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中止(第1/1页)灵媒
() “你放屁!” 房间一共就这么大,君承宗和王冠霖再怎么压低了声音,也会被建茗听到些大概的。 而当他听到君承宗和王冠霖到“脏西”这个字眼的时候,登时心头无明业火大冒,指着君承宗的鼻子破口大骂道。 “我家里有西?你他娘的纯粹放屁!”建茗情绪相当激动,当时就要冲到君承宗面前给他一拳,不过所幸被一旁的黄谦给拦了下来。 王冠霖这个时候也站出来维持秩序,毕竟打人是不对的,当着警察的面打人就更不合适了:“先生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先把事情搞清楚了在下结论。” “还搞清楚,还要怎么搞清楚!”建茗情绪仍然相当激动,“我看他就是别有用心!” 着,还转过头去跟身边的黄谦怒骂道:“你拦着我干什么!去把这个骗子抓起来啊!” 建茗情绪虽然激动,但是却也没有再做出什么其他过激的行为,再加上身旁有黄谦拦着,脾气大的抻了一下衣角,重新坐了下去。 黄谦看了一眼王冠霖,眼中满是无奈,毕竟这样的人,你跟他讲道理根行不通。 黄谦和王冠霖都很无奈,但是站在门口的孙亮却是一直笑吟吟的看着君承宗,就在等着看君承宗的热闹。 王冠霖给身边的君承宗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坐下来,听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君承宗虽然着急,但是却也只能无可奈何的坐了下来,跟怒火中烧的建茗对面而坐,近距离感受着建茗的愤怒。 王冠霖从腰后摸出记录,对建茗道:“先生,你先一下事情的经过。” 建茗闻言,瞥了君承宗一眼,跟王冠霖道:“要不是这保安给我打电话,我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着,建茗拿手一指站在门边的孙亮。 不过,孙亮显然对“保安”这个称呼有些不满,他靠在门边,撇了撇嘴,没话。 “我妻子有自从怀孕之后神就出了问题,一直幻想着身边有什么人在缠着她,一开始的时候我也很重视,但是物业和我一起都找不到她的那个什么什么人。” “当时我就有点怀疑她是不是因为怀孕出了神问题,但是因为她预产期临近我也就没再怎么着,只是让她安心养胎,以为她生了女儿之后就会好一点,可是没想到最近两个月来厉害,整幻想着有人要害她。” “因为她不愿意去心理诊所看病,所以我只能把她的情况跟大夫了一下,人家大夫跟我,这是很典型的那个……那个叫,哦对!产后迫害妄想症!” “上个月,她从不知道什么地找来了个道士,据能驱鬼,我一想,反正她是心理疾病,心病还要心药医,索性就让那个道士闹腾一顿子,花点钱,权当给她治病了。” 建茗到这里,那真是一肚子苦水倒不出来,看着都难受。 “结果呢?”王冠霖不住的在自己的记录上记着建茗的西,时不时抬起头来问一句。 “然后,那个道士就是个骗钱的神棍!”建茗一巴掌拍在面前的桌子上,火气那叫一个大。 “狗屁道士把我家弄得乱七八糟的,最后还管我们要钱,还什么,家里的西没有除干净,还得再多做几回法事,就他娘的是骗钱!” “然后我看你跟那个道士也差不了多少!”着,建茗猛地一指君承宗,骂道。 王冠霖生怕建茗再一激动闹出什么事儿来,赶忙侧了侧身,挡在了君承宗和建茗之间,问道:“别激动,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建茗冷哼一声,余气微消:“这几我在临省出差,可是昨晚上这保安告诉我,我家里出事了让我赶快回来看看。”不用,君承宗自然知道他口中的保安指的是谁。 “可是我今早上到家的时候,我家里一片乱七八糟,我的妻子和女儿都不在家,最后还是在快捷酒店找到的她们母女两个!”到这里,建茗的声调再度提了起来,“都是因为这个神棍!” 君承宗眉头微皱,听建茗的意思,辛蕾彤母女两个似乎并没有什么真切的危险出现:“她们两个现在在什么地?” “你还想干什么!”建茗横眉立目,场面登时就要失控。 多亏一旁的黄谦及时按住了建茗,这才没有让建茗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建茗看看身边的黄谦,看那个眼神,似乎也并没有太怎么将黄谦和王冠霖放在眼里:“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你不许再靠近我家人,否则……”建茗用手指虚点了君承宗两下,没有把后面的狠话放出来,但是语气已经足以明问题。 君承宗没有多什么,他在美国的时候也曾经处理过类似的事情,求助者家人不理解,甚至对前来处理神秘灵体事件的灵媒和驱魔人态度十分恶劣,挥拳相向也是常有的。 这种情况下,身为灵媒的君承宗实话实根就没有服力,甚至可能招致更大的麻烦。 这里不比美国,没有驱魔人背后那凌驾于法律之上的教会出手干预,一旦陷入警的控制当中,将彻底失去清理神秘灵体的机会,甚至还可能令自己深陷泥沼。 君承宗是个聪明人,知道这个时候多无益,索性保持缄默。 还是那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王冠霖见事情已经明的差不多了,于是便劝建茗和孙亮他们先回去,自己这边会妥善处理。 然后,待建茗离开之后,王冠霖回头对黄谦道:“黄啊,你先到车里等我,我有两句话要跟君老师讲。” 待黄谦下楼之后,王冠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朝着君承宗递了过去:“被误会的感觉可是不怎么样,挺委屈的吧?” 君承宗抬起头看向王冠霖,但是眼神却像是在看一个稀罕的生物。 王冠霖讪笑两声,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但是没有叼到嘴上,而是别在了耳朵上,手里把玩着打火机,轻笑一声道:“其实我特别能理解你。” 君承宗听到王冠霖这话,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指的是什么? “五年前,那个时候我第一次带徒弟,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他的亲哥也是这么跟我吼的。”到这里,王冠霖不禁苦笑一声,眼神几度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