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蛋蛋的忧伤(第1/1页)美女娇妻爱上我
突然张逸飞看着众人问道:“那是谁把我给拖走的。”
众人轻轻的叹息了一口气,这位终于想起来这事了,不容易啊,太他妈的不容易了。
“是凌梦,一个人连拖带扛把你给弄走的。”邵凝碟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凌梦。
现在她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虽然她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和张逸飞有什么关系,但是这点上,这个女人能够把时间所有的女人都能够比下去。
一个娇弱的女人扛着一个一百多斤的男人从马路上把他带到了数里之后,这需要什么样的毅力?
凌梦在听到张逸飞这句话后,情不自禁的脸红了起来。
张逸飞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凌梦心中瞬间想起了昏迷的时候做的那个chūn梦,梦里跟一团温香软玉颠鸾倒凤,胡天胡地了一番,那滋味儿到现在还留存在脑海中,只是分不清究竟是梦还是真实发生过的。
诡异的沉默中,张逸飞拉着凌梦的手,轻轻在她手背上摩挲几下,深沉叹道:“凌梦啊……”
凌梦在被张逸飞触到手的那一刻,浑身上下如同电击一般。
张逸飞摸着凌梦的手,语气沉重的说道:“凌梦啊,你是不是看我昏迷,又再一次的把我扑倒了?”
众惊,又一次,难道说上一次也是这个情景把张逸飞给扑倒的。
凌梦无限娇羞的脸sè眨眼间化作无边的杀意,顾不得他是病人,飞起一脚把他从床上踹到了地上。
“我艹!”张逸飞一脸痛苦的看着凌梦。
张逸飞清楚的记得昏迷时候做的那个chūn梦,梦里跟一团温香软玉颠鸾倒凤,胡天胡地了一番,那滋味儿到现在还留存在脑海中,只是分不清究竟是梦还是真实发生过的。
难道说那只是一个chūn梦?
不顾其他人在自己旁边,张逸飞拉开了裤子然后……神情焦急的拉下自己的裤子,露出虎头虎脑的二哥,三根手指拈着它翻来覆去仔细观察,一脸怒气的说道:“还不承认扑到我了,你看二哥浑身上下通红,都有点破皮的征兆。”
“难道说是二哥自己走走火了吗?”
看着张逸飞一脸的怒气,凌梦一脸娇羞的低下了头,不敢与张逸飞直视。
张逸飞在看到凌梦的表情后,瞬间就明白了,一脸悲愤的说道:“妈的,老子又被人给piáo了,而且还是在不知情的状态下,我他妈的冤不冤啊。”
邵凝碟双眼喷火的看着张逸飞,而张逸飞则浑然不顾邵凝碟那凌厉又透着杀机的眼神,轻轻的抚摸着二哥:“二哥,对不起,你又被人给上了,而且还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
众人如同看到了怪物一般看着张逸飞,而张逸飞仍然低着头,深情的说道:“你说你怎么能够这么不争气呢?我都不知道,你竟然都硬了,唉,这次你让我怎么面对江东父老,我一生的清誉全毁在了你的手中……”
邵凝碟咬着牙咯吱咯吱的之响,一脸的煞气,走到张逸飞的面前丝毫不顾及还有其他人在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抓住了张逸飞正在深情相对的二哥。
“嘎!”所有人都愣住了,江哲和流星二人头上冷汗直冒,之感觉下身一凉,急忙用手捂住了裤裆。
而张逸飞此刻则是一脸的痛苦,额头上也布满了汗水:“疼,疼,老婆,疼!”
邵凝碟双眼慢慢的眯起:“你还知道疼?”
“真疼!”张逸飞咬着牙从嘴里面蹦出了两个字。
以前江哲和流星不知道蛋疼是什么感觉,现在看着张逸飞的表情他们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蛋疼了,一时间两人也有种蛋蛋的忧伤。
“你怎么不说了,说啊!”
“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张逸飞此刻脸sè也变的苍白了起来。
邵凝碟冷哼一声,才慢慢的收回自己的手,瞪了一眼张逸飞。
而张逸飞在邵凝碟收回手的那一刻,立刻蹦到了床上,做到床上掀开裤子说道:“二哥,对不起,我害你吃苦了。”
而二哥在也没有刚刚生龙活虎的样子,完全的没有任何的jīng神,张逸飞脸sè忽然一变,瞬间变得紧张惶然。
“二哥,你可不要吓我啊,这个玩笑不好玩。”
“医生,医生,快来医生!”张逸飞吼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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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张逸飞的脸上再次露出了喜悦的表情,看着围在病床边的邵凝碟和凌梦,张逸飞心头浮上几分奇异的想法,要是大家能够大被同眠该多好啊。
此刻流星看着张逸飞,眼睛时不时的瞟向张逸飞的裤裆。
“他没事吧?”
“没事,二哥是练过的,这点伤害对于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
突然张逸飞感觉到邵凝碟那杀人的目光急忙改口说道:“练过的也不行啊,古有铁棒能够磨成针,二哥也一样能够被捏扁!”
流星和江哲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刚刚的yīn霾也在此刻随之烟消云散了。
看着邵凝碟模样,张逸飞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自己的这个老婆,太没有高瞻远瞩的眼光,难道二哥以后她不用吗?现在弄坏了以后怎么用,目光短浅啊。
江哲和流星看了看房间内诡异的气氛,轻轻的说道:“你们先聊着,我和流星去帮你办理出院的手续,如果他们来医院杀你,我们出手不方便。”
张逸飞淡淡的点了点头,虽然他知道江哲是故意离开的,但是不得不承认江哲的这句话是对的,这里是个公共场所,在这里根本无法大展身手。
凌梦看到江哲和流星离开,双眼看了看邵凝碟,轻轻的咬了下牙说道:“我也去看一下。”
病房里只剩张逸飞和邵凝碟,在外人面前一直淡定从容的邵凝碟此刻却再也忍不住了,走到张逸飞床前坐下,呆呆看了他一会儿,美眸轻眨,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一颗颗落了下来,晶莹的泪珠滴在叶欢手掌上,如玻璃般迸裂。
“逸飞,别再出事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邵凝碟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膝盖上,如梦呓般呢喃,叹息。
张逸飞苦笑,伸手轻轻一抚她的如云鬓发轻轻的说道:“以后你能不要这么粗鲁的对待二哥吗?二哥说她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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