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7章 737 还可以再过份一点(第1/1页)禁欲总裁,求放过
男人顺着沈默的目光看过去,这便看到了沙发悠闲坐着玩手机的纪乔希。
只是一眼,便认出了她是谁。
这女人跟他有仇。
上次他有拖着她的头发揍她……他脸上挤出来一丝尴尬的,讨好的笑容对纪乔希道,“美女,我以前不太懂事,得罪了你。
还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一马。”
纪乔希抬眸瞟了他一眼,“你是谁?”
“纪小姐,我,我姓蒋,你认不出来了吗?”
男人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
纪乔希从来没有想过,这姓蒋的会有一天像狗似的在她面前讨好她,向她求饶。
她冷冷地看着这个没有了尊严的男人。
“不好意思,我还真想不起来你是谁了。”
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纪乔希对他是深恶痛绝。
她差一点就死在了他的手上。
当时如果不是乔言出手,她可能都没有办法活到现在。
留下那么深的心理阴影,怎么可能三两句就能原谅的。
“纪小姐,求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我上有年迈的父母,下有妻儿,我要是出事了,我这一家老小就得完啊。”
这男人也没有想到纪乔希这么硬气,竟然是油盐不进,说什么也不肯原谅他。
这便干脆跪在了纪乔希的面前,不停地磕着头,尊严全无。
她转过头看向沈默。
沈默仍旧以最优雅的姿势坐着,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击着。
仿佛这一切不过是他早就计划好的事情了。
他微微扬起下巴,看向纪乔希。
纪乔希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心里有火有怨的,都可以发泄一下!”
沈默微笑。
纪乔希看了一眼跪在地上跟狗一样的男人,她站了起来,拿着包包走了出去。
这样的人只能算是可怜虫,根本不值得她再去报复了。
她走到了门口,这才发现,黑影绰绰的大门口,不知何时已然站着两名黑衣的保镖。
此时,她大约也是明白了一些情况。
司机正守在车子门口,看见纪乔希走出来,连忙上前拉开了车门迎接她。
“谢谢!”
纪乔希道了谢,坐进了车里。
她侧过头,仍旧可以看到别墅里的灯光亮着,那姓蒋的男人跪在了沈默的面前……她冷笑转过头去。
这些男人在金钱前面,也是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十几分钟之后,沈默从里面走了出来。
随后别墅的灯便熄灭了,这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对于这个姓蒋的人有什么背景,将来会怎么样,她一点也不想知道。
片刻之后,车门打开,沈默坐了进来。
“怎么,让你发泄一下内心的怒火,享受一下当女王的快感不好吗?”
沈默侧身子看向她。
纪乔希的脸上,似乎并没有多少快乐的成份。
她显得很冷静,这里的一切似乎与她格格不入。
踩低姓蒋的男人,对于她来说毫无快感可言。
“沈默,开车吧,我想快一点回家。
如果你非要我说出自己的感受,我只想说,我看见他的时候。
会回忆起那一些不愉快的往事,这些难堪的往事,我宁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纪乔希深吸了一口气,心里略有些压抑。
是的,是压抑。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之所以受这样的羞涩的痛苦,也是沈默一手导致的。
如果不是他让她去做那些公关项目,去主动跟姓蒋的接触,她这辈子都不会受这些苦。
而现在,这些可怕的经历已经烙在了她的心里,这些都在心里形成了阴影。
一辈子也抹不去,她直到现在还害怕在幽闭黑暗的空间里。
这一切,就算是姓蒋的死了,也无法治愈她。
这都是沈默造成的。
而他,现在竟然假手于别人,还问她有没有快感?
她很想笑!“所以,你今晚不快乐?”
沈默看到了她。
纪乔希低下头,双手捧着脸,许久,才抬起头来看向窗外黑漆漆的夜色。
她觉得只要沈默在她身边的,她的人生就像这夜色一样,永远没有尽头,永远没有快乐,永远是这般的阴暗。
“沈默,如果说,这就是你今晚要给我的惊喜,那么真的很抱歉,我没有办法感同身受。”
她的声音有些哑。
“司机,开车吧!”
他巡视了她的眼睛很久。
车子很快便发动了。
崎曲的山路,车子一路上有些摇摇晃晃的。
她的脸朝着车窗外面,看着外面昏暗的路灯光下,那密林的深处仿佛潜伏着无数看不见真容的妖魔。
“你要是不舒服,就靠在我怀里睡一会吧?”
他的手臂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将她往怀里轻轻地一揽。
她斜着身子靠在了他的怀里,她闭上眼睛,思絮也随着山路起起伏伏的。
许久,她还是有些忍不住了,坐直了身子,有些痛苦地拍着车椅,“停车!”
“停车!”
沈默也跟着吩咐了一声,车子很快就靠着路边停了下来。
纪乔希推开车门下车,然后扶着路边的一棵小树,当场便吐了起来。
那种恶心的感觉从上山的时候就有了,她当时一直忍受着。
直到现在再也忍不住了,这便吐了。
沈默倒是没有嫌弃她恶心,从车上拿了一瓶矿泉水下来,等她吐完了这便拧开瓶盖递给了她。
她接过来喝了几口,又扶着小树苗喘了一会气,这才感觉好些了。
“怎么样?”
他问道,“还有哪里不舒服?”
他拿了纸巾递给她。
她擦完嘴之后摇了摇头,“我有点晕车,一会到家就好了。”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
上车之后,两个人再没有说话,她仍旧像只病得半病不活的猫儿,缩在了他的怀里。
沈默吩咐司机将车子开慢一些,但对于纪乔希来说,仍旧有些颠跛。
他脱了西装包裹住了她。
许久,她突然问道,“你真打算助他偷渡到国外?”
沉默了许久。
他突然轻笑了一声,伸手抚着她的发丝,就像抚着一只小猫儿,“你说呢?”
“我怎么说?”
“你想让他死,他便没有活路。
你想让他活,他就可以逃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