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刘景升可为主否(第1/1页)我竟然到了三国
“老师以为刘景升不可为主?”蒙钧见司马徽如此模样,不禁是反问道。
司马徽闻言,却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汝有识人之能,又何必在此与我装傻充楞”
蒙钧笑了笑,对着司马徽拱了拱手,道:“还请老师指教。”
“刘景升恩威并著,招诱有,使万里肃清、群民悦服不假。又开经立,爱民养士,故有才之人多来此避难。”司马徽着,却又是叹了口气,道:“然我曾于刘景升详谈,知其为人性多疑忌,好于坐谈,立意自守,而无四之志,现今更宠溺后妻蔡氏,使妻族蔡瑁等得权。只怕不许多少时日便要落入蔡氏手中了。”
“老师看的真是透彻”蒙钧闻言,却是笑了笑,道。
“少在这给我拍马屁!”司马徽伸手将蒙钧扶起来,笑骂道。
“老师放心,钧自有分寸”蒙钧见司马徽这副模样,也是收起来嬉笑,对着司马徽恭敬地道。蒙钧将与刘琮发生的事与司马徽了一遍,是想让自己的老师放心,却不想司马徽的眉头却是皱的更紧了。只见司马徽不无担心地道:“天下之人,唯女子与人难养也。蔡夫人就不是心胸宽广之人,如今你又与其子有私怨,更是牵扯进刘琦,刘琮二人的嫡庶之争中,蔡夫人不会如此轻易便放过你的。”司马徽顿了顿,又是面色凝重的道:“就算是刘景升有意相保,恐怕也免不了皮肉之苦啊!”
蒙钧苦笑了一声,满脸无奈地道:“老师,牵扯此等麻烦之中,却非钧之意。只是公子刘琦早上亲自拜访,钧又怎能置之不理”
司马徽闻言,也是无奈地笑了笑,上前拍了拍蒙钧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蒙钧啊,老师也只能言尽于此了,日后当如何,好自为之吧”
“是,多谢老师。”蒙钧闻言,朝着司马徽又是恭敬地拜了拜,道。
“罢了罢了,日后多加心便是了”司马徽着,便是要朝着外面走去。
“老师,让钧送送您吧。”蒙钧见司马徽要走,赶忙上前两步,走到司马徽身后约莫半步的位置跟着,直到出了蔡府大门。
“行了,回去吧,不用送了。”司马徽转身对着一旁的蒙钧道,脸上的担忧之色却还是没有散去。拍了拍蒙钧的手背,轻声道:“若是可以,便找机会尽早离开,呆在此处,于你无益。”
“谨记老师教诲。”蒙钧恭敬地朝着司马徽行了行礼,对这个老师,蒙钧颇为地敬重,敬之如父。
“老师慢走。”蒙钧朝着司马徽又是恭敬地行了一礼,直至再也看不见司马徽的身影,蒙钧才是转身进了屋子。蒙钧在院内走着,心中却是一直在回想着先前司马徽对自己所的话。良久,蒙钧嘴角却是勾起了一丝无奈地笑意,自言自语地道:“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实在是没有兴趣,只希望这两边别来找自己麻烦才好。”
“咚咚咚!”
屋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随之而来的是男子的喊声:“母亲,您叫我?”
“进来吧。”屋内传来的还是那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男子闻言,推门进屋,趋步走到女子身前约莫五步远的地,朝着女子恭敬地行礼,道:“母亲。”
“坐吧。”蔡夫人指了指一旁的位置,道。自己也是朝着前面的位置走去,做了下来。
“琮儿,你觉得蒙钧此人如何?”男子愣了愣,有些搞不明白自己的母亲怎么这么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略微沉思了一会儿,还是道:“勇武,有大将之才;亦或有大才。”
蔡夫人闻言,也是点了点头,道:“此人才,或许不与司马德操逊色多少。”
“母亲怎突然提及此人了?”刘琮有些奇怪地看着蔡夫人,问道。
蔡夫人面色一沉,冷着脸,道:“你整日只知道沉迷声色,可知那刘琦早已是找过那蒙钧了!
“哼!”
刘琮闻言,却是满脸不屑地冷哼了一声,笑了笑,道:“我那个蠢大哥,优柔寡断,无权无势又怎么跟我斗”
“我不要十拿九稳,我要十拿十稳!”蔡夫人冷着脸道:“蒙钧在,始终是个变数,你明天备些礼物,看看能不能将蒙钧拉到我们这边来。”
“若是不行”刘琮有些犹豫,一副不情愿的模样。
“若是不能为我所用,那便不用留下了。”蔡夫人面色冰寒,道。
“呵呵”
刘琮闻言,也是笑了笑,只是那笑意却是有些不怀好意。
“蒙钧。”
蒙钧在府中走了半日,直到天色渐黑,才是回到了房间。刚一开门,便是听见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屋里传了出来。
“星?”蒙钧有些奇怪地看着屋里那坐在床边的女孩,问道:“不是让你回房间休息吗?怎么到我这来了?”
“还不是因为你!”女孩晃荡着双腿,嘴不满地嘟着,抱怨道:“你只让我照顾你的起居,可你一天到晚都在外忙碌,害得我整日都是无所事事,只能到这来等你了。”
蒙钧闻言,却是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摸了摸鼻子,道:“去帮我准备点热水吧,我洗一下,准备休息了。”
“好吧。”女孩还是有些不满地白了蒙钧一眼,便是出门去给少年准备洗漱的西。蒙钧一人脱去外衣挂在屏风上,缓步走到木榻前,躺了下来。
“嘎吱”
门应声而开,一道熟悉的身影端着脸盆从屋外走了进来,朝着房内喊了喊,却是不见有什么回音,不禁是有些奇怪地朝着屋里看了看,却见少年正闭着眼睛躺在榻上。
女孩上前两步,将手中的水盆放在一旁,还没走到进前,却是听见了少年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不禁是笑了笑,坐在床边看着蒙钧。
“看来,真是累坏了……”女孩笑着,将一旁的被子拿过来替蒙钧盖上,这才是端起一旁的水盆,又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生怕将那榻上的少年从梦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