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异变(第1/1页)死灵神话
被那怪物喷出的白色肥虫在黄绿色液体里随风就长,不一会儿,就长成了古怪的样子。
那些东西看起来就好像由许多血肉所组成的人形,但却又没有骨头一样,他们身上还有着一些如同蘑菇一样的东西,双眼还发出诡异的光芒。
因为没有骨头,这些古怪的人形全部都在地上爬着,不过从他们爬行的速度可以看的出来,他们战力不弱。
同时柳治有注意到,这些古怪的人形背后似乎有一些东西,虽然现在还没有变化,但是可以看的出来,他们移动靠手,战斗应该靠着背上的东西。
“干掉他们。”
在柳治的命令下,普通的骷髅部队迅速地冲了一支上前,与被吐出来的那些古怪生物打到了一起。
这些生物就没有像那个怪物那样,皮粗肉厚的,拿着长矛与小盾的骷髅部队,可以很轻松地做到一打一。
在这个时候,柳治不知为何生出了一个念头,眼前的那个怪物不会是亡灵型的移动城市吧。
这个想法一出现在柳治的心中,立刻改变了他的一些看法,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眼前的情况也就说的过去了,首先这个家伙除了举着四米长的手臂在那里吼吼吼以外,就再也没有什么攻击动作了,反而他的防御超强,一般来说,这么强的防御型亡灵是很少见的。
但是如果是移动城市就不一样了,那巨大的手臂可以是吊车一样的东西,他身下的小手臂可以让他有很强的移动能力,而几乎砍不进去的外壳,那不就是很好的城墙吗?
柳治越看越像,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之前的毒药攻击与炼金攻击是不是就这样没效果了?
一面这样想着,柳治一面调整着下一步的行动,此时的他再次让手下投出了炼金经水,这一次不再是蛛网之类的东西了,这一次用的是比较普通的炼金药水炽火胶。
这种东西遇到空气就会被点燃,除非药水被烧干,否则不太容易被熄灭,算得上是居家旅行的好装备。
柳治的炼金小屋还没有达到这样的水平,不过炼金配方他已经搞到手了,制作一些最普通的还是可以做的出来的。
投出了炽火胶之后,柳治看到那个怪兽竟然用自己的身体硬抗火焰,火焰在这个怪物的身上烧了半天,连那个怪物的皮都没有烧掉。
一连几次攻击都没有让那怪物受伤,柳治心知眼前的情况不对他不利了,他马上改变了作战计划,不打算强行攻击这个怪物,而是让做了一个手式。
这个时候有一些骷髅兵从地上拿起了之前把这个怪物召唤下来的那些道具四散而逃。
柳治本人全并没有后退,他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一切,他需要判断这个怪物变成了什么样子。
这一次那只怪物终于有了反应,其中的一个怪物头突然转了一个方向,看向了一位骷髅兵手中的东西,可以看的出来,那件东西引起了那只怪物的一些反应。
柳治一见就命令道:“就是这样,吸引对方注意力,不要让他跑了。”
在柳治的命令下,骷髅射手部队再次发起了攻击,一波的箭雨落到了那个怪物的身上。
正如同柳治所想的那样,这一波箭雨一点效果也没有,却成功地把那怪物的注意力又给吸引回来。
而那怪物大声地吼着,想要向柳治那边打去的时候,之前引起那怪物反应的骷髅兵又跑了回来。
这样两三次之后,那个怪物也怒了,他大吼一声,又从嘴里吐出了大量白色的肥虫。
这一次柳治注意到,在那些肥虫里一起被吐出来的还有一个白色的头骨。
纺命蛛女根本就没多想,一只蜘蛛腿从上而下就钉了下去,正好扎在了那个头骨之上。
这一扎之下,当场就把那个头骨给扎了个窟窿。
不过下一瞬间,几条白色肥虫就向着纺命蛛女的蜘蛛腿上爬起,似乎想要爬到纺命蛛女的身上去。
纺命蛛女把腿那么一抖,几团的蛛网就打了下去,把那肥虫给强行困住。
就在这个时候,这一波的肥虫也已经成长起来,变成了古怪的人形生物,向着拿道具的骷髅兵那边扑去。
“行了,差不多知道了,干掉那些肥虫,看一下在没有补充的情况下,他还能再吐几波。”
在柳治的命令之下所有空闲下来的骷髅部队就压了上去,开始清理着那些肥虫,只有会使用暗夜刺剑术的那些骷髅兵还在不停地攻击着怪物的外皮。
大约三次之后,柳治注意到那个怪物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吐的了,他们吐出来的已经不再是白色的肥虫,而是一种白色的虫卵。
这样的情况被柳治迅速地抓住了,他再一细看,便发现了一个情况,那只怪物吐出虫卵的时候,似乎没有吐出一开始那种黄绿色的液体。
难不成这种液体才是那个怪物的本体?
心中闪过了这么一个念头,柳治迅速地有了判断,“把所有虫卵全部处理掉,引那个怪物武器。”
在柳治的命令下,一直都在牵制怪物的瘟疫行尸部队行动起来,他们的移动速度没有骷髅兵来的快,所以他们一直都在战场里面,时不时会有一两只僵尸因为碍事,被那怪物给打倒或扔出去。
但是这些僵尸的生命力又比较强,他们每一次被打出去,又一次次地爬起来,重新回到了战场之中。
这一次柳治的命令之下,他们倒是最方便的部队,他们根本就没有理会其他情况,直接在地上一趴,就压在虫卵上打起滚来,把那些虫卵全部给强行压碎。
与此同时在许多金骷髅的保住下,那位拿着道具的骷髅兵再次站了出来,在那里不停地挥动着手中的道具,似乎想要吸引那个怪物的注意。
只不过此时那个怪物已经没有再什么心情理会那个骷髅兵了,那个怪物可以动的几个头不停地扭动撕扯着,似乎已经失去了应有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