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十八章 很久没骂人了(第1/1页)我竟然到了三国
“啪!”
茶盏破碎,那声脆响也是将男人的话语给打断了去。
“放你娘的狗臭屁!”
胖子有些气急败坏地骂道。
虽然蒙钧一直交代他在江的时候,不论是面对臣武将还是平民百姓,万不可失礼。可此时这帮人如此这般,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就算这件事情确实是蒙钧干的,他也不能让这帮人看出端倪。
胖子这般想着,上前两步,指着那个人的鼻子又是骂道:“你娘的吃屎了吧!我当家的要真是干了这事,还辞了官职,回江?”
胖子此时心中那个爽啊,整天跟蒙钧混在一起,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好好骂过人了。这一骂起来,就是满嘴的匪气,得那人是一愣一楞的。
周围那几人也是没有想到这不起眼得胖子会突然暴走,一个个跟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里。
胖子不待那人还嘴,又是骂道:“你你们这种人,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整天就坐在那里瞎逼逼,猜这猜那的,要不是我家大人交代了,我早就大耳刮子抽你了!”
胖子着,手掌挥了挥,作势就是要打上去。
“你”
“满口粗鄙之语!”
男人被气得脸都绿了,自从入了江,哪个人对他不是客客气气的,哪里是受过这种气啊。这伸出的对着胖子的手指,都是气得直发抖。
坐在边上的武将,平日里与这帮臣谁也不待见谁,此时房间之中已经闹成了这般模样,却也没有一人帮忙。
“公瑾,你看此事该当如何?”
两人吵得正凶,坐在最前面的一人却是突然开口问道。
周瑜闻言,冲着那人恭敬地拱了拱手,此处所坐的谋士之中,能让周瑜如此敬重的,恐怕也只有那以年近半百的张昭,张子布了。
“主公遇害之事,暂且秘不发丧,等蒙钧回来之后再行处置。”
周瑜微微思索了一会儿,道。
“难道公瑾不以为此事是曹操所为,欲意乘机图我吴?”
张昭又是道。
可这次,周瑜却是摇了摇头。
“不是?”
张昭问道。
周瑜眉头紧皱,可还是摇了摇头。
“装尼玛个逼啊”
胖子此时已经是骂上瘾了,可这句话他却是不敢出来。就算是再没眼力,他也是能看出来,在这个房间里,至少还是面前这个年轻男人了算,得罪别人不要紧,若是连他都得罪了,那下场
周围得人议论纷纷,房间中一下子就是吵了起来,有人是曹操派人杀了孙策,也有人是蒙钧将孙策骗去许都之后,设计杀害,向曹操邀功请赏。
“诸位请静听我言。”
周瑜的声音就像是平地里一声惊雷,这话刚是完,房间中就是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蒙钧在信上,他已经从许昌启程,来江也不会很久,是真是假到时候一问便知。”
“这还像句人话。”胖子坐回原来的位置,像是骂累了,坐下来,随手将周瑜面前的茶盏拿过来,喝了一口。
“那”
原被胖子骂得脸色铁青的那个男人又是道。
看着胖子的动作,周瑜的眉头皱了皱,却是没有什么,将目光又是落回了男人身上,道:“曹操征吕布之后,实力虽是有所损伤,但我江若是与其开战。面吕布,北面袁绍一定会趁机侵扰,倒是不定我整个江都会覆灭。”
周瑜着。
却是听见那人又是道:“难道主公之仇就不报了吗?”
周瑜摇了摇头,却是很无奈地道:“仇一定要报,只是不是现在。”
周瑜这句话出来,以周瑜为首的淮泗武将自然是不会什么,那些笔杆子却是炸了锅。
几人都周瑜是在危言耸听,可周瑜却是面色不变,伸到胸前的手往下按了按,示意几人安静下来。
“周瑜之言并非危言耸听。”
周瑜着,顿了顿,又是道:“当年曹操征吕布失利,实力已经大损,几年都是没办法缓过气来。如今,北面的袁绍的虎踞冀并青幽四州,甲士十数万,现在的他才是最大的敌人。”
周瑜着,环顾四周,见众人没有话,才又是道:“如今孙曹两家联手才勉强能和袁绍抗衡,若是我们两家打起来,他就真的是坐收渔翁之利了。”
“可主公之仇怎能不报,再若是主公当真命丧曹营,江之事还要早做准备才行啊。”
又是有一人道。
“江之事,若是诸位没有意见,先交由我与子布处理,一切事情等蒙钧回来之后再行商量。”
张昭身边一人来还想什么,却是被他给拦住了。
“黄老将军。”
只见周瑜的目光突然转向武将那排,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道:“黄老将军准备准备,出城相迎。再派人告诉周泰,程普将军继续率军驻扎在那里,待蒙钧回来之后再行撤军。”
“喏!”
几人应声,答应了下来。
江正在商议大事的时候,在许昌前往江的路上,一行人。其中有个车夫,五辆马车,还有蒙钧大婚之时,曹操所赠的十二匹大宛马。
他可不像关羽,回去见刘备的时候什么都不拿,连金印都是挂了起来。
曹操问时,他便是之言自己爱钱,除了跟曹操讨要一千金以外,蒙钧更是将府上之前的西都给带上了,什么珠宝首饰,金银细软,能带的都带。
而也就是这么一个奇怪地组合,一路上却是行得极为的顺利。
蒙钧一行人走的并不快,整整走了将近半个月,才是到了江境内。
一人,五辆马车,十二匹大宛马立于城外。
在其身旁,一左一右站着两个男人,一老一少可不正是那程普跟周泰嘛。
在城门口,有一队人马正朝着这边敢来。
几人所站的地来就离城门不远,不过一会儿,那人就是出现在三人眼前。
只见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身披盔甲,头盔上,腰间都是绑着白色的布条,一副披麻戴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