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一场豪赌,出发营救(第1/2页)名门盛宠:权少极致撩
女人站在栏杆前,一袭黑色长裙包裹着曼妙的身体,纤腰长腿,肤白如雪。此刻正垂眸俯瞰,侧颜冷漠而深邃。
从宋景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她卷长的睫毛,随着眨眼的动作轻轻颤抖。
前额,鼻梁,下巴,脖颈,连成一道优美的弧形。
曼珠沙华的根,开出罂粟一样花纵使外表如何美艳,也改变不了带毒的质。
所以,男人的惊艳只在一瞬间,很快便被平静所取代。
如果了解宋景的人就会知道,这样的不动声色已经是防备状态。
“找我有事?”男人淡淡开口,似笑非笑的表情像在逗弄一只宠物。
沈婠转身,与他面对面。
这时她垂放于身侧的另一只手,无可避免暴露在男人眼前。
只见雪白的肌肤上,一道鲜红的伤口自臂弯开始,蜿蜒到手腕处,保守估计也有十来厘米。
像是被什么尖锐的西划伤,此刻还渗着血珠。
而沈婠却仿佛感觉不到痛,表情淡然,目光沉静,就这样定定望向宋景,无悲无喜。
男人眉心稍紧:“你的手……”
沈婠:“自己划的。”
一旁阿狸声开口:“我也在场。”
宋景懂了,回想自己手臂上被划的那一道,无论位置,还是长度,都跟沈婠现在的相差无几。
那么,阿狸为什么会替她传话,就不难猜了。
这个女人在用自己作投名状!
让阿狸消气的同时,也顺便博取同情。
宋景扫过她手臂上鲜红的血痕,许是肤色过于白皙,衬托对比之下愈显可怖。
就像白色画布上,被人恶意涂鸦。
呵……
自己划的?
也亏她下得了手!
“阿狸,着点。”宋景音色冷冽了几分。
女人垂眸。
“对自己狠,才是真的狠。这可比你那些训练课程生动得多。”
“是。”
将两人的对话听在耳中,沈婠却不见丝毫被冒犯的恼怒或羞窘。
她像一片深海,沉邃无波。
宋景没有从她脸上看到自己想要的情绪,顿觉失望。
但接踵而至的,却是更大的兴味与探究欲:“走吧,里面谈。”
三人进入会客厅。
宋景坐在沙发上,阿狸静静站到他身后,以守卫的姿态。
沈婠则立于厅中。
二对一,优势明显。
即便如此,沈婠也没有丝毫畏惧退缩之意,下颌微扬,脊背挺直。
“找我什么事?”宋景沉声开口,无论坐姿,还是神态,都透出一股漫不经心的闲散。
“想问二爷借点西。”
“什么西?”
“一架直升机和一个有经验的飞行员。”
男人挑眉,表情微诧:“你要这些西做什么?”
“有用。”
具体怎么个“有用”法儿却绝口不提。
宋景:“你确定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沈婠:“您看我的样子像在看玩笑吗?”
男人凌厉的目光再次扫过她受伤的手臂:“……不像。可我凭什么答应你?”
“我不会白借。”
宋景无甚兴趣,懒洋洋开口:“你要的这些西,老六随时都能给,又何必找上我?”
沈婠轻笑:“如果权捍霆点头,您觉得我还会出现在这里吗?”
“这么,老六拒绝了?”
沈婠紧抿着唇瓣,不话,眼中似有一抹难堪闪过。
宋景将那一丝情绪捕捉个正着:“吵架了?”
她唇抿得更紧。
“看,你要这些西准备做什么?”
“我了,你就借?”
“看心情。但不,一定不借。我宋景虽然不缺那一架飞机,但也不是冤大头。谁知道你借了我的西去干什么坏事?万一闯了祸,谁来背这口锅?”
沈婠早就料到不会这么顺利。
她咬了咬唇,端出合适的表情:“权捍霆在南海买了一座岛,取名莱卡。我几次提出上岛,他都以各种借口推脱。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听人,那上面藏着一个销金窟,是他的后宫,搜罗了世界各地的美人……”
权捍霆搜罗美人?
宋景第一反应:怎么可能?
印象中那就是根不开窍的棒槌!合金都没他刚!
别开后宫,在沈婠之前,权捍霆估计连女人都没碰过!
等等……
莱卡岛?
宋景垂眸,敛下眼中厉芒,若沈婠口中的销金窟不是搜罗美女的后宫,那会不会是贮藏重要物资的仓库?
前段时间,他有一批走水路的货莫名其妙失踪,不是没有怀疑过权捍霆,而是半点指向他的蛛丝马迹都没查到。
而那些西,都装在大型集装箱里,如果被劫,或是被抢,按理只要送上岸,进行了路运转移,那么监控一定多多少少都拍到一些。
可事实上,什么都没有。
那批货就像在海上凭空消失了一样。
宋景之前怎么都想不通,实实在在的西怎么会不见就不见,可如果那批货根没有离开海域,而是被藏在岛上……
拳头蓦地收紧,好你个权捍霆,几年不见发长进了,居然玩儿“灯下黑”那套!
很好!
宋景胸口怒气翻涌,但抬眼瞬间,一切都归于平寂,让人察觉不出任何端倪。
“你的计划。”
沈婠压抑着愤怒:“我打算瞒着权捍霆上岛一探究竟,如果他真的给我头上染了绿,我就……”
男人挑眉:“如何?”
她目光一狠:“踹了他,再找别的狗!”
“哈哈哈……”宋景大笑,“好!西可以借给你,但爷从来不是慈善家。”
沈婠挑眉,静待下。
“租赁得付租金,借钱也要给利息。”
这是在谈条件,要报酬。
妥妥的商人嘴脸。
沈婠索性直接问他:“二爷想要什么?”
宋景环顾四周,目光轻飘飘落到一旁的赌桌上:“会玩德州扑克吗?”
“会一点。”
“那也应该知道什么叫blff。”
沈婠点头。
blff,虚张声势。
“根据blff的灵感,我们试试一种新玩法,名字就叫……infiniteblff!”
显然,这个名字,是他临时想出来的。
沈婠:“二爷要跟我赌?”
“没错。”宋景点头,“赢了,西借你输了,我要你这个人。”
“什么意思?”她当即敛笑。
阿狸的表情也随之僵硬。
要你这个人……
二爷他对沈婠?
宋景轻笑:“意思很简单,你输了,就要无条件帮我做三件事,比如……”他想了想,“弄死权捍霆,或者窃取机密件……当然,我只是打个比。怎么样,敢不敢赌?”
沈婠瞳孔微缩,而后红唇轻扬:“好啊,赌就赌。”
infiniteblff,无限恐吓的虚张声势,玩法很简单,7副扑克牌混在一起,每人依次从中抽牌,从第二张牌开始就可以选择加大筹码跟牌,或者认输退出。
赌局结束的式有两种,第一种是,有一自认自己的牌比对,为了避免更大的损失,输掉前一轮累积的筹码,自动退出另一种是,双都抽满5张牌后,摊牌结束。
除了最后一轮,整个赌局中,没有任何出牌或摊牌的流程,而且7副纸牌,基数太大,记牌、算分都没用,唯一有用的两个因素,一是运气,还有一个就是心理素质!
通常来,几百张牌中随机抽取张,都是随机散乱的牌,到最后一轮往往拼的是牌的点数。而过程中,玩家要装作自己的牌很大,击垮对的心理防线,逼迫对先退出。
这种玩法最大程度降低了“赌术”对结果的影响,通常取决于个人运气和心理素质。
宋景:“带筹码没有?要不要我先借你?”
沈婠从包里取出支票,厚厚的一沓:“这些够了吗?”
“看来,老六对你还是很慷慨。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管什么莱卡岛,什么销金窟,安安分分当他笼子里的金丝雀,高枕无忧,不是很好?”
沈婠心中冷嗤。
宋景明明巴不得她来当这个开路兵,先一步上岛探知情况,嘴上却还故作虚伪地劝解。
或者,是一种另类的激将法?
看来,大家都是戏,端看谁演得更具欺骗性。
“你懂什么?!你又不是我!”她冷笑还击,正是宋景希望看到的一幕。
“既然你已经考虑好了,那我也无话可。阿狸,去叫人。”
十分钟后,荷官出现。
宋景与沈婠分居长桌两端,呈对峙之势。
男人一声令下:“发牌。”
荷官开始动作,很快,第一张牌发到两人面前。
沈婠看了一眼,表情不变。
宋景挑眉,并未从她脸上看出什么,随手翻了下牌面,状若无意地轻瞥,俨然成竹在胸的架势。
blff,玩的就是“恐吓”。
是轻松无所谓,那么给对造成的压力就大。
宋景抬手,“来者是客,你先。”
沈婠也没有推辞,直接叫码:“一百万……”
男人唇畔笑意加深,似乎在嘲笑她的家子气。
下一秒,却听她继续开口“美金。”
一百万美金!
眼皮猛然一跳,宋景忍不住挑眉,余光锁定沈婠那张淡到几乎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脸。
老六的女人,还真是……
来有意思了!
宋景:“跟。”
荷官开始发第二张牌。
沈婠垂眸,“两百万。”这次,她没看牌。
宋景自然奉陪到底。
对她又高看一眼,这丫头八面来风,岿然不动,心理素质是真的好。
紧接着是第三、第四张牌,赌注都是美金,且一次比一次金额大。
现在宋景手里的四张牌,分别是两张k,两张a,部黑桃。
最后一张牌,沈婠闭着眼睛,脸色有些苍白:“五千万。”
宋景皱眉,“阿狸,去拿医药箱。”
女人微愣,抬眼朝沈婠看去,对却没有给予任何眼神上的回应,那只受伤的手也被她放在赌桌下,如果只观察神态,根看不到她脸上一丝一毫的痛苦。
阿狸眸色渐深,“是。”
然后,出了会客厅。
宋景垂眸看牌,他拿到的是黑桃k,加上之前四张,一对a连三k,已经是很好的牌面,他不信沈婠会比他大!
看来,这把想输,难喽。
“跟!”赌有赌的规矩,宋景虽然很想让她身先士卒,但该赢的,也绝不手软。
这是一种……态度。
或者,虔诚。
荷官:“现在,请二位开牌。”
宋景拿起面前的牌,往赌桌中央一甩。
黑桃,一对a连三k!
沈婠睁眼,不疾不徐将面前五张牌一一翻开。
巧了,也是黑桃,一对k连三a。
险胜!
宋景一愣,随即缓缓笑开,丝毫没有输牌后的气急败坏,淡淡道:“恭喜,你赢了。”
沈婠:“承让。”
“直升机已经在命人准备,正好这栋大楼的顶层就有一个停机坪。”
沈婠长舒口气,整个人仿佛被抽掉气神,软软倚在靠背上。
这时,她才感知到手臂传来的尖锐疼痛。
宋景上前,把支票交给她。
沈婠摇头:“放着,我一会儿再拿。”
这时,阿狸带着医药箱进来:“爷。”
宋景退开:“你替她包扎。”
完,大步离开。
阿狸蹲下来,打开医药箱,沈婠看着她熟练的动作,“经常帮人处理伤口?”
“嗯。帮人,也帮自己。”
“跟着宋……二爷,会经常受伤吗?”
“以前我还不够强,现在不会了。”
沈婠没再多问。
“好了。”
“谢谢。”
“你的伤口不算深,可以不用缝,但很长,容易感染,所以不能沾水,你自己注意。”
阿狸完,把医药箱收好,站起来。
“你是第一个,赢了二爷的人。”
“是吗?”沈婠轻笑。
“很得意?”
她好似没看出来对眼中的敌意,笑容不变:“既然你都我是第一个赢他的人,再怎么得意也不为过吧?”
阿狸冷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对我用苦肉计。”
她指的是沈婠当着她的面,自己动手划伤自己。
“你知道,但你还是答应了。”
阿狸皱眉。
沈婠看着她,轻轻莞尔:“心软的姑娘,都很善良。”
不知道为什么,阿狸看这个笑容比之前顺眼许多,但还是不大领情地别过头:“那狠心的女人呢?”
沈婠想了想:“她们对某些人残忍,是因为想对另一些人善良。”
阿狸:“强词夺理!”
“麻烦你,替我催一催直升机。”
“很急?”
沈婠似笑非笑:“捉奸,你急不急?”
“呵,你胆子真大。”
“谢谢,我当你这是夸奖。”
阿狸:“……”见过脸皮厚的,就是没见过这么厚的!
她冷哼一声,大步离开。
偌大的会客厅,此时又只剩下沈婠一人。
她心中默默祈祷:坚持住,一定要等我来……
大约过了五分钟。
阿狸去而复返。
沈婠听见脚步声,原紧闭的双眼倏然睁开,从椅子上站起来:“是不是直升机到了?”
阿狸摇头,把装着葡萄糖水的玻璃杯塞到她手里:“喝了。”
沈婠平静下来,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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