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腐国第六天(第1/2页)旅行体验师
苏格兰有出息的地,不仅仅是首府爱丁堡,嗯自由的灵苏格兰人民一定希望它会变成首都。
最有出息的应该是苏格兰高地,比如天空岛。
天空岛,其实不叫s岛,而是s,正经应该翻译为“斯凯岛”,现在谷歌地图还是叫这个名字。
在挪威语里,s岛的意思是被迷雾覆盖的岛屿。
这操作让顾淼感到很熟悉,云南的雨崩村不也是这样吗,常年的云山雾罩,就算住的很近的西当村民,都不知道那里有一个村子。
站在科的角度看,那不就是那地常年不见太阳,基没有晴天,才会这样吗。
后来不知怎的,就翻译成了天空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宫崎峻的天空之城那种范儿。
在上,天空岛被追捧的很厉害,顾淼查看过前人的攻略之后觉得不会比挪威强到哪里去的。
同一纬度,又同是海岛气候,能有什么区别。
女人啊,会被“限量”“特供”“特别版”“稀有”吸引部的注意力。
男人其实也一样,只是顾淼几乎已经算得上看遍球的人了,被吸引的概率已经暴跌到正常人看见北京区房的房价时的心态:“啊,就这样吧,反正也就这么回事。”
但是架不住沙蓓蓓哭着喊着:“来都来了。”
去天空岛,正常人只会从两条路中选一条:自驾或是报当地团。
自驾,顾淼看了一下路况,首先英国是靠左行驶,不知道能不能搞定。其次,许多路是独行道。
也就是,只有一辆车的宽度,但是可以容双向车辆行驶,司机们自有一套让路的规则,如果不懂规则,该让的时候不让,可能会出现国际纠纷。
不正常的人也有使用公共交通去的,但是公共交通实在是艰辛,上资料不多,仅有的一些资料也车辆非常少,要是不幸错过了一趟,下趟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
唯今之计,只有跟团。
于是,五月份的行程,顾淼在二月的时候就已经订下来了,因为听如果订迟了,会被安排住的很远,到时候干啥都不便。
早上从爱丁堡出发的时候,正是淫雨霏霏,大巴照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的天气。
“终于像英国了。”沙蓓蓓对此看得很开。
在路上,远远的看见一个纤细的人打着一把伞。
走进了,发现那个人是一个巨型胖子,那把伞的大也相当的惊悚,就好像夏天支在冰淇淋摊的那种七风骚遮阳伞的大。
“只要衬托好,吃肉撑到饱。”沙蓓蓓喃喃的自语。
高贵的苏格兰人是没有南亚那种一家一家到酒店接客人的领悟的,自己去集合点,报名字,找到自己的司机,然后到点上车。
旅行团对行李大和重量有要求,顾淼的箱子比规定的长了一点点,司机没有问题,只要不超重。
上车之前,每一个行李箱都要称重,不能超过14公斤,顾淼与沙蓓蓓的行李箱一个是136公斤,一个是13公斤。
“pr完美”负责签到的人伸出大拇指。
顾淼与沙蓓蓓这一车的司机叫比利。
就是搞比利和比利王的那个比利,这让沙蓓蓓对司机的身材有了非常大的期待。
看见比利的肚子之后,沙蓓蓓默默的摸了摸顾淼的肚子,满意的拍了几下。
比利是一个欢乐的苏格兰人,兼职司机和向导。
先是车上的十四个人挨个介绍rrr,结果发现,一车的人,除了顾淼和沙蓓蓓rn之外,其他都是美国人,密歇根、加利福尼亚、内华达之类的。
车上还有两个亚裔面孔,结果也是从美帝来的,看面相有点像日人。
比利是一个非常尽职的向导,一路上开着车一路个不停,以顾淼和沙蓓蓓有限的词汇量,领悟到他在苏格兰和爱丁堡的历史,包括玛丽女王的八卦什么的,车开到郊外,他又谈起了房价,市中心的房价非常贵,当时的罗琳,也只能住在市郊的房子。由于房子又湿又冷,她才不得不跑到大象咖啡馆码字。
“距离还真远。”沙蓓蓓轻声,“多耽误时间啊?”
“这你就不懂了,在码字的时候,除了码应该要码的字,干什么都不嫌累。”顾淼回答。
眼前的房屋减少,开始大量的出现大片大片的高纬度植物,比利谈天地,从这扯到那,从房价又扯到了苏格兰与苏格兰的区别,接着又到交通状况。
令中国大陆来的两位人士感到舒适的是,比利提到香港的时候,的是nnn,虽然是在吐槽香港见鬼的交通堵塞。
车上的时间不知不觉就过了,到午饭时间,比利找了个地停车,一车人各自找吃的。
“为什么这个镇好多地都有蛇的画像?难道这边还有女娲崇拜不成?总不能是崇拜引诱夏娃吃苹果的那条堕落古蛇吧?”
沙蓓蓓困惑的看着那些笑得傻里傻气的蛇。
顾淼眼睛瞟着路边的餐厅,盘算着除了s和ps还能吃点啥,随口了一句:“这是尼斯湖啊,尼斯湖水怪听过吗?”
“什么!!!”沙蓓蓓的眼睛瞪大了。
尼斯湖水怪啊,谁不知道这个故事。
就算后面被人证实是恶作剧,也让人魂牵梦萦,总觉得能有这样神秘传的地,肯定气氛就跟别的地不一样。
再怎么着,也不可能是眼前这个平平无奇,且狭又窄的水塘吧?
它是水塘有点夸张,但是尼斯湖的确是一个细长型的水域,比南京长江大桥还要短一半的感觉。
“我宁可相信贝加尔湖里有水怪,也不相信这地有。”沙蓓蓓非常失望的看着面前的细长水面。
贝加尔湖好歹占一个世界最深的淡水湖,不定怪兽比较变态,喜欢深,不喜欢大。
尼斯湖要啥没啥,即不够粗,也不够长,还不够深。
“不定是怪兽宝宝呢?”沙蓓蓓的朋友回复。
沙蓓蓓不服了:“怪兽也得有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上上下下六口子,再加上怪兽就是七口子,这么一个坑,谁受得了啊!”
“怪兽也想要住大房子啊,奈何怪兽没户口,又不交社保,就不能买房。”顾淼冒出来一句。
沙蓓蓓陷入深思。
在尼斯湖边,有许多餐厅,沙蓓蓓不由自主的点了一份snps,在伦敦和爱丁堡都没有吃。
端上来之后,沙蓓蓓露出了鄙视的表情。
真的就只有snps,一大块鱼被面粉皮包着,油炸,配着好多切的很粗的土豆条。
沙蓓蓓吃了一根薯条就放下了,她的内心充满惆怅:“为什么,薯条也可以难吃成这个样子。”
麦当劳和肯德基的薯条外酥里软,软的好像土豆泥。
但是这家店的薯条吃起来就好像没有炸透似的,无论是外层的口感还是内层的口感,都不是那么令人满意。
沙蓓蓓嫌弃:“还不如快餐店的薯条。”
在麦当劳骗过几个月工资的顾淼告诉她:“因为快餐店里的薯条是冻过的。”
“听还要沾淀粉?”沙蓓蓓问道。
顾淼摇头:“我摸过的薯条没有一千袋也有八百袋了,肯定没有。”
“那他们怎么”
“凭着自己对油炸食品的理解,进行的合理想像。听过梅开二度访杨沫这篇吗?作者假装自己访问过杨沫了,写了一篇稿子出来,被杨沫告上法庭,杨沫胜诉。现在上这种人多呢。”
“也是。”沙蓓蓓很快接受并理解了这个事。
鱼的外壳很脆也很油,吃不了两块就吃不下了。
顾淼替她把外面的面壳去掉,切成块,放进沙蓓蓓的盘子里。
“别都给我呀,你也吃。”沙蓓蓓叉起一块鱼肉,递到顾淼嘴边。
周围群众非常冷静,没有看他们,都在自己吃自己的。墙上也没有像某某大那样,贴“禁止喂饭”的告示。
顾淼飞快的一口吃掉,就像怕被人抢走似的。
沙蓓蓓笑眯眯的又喂给他一口,顾淼示意她也吃。
“看你吃比自己吃还要有趣。”沙蓓蓓笑的十分开心。
离开尼斯湖,路边变成了无尽的原野,碧绿的草地上覆满了一种蓝色的花,整片大地就像蓝绿交织的地毯,绵绵延伸到地平线的尽头,与翻滚的乌云连在一起。
“五月看见二月兰,真稀奇。”沙蓓蓓认识这种在南京理工大开得铺天盖地的野花。
每年二月都成为南京赏花地图中的一景,想不认识都难。
nspn,尼斯角,最出名的是一个白色的灯塔,这里号称苏格兰地盘的最西端,与欧洲大陆的最西端葡萄牙的罗卡角差不多一个意思。
尼斯角更凄凉一点,从天空岛开车过去,到了停车场,还要再走好长一段坡度不的山路才能到,比罗卡角麻烦多了,对身体素质要求高。
过去的灯塔是远航人的归家信号,现在
“你这个灯塔的守塔人,能捡到亚特兰蒂斯的女王吗?”
“我看不能,女王看见一个穿裙子的人,还以为是同性呢。”
“哎嘿嘿嘿,同性才有真爱。”
“你什么时候不仅看,连也不放过了?”
“我要是,你不是会很开心?”
“女三就不是三了吗!”
“要是我们俩一起哎嘿嘿嘿的时候,你参与呢?”
“那叫什么,那叫3,请保持的纯洁性!”
顾淼对沙蓓蓓的想法表示无语,幸好周围没有会的人,不然会连他一起被当成变态的吧。
“p?”一个看起来像美籍日裔的伙子问道。
顾淼来带了三角架和蓝牙遥控拍照器的,然而临时换了个行李箱,只记得带上三角架,云台、遥控器以及等等都没有带所以,三角架成为了单纯的压舱货和防身武器。
既然有人主动要帮忙拍照,如此甚好,顾淼搂着沙蓓蓓,来了一张双人照。
拍完之后,那个哥:“你能帮我们俩照一张吗?”
“哦,好,唉???你会啊!”顾淼愣住了。
那个哥意味深长的一笑:“会呀。”
帮他俩拍完照,与两位哥攀谈了一下,这两人的父母是台湾人,移民到了美国,他们俩是在美国出生的,直接拿了美国的国籍。
虽然从就在美帝读书,但是家里一直没有放弃教育,的很流利。
只是他俩在交流的时候,还是用的英。
顾淼搂着沙蓓蓓:“以后话别这么嚣张了。荤的素的,什么都。”
“这个世界好可怕。”沙蓓蓓吐吐舌头。
离尼斯角不远,有一个邓韦根城堡,城堡里面现在还住着麦当劳家族的后人。
“麦当劳?肯德基不服!”沙蓓蓓对肯德基的新品好感高于麦当劳。
“从严格意义上来,他们家应该叫麦克劳德,,不是n。”顾淼是一个认真看讲解词的好同志。
城堡身中规中矩,不如新天鹅堡花哨,也不像意大利美帝奇家族内部的奢华,现在城堡里都还住着人,第一层和第二层是游客可以进的地,第三层是主人所居之所。
别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城堡里有三神器。
不是草薙剑、八尺琼勾玉,八咫镜,
而是仙女旗,邓韦根杯和摩尔饮酒角。
摩尔饮酒角的故事比较无趣,
它就是一个用牛的角做成的喝酒用的杯子,尖是银的。笑傲江湖里那个装逼犯祖千秋跟令狐冲瞎的时候,关外白酒要用犀角杯,红楼梦里的妙玉请林黛玉喝茶的是点犀乔。
虽然是牛,但那是犀牛啊,听着就高贵,这杯子用的是普通的牛角,角口周围的边缘很厚,上面刻有七枚奖章。奖章上有三个是兽,另外三个是图案。
传中这个角杯是十世纪时从挪威过来的产物。
“不会是维京海盗把自己帽子上的角给拆下来做的吧?”沙蓓蓓脑中浮现出星矢一掌将金牛座的阿鲁迪巴头上的角给切了,然后拿走喝酒。
“难,万一呢。”顾淼也不知道。
麦克劳德家族的每一位家主在成年之日,都要一口气把角杯里的酒喝干。
早些年还在喝烈酒,到了16年就开始怂怂的换成酒度数较低的酒了,还被当时的家主嘲笑,要是先祖们知道后人如此渣渣,怕是白眼要翻到天上去了。
156年和菲利普亲王访问了邓维根城堡,出席了约翰,麦克劳德的族长弗洛拉麦克劳德夫人的外孙成年礼,这位未来的家主被要求在1分57秒内,把装满红葡萄酒的号角喝干。
“葡萄酒哦葡萄酒是酒吗?不就是姑娘们用来美容养颜的饮料吗!一根牛角里才能装多少一点啊?”沙蓓蓓脸上的表情,大概就是麦克劳德先祖们此时的表情。
鄙视,唾弃,总之,就是各种瞧不上。
“我们家亲戚,有一个算一个,都是57度往上的白酒都能两三斤,还有个伯伯早年在苏联留,伏特加当水喝。”
旅行中喝过无数种酒,回回都被放倒的顾淼内心很愁,他希望沙蓓蓓家没有结婚的时候要把新郎往死里灌的恶劣风俗。
角杯就是一个简单粗暴的成人礼仪式用品。
仙女旗就很牛逼了。
灰姑娘的神仙教母送衣服,睡美人的神仙教母送救命,这位麦克劳德先生的神仙教母送的是一面旗子。
不,不是神仙教母,是神仙情人。
在很久很久以前,罗伯特麦克劳德长得特别帅,特别厉害,谁家的姑娘都看不上,他在打猎的时候,看见一只漂亮的母鹿,追着追着,就跑进了丛林深处,看见一个美女脱得光光在洗澡,罗伯特同,如同牛郎与织女里的牛郎、仙剑奇侠传里的李逍遥、电视剧版白发魔女传里的一航一样,做了身为男主角应该做的事:偷看妹子洗澡,并且没有被打死。
从此,罗伯特天天去,天天看,坚持偷看了一个月。
沙蓓蓓插嘴:“他的鸡儿不疼吗?”
顾淼:“别忘了,有俩懂的。”
终于,有一天,罗伯特的鸡儿疼了,他走了出去。沙蓓蓓:“我就么。”
妹子激动的扑上去:“你这个胆鬼,终于肯出来了。”
罗伯特:“我怕吓到你。”
妹子告诉罗伯特,她是仙女国的公主,罗伯特立马愉快的愿意与她结婚了。
仙女她爸:“你在凡间也就只能待一年零一天,明年此时,你不回仙女国,你就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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