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 24 章(第2/2页)给偏执狂男配献个吻[快穿]

   季听见他坚持,又怕他会起疑,只能答应离开。申屠川带着她去跟李拓道别,季听看到容晶朝自己使眼色,赶紧凑了过去,申屠川不悦的看她一眼,但也没丧心病狂到容晶的醋都吃。

    容晶塞了一个纸包给她,小声道:“一次只能吃一个啊,千万别多吃,会出事的。”

    她声音太小,加上申屠川的目光时不时往这边瞄,季听怕被发现握着纸包就去申屠川身边了,完全没听到她的嘱咐。

    “你们聊了什么?”申屠川本能的觉得她的表情不对。

    季听讪笑:“没聊什么啊,你跟李拓聊完了没,聊完了我们回家吧。”

    申屠川的眼睛微眯,想问她刚才不还说不回吗,怎么现在突然这么主动?只是没等他问,季听就拖着他的手往门外走了。

    两个人平安无事的回到家中,季听心里揣着事也不忘教育申屠川:“你看我这不是没跑么,以后没必要一直绑着我,搞得跟拐卖妇女儿童一样。”

    申屠川扫了她一眼:“你以为我是为了控制你才绑的?”

    “那不然呢?”

    “我只是喜欢绑着你。”申屠川悠然道。

    季听嘴角抽了抽,拒绝再跟这个变态说话。左手腕被绑住后,季听拖着他到床上睡午觉,临睡前最后努力了一次:“我也想像李拓他们那样结婚。”

    “好。”

    季听顿了一下:“我想要洞房花烛夜。”

    申屠川沉默一瞬:“不好。”

    “……”

    嘴上说着不好,可是身体看起来好像很诚实啊。季听垂眸瞄了一眼,不由得叹了声气,这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却不管她怎么撩都无动于衷,不知道该说他自制力太强,还是自己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太重。

    不管是哪一种,她都决定破而后立,用事实告诉他,即便两个人有了什么,她也不会逃走!

    这么想着,季听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申屠川安静的看着她入睡,这才将胳膊从她脖子下抽出来,从她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

    看到纸包里的药,他皱了皱眉,不过也没有丢掉,而是包好后重新放了回去。

    转眼就到了晚上,季听的心情高度紧张,吃着饭看到申屠川放下筷子后,赶紧又给他夹了块煎饼:“再吃一点,补充体力。”

    “补充体力做什么?”申屠川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季听干笑一声:“别管做什么,赶紧吃。”

    申屠川只得把煎饼吃了,这才起身收拾碗筷,准备出去的时候,在镜子的反光里看到她把药拿了出来,鬼鬼祟祟的往杯子里放。他垂下眼眸,不动声色的出去了。

    洗完碗回来,季听面前的桌子上放了两杯水,其中一杯已经喝了,另一杯还满着,申屠川进来后季听赶紧把水给他:“辛苦了。”

    申屠川沉默的接过来,却迟迟没喝,季听手心冒汗,不由得紧张的看他一眼:“你怎么不喝啊?”

    “我该喝吗?”申屠川静静的看着她,眼底的寒霜下是压抑的绝望,“让我猜猜这药是干嘛的,是迷晕我的,还是毒死我的?”

    季听一愣。

    “难怪你要去参加婚礼,是不是早就料到了容晶会帮你?”申屠川松开手,玻璃杯子落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瞬间就四分五裂。

    他眼眶微红,恼恨的朝季听走去,季听被他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却还是被他抓了回来:“你消失十年,我可以不计较,你玩弄我的感情,我也能不计较,可是你为什么一定要走?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

    季听的手腕被他握得生疼,脸也渐渐红了起来:“你误会了……”

    “我误会什么了?你不就是要给我下药然后逃走吗?”申屠川的字字句句都充满恨意,一直没能爆发的委屈铺天盖地的袭来,“既然不爱我,走了为什么又要回来,既然决定了假装爱我,为什么不装到底?”

    季听本来还要解释,一听这话登时就急了:“什么叫我假装爱你,我这段时间的表现哪点像假装的?”

    “你给我下药!”

    “我那是给自己下的!”

    空气瞬间安静三秒,申屠川脸上的恨意还未消,先多出了一分怔愣。季听趁机挣脱他的手,跑到床边才转身看向他,呼了口气耐心解释:“我那是给自己下的,没给你吃,你不信的话可以闻闻两个杯子,看是不是我那杯有药味。”

    这人性子那么执拗,给他下药只会折磨他,却不能迫使他就范,所以还不如给自己下来得干脆。她就不信这人舍得让她受折磨。

    申屠川冷着脸去闻了一下,发现是她的水有问题后,脸色顿时就变了,紧绷着冲到她面前:“你吃了什么?赶紧吐出来!”

    “吐不出来,泡水喝的,三颗都吃了,”季听说着,身上越来越热,忽略那点难受瞪眼,“你要是不管我,我就死了算了。”

    申屠川怔了一瞬,突然明白她吃的是什么药了,双手瞬间握成拳头,许久之后哑着嗓子道:“你在逼我……”

    “我只是想证明,你的认知是错的,我不会跑。”季听说着,吻了吻他的唇角,“你可以拒绝,让我就这么难受着,也可以帮帮我,就看你怎么选了。”

    季听说着,眼神渐渐变了,一脸哀求的看着她,申屠川不为所动,绷着脸跟她对视。药力比想象中凶太多,季听越来越难受,手指渐渐发颤,在僵持了三五分钟后,终于颤抖着哭了出来。

    “别急,”申屠川哑着嗓子握住了她的手,“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