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九七十章 (求月票)(第1/2页)官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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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一百六十九章理论上是临时的

    文海这一招,真的是有点不和谐,不过这也实在没办法,这年头,坐地虎就算不给别人“下马威”,空降兵的“新官上任三把火”也未必就会留情,倒不如先下手为强

    搁在以往,科委的人也不会在乎新官的三把火,反正已经很烂的摊子了,你丫愿意烧得更烂一点,那只能是自寻烦恼。

    可是眼下,科委太红火了啊,随便申请扩一个副处编制,市里马上就塞过来五个,这种时候,任是谁也不能忍受因新官乱放火的而遭受的损失。

    就算是市委市政府,也不会愿意见到科委因为扩编而变得乱七八糟!这是文海的判断,锦上添花的事情人人愿意做,打压新生事物的罪名,却不是任何一个头脑健全的干部愿意承担的。

    正是基于这个判断,文主任提出了这个建议,并有意将其形成制度,而且,他已经很了解陈太忠了,这个年轻的副主任虽然脾气暴躁,但是大多的时候,还是愿意遵守制度的——是的,这一招用来约束陈主任都是很管用的。

    当然,要是一旦遇到特殊的事情,紧迫到陈主任认为应该无视制度,那谁也没辙,但是文主任考虑的是大多时候,特殊情况不包涵在内——陈太忠的公心,有口皆碑。对这个建议,其他两个副主任会是什么样的态度根本不用猜,就连邱朝晖这老冤家,也对文海的创举感叹不已,“肚里做文章的,果然就是肚里做文章,花花肠子真的不少。”

    当然,这个建议能否推行,关键还是看陈太忠的态度。这种性质的重大议案,少了陈主任的支持,绝对是胎死腹中。

    正是考虑到了这个因素,文海提到的“改办公会”地第五个人选,是相当地有眼色,既不是大家都看好的李健,也不是陈某人单手扶起来的腾建华,而是纪检书记孙小金。

    如此一来,市里不能认为科委盲目地排外,话事的全都是老科委。同时,却是又照顾了陈某人的情绪,大家都知道,年轻的副主任对贪腐现象非常痛恨,警惕性也相当地高。

    甚至,陈太忠当初想增设一个副职的初衷,就是要把纪检工作抓起来,换句话说就是,孙小金那儿既然跟科委的业务扯不上什么关系。又是陈某人关注的焦点,这样一个人物,是该上办公会的。

    孙小金分地是陈太忠地权——当然。陈主任不介意被分权。而孙书记所负责地内容。又注定是陈主任感兴趣地。那么第五个人选地诞生。也是三个老主任充分考虑了陈主任地喜好。并且想顺利推行这个议案。李健和腾建华也在第一时间被吹风了。不过腾主任莫名其妙地捡了一个副处。已经荣幸得不得了啦。手上又有了分管地项目和资金。自是好商量得很。被人说个人心没尽就没意思了。

    李健更是不介意了。他本就是小字辈地。又深明科委这一摊地利害。他地办公室又在自己手里抓着。反正大不了遇到不公正地事情。去找陈主任嘛。

    倒是戏曼丽是头一次听说这个议案。她虽然年纪不大又是女人。不过既然混了官场。这点眼力架还是有地。她地第一印象就是:我们新上来地这几个。被排除在决策层之外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瞟一眼邱朝晖。心里也在犯嘀咕。至于这样吗。不过就是一个小小地科委。现在虽然看起来势头不错。但谁知道能走多远呢?这么郑重其事地防人。苛碜不苛碜啊?

    她对科委地认识。还限于一年前那种印象。这个被边缘化地单位。比妇联强点也是有限。虽然别人一再地说凤凰科委如何如何地要崛起了。她也知道单位前景或者真地不错。但是积年地认识。想一下来个翻盘。却也不是那么容易地——这科委大院儿比我们区妇联还破呢。

    反正她是习惯跟人走了。眼下既然科委老人占据大局。也是老人之一。她当然不会闲得没事跳出来反对。就是坐在那里静静地听着了。

    陈太忠也不傻,一听这就明白啊,文海和邱朝晖他们合计好了,要架起来新上任地五个副职——最起码是外面来的这三个。

    有点危机意识,总是不错的!陈某人也是习惯胳膊肘往里拐的,看着那三位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心说你们既然费尽心机地设计出这么个东西来,哥们儿也不能泼凉水不是?

    “这个点子挺新颖的,我个人表示支持,”他笑着点点头,先将自己地观点明确地表示了出来,“新来的同志,总要有个适应期,咱们老同志,是要多担点担子地,不过这个改委,哦不,改办……公会,也是个临时的举措,等大家都熟悉了业务地时候,要不要就无所谓了。”

    你也算老同志?戏曼丽看着他侃侃而谈,心里不禁生出了一点荒谬的感觉来,耳中,却是还在不住地传来年轻地副主任的聒噪,“……不过这个建议也挺重要的,明天的会上议一议,举手表决一下亮,陈主任答应了,这就一切都好说了,至于强调什么“临时举措”之类的,那不过就是给市里一个面子而已——这年头做婊子的挂贞洁牌坊的还少了?嗯,这个说法不太和谐,还不就是鱼肉百姓的?呃,这个说法也不太和谐……

    反正,这三位没把那个期限当回事,倒是觉得拿来当幌子挺不错,先化解了这一波冲击,再慢慢地潜移默化吧,说句良心话,三个主任虽然各有想法,有一个观点却是共同的:眼下的科委其实不错,又会越走越好。外面来几个生瓜蛋子胡乱搞,可就没意思很好,”文海笑着点点头,“要强调一点,这个制度只是临时的,等科委的工作完全理顺,新同志成了老同志之后,担子还是要给他们加上的,眼下嘛,最好还是采用民主集中制。”

    这话很漂亮。但绝绝对对是废话,完全理顺——这年头有哪个单位敢说自己的工作完全都理顺了?谁也不敢这么说。

    至于说民主集中制,这话倒是一点都不假,那五个“改办公会”成员是民主,集中则是陈主任的事儿了,就这么简单。

    “我也提一点建议,”李健却也是肯用脑子的,“这个办公会,最好是能允许别地主任来列席。有建议权没有表决权……这样的话,能让新同志更快地融入咱们这个集体中。”

    他这是老成持重的话,这样一来,会极大地缓和市里的情绪,而且,李主任本人兼着办公室主任,虽然肯定要参与公会的会务,但是他也有说两句的**不是?

    这成什么体统?文海恨恨地瞟了他一眼,你们一列席不就知道争端所在了?然后好有针对性的选择阵营?李健啊李健,我怎么从没现你这么笨呢?只冲你主持会务。还少得了你言的份儿?

    “列席可以考虑,言就不用了吧?他们什么都不明白呢。怎么言?有意见可以提出来,办公会上解决嘛,”陈太忠站起身子,“好了,这就中午了。我要接待一个省里来的朋友,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一步了。”

    对李健建议的目地,他猜出了几分。不就是怕新来的几位有情绪,在市里说小话吗?切。他们来得这么凶猛,我们科委也会有情绪呢。

    倒是这个李主任,怎么胆子始终就是这么小呢?你觉得是在帮我化解麻烦是吧?这样的麻烦,我还担得起,科委肯让这几个人来享受成果,已经够大方了。

    肚里嘀咕着,他走出门外,接起了杨倩倩的电话,“什么事儿,倩倩,是找到那姓武的小子了吗?”

    陈主任的办公室,办公室的主人居然就这么撂下一屋子人,站起身走人了,旁人倒是习惯了陈太忠的忙碌,无所谓地坐着闲聊,戏曼丽却是觉得这事儿委实有点滑稽了,人家“不行,没有商量的余地,”下一刻,陈主任地怒吼声自门外传了进来,“他倒想得美了,先把钱赔了,人看了,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凭他也配?”

    这人怎么这么村俗啊?戏主任听得有点莫名其妙,看看邱主任,邱主任抱了茶缸在那里呆,文主任更有一套,原本站起身子都要迈腿了,听到门外的声音,身子一转,踱到陈太忠的桌子前,拿起台历看了起来,“这马上就双节了啊,老梁你说咱们给大家搞点什么福利好呢?”

    “不是早就说过了吗?不在岗的八百,在岗的一千,中干一千五,然后每人五百的奖金,”邱朝晖插嘴了,“我觉得月饼什么的随便买点就成了,不要太花哨了,正经是多买点日用品。”

    戏曼丽纷乱的思路登时就被硬生生地遏制住了,中干一个双节就是两千的福利……这科委果然是手脚大啊。

    换个可比方式,就能说明这笔钱的份量了,九八年地时候,汽油两块三左右一升,两千块一平米的商品房,在凤凰就算得上是拿得出手地了。

    第一千一百七十章统一思想

    陈太忠的怒吼,当然非是无因,杨倩倩找到武耕了,姓武的一听说陈太忠出面,帮许省长的儿子说合,心里登时就是一凉,对他来说,许纯良那就完了,可陈某人却是凤凰地黑社会大哥。

    既然段卫华默认了,武耕当然也就不敢再存什么侥幸心理了,所以他要提个条件:中午先摆一桌酒,跟陈太忠和许纯良坐一坐——这现在都十一点半了嘛。

    做梦去吧!陈太忠当然不会答应,先把我们的条件满足了再说,打了人之后,先请我们喝酒——哥们儿打人之后也会给钱地,那是摆明了欺负人的。

    而且,你以为你是谁啊?在没做出赔偿之前。有资格跟我们套交情吗?

    杨倩倩却是对这里面地说道不太理解,“他摆酒,不也算是赔罪吗?为什么你不接受

    “哎呀,这个跟你解释不清楚,反正他犯错在先,先去弥补错误吧,至于说摆酒嘛,他配跟我俩坐一起喝酒吗?”陈太忠解释几句,挂了电话。

    挂了这个电话之后,他又跟许纯良联系一下。许纯良也认可这个观点,这倒不是说许公子对这种事门儿清,实在是人家的身段儿就在那儿摆着呢:跟我摆酒,凭你也配?

    那么中午就是陈太忠带着杨倩倩,跟许李二人在碧园坐一坐了,当然,许纯良不会无聊到连杨倩倩也记恨地地步,何况人家是陈太忠的同学呢。

    等吃完饭,送了杨倩倩之后。陈太忠总觉得什么地方细琢磨一下,原来,是邱朝晖今天的表现,让他觉得有点……那啥。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邱朝晖跟戏曼丽在一起到科委,他总有些似曾相识地感觉:是的,就是前些日子左媛和梁志刚在一起的那种感觉。

    尤其是,戏曼丽不但身材相貌远胜左行长,她还是科委的主任啊。九人会上,这也是一票呢。这要是出点毛病啊,没准后果要严重得多。

    哥们儿的科委,是不允许丑闻出现的,想到这个,陈太忠终于抬手拨通了邱朝晖的手机。“邱主任,出来坐坐?”

    邱朝晖在那边笑一声。“好啊,我寻思你也该给我打电话了……梁志刚是前车之鉴啊。是不是?”

    “咳咳,那事儿又怪不得老梁。”陈太忠咳嗽两声,挂了电话,心说这个老邱倒是算计得准啊。

    不多时,邱朝晖开着那辆富康神龙跑了过来,愁眉苦脸的样子,“本来想午睡来,不过死活睡不踏实,要不是知道你陪朋友,就给你打电话

    敢情这邱朝晖跟戏曼丽是素识,交情虽然一般般,但总好过路人,对戏主任的根底,他也是比较清楚的。

    “戏曼丽也是个苦命人啊,早离婚了,”邱主任叹一口气,“五年前跟了张松一阵,后来人家张松回部里了,把她安置到妇联了。”

    张松是农业部下派到凤凰地挂职锻炼干部,做了两年副市长之后又回去了,人家走肯定不能带着戏曼丽,而且张市长下来镀金,跟市里的干部到乡镇镀金是同一个道理,露水姻缘,给你安排了就不错了。

    不过,既然张松是回去了,而不是失势了,那么,谁也不敢动戏曼丽,反正一个区妇联主席而已,有她不多没她不少,那地方也没多大权力,谁会惦记着?

    “张松现在是个什么官啊?”陈太忠皱着眉头问。

    “谁知道呢,我也不清楚,”邱朝晖摇摇头,部委的事情跟市科委离得太远了,“我又不好意思问她,不过我估摸着,戏曼丽还是找张松去了,要不然章尧东也不会把她塞进科委来……”

    “怪不得让她管后勤和工会呢,”陈太忠摇摇头,他有点明白了,“看来这戏主任也不算是张松的红人嘛。”

    “红什么啊?真要红的话,张松就把她带北京去了,”邱朝晖不屑地摇摇头,“张松的秘书不就跟着走了?反正她啊,就是半红不红那样,耗了这么几年,也不过就是熬进咱科委了。”

    “嗯,”陈太忠点点头,邱主任没必要在这个问题上说谎,类似八卦随便一打听就有了,那么眼下看起来,这个戏却不过人情,随意安置一下,算是对北京的某人的一个交待

    反正这年头,只要身后有个领导的,如非必要,别人就不会去惹你,哪怕那些人可能早就被领导遗忘了,戏主任这就算不错了,起码张松还肯再为她开一次口。

    不过由章尧东安置地分工可见,这招呼的力度也不会很大,当然。这或者跟戏曼丽不学无术有关,但是毫无疑问的,戏主任在科委,不会有太大的言**。

    人贵有自知之明,她能混到这一步,简直都可以说死而无憾了,要是再在科委出点异声,陈太忠一旦恼火起来,张松就算想保都保不了她。

    这个副职的影响,是可以忽视了。陈太忠马上就做出了判断,再想想纪检书记孙小金,那也是个不会干预太多业务的主儿,禁不住叹一口气,“我现,尧东书记对咱科委地支持力度,还是挺大的。”

    “章尧东当然不希望看到咱们这儿乱,”邱朝晖也看得明白,一语就点破了。“科委现在正在节骨眼上,安置人可以,但是不会干预咱们太多。”

    “不过段卫华安排的这个屈义山,就有点莫名其妙了,他又不是搞经济的,凭什么要插手房地产公司?”房地产公司走地是邱朝晖的“创新基金”,相当于是他和文海共管现在多出一个人来,邱主任当然会有意见。

    “回头我问问卫华市长吧,”陈太忠笑着摇摇头。不欲再说此事,“老邱。张松的码头,你可是不敢乱靠啊,要不到时候我想保你都保不了。”

    “她是先认识我老婆,后认识我的,你明白不?”邱朝晖知道。这才是今天两人谈话的戏肉,当然要认真地撇清一下。“我说,太忠你这脑子里整天装地是什么啊?”

    出乎意料地。陈太忠这次并没有欣赏他的玩笑,而是苦笑着看他一眼。“我脑子里倒是想装点正经事呢,问题是……这年头能影响了正经事儿地,都是那些不正经的事儿。”

    “不管你怎么想地,老邱,我提醒你一句,兔子不吃窝边草,就算你俩认识,也适当地考虑一下距离吧,我信得过你,不代表别人也信得过你,你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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