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就差木子毅了(第1/1页)岂是蓬蒿

    白新予和忍者子的赛结束之后,太阳正好升到了头顶。午休时间到了,所有的选手以及观众都先进入了各自的地进行休息。

    房间内,任萧一行人正在围坐在桌子旁边吃着简餐,锋尚看着木子毅道:“现在差你还没有赛了。”木子毅却丝毫没有紧张的感觉,咀嚼完嘴里的食物后,对锋尚道:“你们都赢得那么轻松,我的对手肯定也强不到那里去!”这话刚完,来自任萧锋尚和罗云三个人鄙视的眼神快要将木子毅杀死。

    “对了,钟离大哥他们不也还没有赛吗?”木子毅急忙岔开话题。钟离延没有吃西,只是喝了几口水道:“这不劳你操心了,赛的胜负对我已经没有丝毫意义了,相之下,我更加关心天蚕派这些忍者的实力。”

    “怎么他们有什么怪的地吗?”任萧问道。

    钟离延解释道:“从你之前交过手的那个忍者寅来看,他们的实力根无法和白夜这群人相,但是刚才那个忍者子的实力却足矣吊打白新予,同样是天蚕老鬼派来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差距?”锋尚不以为意道:“这有什么怪的,同样身为都城禁卫,不也有人一遇到天蚕派被秒杀了?”

    锋尚的这句话近乎口无遮拦,钟离延自然知道锋尚的是之前在都城被队惨遭暗杀的羊队。“情况不同,根不能同日而语,在这种相对公平的赛场,很少有人可以发挥自己的长处,当然也很难遇到一个人弱项。这是考验每个人的综合实力,两人忍者之所以表现的差距如此之大,只有一种解释,那是其有一个人是故意为之。”钟离延这句话的意思很直白了。赛场想要装作是高手几乎不可能,对手三两下能把你打回原形。但伪装成一个弱者,却是十分简单的,打人可以不会,但是挨打是不用他人教的。

    任萧这时底下了头,原以为是靠刀魂才好不容易赢下的赛,这时候又被钟离延成是对故意放水的结果,这让任萧很是郁闷。

    休息的时间很短,匆匆吃过饭后,任萧他们便又赶回了赛场,其他的选手基已经到位了。罗云瞅西看,从早起来没有看到过闫格他们仨人的身影了。

    “钟离大哥,闫哥他们怎么一直不见踪影?”罗云问道。钟离延目光四下了瞅了一眼,道:“白夜和天蚕都都盯着你们几个呢,我在你们身边是告诉他们不要随便对你们动手,而闫格他们在暗处才是对这些人最好的制约。”

    钟离延的话传入了锋尚耳,这个毛手毛脚的家伙欣喜若狂道:“不是吧!都过去这么久了,白夜还想着拉我们入伙吗?”钟离延不屑的道:“你还真不害臊,不管是白夜还是天蚕或是我们都城,在现在这种相互牵制的情况下都需要尽快壮大自己的实力,这样才能将天平向自己有利的向倾斜。所以只要是还有点用处的角色,三都会尽力拉拢。怎么你想去白夜吗?我不会拦着你。”

    锋尚急忙摇了摇头表示了自己坚定的立场。任萧追问道:“既然如此,那白夜和天蚕为什么又要大肆的杀害那些武林人士呢?”

    不等钟离延话,罗云替他解释道:“他们无法拉拢的人,当然要消灭掉,不然以后成了棘手的对手。像我们一样,我想现在祁门红他们正想着办法怎么除掉我们几个乳臭未干的子。”

    “休息过后,我们继续赛,接下来的赛由钟离延迹百剑对山猹月光叉!”

    裁判的声音宣告赛开始,钟离延在出场前定制几个人道:“别光顾着看赛,当心自己的屁股!”完跃进了赛场,任萧看向锋尚,问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锋尚摇了摇头,木子毅猜测道:“可能是让我们别一直站着看,要适当的坐一会!”

    罗云则四处查看,道:“他是想让我们注意身边的人,当心天蚕或者白夜对咱们出手!”罗云此话一出,三人这才感觉到钟离延不在身边的恐惧,锋尚结结巴巴道:“不是好赛期间不能随便打打杀杀吗?他们应该不会在这种光天化日之下对咱们动手吧!”锋尚自己这句话的时候都非常的不自信。这时候任萧看到了远处的祁门红,那家伙果然正注视着自己,而起还露出了一个邪魅的笑脸。任萧后脑门一阵发凉。

    在几个人战战兢兢的时候,场裁判的声音又响了,“场赛,钟离延迹百剑胜!”在观众们的一片呐喊声,四人目瞪口呆,直到钟离延出现在几人面前,锋尚才缓缓的道:“大哥,你场几秒下来了?”

    钟离延看到这几个人背靠背围城一圈,大概猜出了他们刚才的情况,抬起眼珠想道:“我忘了,好像挺长时间的,我和他打了大概有四五十招吧!”钟离延的云淡风轻,但是任萧他们却怎么也不相信。

    木子毅扭头朝赛场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红黑相间衣服额男子正躺在赛场不省人事,他的脖子还有一个金色的项圈,而他手里的月光叉已经被钟离延切成了两端。

    “我也很想低调,可实力它不允许呀!我已经打的很保守了,谁知道他这么不经打!”钟离延一正经的表情让人很难相信他的话。“好了,别关心我了,快看下一场赛吧!”

    “场赛,景智响尾鞭对海羽子午鸳鸯钺!”

    一天未见的景智不知道从什么地一跃进入了赛场,和他同时进入赛场的是一位身穿青衣道袍的道士。任萧他们看到这个名叫海羽的道士手的兵器形怪状,以前根没有见过。这对兵器每一个都是由两个半圆形的弯刃交错构成,拿在手里的部分被包裹起来,以免伤到自己的手。

    “这是什么兵器,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锋尚好的问道。罗云也注意到了海羽手的兵器,道:“这是子午鸳鸯钺?我听当年道家的一位长辈凭借这对兵器在江湖兴风作浪,后来被当家其余几位长辈合力才将其拿下,而且这过程有两人身负重伤,还有一人落下了终身残疾。”

    “这么厉害吗?那景智前辈不是有危险了吗?”任萧有些担忧。钟离延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想太多,道:“不是每一个参加赛的人都是为了获胜,对他们来有获胜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去做!”钟离延的这句话锋尚和任萧都有感触。恶狼棍的主人苏彝便是为了寻找快乐才参加赛的,而忍者寅则是为了不为人知的任务,他们两个从某种意义来讲都是自愿弃权的。

    在任萧他们思绪乱飞的时候,场的赛已经开始。只见景智率先发起了进攻,响尾鞭朝着海羽缠了过去,海羽机警的躲开了景智的第一次攻击,站稳之后的他趁景智的铁鞭还没来得及收回便急忙发起了反击,脚下几个迷惑性的步伐闪到了景智身边,双手的子午鸳鸯钺同时向对的脖子劈了过去。

    好在景智手快,在最关键的时候把响尾鞭收了回来,同时紧紧的缠住了海羽手的子午鸳鸯钺,令其不能继续向自己攻击。相反被束缚住兵器的海羽急忙向后一跃,想要拉开响尾鞭的缠绕,岂料景智手里的响尾鞭一旦缠住对手很难再解开了,任凭海羽如何挣扎,还是无法将缠在一起的鸳鸯钺分开。

    另一边握住响尾鞭把手的景智道:“你弃权吧!只要我想,随时可以把你的双手废掉。”景智绝非是在危言耸听,海羽这才发现对的响尾鞭已经伸出了数道倒刺,而且已经很接近自己手腕的动脉血管了。

    海羽只好停下了手的挣扎,正准备举手弃权的时候,景智抢先一步喊了出来:“我弃权!”

    见海羽一脸的茫然,景智笑着解开了响尾鞭,道:“你别想太多,我只是觉得接下来的赛太麻烦了,所以才弃权的。”

    “场赛,海羽子午鸳鸯钺胜!”

    “为什么景智前辈要弃权,他分明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而且只要他想,瞬间可以结束赛呀?”任萧不解的问道。钟离延不耐烦的道:“刚才不是都了吗?有些人不是为了赛才参加赛的,如果景智一路赢下去,那么他的实力很快会被都城的对手p,从而了解都城禁卫的弱点。”虽然钟离延解释的很合理,但是锋尚却又问道:“那为什么你要赢呢?不怕别人p的你的实力吗?”

    钟离延近乎无语道:“如果所有的都城禁卫都输了赛,那岂不是让别人笑掉大牙,为了面子,当然得让一两个人赢了。”

    “原来钟离大哥还肩负着都城禁卫面子的重任呀!真是辛苦了!”锋尚捂着嘴巴偷笑。

    接下来的赛闫格,董不平,以及白夜一直没有出手的那个名叫圣使的人,天蚕的忍者丑都一一亮相,而且都取得了胜利,现在只剩下木子毅一人还没有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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