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知道(第1/2页)男神掀桌:女人,别拔草
儿子耷拉着脑袋知道了。
从此,每天儿子放后,他走到店里由我看着写作业,他的练习册我也定期检测,生字定期听写,他的成绩渐渐赶上来了。
可能,那次他打儿子太狠了,儿子有些记仇了。
有一天早上,儿子早早醒来,来到我们房间,见他爸爸还在睡,就扒下他的,在他爸爸头上蹲下。
他见我睁开眼看着他,得意的悄悄告诉我:“妈妈,刚才我放了个屁!”
我禁不住咯咯的乐了,却也不敢大声,只恐惊醒老公。
昨晚运动的挺厉害,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我轻声的责怪他:“崔梓城,以后不许这样!”
“哼!谁让他打完我,又欺负你!这一阵,咱们俩都被他踩在脚底下了!”
“不准再有下次!”我绷紧脸道。
他见我发火了,立马点点头。
谁知,过了几天,儿子更早的来到我们房间,我睡眼朦胧,看见他蹑手蹑脚的爬上我们的床,并没有什么动作,就又合上眼。
迷蒙中,我听见儿子声的不停的:“站着茅坑不拉屎……站着茅坑不拉屎……”
我睁开惺忪的双眼。
这一看,我的睡意消了,捂着嘴巴扑哧扑哧笑了。
儿子见我笑了,晃悠着他光光的屁股,兴奋的哼唧着:“占着茅坑不拉屎……占着茅坑不拉屎……”
他的屁股下正是老公的头,老公微张着嘴他睡得正香,丝毫不知儿子在消遣他!
“崔梓城,咱能不能从别的面争口气!”我无奈的笑道。
儿子见好就收,嘴里蹦出一句老公的口头禅“独乐乐lele不如众乐乐lele!”
“过来,妈妈抱抱宝宝!”
儿子乖巧的钻进我怀里。
“儿子,以后不能这样了!他是你爸爸!你得尊重他!”
平时,崔立伟喜欢和儿子没大没的闹腾,所以只有他拿起棍子时,儿子才怕他。
儿子挨打过后,总想找回平衡。
这次有些过火了。
转眼间,儿子放暑假了,每日上午我上班时,会把儿子扔在单位附近的超市里让他看书。
下班后我和他在超市的快餐店里吃完饭,就赶到店里和杨丽萍交接。
我儿子对此也很满意,因为他喜欢看书。
给他一书,他可以一动不动的待很长时间。
正因为放暑假了,好多孩子们不再上幼儿园了,店里的生意愈发淡了。
杨丽萍每天的纯收入也就是二三十块钱,她开始发愁了。
我只能在我休息时把她赶回家卖游戏卡。
周六,儿子跟他爸爸出去玩了,我自己一个人在店里面吹着电扇,看着,情动处,悲从中来,嘤嘤低泣。
我怎么就这么爱流泪?
记得时候和妈妈一起看戏孟姜女哭长城,听不懂里面唱的什么,只是孟姜女咿呀呀的泣唱,我就开始呜咽,妈妈好笑的我人家哭是假哭,你哭却是真哭。就像现在,明知它只是一个煽情的故事,却还是管不住自己的眼泪。
“爸爸,我要吃雪糕!”一个女孩在我冰柜前赖着不走。
“你还咳嗽着,不能吃!等你好了,你想吃多少,爸爸就买多少!”
“我不嘛,我就要现在吃!”娇娇绵软的女声哼唧道。
我低头拭泪,继续看书,没有理会他们。
“爸爸,咱们若不买,阿姨哭得更伤心了!你就帮帮阿姨吧!”
我尴尬的放下书,吸吸鼻子,瓮声瓮气的道:“朋友,咳嗽了就不能吃冰糕了。”
我抬起头。
站在我前面的男人是陈梦远!
他是先前我在保险公司做兼职时的客户兼我的校友。
真是无比的尴尬!
“原来是嘉瑶呀!我们嘉瑶最乖了!来,阿姨送你一张贴画。你喜欢鲤鱼呢,还是白雪公主?”我拉陈嘉瑶到贴画那儿。
“阿姨,你怎么知道我叫嘉瑶?”陈嘉瑶仰起头,瞪圆眼睛好奇的问我。
“阿姨会算呀!阿姨还知道你今年六岁了,马上就是生了。”
陈嘉瑶惊讶地张大嘴,眯起眼,冲我做一个鬼脸,低下头翻贴画。
陈梦远惊讶的看着我,笑了,:“你呀!就是闲不住!不在保险公司干了,就来这儿开店!”
我知道她心里不好受!
我弟:“爸不喜欢就不喜欢吧,我喜欢女儿不就行了!”
好歹,梅雁总算不掉眼泪了。
我在外面买一些排骨、猪蹄,掏一些加工费让医院食堂熬成汤,给梅雁喝,梅雁的奶水渐渐下来了。
侄女吃饱了,不再哭闹了。
没有办法,妈妈早逝,我只好尽我的能力帮助他们。就像弟弟上时,他和爸爸要大钱,钱朝我要。虽我自己在省吃俭用的攒钱买房,但对他我真是疼在心里。就连他们结婚后,缺钱了,还会找我要,甚至过年时,见他们没买新衣服,我忍不住帮他们买。虽然我自己并没有添加新衣服。我也不能怪他们,他们俩都是送报工,生活确实紧张。
只要他们安安生生的过日子,我还计较什么?
弟弟大毕业后,找了几个工作,都没干长,只好送报纸了。
他看见女儿拿在手里的两张贴画,问道:“多少钱?”
“行了,别寒碜我了!”
原来他听这附近有位老中医不错,带女儿过来看看。
陈梦瑶时不时咳一声,而陈梦远手无一物拉着女儿走了。
我拿起一瓶常温水追过去,打开,灌陈嘉瑶喝水。
等我把瓶子拧紧,交到陈梦远手里时,:“白开水是最好的化痰药,记得多让她喝水。另外,复鲜竹沥化痰效果不错,可以试试。”
陈梦远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他非要掏钱给我,我发话了:“就你挣那俩钱,留着给嘉瑶上用吧!”
陈梦远诧异的看着我。
我不高兴地:“怎么当爸爸的?以后没带水,记得给孩子买一瓶!别舍不得花钱!”
陈梦远见我如此,忽然笑了,笑容里有一丝神秘的意味。
我有心撮合他和杨丽萍。
陈梦远人不错,一米七五的个头,不胖不瘦,风度翩翩。
只是,恐怕陈梦远达不到杨丽萍的条件!
晚上,杨丽萍来到店里,我和她起此事,她果然不行。
崔立伟的**权
从店里回到家,儿子已经睡了。
我吃完饭,偎在沙发里看电视,听到书房里传来噼噼啪啪的敲字声,夹杂着他抑制不住的笑声。
我好奇心顿起,走过去问道:“有什么好笑的?”
他指指聊天框里的图片,我一瞅,是很有意思,想往上翻翻,他笑道:“这是我的**,**是不能随便看的!”
我有意的再次问道:“她老公是干嘛的?”
崔立伟懒洋洋的道:“原来在城管,现在自己干了。”
和原来的一样。
我瞧不起男人在女人面前唯唯诺诺的,再我对老公是无比的信任。
他愿意保留他的**,我很理解的不加干涉。
因为我相信他!
我看他隐起对话框,知趣地回客厅看电视。
经过几个月的开店生涯,我早先的雄心壮志早已跌到地面赚个零花钱就不错了!
反正还有工资垫底,我得过且过。
但杨丽萍坐不住了,在九月底,她期期艾艾对我:“骆姐,我熬不住了!
让那个好马不吃回头草见鬼去吧,我要回原来那家单位上班!”
我给自己打气,坚持就是胜利,怎么着也得坚持到明年二月份房租到期。
只是苦了儿子,每天在店里一高一矮的凳子上写作业!
弟媳妇快生孩子了。
我把三岁以内,我原来进的衣服统统收起来,在她过来或我去她家的时候拿几件过去,也算不空手了。
杨丽萍压了不少衣服,我心里发憷,没敢再上衣服。
衣服虽没有新货,但便宜,有的样品比成低一两元,我就替杨丽萍甩出去。
故而人们过来了,只要有合适的就拿走了。
一个周末的晚上,天黑黑的。
而我的店里灯火通明,有几个人带着孩子挑选玩具,我殷勤的招呼着。
“骆依,你弟媳妇生了个闺女,你知道吗?”老公愤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我吃惊地问道:“不知道呀!什么时候的事?”
崔立伟生气的道:“刚生的。你弟打你手机关机,这才打到我手机上。既然带手机没用,以后就不要再用手机了!”
“崔立伟,是手机没电了自动关机,不怨我呀!”我自知理亏,但还是忍不住辩解道。
“没电了,就不知道晚上充电啊!在你眼里就剩下钱了!你就这样吧!”老公怒气冲冲地走了。
我着急地催那几个人快点儿。
回到家,给我爸打电话,问他知不知道弟媳妇生了一个闺女。
我爸知道了,他不想去医院,语气疲惫绝望。
我爸重男轻女的老封建思想一辈子怕是改不过来!
市里的医院生个孩子得花个万儿八千的,而相距这里二十里地的部队医院,能省一半,弟媳妇在那儿住院了。
我拿起早就准备好的西打车去医院,虽然五十元的打车钱让我心疼,但我也顾不得了。
我想到弟媳妇身边只有弟弟一个人在照应,而且她也知道我爸极其重男轻女,怀孕后一直也有压力。
现在她生的是女孩,恐怕这会儿正抹眼泪吧。
已经十一点了,我急匆匆地推开门,看到弟媳妇红红的眼睛,我知道我猜中了。
她看到我突然出现在眼前,闪过惊喜,挣扎着要起来。
可能扯疼刀口了,呲牙咧嘴地又躺回床上。
我急忙:“梅雁,别动!你好好躺着刚动了手术,安心养好身子,别胡思乱想!”
她红着眼睛:“让爸爸失望了,是个女孩。”
“男孩女孩都一样,我爸老思想了,你别在意!”我抱起襁褓中的侄女安慰道。
侄女的,软软的,我一开始还真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一会儿,熟悉的感觉回来了。
第二天,我给单位打电话歇年休假。
我又给杨丽萍打电话,弟媳妇生孩子了,这几天不能到店里了。
她,晚上她会到店里。
在医院的这几天,至始至终,我爸都没过来。
梅雁奶水不够,侄女饿的哇哇哭。
我知道她心里不好受!
我弟:“爸不喜欢就不喜欢吧,我喜欢女儿不就行了!”
好歹,梅雁总算不掉眼泪了。
我在外面买一些排骨、猪蹄,掏一些加工费让医院食堂熬成汤,给梅雁喝,梅雁的奶水渐渐下来了。
侄女吃饱了,不再哭闹了。
没有办法,妈妈早逝,我只好尽我的能力帮助他们。就像弟弟上时,他和爸爸要大钱,钱朝我要。虽我自己在省吃俭用的攒钱买房,但对他我真是疼在心里。就连他们结婚后,缺钱了,还会找我要,甚至过年时,见他们没买新衣服,我忍不住帮他们买。虽然我自己并没有添加新衣服。我也不能怪他们,他们俩都是送报工,生活确实紧张。
只要他们安安生生的过日子,我还计较什么?
弟弟大毕业后,找了几个工作,都没干长,只好送报纸了。
他和梅雁认识后,不出三月,结婚了。
对他们我只有无怨无悔的付出,不求回报!
弟媳妇出院后回到家,她母亲赶过来照顾女儿,我就向店里赶去。
好久没到店里了,有些恍惚,好像忘记了怎么卖货。
到了店里,杨丽萍也在,我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天。她旁边还有一个男子陪她话,婷婷在外面欢颜笑语的玩耍。
那个男人站起来,看向我。
此人一米八左右,身材挺拔伟岸剑眉,两眼有神,皮肤白皙,面容朝气蓬勃。
“骆姐,这是冯志刚。”
杨丽萍又道:“这是骆姐。”
冯志刚露出腼腆的笑容,冲我点点头。
他显得很年轻,英俊帅气,一点儿不像已是四岁婷婷的父亲,怨不得女友走马观花的换了一个又一个!
杨丽萍见我来了,:“骆姐,我们带孩子去公园玩一圈。”
“嗯!去吧!”
婷婷一手拉妈妈,一手拉爸爸,欢快地一蹦一跳远去。
她后脑勺的马尾辫兴奋而又神气的甩来甩去。
晚上杨丽萍来到店里。我打趣道:“看你们和美的样子,是不是准备复婚?”
杨丽萍笑着:“骆姐,你可能吗!”
“冯志刚帅呆了,长成这样的男人不安!我呀怕你过不了美男关!”
“那些事我早看开了,我总不能躲一辈子吧!现在我们就是朋友。”杨丽萍解释道。
我相信。
要不然婷婷的奶奶几次千里迢迢从北来到s市,几次要求他们复婚,都被她拒绝了。
“杨丽萍,你是不是把你的条件降一降?如今女多男少,我觉得人品最重要了,是不是经济条件该放宽?”我有些八婆的道。
“你想那个陈梦远吧?那人不行。不过若是换成我们老板,我可以考虑。”
她看我愣住了,大笑道:“我们老板也叫陈梦远,也是单身带着一个女儿。”
我认识的那个陈梦远怎么可能是老板?
我曾经看到他又是擦地又是收拾垃圾,满身尘土。
而且他签保险合同时问我:“骆依,勤杂工算几类?”
“那你就追你老板吧!”我怂恿道。
“咱这水平,那可能吗?”杨丽萍自嘲的。
“骆宁,一切皆有可能!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看上了,就要勇敢的冲上去,要快,狠,准!”
我着电视中的广告语气道。
“的跟日人拼刺刀似的!这都哪跟哪啊!”
我俩抱成一团哈哈大笑。
这时,电话响起,我接听,是左秦。
“骆,我不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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