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优秀长评合集3(第2/3页)山河盛宴
,我看着这些,真的觉得很蓝瘦。燕绥是在皇帝刻意的宠和丛容,德妃“刻意”的无视和毒的作用下养成了这样的性格,自己我行我素芳踪惯了的,我想干嘛干嘛,以至于老皇做关于他的决定,也会考虑他的意愿,这样的“放纵”,或许是他在母亲忽视下为自己赢得关注,希望自己能够被真正看见听见的方法,而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确实成功了。
而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确实成功了。他或许没能赢得母亲的关注(当然我们现在知道德妃其实是一直关心他的,但在此之前,他从未感受到母爱),但别人都会考虑他的意愿。所以他拥有的一些选择的自由,是在外力(父母和其他皇室中人)的博弈和内里自己的斗争与争取的共同作用下得来的。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也算是不幸中的幸吧。而唐羡之,从小就是被人安排的人生,一直都在父亲的要求下追求着完美,凡事都要通,凡事都要精,燕绥在一些大事比如对付世家的世上非常精通,但对于庶务人情这样的“小事”上直的不行不行的,其实与其说他是直的“情商低”,我个人觉得其实是他压根不想管,操心国事就已经够累的了,所以在人情世故上的迟钝,倒像是他给予自己的一点属于他自己的自由,在这样的自由里,他可以啥都不管,万事都交给德容言工去操心,所以他先开始追小蛋糕的时候真的是直男一枚,常常吃力不讨好,毕竟咱们的宜王殿下以前真的很少对这些上心的嘛,但后来不也在逐渐进步嘛,再加上中文老妈子一样的谆谆教导(给中文加鸡腿!甜糕的大旗的军功章有你的一份!),咱们智商超群的宜王殿下这不就开窍了嘛。再反观唐羡之,大到与朝廷抗衡,小到买菜砍价,看着仙气飘飘,但又非常接地气,万事都做的贴心妥帖,人人顾及,天分自然是一方面,但如果细想为什么他会的这样多,再加上今天这一章,就会发现,他是从小就这样过过来的,周旋在父母亲族身边,凡事都要做好,在高压下追求着完美,唐家家大业大,因而他不得不谨慎小心,如履薄冰,“大事”都要顾及,“小事”也要关照,只有这样才能每个人都满意,只有这样才能护住自己周全,护住家族周全。谨小慎微万事妥帖,这是他的性格,而他的性格是他高压的成长环境导致的。所以唐羡之真的自由吗?我想并不吧。相比起皇家对燕绥,唐家对唐羡之的控制才更深更可怕。【强调again,这个可怕也只是相对而言,大绥子的处境其实也没好到哪去(:з」∠)【求生欲
他连父母给的写心里话的心愿本都知道不能真的写心里话,小小年纪想要什么却都不能直接开口,得迂回的通过心愿本来达成自己的目的,他真的自由吗?我从前觉得他要啥有啥,但现在却心存疑虑了。所以先开始有姐妹说唐羡之太过于隐藏自己心意不会像燕绥对文臻这样直话直说的时候我还不赞同,但现在我赞同了。他确实不会对文臻直话直说,因为他从小就在这样的人和这样的环境下养成了迂回婉转的性格,他从来没有像燕绥这样拥有“放浪形骸”的自由(尽管燕绥的自由也是有老皇利用的成分在里面也是相对而言),他不得不小心,想让他真正与文臻交心,太难了,哪怕有真心,他也不会对文臻全盘托出,文臻不会轻易的把自己的心交出去是因为从小缺少亲情所以没有安全感,而唐羡之,更像是一副完美的面具戴的久了,连自己真正是什么样子都快忘了,所以他的心即便他自己觉得交出去了,但也仍然会在他自己都未必意识到的情况下有所保留。那些写在本子上的愿望,究竟是他真正的愿望,还是他儿时就已经无意识的想要讨好自己的父母达成他们的期待而说的愿望?他被期待,被监视,他真的得到过自己真正想要拥有的东西吗?他真的有机会能看看他内心真正的渴望,真正了解自己吗?唐羡之的人生,音律,诗书,武功,辩大儒,万事皆通惊才绝艳,我们从唐慕之和唐孝成的对话里知道这些,但有没有发现,这字里行间里,都是别人对他的评价。于燕绥,是三岁想出宫便去了,是他想出宫。而于唐羡之,这字里行间里,却从来没有说,“羡之想怎么样”,“哥哥想要什么”,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父辈家族对他的安排,他一直在满足他人对他的期待,也一直做的很好。但只有一次出现了他自己的意愿,就是文臻。
其实燕绥和唐羡之都有不自由的部分,只不过是彼多彼少的问题,他们拥有的自由,其实都少的可怜。但文臻不同,她来自现代,相比起他们,她是一个真正的自由人。她的不幸是没有家人,但她的幸是了无牵挂,上可至庙堂,下可至草莽,虽然世事对她也诸多限制,但相比起燕绥和唐羡之,她却是真正的自由。更何况她来自现代,从不把权威什么的放在心上,就像燕绥没有把唐慕之当作一个物件儿来看(但当作一个人来无视了,害(:з」∠)),文臻也是把唐慕之当作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来看的,对于一直被家族捆绑从未真正自由过甚至可能从未被真正看到过内心真正需求的唐羡之来说,这是怎样的吸引力。就如同燕绥的姿扬洒逸对唐慕之的吸引,文臻对唐羡之的吸引也是如此。他们是他们黑暗枯槁,循规蹈矩人生中的一道光,她是自由的象征。她思想自由,思维开阔,她与众不同到这世间只看得到她的光彩,她自信,她知道燕绥喜欢自己是因为自己本身的光彩,她也比唐羡之直接,会直接问“唐先生,你喜欢我吧”,除了她,哪个东堂的女子会这样问?燕绥看到她的鲜活,看到她在水里笑着眼睛里却闪着愤怒,她不是那些想顺着他往上爬的女子,她不是那些他日日看见的那些牛头马面戴着面具的甚至都不能称作为人的人;他看到她,就像是看到了灰暗人生中绚烂无比的色彩,从此生命中了颜色。他试着理解她对自由的渴望,看透她的灵魂,看到她来自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那里没有东堂,没有这片大陆,她就是另一个世界,那一个塑造了她的世界,他爱她,甚至会爱,会向往那个塑造了这样一个她的世界,与他所处的世界如此不同,那个世界自由,壮阔,比他的世界要更精彩,更自由。所以即便他从不妄自菲薄,却在跪上天阶求愿的时候,依旧会想自己,“何德何能”,“何德何能,能得这心香一瓣”。这样美好的她,会爱上自己,给予自己这无私的爱,她往上走的愿望,不是借他向上,而是希望在他坠落的时候,能有资格拉他一把。(但是甜甜你值得啊!是因为你的真心才换了蛋糕的真心,是你对生命的尊重与蛋糕一样,是你尊重她,爱她,所以她才会这样爱你呀!快把你摇醒你值得呀你值得!)
再反观唐羡之,一直在满足父辈家族对他的期待,唯一一次表达自己的意愿,就是父亲建议他娶易铭,而他表示抗议的方式,却只有“不置可否”,他的“不置可否,就是不同意”,他连抗议,都没法说出一个“不”字,只是用近乎逃避拖延的方式来表示自己的拒绝与抗议。或许他在这样一个家族里,真的很难说一个“不”字。而文臻,她太与众不同了,她无牵无挂,自由洒脱;她目标明确,就是想开创一番属于自己的美食事业;她心怀天下关爱百姓,想改善百姓的生活饮食;她尊重生命,尊重每一个人,尊重朋友的意愿从未只当他们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属下;她比他直接,她也比他光明。唐羡之曾觉得文臻像一颗钻石,每一面都闪着惊喜与夺目的光彩,如果说说文臻是明亮的钻石,因为身上的棱角而焕发着光彩,那唐羡之就是藏匿在深海蚌壳里的珍珠,被家族保护在黑暗里,养成圆润美丽的样子,但却被困在壳里,看不见外界的光芒,享不到黑暗之外的自由,自己挣不脱,只能靠外力把壳敲碎,才能让他自由。我们常说,喜欢一个人就像是喜欢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就像自己的一面镜子,喜欢里总是带着**的,喜欢的对象也是自己一部分**的投射。有一位韩国网友提到追星的时候这样说饭的心理。“饭心总是带着**的,并不只是我喜欢这个人当作我的男女朋友这么简单,而是带着那种这个人在过着我不能过的人生的羡慕,我自己不能过的人生希望有人能帮我体验的希望,又有点想照顾TA的感觉……饭心是自己**的投射,我的希望(or内心的渴望)投射在某个爱豆身上”,就像燕绥喜欢蛋糕也是因为他对温情还有来自女性关爱的渴望,因为他自小缺少母爱,这是燕绥的**;如果每一份喜欢后面都投射出了当事者某一部分情感的需求,那么唐羡之喜欢小蛋糕,就不仅仅是因为小蛋糕拥有与他匹配的智慧与手腕,或许往深了看,也是唐羡之自己对自由,对温情,对真诚,对我行我素,自由自在做自己的向往吧,所以他才会这样喜欢小蛋糕,喜欢她的自由,羡慕她的了无牵挂与自在洒脱。(虽然小蛋糕的洒脱也是相对的(:з」∠))
之前看到有一篇长评说唐羡之一直都是有求有得,所以面对小蛋糕这人生里唯一的不可得,自然也就很难放下了,我之前也是这样认为,认为蛋糕是仙子人生中唯一的不可得,但总觉得这样的**偏执的没有来由,好像还缺点什么,但现在我想我理解了,蛋糕并不是因为是唯一的不可得所以非要得到,而是因为他的人生中从未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甚至从来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颇有些“得非所愿,愿非所得”的意思,所以看到这样一个自由明朗又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的蛋糕儿,就再也放不下了。(当然这是我个人的理解和猜测哈!大嘎可以不赞同!毕竟作者还没写完嘛!说不定后面我又打脸了(:з」∠))这样说来,其实燕绥和唐羡之都看透了蛋糕儿灵魂深处的东西——那就是自由。这也是他们喜欢她的原因,但唐羡之大概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心里深处的渴望,他只知道蛋糕儿的智慧,手腕和性格与他相配,是世家夫人的不二人选,可如果只说这些,那易铭也不是可行吗?那必然是易铭没有的蛋糕儿有,那就是蛋糕儿来自现代社会的自由心性和自尊自爱的自信。仙子未必没能如燕绥一样看到蛋糕来自不同的世界,只是那蛋糕儿的世界,是仙子一直在家族压迫与利用下,一直想要达到却又无法到达的远方,是他一直可望而不可及的一切。
之前看过一则评论说仙子这个人,看似温柔,实则霸道,这个我是同意的,他做的有些事,从来都没管蛋糕喜不喜欢,愿不愿意,家主夫人他说“也是确定你合适,却要你来”,却从来没问过蛋糕儿一句,“做家主夫人,有好处123,坏处123,你愿不愿意”。但通常,很多人看似霸道的背后,却往往是埋在内心深处的不安全感与不自信。就像唐慕之和唐孝成的话字里行间里都是别人对唐羡之的评价,却没听他们说过“羡之愿不愿意”,大概在唐孝成心中,只有他觉得儿子合不合适,却从来没管儿子愿不愿意。子女不教,父母之过,他没教过唐羡之尊重别人的意愿,唐羡之自然也不会。他用父系家族的权威压着孩子,“孝成”,这名字如今听着真是讽刺,自己孝顺也希望儿女孝顺,却女儿背叛,儿子爱上对头,到头来却还不知道是自己在凭借着(“孝”)这个字到底造了怎样的孽。文臻是唐羡之想拥有的自由与光明,因为太难得到且一直不可得,以至于喜欢,爱,最后都变成了疯狂的执念。以至于唐慕之求燕绥而不得,宁愿和燕绥一起葬身山崖,让心爱的人与自己同归于尽,得不到,就一起毁灭,得不到,那么共沉沦也是好的。而唐羡之未必不知道让文臻嫁入唐家就如同折断了她如老鹰般自由飞翔的羽翼,让她变成一只在金丝笼里看似风光其实心已经埋葬的金丝雀,但他还是这么做了。因为他太想拥有文臻了,太想拥有文臻拥有的那份自由了,文臻对他而言,已然不再仅仅是文臻这个人,文臻现在对他而言,就像是一个符号,一个象征自由与不同世界的符号。他太想拥有了,却又得不到,现世又挣脱不得,所以这样的求而不得愿非所得就变成了执念,让他在冬日里让不该开放的紫英花开放,他一直都在按照家族意愿行事,但是文臻,他一定要强求,即便自己心底也知道,文臻不喜欢自己,永远不会跟自己在一起,他不是燕绥,他牵绊太多却又挣脱不得,给不了文臻燕绥那样纯粹的爱,文臻也不是那样舒朗温柔的女子,会先对他敞开心扉,用广阔温和盛大耐心的爱先来暖他的心,恰恰相反,文臻没有安全感的甚至冷漠,她其实并不算是他的良配。
所以或许在仙子的霸道背后,应该还有一份自卑和无助吧。文臻自由,他不自由;文臻目标明确,他却不见得真正了解自己;文臻比他更简单直接(这个只是相对唐羡之而言,这四姐妹里小蛋糕应该是最难交心最慢热的人了),他却做什么都小心翼翼,迂回婉转,或许在内心深处,他也许会隐隐约约觉得,自己配不上她吧,这样一个特别明艳的女子,他这样一个阴狠的人,应该,或许,其实,也配不上吧。所以明明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却又很难承认他们确实是无缘无分的人,很难接受他们就是无法站在一起,连貌合神离的机会没有的事实。他不像燕绝那种除了被他三哥欺负从小到大也没受过什么委屈的人,因为一直都在被满足需求,所以面对不可得完全就没什么执念还有着迷之自信,燕绝追求文臻不得那就不得,下一秒想整文臻说的话都完全忘了自己曾经也是追求文臻的狗腿一枚,喜欢就追,不喜欢了被拒绝了满不在乎的打个哈哈开整,把“被欺负”的讨回来就完事儿了,满不在乎的完全没什么执念,但仙子不自信,他不可得的东西或许太多,既然知道问了蛋糕就注定要被拒绝,那么干脆就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就这样直接求婚把她带到自己身边。就这样直接把她留下,就好像留下她,拥有她,就拥有了(一部分)他向往的自由,即便她的心根本不在自己身边,但他的执念必须让她留下,他内心深处的渴望要让她留下。(他也不可能杀文臻,因为他无法看着他心目中的自由女神被自己摧毁,否则他真的会疯狂。)如果他的爱真的是平等的,是光明的,是自信的,是“我只管我一直对你好就成你不喜欢我我也ok我也对你好的心甘情愿只要对你好看着你笑我就很开心很幸福了只要我喜欢你对你好就足够了呀”的话,他也不会为得不到文臻而如此执念,或许在他对文臻的爱情里,他确实霸道,但霸道后面或许也确实有自卑的卑微。他有多少不可得,那么他的执念就有多深。唐慕之也是如此。
这大概就是现在我对唐家这几个人的看法吧,只基于到现在的这章,毕竟连载后面的内容咱也不知道,说不定看到后面又会改变想法也说不定哈哈。但是唐仙儿这个人这章看完真的觉得悲剧色彩太浓了,因为复杂所以觉得真实,就有很多可分析讨论的点,真的是个很有魅力的人物呀,给老大点赞~【抱拳
纳兰心漪 2020-06-20
人生若只如初见。
别再叹人间世事无常。
今天,看着在唐慕之最后的弥留之际,她始终清醒地看着火焰无情地将她吞灭,脑海里突然有回响起【三寸天堂】这首歌,特别是前奏一出来的那一霎,伴随着唐慕之眼前往事一幕幕的回首,真的又是让人泪目的一天。
对唐慕之的感觉,从她一开始出场时的极端偏执,到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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