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奇旺丛林(第1/1页)旅行体验师
顾淼的习惯是每天会数一遍钱,对一遍账,免得哪天发现身上钱不够了,连摆碗要饭的碗都没有。
他打开钱包,开始一张张的数:“ne,t,three……”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
呸,一个人在屋里数钱用什么英语,
刚刚跟老板聊得太久了,大脑已经完被英语侵入,
南亚风味的英语都听得毫无压力,
顾淼很久以前为英语所苦的时候曾经看过一个笑话:
“怎么样才能迅速的会一门外语。”
“把他孤苦零丁的一个人扔到绝对看不见一个华人的地去!”
顾淼深深的感觉到,此计可行!
过了几个月他回国后,在一个饭馆里同时与正宗美国人和一个巴基斯坦人聊天的时候,
他与巴基斯坦兄弟用英语谈笑风生,
十几分钟之后,美国人偷偷的问他:“他的是什么?英语吗?为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
生而为人,适应力不强一点,怎么对得起走出非洲的先祖。
第二天清晨,带队进丛林的向导就挨个敲门rningall了。
顾淼付的五千卢比里,包括了奇旺国家公园的一日游,这是尼泊尔最大的野生动物园,也是大象、犀牛、老虎、豹子、鳄鱼的天堂。
奇旺的气候环境与热带雨林非常像,或者,根就是热带雨林。
向导划着独木舟带着顾淼,以及一个法国人一个韩国人进入茂密的丛林,
江面浑浊,两旁茂密的树枝葳蕤,低低压在水面。
如果不这是尼泊尔,看起来跟亚马逊完没有区别的样子。
向导压低了声音:“rdile。”
顾淼顺着他指的向,看见了几只鸟。
那几只鸟的名字叫这个?
接着,又听见他:“rdile。”
但是这次却没有鸟。
韩国人和法国人发出了惊呼。
不就是鸟吗,为什么要如此激动?
很快,顾淼就看见了他们惊呼的原因,在水中,有一截枯木,默默的浮着,一双眼睛在枯木的顶端,神不振的模样。
鳄鳄鳄鳄……鱼?!
吃了没有化的苦啊,单词没背好……
顾淼一直把这个单词听成了ktail,也就是鸡尾酒的意思,
由于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会指着某处鸡尾洒,于是他还自我攻略了一下:
鸡尾酒最早的起源就是在酒杯里插上一根鸡尾上的毛,
由此推出,向导应该是指着一种尾巴毛很长的鸟给自己看,
没有看到的原因一定是——鸟飞走了。
特别完整的一套逻辑。
在动物园里看见鳄鱼无数次,都是这么懒洋洋的趴着,但是,这里不一样,
独木舟的吃水还挺深,吃水线紧贴着船帮,似乎好像只要晃一晃,河水就会漫进来,
如果鳄鱼想要尝尝人肉的味道,随便划拉一下就可以,一点难度都没有。
正当顾淼胡思乱想的时候,独木舟已经转弯,拐进了一条非常清澈的水域,有许多尼泊尔女子在岸边洗衣,仿佛刚刚浑浊的河流根不存在。
真正是泾渭分明。
不过在这里,它们只有一个统一的名字:拉普蒂河。
顾淼等人在向导的带领下弃舟步行,前不远处是大象保育中心,象在保育中心里可以自由自在的走动,
两只四处溜达的象遭遇四处溜达的人类,
象在顾淼身上蹭了蹭,显得娇憨可爱,
顾淼刚想伸手摸摸它的头以示友好,象就弃他而去,直奔向韩国人,鼻子在她身上寻摸了半天无果,
笔直的向她撞了过去,
韩国人大惊失色:“Itillkille!”
向导把象赶开,向韩国人解释,象在她身上闻到了香蕉味儿,但是没有找到,于是发脾气了。
棒子无罪,怀蕉其罪也。
下午有骑大象的项目,顾淼询问能不能自己走进丛林,
向导看着他:“丛林里有孟加拉虎。”
“没关系,我知道孟加拉虎不会主动接近人类。”
“但是你会遇到弱的老虎。”
顾淼不解的看着他:“我不会打它的。”
“不,先生,”向导温柔的:“孟加拉虎轻易不接近人,但是,如果它们身体老迈或是孱弱,无法捕食其他野生动物的时候,它们就会把目标转为人类。”
顾淼深吸一口气,露出诚恳的笑意,好的大王,没问题大王,骑大象进去!
进入丛林后的路,也的确不太适合人类走,沿途的草都有一个人那么高,很适合种在“昔日吾友”的坟上。
在拉普蒂河边,遇到了另一队进丛林的游客,两位向导彼此熟识,大象也热切的相互打招呼,然后,吸溜了一鼻子水,向彼此喷去,
也包括坐在大象背上的游客们,
在象肉花洒之下,无处可逃的人们,为淋湿的相机发出哀鸣。
顾淼庆幸由于自己刚刚在大象背上晃得出现晕车反应,早早的把手机和相机都收了起来,才逃过一劫。
在河畔迎来了金色的日落时分,太阳的位置正好在拉普蒂河的长头的那一端,林中无风,水面无波,如同一条金色的丝带在林间蜿蜒。
被晚霞染成红色的云朵倒映在金丝带上,茅草搭成的棚子里有几个游客模样的人,人手一瓶啤酒,慵懒的斜靠在躺椅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此时静静的欣赏,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顾淼去了,欣赏了半时,太阳还没落尽,就从心所愿,回来了,
刚从雪山上下来的顾淼,从隆冬一脚跨进炎夏,
虽然身体接受了温度的变化,但是完忘记了炎夏的附产物,
蚊子!
回到旅馆喷上一身防蚊水后,顾淼想四处走走,老板娘热情的推荐他可以租自行车,还问他会不会骑,
开什么玩笑,
泱泱华夏,除了乒乓球,就是自行车了!
问一个华夏人会不会骑自行车?
啊哈哈哈……
……哈哈……
哈……
顾淼在坑坑洼洼高低不平的田埂上数次从自行车上摔下来,最后只能悲伤的推着自行车往前走,最后推都不好推,路太窄了,
只得把它扛在肩上,艰难前行,活生生的租了一个祖宗回来伺候。
自己租的车,含着泪也得把它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