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国庆中秋一起放假(第2/3页)幸福总是姗姗来迟
初芝兰车经常睡不好,早上四五点就起床。孩子刚读一年级,需要辅导的作业多压力也大。芝兰公司事情也多,升职是升职了但工作压力也大了很多。再加上宋志远妈妈生病这件事。”
徐芝兰姑接过话来:“宋志远,你要知道心疼老婆,别只管一个人吃好。”
这时我才意识到,今天非要我回来吃饭原来是一场鸿门宴,完出乎我的意料。我只能点头应允下。徐芝兰这时候也没有一点为解围的意思,让我一个人晾在大家的语言攻击中。想到第一次来这个家时,他们一家人就觉得我们北男人不知道疼自己的老婆,那时候还为徐芝兰担心过,仿佛今天就是那时候的真实写照一样。虽然我内心是不平的,我对徐芝兰平时已经够迁就的了,如果在老家她那样对很多家里男人早就动手了。现在她们家人还不知足,还能让我怎么迁就徐芝兰呢。估计很多事情除了丈母娘回家传播的信息,大部分还是徐芝兰自己口述的,不然他们怎么知道呢。这些亲戚也是,如果真想帮我们那总要来点实际的行动,记得前段时间我妈妈生病,问他们借钱,一个个装孙子一样不敢吭声,现在好意思在这大言不惭的教训人。
我线上肯定了他们的都对,然后生硬硬的丢了一句“对芝兰好不好,不是看嘴上功夫,是要看实际行动的。你们问问徐芝兰,我现在在家已经非常注意保护她了。”
徐芝兰不吭声,其他人估计也能听懂我话的意思。于是识趣的开始转移话题,问宋一郎这个屋里爱谁。宋一郎倒是谁都不得罪,一口气把屋里的人都了一遍。徐芝兰姑这时候想起了给家伙买的零食,于是到里屋把一包都拿了出来,:“这是姑奶奶给你买的,以后要知道爱姑奶奶哦。”宋一郎麻利的捡起零食,拆开来吃。这是刚才不要经常吃零食的人吗?但是在这家里我是没有话语权的,我只能默不作声。
然后家里人又问宋一郎几岁,宋一郎属相。宋一郎很有事,竟然把我们一家人包括他姑姑的属相都背了一遍。尴尬的是,宋一郎不知道他外公外婆舅舅的属相。其他人逗了一回宋一郎开始议论西海的房子。
徐芝兰叔是房子的投资高手,他开始了他的表演。确实,他很准确的抓准了这波房地产的走势,在国各地通过贷款,甚至是不惜借高利贷,房产抵押等等任何可以融资的式,在国各地从北到南,从到西买了有十五套之多。当然是每套都赚到了钱,平均每套最少赚5万是有的。这样算来,他叔身价已经达到上千万。
这时候芝兰姑话锋一转:“芝兰你们是最可惜的,去年这个时候如果你们在西海买,你们不买,要买车,如果去年买的话到今年就翻倍了嘛。”
徐芝兰惋惜道:“谁能知道这波楼市会这么凶猛呢?”
徐芝兰姑把矛头还是指向了我:“去年到今年,听你们海市房价也涨的猛。”
我点头承认。
然后她姑继续落:“如果你们县城的两套房子卖掉,在海市付两套的首付,也赚的盆满钵满。”
我早就想好了的对策就是不吭声。这时丈母娘示意她姑换个话题。总之一晚上,我仿佛成了众矢之的。好在,老丈人一直没有添油加醋。真心话,老丈人人还是非常不错的,话不多,关键是内心常常充满着爱和宽容,对孩子晚辈能够换位思考。
晚上QQ上和以前的一个寝室兄弟聊天,这个兄弟神神秘秘的问我:“宋志远,你在哪里?”
我在丈母娘家,这位兄弟:“你知道吗?我刚才遇到了谁?”
我:“不知道。”我仿佛预感到了他要的话,因为这位兄弟和徐芝兰的前男友赵亮是高中同,只是我寝室这兄弟比赵亮多复读了一年。
他继续:“我遇到了赵亮。”
我还是装作故意的发了一个“啊”的表情。
他问:“最近过的怎么样?”
我没好气的:“刚在徐芝兰家接受完一轮群攻。”
这哥们仿佛是犹豫了下,:“这话不知道该不该,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和你实话。其实徐芝兰去过赵亮家一次,我们大三那年。原徐芝兰以为赵亮家很有钱,但是到了赵亮家发现并不是这样的情况。因为赵亮爸爸那些年生意正好遇到了坎,再加上赵亮的家人也不同意赵亮找个内地的媳妇。所以你懂的。”
听到这些颇为尴尬,我:“原来这样。”这时心里什么感受呢,就像初一那年,刚尿床完,被院里住的众人拿在面上一样。惭愧、难堪、尴尬、无地自容,对,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徐芝兰姑回去的路上还在抱怨:“唉,我就吧,这徐芝兰嫁错了人,以后有的罪受。你看他们家现在这种状况,一个儿子,除了房贷车贷,关键还有一个残废的老娘。关键这宋志远赚钱的能力还没有徐芝兰强呢。”
徐芝兰姑夫表示不认同:“我不这么看,你的那些是事实,但人是活的。你没有发现吗?宋志远这个人孝顺,性格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温和,话不急不躁,但抗压能力好,今天这个阵势我们都没有打乱他的阵脚。沉稳,成熟。”
这时徐芝兰姑家的表弟:“对,宋志远姐夫篮球也打的好。”
徐芝兰姑切了一声:“去去去,大人讲话孩子别插嘴。”然后不屑到她老公的言论道:“你的这些都是虚的,现在社会有没有事的评价标准是能不能赚钱,赚大钱。”
徐芝兰姑夫转移话题道:“你知道今天上午我去你大哥家拿车钥匙,我看到宋志远在干吗?”
徐芝兰姑被她姑夫神神秘秘的话瞬间被惊到了,然后又一下子拉回来:“你到底想什么?”
徐芝兰姑夫:“我看到宋志远一个人在家里奋笔疾书在写作。你还记得吗?那些年,徐芝兰她最喜欢宋志远有才华嘛。这个才是一个人的真事,像你弟那样做工程送礼赚了钱,然后看准形势押宝到房地产上,赚钱赚的容易,亏损也亏的厉害。”
徐芝兰姑:“你别来你的那一套理论,关键看结果,他也写了那么多年了怎么样了呢?有一点转化吗?”
徐芝兰姑夫:“内情大家都不知道,就不要对人家妄加揣测。”
徐芝兰才回过神来:“不对啊,你刚才我弟弟怎么了,靠送礼行贿拿下的项目?靠投机倒把赚的钱?那你干什么没钱了还问人家借钱,你你这人有良心吗?拿着人家的钱还人家的钱不干净。”
徐芝兰姑夫坦诚道:“我承认你弟弟借给我们钱,我也很感激他,你看孩子也在眼前呢。你摸着良心,赚钱是不是应该取之有道,打擦边球的事情,违法的事情虽然能赚大钱,我们是不是也要坚持做人的原则。”
徐芝兰姑姑还是不服气狡辩道:“常言道马无夜草不肥,人无外财不富。再现在赚大钱的那些老板,富二代,官二代,哪一个通过正常的途径赚钱。拜托你以后讲话要接地气好吧,不是中国是这样子,你不是爱看国际新闻嘛,外国不也是这样。你不是爱看什么《康熙王朝》《雍正王朝》嘛,古代难道不也是这样子,少在这里吃不到葡萄葡萄酸,让你去送礼你还找不到门呢。”
徐芝兰姑夫不想继续和她姑争论道:“好好,三观不同不相为谋,今天就到此为止。”完故意对他儿子:“儿子,不要听你妈妈的话,你妈妈现在就是掉到钱眼里了,世俗的很。”
这时徐芝兰姑姑没有接话,她知道虽然她的看似振振有词,看似的自己老公哑口无言,但是真的就是真的,假的真不了。
国庆返程的前一天丈母娘问我们,如果可以,她愿意帮忙带宋一郎。徐芝兰问我的意见,我我尊重徐芝兰的意见。我知道徐芝兰不舍得,最后果然像我猜测的一样。老丈人温和的口吻对:“志远,事业对一个男人很重要,但处理好家庭关系也是非常关键的。”我频频点头,我明白老丈人想表达的意思。
国庆回来不到一周新的麻烦事又来了,我得了麻疹。刚开始前三天先是肚脐眼,下巴有些豆豆,发低热。不影响上下班,那时候医生也是按照平常感冒给我输液的。还是我妈妈提醒“志远,我怎么觉得你不是简单的感冒呢,该不会是麻疹吧。”但我妈妈也不确认,在我妈妈的意识里,麻疹都是孩子才得的病。在第三天我身上和脸上的豆豆起的更多了,我去看医生随口一麻疹,医生才意识到自己的诊断真的可能有误,于是把我推到传染病医院。
到传染病医院一检查,医生口气肯定:“你这还有什么疑问,就是麻疹,有发热迹象、上呼吸道有炎症、眼结膜炎及皮肤出现红色斑丘疹、颊黏膜上有麻疹黏膜斑。”专业的果然是专业的,幸好及时被我妈妈提醒,不然被那个普通医院内科的医生误导了。
由于麻疹传染性很强,特别是我所在的那个工业园区有一家上万人的代工企业,每年都有一波,也许是坐公交被传染上了。于是医院通知我上班的工业园区,没有打过麻疹疫苗的都给打上。再就是我住的区,没有打麻疹疫苗的也都给打上。我也被隔离了起来,我没有想到得了一次麻疹事情闹的那么大。我心里特别后怕,幸好那几天宋一郎一直粘着他奶奶,不然真担心会传染给他。但同在一个屋檐下,吃饭呼吸还都是有传染上的危险的。
办理住院手续,听最少要被隔离两周。徐芝兰从家里给我带来了换洗的衣服,吃饭也都是医院有专人送。最痛苦的是刚住院的前两天,每天都是3度到4度的高热,关键这个病这个时候就得发热,让这些麻疹都出来,然后败掉,才算走完一个正常流程。但持续的高热医生又害怕烧坏人体器官,于是安排我不断的物理降温,比如额头放毛巾,比如吃冰冻的水果。那两天我一直迷迷糊糊的,浑身烧的滚烫,晚上睡觉自然也睡不踏实。人这个动物很奇怪,睡眠质量不好,一切都会出问题。大便也不正常,大便和便几乎没有了区别,大便也都是水,只是排泄口不一样。
我称呼这这样遭难为我人生的大劫,像此次类似的大劫至今发生在我身上已经有了两次,这是第二次。第一次这样的大劫是我初中二年级的时候,那时候鼻窦炎动手术,由于手术前没有准确预料到有四块鼻息肉,只预料到了两块,所以原计划的一个时手术,最后折腾了两个时。原一个半时的麻醉药也不够,把我痛的死去活来。一次性的痛苦不算真正的痛苦。为了防止鼻血爆出来,医生在我每一个鼻孔塞了一丈纱布,这才是慢性的痛。不能吃硬的食物,整个脸部都发肿,像发面一般。之前我还真没有想到一个的鼻孔可以放那么长的纱布。这次与那次不同的是,那次我爸爸程陪伴着我,这次只有我一人,孤独的承受这一切。想到这里,难免鼻子一阵酸楚。谁是你真正的靠山,谁对你有真正的爱,除了父母外,其他人还真的很难。
这期间徐芝兰就来过两次,我没有得到病人应该得到的温暖,我能感觉到徐芝兰的冷漠淡然。虽然是我让她少来,担心以免把细菌带回家。但我那是嘴上不留情,心里特想她能多来几次。但我内心还是非常伤感的,人生病的时候是最脆弱的阶段,也是最考验身边的人对你是否有真感情的阶段。中间徐芝兰还出差了三天,留我妈妈、宋一郎和保姆独自在家。我能感知到,我和徐芝兰之间的距离已经来远,而且是无可挽回的那种。两周后我如期出院,但出院的例行检查还是不能少,除了肝肾功能暂时数值不正常,其他都是正常的,可以办理出院。
麻疹出院后第一天上班便被老板喊到了办公室,大老板王日成问:“宋志远,你的麻疹都好清了?这一顿折腾,整栋楼都知道我们公司有个麻疹患者。接下来工作任务重,你身上的担子要重了。”
我们公司有两位老总,是兄弟俩,在公司我们习惯称呼为大王总和王总。大王总是总经理,负责财务、技术与市场,王总负责行政、售后及其他。这样的分工大家都看的出来,王总就是打杂的,但王总还喜欢炫耀,喜欢装模作样,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公司的副总,平时在公司也最喜欢喝五邀六的。大王总也过他,但是了不改,久了只要不出大的纰漏大王总也就听之任之。
我:“彻底好了,王总。”当然,我隐瞒了肝肾功能暂时数值不正常这件事。我听出来,大王总在给我上眼角水,也是。虽然我在公司服务了近十年,但是最近家里的事情太多,前面是我妈妈生病住院,近两周是我生病住院。老板都是讲究利润的,如果我是老板,我也可能会有微词。毕竟人都是自私的,毕竟人都是向往利益的。员工与老板之间,就是卖劳动的与购买人力资源的甲乙的关系,这是市场决定的。
再加上最近几年我们公司所在的行业一直不景气,利润年年下滑,分管市场的大王总承受的压力也是很大。单今年就看他主动找了十几家投资机构,在想办法找钱。为了更便找钱,大王总还特意搭上互联的快车,煞有介事的成立了公司的互联研发中心,开发了新的APP。之前我们公司一直做的家电的生意,对自己的定位是贸易商,基模式就是国线上线下广招渠道,贴牌批发,谁能帮我卖家电我就找谁合作,主要是B端,C端销售很少。现在大王总想搭上互联的快车,想开发一款APP,这个APP主要有两大用户,一是针对现有的渠道商,在APP上帮他们开属于自己的店,这样每家店在算是触了。当然这个APP店向渠道商开放是要收取一定收费的,而且是开的晚的服务商价格喊的是高,前期会非常便宜,元一个,每个月增加5元依次增加,当然这也是大王总的故伎重演,都是销售策略,就是为了鼓励大家早点购买这款APP,也可以让他们在后台批发进货;二是针对社区拼团,每个社区找一个合伙人,这个合伙人可以没有店铺在自己家也可以销售,名义上是拼团,实际上是为了去库存。因为这么多年公司库存积压太大,当然这些库存产品质量已经不能保证,当然相应的价格也会比较低,原价甚至亏处理,作为区合伙人可以卖掉才付钱,这也是给的优惠条件。这个主意据是售后部经理白玉提出来的,白玉经常给售后配货,售后店维修家电也卖一些库存家电,于是白玉脑洞打开想出来这个主意。正好公司准备开发这样一款APP,大王总就想着可以搞个大杂烩,关键是技术上不需要多开支多少。这款APP的推广招商是最近两个月集团的头等大事,战略重点,当然,集团每年都会有战略重点,也时常换,有人是朝令夕改,老板称为“变才是最大的不变”,一般人肯定是理解不了老板的脑回路。
到了办公室刚坐下,我下面的人力资源副经理夏程程来找我:“老大,这个月的工资你缺席的那些天王总只发一半。”
我知道我被针对了,但夏程程能够提前向我透露,我知道不枉我对她的好。我问:“根据《工伤保险条例》应该怎么算?”夏程程刚到我们公司是应聘人事主管,今年年初我刚提拔她为人力资源部副经理,从这个层面上来我应该是她的贵人。夏程程大专毕业,国际贸易,毕业后就从事人力资源管理岗。比我两岁,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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