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把床压坏了(第1/2页)锦绣红妆:恭迎王妃回府

    隋媖贞不满的瞪着他。

    但见他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也看到了他救人心切的心情,瞪了他好一会儿才道,“你先回去,哀家要准备一番,顺便想想能否有其他法子替玉娴消罪。等哀家准备好了,定会让张福去找你的。”

    沈少源皱了皱眉头,“可玉娴随时会被斩首,少源担心”

    “哀家会想办法保她性命的,你且回去听候消息便是。”

    “是。那沈少源先告辞了。”沈少源躬身拜道,然后带着一脸失望离开了懿祥院。

    没多久,张福重新回到厅堂。

    “太皇太妃,他已经走了。”

    “张福,你派人速去一趟水渺山庄,问问看是否还有那种西。”

    “太皇太妃是想?”张福略显惊讶。

    “古依儿一日不除,哀家一日不得安宁。”隋媖贞轻靠着椅背,微眯的眼缝中露出一丝阴戾,“自打她出现后,哀家没一日顺心过。她这是还未回府,她要是回府了,哀家恐怕更没好日子过。她活着挡哀家的路,若是她死了,哀家始终是昭陵王的母妃,哀家就不信他能当着天下人的面杀了哀家。既如此,那哀家为何要留古依儿在这世上?”

    “是,奴才这就派人去水渺山庄。”张福恭敬的应道。

    沈府

    书房里,沈衍正翻着桌上的书,突然听到青缘在门外禀道,“太傅,沈公子回来了。”

    很快,只见某人臭着一张脸进书房,屁股往椅子上一落,气呼呼的叫道,“上茶上茶!”

    他不禁挑眉,戏谑道,“堂兄这是来要债?我怎不记得借过堂兄的银子?”

    “少给我胡扯,我现在没心情开玩笑!”

    “嗯?那是谁惹到堂兄了?”

    “哼!”沈少源脸色非但没好转,还来黑沉,突然又起身问道,“我女人呢?”

    “应该在房里吧。”

    沈少源斜眼瞪了他一记,“看你这丑样我就嫌烦,我还是找我女人去!”

    目送他负气离开的背影,沈衍唇角狠狠一抽,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他很丑?

    再丑也比这厮此刻的样子好看吧?

    杜青缘端着茶水进书房,却只发现他一人,“咦,太傅,沈公子人呢?不是要茶水吗?”

    “找蝶姑娘去了。”

    “哦。”杜青缘见他翻着书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不免多问了一句,“太傅,你不去宫里吗?”

    “不去了。”

    “那我先下去了。”

    “嗯。”

    独自坐在书房里,沈衍翻了一会儿书,突然抬起头望着窗外开始走神

    厢房里

    看着男人一脸黑气出现,杨蝶也是嫌弃得要死。

    “谁惹你了?”

    沈少源二话不,房门一关,上前抱住她就亲。

    杨蝶唔唔的拍打着他,不知道他发什么疯,一点都不想配合。

    他们好了也有一阵子了,可从来都没见过他这样,就连亲她都是合着咬的,活像一头发狂的野狼。

    但她又是真的摆脱不了他,是挣扎他是抱得紧,弄得她都快要窒息了似的,不得已只能软了身子随他又亲又咬。

    随着她紧促的呼吸声,沈少源这才从她唇齿间退出,并将她发软的身子打横抱起,然后坐到她床上。

    看着她粉润的唇瓣被自己要得红彤彤的,他着迷的同时也有些心疼,指腹不由得轻抚上去。

    “疼么?”

    “知道还问?”杨蝶没好气的拉下他的手,眼眶都有些红了。

    沈少源也没恼,只是将她抱得紧紧的,低头在她发间狠狠的嗅着她清雅的芬香。

    就在他心情渐渐平缓下来时,听到她在他怀中不冷不热的问道,“怎么,心情如此不好,是因为陶姐要被处斩了吗?”

    这话就似一盆脏水从他头顶泼下,气得他瞬间又黑了脸,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龇牙咧嘴的恼道,“你再敢胡八道我非收拾你不可!你知道我做这些事都是为谁吗?”

    杨蝶垂下眼皮,既没正眼看他,也没再话。

    然而,她是如此沈少源是气恼,抱着她突然翻床上一倒,轻巧的一个翻滚就将她压在自己身下。

    想想自己为了她在太皇太妃那里所受的侮辱,他就忍不住抓狂,结果这女人还一点都不体谅他,到现在还把他和陶玉娴扯在一起

    他抬手一挥,放下床帘,重覆她身上的同时再次将她深深吻住。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管,只想要她

    咔!

    哐咚!

    “啊!”

    伴随着几声异响,原结实的木床突然倾斜,吓得杨蝶忍不住惊叫。

    床帘也随着塌落,瞬间把他们重叠的身子包裹住。

    沈少源同样被吓了一跳,一身邪火甚至被吓没了。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抱紧她,让她娇的身子完完的躲在自己身躯下。

    确定只是床榻了以后,他才撑起半个身子,迅速把床罩从头顶扯开。

    屋子里就他们两人,也没感觉到有不正常的玩意儿出现。

    “别怕,没事。”看着身下脸色都吓白了女人,他也没急着下床,而是贴着她脸颊先哄她。

    “源哥哥”杨蝶抱着他壮的腰身,余惊未消的她几乎是下意识喊出口。

    “乖,我看看究竟是如何回事。”沈少源不由得勾起唇角,在她脸上啄了又啄。

    “嗯。”

    在她松开双手后,他才翻身跳下床。

    床也没榻,只是床尾下沉,他走到床尾弯下腰一看,盯着那断裂的木脚,俊脸唰的变冷。

    只见床尾两根木脚都断了,而断裂的地明显是被人锯断的!

    “该死的,是哪个混蛋做的?!”

    书房里

    杜青缘跪在地上,心虚的低着头,完不敢看书桌后的男人。

    沈衍坐在椅子上把她瞪了又瞪,张好几次嘴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该怎么问话。

    “你”

    谁能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来?

    可是一想起某人气急败坏跑来找他算账的样子,他又忍俊不禁。

    “咳!你为何要做这种事?”

    好笑是好笑,可该责问的还是要责问!

    杜青缘低声回道,“蝶这几日心情不好,奴婢觉得她太委屈了,就想帮她治治沈公子。”

    “治他需要把床锯掉?”沈衍扳起玉脸。

    “他老是在半夜偷偷去找蝶,奴婢就想着若是把床脚锯断,他肯定就不会在蝶房里留宿了。”

    “那你可知此事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能有怎样的后果?”杜青缘抬起头,一双大眼仁闪动着许多不解,“奴婢试过,那床只睡一个人的话是不会塌的,要是睡两个人就不行。奴婢只是想替蝶赶走沈公子而已,没有要伤害他们。”

    “你!”沈衍两眼盯着她,顿时有种无语的感觉。默了一下,他突然眯起眼试探的问道,“你知道他们在房里做何吗?”

    “知道,他们在床里睡觉。”杜青缘脸颊微红,不好意思的又低下了头。

    “就只是睡觉?”

    “沈公子都半夜去蝶房里,不是去蝶房里睡觉还能做何?”听他发问,杜青缘又忍不住抬头,继续不解的望着他。

    “咳!”沈衍手握拳头放在唇边轻咳起来,“你在杜家的时候没人教过你?”

    “教我什么?”杜青缘眨着眼,来糊涂。

    她一双大眼仁里是疑惑,两道睫毛就跟扇子一样扇啊扇,看得沈衍嘴角不断的抽搐。

    想想她在杜家的情况,他大概已经知道为何了,对这种事他也不便再问下去。

    只是,对于此事他不得不追究,省得某人找他麻烦。

    于是又立马扳起脸色,“你可知错?”

    “嗯。”瞧见他变脸,杜青缘再一次心虚的低下头。

    “自己下去领十板子!”

    “是。”

    杜青缘也没为自己争辩,从地上爬起来后低着头转身离开了书房。

    这边床都坏了,肯定不能住了。

    沈少源一气之下直接把杨蝶的西卷好,把她人一块带去了他住的鑫轩院。

    杨蝶从头到尾都没吭声,哪怕就是他把她领到他卧房里,她也一言不发。

    让她坐在床边,沈少源站在她身前,握着她双肩认真道,“我过以后我去哪你就去哪,你只管老老实实的跟着我,其他事都不用你操心。待把京城里的事办妥以后,我们就回北耀。”

    “随便。”

    “随什么便,你再这种话我可真生气了!”不满她的冷淡,他语气突然恶起来。之前还知道叫他源哥哥,下了床立马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已无家可回,到哪不都是一样吗?”杨蝶抬起眸子。

    她眼波里什么情绪都没有,好似真的随遇而安,与世无争。可沈少源却极度不满,抓着她肩膀的双手忍不住收紧,似要逼她认真对待自己,“陶家出了这种事,我爹是不会再逼我娶她了,你懂吗?我们现在可以不回北耀,哪怕晚一些回去也行,只要你为我生下孩子,将来的事我一定办得让你心满意足!”

    “呵呵。”杨蝶突然轻笑。

    “笑什么?”

    “怎么个心满意足?回头孩子归你,再给我几个铜板打发?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不久前在昭陵宫亲自向我过,凡是跟过你的女人你都没有亏待过,我很想知道,到时候你会给我什么才能让我心满意足。”

    “呸呸呸!那些胡话你也信?”沈少源脸黑如墨。

    “我也不知道你的话中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只知道我要么信,要么一句都不当真。所以,你现在什么也不用,因为就算你的是真的,我也不会放在心上的。”杨蝶扭开头,勾着嘴角苦笑起来,“从庄园里出来,我就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现在的日子虽然好过,可终究不是我想要的,我只能安慰自己过一天算一天。”

    沈少源心口一紧,坐在她身旁将她抱住,手掌不停的轻抚着她的背,在她头顶道,“谁你无家可归?我一开始不就了吗?以后我到哪你就到哪,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我知道要让你受很多委屈,但我没办法改变老头子的想法,只求你快些为我生下一男半女,只有这样老头子才不会再逼我。”

    “你女人不是挺多的吗?随便找一个为你生孩子就行了,何必找我?”

    “都是骗你的,你还当真?”沈少源抬起她下巴逼他看着自己,哭笑不得的道,“二十岁那年我突染怪病,一直不见好转,前两年更是病疾恶化,只剩一口气险些丧命。要不是一个无名的游医相救,我现在已经埋进土里了。你,我哪来功夫去勾搭女人?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王爷,我爹还找过他给我开了不少药送去北耀呢。”

    “大病?什么病?”杨蝶眉头皱得紧紧的,被他抱在怀里的身子也不由得绷紧坐直。

    “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病,刚开始的时候时常感到疲乏,比常人嗜睡。我以为是平日里太操劳所以就没放在心上,谁知道几年后病情加重,一觉睡下就醒不来了。侯府里的人都以为我死了,好在我爹发现我还有一口气悬着,就派人到京城来求王爷。王爷因为京中事务走不开,就向我爹推荐了一名江湖游医,最后那名游医将我救醒,随后我又在家中密室休养了一年多才痊愈。”见她一脸的紧张和担忧,沈少源眼眸中也多了许多欣慰,接着露齿笑道,“这么多,你不会又以为我是在编造故事骗你吧?”

    “哼!”杨蝶立马又扭开头。

    “蝶。”将她柔胰紧握在手中,他突然深情唤道,“我有找过你,可是我找来找去,打听到的都是你爹去世的消息,没有人知道你的下落。那一年寻找你无果后我回到北耀就开始犯病,到病愈时我爹逼我成亲,还用侯位威胁我,我以为你已经不在世上,所以就答应了他”

    “别了,我没有追问这事。”杨蝶还是不愿意正眼看他。

    “蝶”

    “公子,太夫人派人来请你过去。”门外突然传来下人的禀报声。

    沈少源不得不打断要出口的话,朝房门应道,“知道了。”

    见她还低着头,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知道现在不论我什么你都不信,但我发誓,欠你的我沈少源将来一定加倍弥补你。”

    杨蝶缓缓的抬起头,“我什么都不要,我也不怕别人闲言碎语,你不必担心我因为这些而离开你。”

    总算听到她回应了,沈少源有些激动,在她脸上不停的亲了亲,“你先休息,我去祖母看看,很快就回来。”

    “嗯。”

    沈少源这才放开她,见她乖巧的坐着,他勾了勾唇角,然后才去开门。

    他刚离开没多久,就有人到鑫轩院找杨蝶。

    听闻来人的报信杜青缘挨了板子,她惊讶得赶紧往翠云轩跑去。

    床榻就榻了呗,她都没有责怪青缘,怎么沈衍还让她挨板子呢

    “祖母,你唤孙儿来有何事?”见到高堂上坐着的人,沈少源讨好的上前。

    “少源,陶玉娴的事你书信给你爹了吗?”沈太夫人严肃的问道。

    “祖母,我还在想该如何向他明呢。你知道的,他和陶锦良交情匪浅,这事让孙儿向他明,只怕他会误认为是孙儿在其中搞鬼。”

    “难道你在其中没有功劳?”沈太夫人不满的瞪着他。

    “少源。”旁边的沈夫人接着问道,“这到底是如何回事?那陶玉娴是真的与胡人勾结吗?”

    “婶娘,这事你该问衍弟才是,他一样有参与的。你们问我,我什么你们又不信。”沈少源故意得很委屈。

    “我们没有不信你,我们只是觉得这件事发生得太突然,你爹和陶锦良又是几十年的交情,他要问起这事来我们也好有个交代啊!”沈夫人温声细语的解释道。

    见沈太夫人用一种不实话就不放过他的眼神瞪着他,沈少源只好笑着投降,“好好,我就是。王爷虽然宠爱王妃,可王爷也不是是非不辨之人,陶玉娴的事没一点冤枉她,都是她自己自作自受。裴珊被放出来不是我们相信了她的话,而是想通过她把胡人余党引出来,可陶玉娴却还三天两头往她那里跑,殊不知王爷和王妃早就算到了她要被裴珊利用。”

    “你怎么不提醒她呢?”沈太夫人皱眉问道。

    “祖母,你这话可就大错特错了。到处都是捉拿贺氏的榜,京城谁人不知贺氏与胡人勾结?陶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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