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四章 引蛇(第1/1页)特种军医
“这小家伙好像是认准了你似的,谁碰一下都会露出獠牙,带回去可不容易啊!”耶律守逗弄着萧凛手里的狼崽,整天抱着也不嫌重。
“你觉得‘黑鸦’是一群什么样的人?”萧凛突然问道。
“虽然跟我暗黑不对盘,但也算是做事有原则的人,像这样杀死无辜的人倒是很少见。”耶律守捡起地上一直被忽略的玩偶。“做工精细,会随身带着这种玩意的人就是第三层的小丑,那么伤到我的就应该是七级代号了,他们两个形影不离。”
“谁都没有见过小丑的本来面目,他同焰燕如出一辙,刚才那个煽风点火的人你觉得像不像?”
“我这边的资料上显示这个小丑身高大约一米七左右,身材矮小略瘦,一双手上始终都会有一样东西把玩,而刚才那个人身高在一米七八,或者更高一点,皮肤黝黑,胡子拉碴,十指见污垢不堪,应该不是。”
“伪装也有可能。”
“小丑是个患有严重洁癖的人,终日以一张小丑的面容见人,据我所知这个人皮肤很白,见过他的人都是这么形容,脸上的白色油脂下是纤细的脖子,从夸张的荷叶边大领子下隐约露出来的肌肤上,白里通透红。”
“这么说起来,这里还有另一派人。”萧凛一边走着一边陷入沉思当中。“晚上跟着苗少卿来到湖边,他将他拽下湖面的举动很奇怪。紧跟着出现的人应该是七级代号,他们的一言一行都在对方的监控下,杀死南齐的人是在他跟出去之后发生,目的在于嫁祸。这与之前村长所谓的人质又有差入,村长对于那个外来人的保护也是明显之至,想要找出这个凶手似乎并不容易。
“这玩意是在村长房间里找到的?”
“不知道,小东西回来的时候嘴里就叼着这个,我刚才是故意那么说的,只是想测试下这个村长。”萧凛抬起头看了眼村长主楼,一片漆黑。“咦?我怎么把这个人给漏掉了呢?”
“什么?”跟着萧凛走到岗台下。
“这里是南齐守夜的地方。岗台大概有三米多高,站在上面可以眺望远处,前面是环山,身后是村寨,只要是人都不可能从这个方向将他杀死,那么他的左右两边就有这种可能。”说完萧凛已经爬了上去,从岗台处往外眺望,山脚下的丛林是密密麻麻,这里不是军营。人可以随处走动,萧凛背转过身面对的主楼是他们说处的那栋楼宇。不是最近的房子,但是是最突出在外的。“南齐站在这里,如果是一个高手,从这点距离运用适当的武器就可以制造出这样的结果。当时你受了伤,我去追苗少卿,那么还有谁可以进入这栋房子?”
“那个老妇!可她是个女人啊!”
“有人规定‘黑鸦’中只有一个女人吗?小丑本来就是一个中性的角色,他既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萧凛盯着那栋还亮着灯的房子皱起眉。“推测始终都是推测,想要让他们现行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还有一件事没有想明白。”
“苗少卿默认了是他引诱我们来这里。在最初也表明了是带我们去见苗老爷子的,把我们交给村子的里人也是他。”
“我想村长在外勾结了让苗老爷子害怕的人,所以才躲了起来,把我们扣在这里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钱而有可能是想引出苗老爷子,苗少卿知道我迟早会来找苗老爷子,不过是将计就计,‘黑鸦’是冲着我来的。他们的目标只有我一个,杀死南齐的人,不是小丑,有谁会让苗老爷子如此害怕?”
“穆容允!十多年前苗老爷子也是其中之一。他替老龙召集了三个厉害的高手,目前只有一个人留在你身边使用,还有两个一直都没有出现过。”
“那就说的通了,‘黑鸦’与穆容允达成了某种协议,各取所需。”萧凛跳下了三米多高的岗台,拍着手走回竹楼。南齐的尸体从高处看去草席下是白色的裹布一层层的包裹着,在昏暗中异常的明显。
天才蒙蒙亮,一层云雾遮住了半个村庄,耶律守是被一阵锣给敲响,他从岗台上伸出脑袋,山里的空气就是比城市好,他趴在上面注视着下面聚集的人群,尸体没有过夜的习俗,因为突发事件南齐冲撞了生忌所以要做法式来超度灵魂,今天也就是村子里的大日子,各家各户都忙于习俗的布置对于萧凛一干人等也就忘却在了脑后。
老妇在餐桌上摆上了早点,萧凛突然出手摸向老妇的胸部,吓得后者长大了嘴,用手指着他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萧凛对着他笑嘻嘻的撇撇嘴。“果然是个女的。”
“你想要做什么?”老妇叫喊了一声,可惜锣声震天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刚刚出手能从其中躲过去的人也算是非等闲之辈了,大婶是个村妇怎么也有这么好的身手,苗家村真是藏龙卧虎啊!”萧凛给自己斟上一杯茶,指着自己对面的位置。“坐下来一起喝一杯吧,小丑先生。”
“你是怎么看穿我的?”被识破了的老妇坐在了餐桌前。
“一点点消息,一点点推测。”萧凛嘿嘿了两声。“七级代号就在附近,他伤了我的人,这笔账我是迟早要收的,南齐不是你杀的,这种下三滥的手法,你们第三层的人还不屑动手,跟穆容允合作是你个人的意思还是你们‘黑鸦’全体的意思?”
从别人的角度来看,萧凛与老妇凑的很近,惊呼是脸贴着脸的距离。
萧凛举起杯子左手支撑着桌面来回摆动着,另一只手突然勾起老妇的下巴,轻佻的摸样像是在戏弄着对方一般。“好好回答这个问题,答案可是要取决于结果的。”
远在另一边的繁华都市里,一个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男人几乎是以毁坏性的方式将房间里的设施砸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