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8章 隐瞒沈婠,六爷落泪(第1/1页)名门盛宠:权少极致撩

    沈婠一提阎烬,邵安珩的第一反应就是“血狱”死灰复燃。

    那么就意味着对带来的人不少,在多对三的情况下,导致权捍霆重伤。

    可沈婠的意思

    “只有阎烬一个?”邵安珩反问,语气间充满了不确定和不相信。

    “如果不算最后用直升机救走他的那拨人,交手的时候只有阎烬一个。”

    “不可能!他不是老六的对手!”更何况,还有楚遇江和凌云在场,摁死一个阎烬绰绰有余。

    “因为他有这个”沈婠摊开掌心。

    “怀表?”

    “这应该是种武器,触动机关就会出光束,而那道光有很强的攻击性,楚遇江和凌云都是被光击倒,然后昏迷不醒。”

    邵安珩表情骤凛:“能给我看看吗?”

    沈婠递过去:“之前这个西在阎烬手里,后来被阿霆夺走反过来攻击他阎烬招架不住,只能仓皇躲窜”

    邵安珩一边听她话,一边观察手里的西,眼神如刀,锋利异常。

    只见他单手托呈“怀表”底座,旋转打量,大到造型外观,到雕花刻纹,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

    看完,紧接着上手摸,不知触碰到哪个地,只见他面色微变。

    凑近,仔细一看,更是目露震惊:“怎么可能”

    沈婠目光骤紧:“五爷,看出它的来历了吗?还有救走阎烬的那批人,是不是也跟这个怀表有关?”

    邵安珩目光微闪:“暂时没看出来我只是惊叹如此高的制器工艺,实在乎想象。依目前现有的科技水平,很难达到这么巧的程度,并且它的威力”

    到这里,邵安珩顿了顿,表情略显凝重:“我没试过,所以不知道,但是从你们住的地现场损坏程度来看,比我想象中厉害得多。”

    沈婠目光落到他手上,“所以,这个西是科技产品?”

    “可以这么。”

    “那他们身上的伤”

    就在这时,无菌门打开,邹廉从里面出来,脚步沉重。

    沈婠和邵安珩当即停止交谈,迎上去:“邹先生,情况如何?”

    叹气,再摇头:“很不好。”

    沈婠一颗心霎时沉到谷底。

    就连邵安珩也险些稳不住身形,“什么叫很不好?”

    “凌云和楚遇江内脏轻微损伤,出血点已经凝固,后续再配几帖活血化瘀的内服药,养上一两个月就能痊愈,刚才已经醒了。但是六爷的情况就复杂得多,也严重得多。”

    “哪里复杂?严重是有多严重?”沈婠抓住邹廉袖口,一连两问,眼中焦急不加掩饰。

    “击伤六爷的西跟凌云他们不同,威力似乎更强大,造成的伤害也更重,而六爷就身带沉疴,新伤旧患同时作用,情况复杂多变,我现在都还没理清头绪,所以,稍安勿躁,我必定力以赴。”

    沈婠听着,又好像没听进去,目光呆滞,表情怔忡。

    邵安珩却狐疑地看了邹先生一眼,除了担忧之外,似乎还有别的什么情绪。

    邹廉却不作回应,连对视都拒绝,只看着沈婠,语重心长劝:“你这样下去不行,听话,先休息,我保证在此期间六爷的身体有我看着,绝对不会有事。”

    沈婠怔忡抬眼,半信半疑。

    邹廉表情郑重,再次强调:“我保证。”

    “能进去看看他吗?”

    邹廉摇头:“暂时不可以。”

    沈婠抿唇,邵安珩看她白的脸色,忍不住别开眼。

    “好,我去休息。”良久,沈婠才开口。

    完,转身离开。

    邹廉目送她背影消失在电梯口,不着痕迹吐出一口浊气,如释重负。

    邵安珩凌厉的目光落到他脸上:“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邹廉一讷:“刚才不都了”

    “我要听真话。”

    “是真话啊”

    “放屁!”能让邵安珩这样一个究般的人物出口成脏,可见心态爆炸到什么程度。

    邹先生目光有点飘,这是他处于纠结状态才会出现的神情。

    “你不,我进去亲自问老六!”着,便要往里闯。

    邹廉赶紧用身体当肉墙,把人拦下:“六爷还没醒,问了也不会有人答!”

    “我看上去很蠢吗?”

    邹先生一脸懵:“?”

    这叫什么问题?

    邵安珩:“如果不是有老六的吩咐,你敢胡八道骗沈婠?”

    “我哪里胡八道?我的都是真的!”

    “那你敢对着扁鹊誓,关于老六的病情一点隐瞒都没有?”

    “这”邹廉急得面红耳赤。

    邵安珩便在这个时候趁他不备,闯了进去。

    他一点都不信邹廉,必须亲口问老六

    沈婠回到二楼主卧,躺下来,眼睛却还睁着,木然地看向天花板,明明已经很疲惫,但睡意无。

    脑海里又一次浮现出权捍霆对她“我爱你”时的情形。

    那些纠缠的画面,摇晃的灯光

    他明明已经醒了啊,为什么还会昏迷?

    难道生过的一切都是错觉?

    可身体却明明白白告诉她,这是真的!

    入夜,沈婠从床上惊坐而起。

    混沌一秒,掀开被子就往外跑,在楼梯口被邵安珩拦下。

    “五爷,阿霆醒了吗?”

    “没有。你先把鞋穿上。”

    沈婠眼神一黯,轻声低喃:“怎么还没醒”对于自己光着脚却视而不见。

    “我下去看看他”

    “沈婠!”邵安珩忍无可忍,额上青筋猛地一跳,“先穿鞋。”

    “让开,我要下去”

    “再这样老六还没死,你就先垮了!”

    “死?”沈婠倏地转头,目光落到男人脸上,利若锋刃,刀刀入骨:“谁他会死?你的?!”

    邵安珩喉结轻滚,后退半步,“我的是没死。”

    “错!这个字根就不该出口!”

    “是,”男人点头,语带安抚,“我下次注意。”

    沈婠这才收起满身尖刺,却仍然坚持叫他让开。

    邵安珩无奈,想起病床上那位的交代,叹了口气,直接进主卧把拖鞋拿出来。

    可惜,沈婠已经不在楼梯口。

    他又把鞋送到地下室,摆在沈婠面前,她才勉为其难穿上。

    邵安珩:“”

    他这是造了几辈子孽,才摊上这两个祖宗?

    一个比一个难伺候!

    沈婠冲进去的时候,邹先生拦都拦不住。

    邵安珩朝他使眼色,邹廉才彻底放弃,没再阻拦。

    偌大的治疗室,白墙环立,灯光惨然,森冷的无菌光源映照在正中间病床上,为男人的脸覆盖一层惨白。

    沈婠有那么一瞬间,根不敢靠近。

    她怕触碰到没有温度的肌肤,更怕感受不到男人呼吸的频率。

    最终,她还是上前,走到病床边。

    轻轻握住权捍霆的手,果然,温度比她的低,沈婠用双手将其拢到嘴边,慢慢呵气。

    “阿霆,你冷不冷?”

    回应她的只有一片沉默。

    沈婠也不在乎,自顾自开口:“我都睡醒一觉了,你怎么还没睡够?”

    安静的室内,只有仪器嘀嗒的声响。

    “我们已经回家了,你不能睡太久,知道吗?明天吧,明天天一亮你就醒过来,好不好?”

    “”

    “别贪睡了,再睡我就真的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你自己看着办吧。”

    “”

    “阿霆,我害怕。”

    沈婠从诊疗室出来的时候,两眼通红,情绪却很淡,淡到流失了喜怒哀乐,只剩肃杀与冷然。

    如果她能回头多看一眼,就会现病床上该处于昏睡状态、浑不知事的男人眼角缓缓坠下一抹晶莹,滑入鬓边,消失不见。

    “五爷,从山里带回来的那两个人是不是在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