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又当老公又当爹(二更)(第1/2页)名门豪宠:小妻PK大叔

    包厢里。

    萧让眉是长辈,等她坐下,季临渊拉开椅子让她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张椅子正对萧让眉,宋羡鱼笑着拉男人坐下:“你坐这吧,我坐里面,正好看见对面的喷泉。”

    酒店对面有个广场,聚集了不少人,灯光喷泉十分漂亮。

    宋羡鱼此举只是单纯地觉得和萧让眉面对面尴尬,萧让眉却从中感受到刻意的疏离,一时竟分辨不清心里头什么滋味。

    从知道真相,这些天她一直做梦,开始梦到的是程玉暖,后来渐渐地,程玉暖变成了宋羡鱼,在梦里,宋羡鱼背对着她朝远处走,走远,任她怎么呼喊都不回头,如何追也追不上。

    周四打探到宋羡鱼去试装,悄悄跟过去,看见她和朋友在一起有有笑的样子,她心底是有高兴的。

    想上前与宋羡鱼话,却又不知道该什么。

    在宋羡鱼回头,险些发现她的瞬间,她选择落荒而逃。

    “想吃什么自己点。”对面,季临渊把服务员递过来的菜单推到宋羡鱼面前。

    宋羡鱼低头翻了翻,水晶灯下,女孩的睫毛纤长,嘴角噙着浅浅的弧度,两个梨涡若隐若现,萧让眉一下子看得有些痴。

    忆起第一次见她,就觉得这个女孩面善,忍不住想一看再看。

    后来意识到她与自己有几分相像,却从没往她和自己有关系那面想,因为她有暖暖啊,谁能想到养了七年的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

    再后来知道她是郁离的孩子,除了愤怒,还有失望,也懊悔自己怎么会对郁离的孩子有好感,即便心有不忍,还是对她出那些伤人的话。

    这几天每每想到自己的那些话,她心里痛如刀割。

    宋羡鱼点了想吃的,把菜单推给季临渊,季临渊知道萧让眉肯定是吃过了,还是客套地询问:“萧姑姑要吃点什么?”

    萧让眉摇头:“不用管我。”

    季临渊添了几道菜。

    宋羡鱼把视线放到对面的灯光喷泉,耳边,是季临渊与萧让眉闲聊的声音。

    季临渊话不多,却不会让人觉得他敷衍。

    宋羡鱼没有参与进话题里,正是饭点,上菜有些慢,等了约二十分钟,菜才陆续上来。

    正吃着,她手机忽然响起,掏出手机看了看,是宋初见的号码,“我出去接个电话。”这话是对季临渊的,完,朝萧让眉笑了一下,算是招呼。

    毕竟没有深仇大恨,又是那样的关系,宋羡鱼做不到冷面相对。

    “什么事?”电话接通,宋羡鱼直接问。

    宋初见声音温和:“前两天忙得厉害,刚才得空翻翻报纸,才知道郁离的事,你现在还好么?”

    “挺好的,谢谢关心。”宋羡鱼站在一株富贵树旁,声音平静:“没什么事,先挂了吧。”

    “鱼。”宋初见喊住她,“你真的不能帮帮我么?”

    宋羡鱼顿了一顿,才开腔:“如果我有那个能力,不介意帮你一把,可惜我没有。”

    “你有季临渊,只要你想,他一定肯出手帮我。”宋初见有些委曲求的意思,“帮帮我吧,这次中层干部的竞选对我很重要,我的前途,我的婚姻,都押在上面”

    “如果我没跟他在一起呢?”宋羡鱼问她:“你打算如何渡过难关?用你妈的办法,把我塞给薛康么?”

    这件事,宋羡鱼不会忘。

    宋初见一时语塞。

    “别再给我打电话了,我们没那个交情。”

    宋羡鱼完,挂了电话。

    她没有立刻回包厢,而是走到不远处的休息区坐下,叫住路过的服务员:“麻烦给我杯水。”

    “好的姐。”秀气的男服务员很快送上一杯热水。

    宋羡鱼捧着杯子,没有喝,掌心暖暖的感觉让她踏实了许多。

    不知过去多久。

    “宋羡鱼?”有熟悉的男嗓在耳边响。

    宋羡鱼转头,对上薛康的视线,暗叹真不能在背后人,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薛康了,冷不丁一见,似乎季临渊帮她解围就发生在昨天。

    她没有生出厌恶的情绪,反倒有种见到老朋友的缅怀。

    若不是当初薛康在时光倾城门口死缠烂打,也没有后来她和季临渊的种种。

    “好巧,薛少也在这吃饭?”宋羡鱼弯起一抹甜美的笑。

    薛康被艳丽的笑晃到了眼,走过来大咧咧在她对面坐下,“听你跟季临渊结婚了?”

    “薛少消息灵通。”

    “别这么叫我,我可不敢当。”薛康收敛起那副流氓样,看起来也像个人物,“现在我得叫你一声季太太,以前的事当我犯浑,你可别跟我一般计较,好在我也没占到你什么便宜。”

    那次在时光倾城故意引旁人灌宋羡鱼酒,和季司晨有点关系,后来季司晨被人弄得几乎成了废人,外人都是因为牡丹花下花魁,薛康倒觉得是家族斗争失败的悲惨结局。

    在季家,和季司晨是死对头的,也就一个季临渊。

    “这是我号码。”薛康递过来一张名片,“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就当我欠你的人情。”

    这是在示好。

    宋羡鱼看着名片,笑了,难怪那么多人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原来飞上了枝头,有这么多好处。

    薛康走后,她又坐了一阵,正打算起身回去,季临渊拉开包厢门出来。

    宋羡鱼看着他走近。

    “你怎么出来了?”

    季临渊视线投向桌上那杯水,尔后落在宋羡鱼光滑细腻的脸上,声音带着柔情:“接完电话怎么不回去?”

    “发现外面夜景不错,一时看忘了,你们吃完了么?”

    宋羡鱼手里还拿着名片。

    季临渊轻嗯了一声,两指捏住名片抽出来,看见薛康两个字,表情没什么变化:“刚才遇到薛康了?”

    “嗯。”宋羡鱼没隐瞒,“他跟我道歉,还给我名片,让我有事找他。”

    “这是嫁给你的福利。”

    宋羡鱼玩笑。

    伸手想拿回名片,季临渊抬手避开,“我替你保管。”

    “可这是薛康给我的。”男人个儿高,随意举着手,宋羡鱼就拿不到了。

    “以后男人给的西,不要伸手接。”季临渊把名片塞进裤兜。

    宋羡鱼抓住男人二字,他这般计较,倒让她心底生出甜蜜的情绪,嘴上却还问:“为什么?”

    季临渊没答,“出来这么久,回去吧。”

    回到包厢,萧让眉正在接电话,包厢门推开的瞬间,听见她:“在外面有点事,一会回去放心吧。”

    挂了电话,她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了,单已经买了,当我请你们。”

    临走时,萧让眉看了看宋羡鱼,似是有话想,最后只了句:“回去注意安。”

    寻常的话里,流露着千叮万嘱一般。

    宋羡鱼笑着:“您也是。”

    “我们也回去吧。”宋羡鱼抬头对季临渊道:“你一会开车从吃街走吧,我想吃鱿鱼丸子。”

    路上有点堵。

    半个时后,宋羡鱼下车直奔以前光顾过的吃店。

    两分钟后,她又回来,敲开驾驶座车窗,掌心朝上伸展:“季老板,给点钱呗。”

    自从有了微信支付,宋羡鱼出门就很少带现金,很不巧,手机刚才没电关机了。

    着,四根雪白的手指还弯了弯,做出钱拿来的动作。

    季临渊儒雅温柔地笑了笑,探手入怀掏钱包。

    抽了张一百块递过来。

    “没有零钱么?”着,宋羡鱼视线往钱包里瞥过去,上好的鳄鱼皮钱包,除了几张银行卡,整齐放着一叠百元钞票。

    她为数不多地见过几次他的钱包,好像就没见过零钱。

    接过一百块,宋羡鱼视线还落在他钱包上,“你的钱包,是不是少了点什么?”

    季临渊笑看她:“少什么?”

    宋羡鱼神秘一笑,“不告诉你。”

    完抓着钱就跑了,孩心性显露无疑,长发飞扬着,像草原上奔跑的鹿,轻盈、漂亮、单纯。

    季临渊看着这一幕,靠着座椅背,心情跟着放松下来。

    之所以被宋羡鱼打动,或许也因为浸淫商场久了,看多了尔虞我诈,内心向往这样的单纯和美好。

    章鱼丸子还没做好,前面有几个人在排队等。

    宋羡鱼回头,吃街入口的路边,黑色添安静地停在那儿,季临渊下车站在车旁,高大挺拔,不管是五官还是气场,都给人威严感,与吃街的喧闹很不相称。

    他一看就是那种出入高档场所,在酒桌上推杯换盏的英人士,即便没刻意端着,身上那股有钱人的做派掩不住。

    哪怕只是插兜往路边一站,也是与众不同的高贵。

    大约一刻钟,宋羡鱼捧着一次性餐盒,另一手拿着竹签走出来,戳了颗丸子送到季临渊嘴边,“你吃吗?”

    季临渊瞧着她女生的样,大手揉了揉她头发,“自己吃吧。”

    哪怕一开始她装得成熟,平常总一副乖巧懂事,又不像别的同龄女孩那般粘人,可到底,她也不过才二十刚出头。

    季临渊不禁想起贺际帆的玩笑话,找个这么多的,又当老公又当爹,会很累。

    他道觉得老夫少妻的乐趣也正是在此。

    年纪像一张白纸,好调教,若是找个三十左右的,早被社会染得五颜六色,无论在上面画什么,都不如白纸画的动人。

    两人没急着走。

    吃街的喧闹,和在灯光下袅袅升起的油烟,很有人间烟火的生活气息。

    宋羡鱼吃了一半,抬头见男人盯着自己的嘴巴看,又戳了个丸子送到他嘴边:“尝尝看,味道很不错。”

    季临渊轻巧避开,有钱人的讲究体现在每个细节,比如,他们几乎不吃路边摊。

    吃完,宋羡鱼又去买了杯奶茶,上车后把余下的零钱一股脑掏给季临渊,边嚼着奶茶里的红豆边:“这是剩下的钱,还你。”

    季临渊看了眼揉得皱巴巴的纸票,还有几个硬币,“自己留着吧。”

    宋羡鱼把那把零钱塞进包里,叹口气,故作苦恼:“总拿你的钱,会不会显得我很贪财?”

    季临渊双手撑着向盘,“你可以选择等价交换。”

    宋羡鱼转头看他,嘴唇还吸裹着吸管,吸了口奶茶,才问:“你想要什么?”

    嫣红的嘴儿因为吃过丸子,显得有些亮汪汪。

    季临渊把车缓缓靠在路边,解开安带,俯身过来,一手撑着副驾驶靠背,一手握住宋羡鱼耳脖,宋羡鱼一口奶茶刚咽下去,男人的吻堵上来。

    宋羡鱼觉得这吻来得莫名其妙。

    来不及思考,季临渊舌头捣进来与她纠缠,带着浓烈的成熟男人的体味和霸道的侵略。

    在情事上,女人较之男人,总是处于被动。

    就连交欢,也是被入侵。

    男人天生就是侵略者。

    来快的心跳声里,宋羡鱼勾住男人的脖子,把自己完打开,接受他所做的一切。

    季临渊吻到她锁骨的位置停下来。

    静静地抱住她片刻,把车子重新开上路。

    奶茶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脚下,洒出来一些,宋羡鱼捡起杯子放在车门上的储物格,欠身拿过仪表台上的抽纸,把脚下擦干净。

    她这时候的样子,倒有点贤妻的味道。

    车子开到别墅门口,宋羡鱼瞧见垃圾桶,喊了声:“停下车,我下去把垃圾扔了。”

    洗完澡,宋羡鱼翻出以前拍的证件照。

    季临渊的外套脱在沙发上,宋羡鱼走过去坐下,悄悄取出钱包,把那张照片放进去,以后,季临渊每次打开钱包,最先看见的就是她微笑的样子。

    宋羡鱼低头,抿着唇笑了笑,又把钱包塞外套内兜。

    季临渊出来,就瞧见妻子吃了蜜的笑容,走过去掀开被子上床,大手抚上柔软的娇躯,声音温柔低哑:“什么事这么高兴?”

    宋羡鱼搂着季临渊脖子,主动吻上去。

    这一晚,宋羡鱼在男人的指导下,动作发熟练。

    季临渊靠在床头,视线沉沉地看着坐在身上的人儿,把她咬嘴唇的娇羞和曼妙的身体尽收眼底。

    端起一旁的白开水喝了一口,放下杯子的同时,抱着宋羡鱼压在身下。

    结束时,宋羡鱼趴在枕头上。

    凌乱的乌发铺满了枕头,几缕发丝汗湿在脸颊,余潮和脸颊的红晕一起缓缓褪去。

    季临渊压在她背上,沉重的身躯让她有些喘不上气,两人的心跳交叠着,碰撞出美妙的感受,许久,两人气息都变得平缓,宋羡鱼推了推身后的人,“出去啊。”

    那处还合着。

    季临渊支起身,慢慢退出来。

    那是种另类的折磨。

    宋羡鱼脸上刚退下去的红晕再次浮上。

    入睡后,宋羡鱼做了个梦,梦里,她又变成七岁的样子,郁离开车把她带到她不认识的地,车子没停稳,她就被推下了车,毫不留情。

    她追着和跑,边跑边哭,那车一直在她前面,看着很近,却怎么都追不上。

    这时,她身后传来一道温柔的声音,对她:“别追了,跟我回家吧,我才是你的妈妈。”

    她一回头,看见萧让眉拿着一把刀。

    她被吓醒了。

    外面已经大亮。

    身边没有人,宋羡鱼摸了摸,季临渊应该起床有一阵了,被窝里没什么温度。

    拿过手机,才六点钟。

    宋羡鱼闭眼又躺了一会,才起床,收拾完下楼,正好看见季临渊头发微湿从公用卫生间那边过来,想来他是已经锻炼过。

    不会卧室洗澡,可能是不想惊扰她睡眠。

    这般想着,宋羡鱼又想到刚才的梦,忽然矫情起来,撒着拖鞋跑过去抱住男人的腰。

    “怎么了?”季临渊摸了摸妻子柔软的头发。

    “我们结婚多久了?”宋羡鱼闷闷的声音传来。

    季临渊几乎没有考虑,直接出来:“47天。”

    “都一个多月了啊。”宋羡鱼对时间没有很强烈的概念,还真记不得结婚几天了,“我是不是没叫过你老公?”

    当今社会风气开放,生都能互叫老公老婆,太过随意,宋羡鱼在这面思想比较守旧,没结婚前她从不会像别的同龄女孩那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