手盯着自己的右腿发愣。现在对他而言就像是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不在扭动,不在呼叫,而是傻傻的盯着自己的右腿。从来都没有败的如此惨烈过,也从来没有在有效的攻击都没有使出来的时候就败的一塌糊涂。
“走!快走!”终于杀手对着身边的同伴大吼起来。就算两个人加起来也不会是他的对手,更不用说那个主角了。“听到没有快走!”说完他拾起子轮扔向身边的同伴,双眼中已经布满了血丝。
看着这样的一个杀手,烙鸠虽然有点小小的感动。但是并没有生出任何怜悯的恻隐之心,脚步向前迈动。一个跳跃来到了他的跟前,伸出的右拳在临近他胸口的同时突然改道劈向了边上的人。
“不要!”已经无法动弹的杀手见状猛的扑向了烙鸠,在千钧一发之际死死的抱住了他的左腿。
“就那么想要他活着?”烙鸠回过头看了看身下的人。
“快走啊!”站在边上的人像是吓傻了一般一动不动,在听到男子再次大吼时才狠了狠心收起子母轮转向门口。
见同伴的离开,受伤的男子哈哈大笑出手,而双手更是紧紧的抱住了烙鸠的腿,不让他动分毫。
一个将死之人的爆发力也是惊人的,烙鸠抽了几回都没有顺利的从双手中挣脱出来,他冷目一闪,右手五指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匕首般对着男子的背部用力直捅进去。右后向前贯穿了他整个胸口,随着他抽出的右臂,喷溅出来的鲜血就像是一道血珠一般噗嗤噗嗤的向外冒着,连同抽出的右掌上还握着一个具有微弱跳动的心脏。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作为杀手在杀死目标后一定要挖出他们的心脏捏碎,这样梦魇才不会跟着你,不过梦魇已经被你的目标杀死了。
噗!一声沉闷的响声让握住手把的手停顿了下来,已经到了门口的人现在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竜竜父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他感到身后的阴冷正在向自己靠近。
“为什么要逃走?为什么要在最后放弃了同伴?他为你而死的,可是你却抛弃了他r许你不逃,我还不会杀死这么个忠义气的人,让他进入我的‘地下城’,你为什么要丢下他逃走,你比他更该死!”
鬼魅般的声音在背后不断的响起进入他的脑海中,一点一滴的渗透到他的血液里。
啊啊啊!
当一只粘稠的手搭在他的脖子上时,这个人再也经受不住而狂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