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曹家强拆发现了曹操墓(第1/1页)近身兵王

    “我真的什么事都没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井悦然把太阳镜摘了下来:“好吧,既然你们这么好奇,就让你们看看好了!”

    井悦然的眼睛依然很美,看不出来像是受过伤。

    苍浩挠挠头:“难道你是去韩国了?”

    “喂,拜托,我还用去韩国?我还用整容?”井悦然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鼻子:“我这都是纯天然的好不好!”

    很显然,任何一个美女都不喜欢被人整容过,这就像指责一个男人性能力有问题一样,必然会招致强力反击。

    可也就是井悦然这么一指眼睛,苍浩又仔细看了看,终于知道井悦然为什么戴太阳镜了。

    井悦然的眼睛有些红肿,好像是哭过,她用很浓的妆盖住,不仔细观察根看不出来。

    或许井悦然有什么伤心事,或者是家里出了什么状况,苍浩没有追问。

    至于姚军辉,不知道是不是同样发觉了,反正也没再纠结这个话题:“我就嘛,井总已经这么漂亮,用不着再动刀了。”

    三个人随便点了几个菜,姚军辉一如既往要了瓶拉菲,亲自给苍浩和井悦然倒上:“井经理即将回来上班,可喜可贺,来,我敬你们两个!”

    井悦然微微一挑美丽的眉毛:“我不过是回来上班,休假是很正常的事情,有什么值得庆祝的?”

    “换做别人当然很正常,不过井经理你不在,公司可是少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哈哈一笑,姚军辉又拿苍井恋调侃起来:“还有就是,苍浩是我的得力助手兼好朋友,你回来之后你们两个又可以在一起了,我当然要替苍浩高兴了。”

    井悦然似笑非笑的了一句:“看来姚总也把苍井恋给当真了!”

    姚军辉主动了喝了一杯酒:“我希望是真的!”

    接下来,井悦然了一句话,让苍浩和姚军辉都有些吃惊:“那好,就当真的吧,苍井恋确实存在。”没等苍浩点什么,井悦然给姚军辉倒了一杯酒:“来,姚总,我敬你一杯,咱们走一个。”

    “啊?”姚军辉先是一愣,随后冲着苍浩挤了挤眼睛:“哦,好,咱们走一个。”

    苍浩完不明白怎么回事,好像井悦然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转变。

    过去,井悦然对“苍井恋”的传闻很淡然,虽然不可能承认,但会通过一些式间接的予以否认。

    她是一个很自爱的女人,从来不会用自己的感情生活开玩笑,否则不可能从事了这么久的公关工作,却一直维持着非常不错的生活形象。

    苍浩有点搞不明白井悦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就在这个时候,井悦然又了一句:“苍浩呢,是从底层逐步起来的,相信很多面姚总感同身受。所以,苍浩遇到一些不懂的地,姚总可不要不吝赐教啊。”

    “啊……好,没问题,我一直在教他。”姚军辉听到这话,脸色先是一红,后来发觉这又不关自己的事,自己脸跟着红什么,于是脸又白了下来。就像苍浩一样,他也被弄糊涂了,因为井悦然的这一番话,无论出发点还是语气都真的很像苍浩女朋友。

    再看苍浩,面无表情坐在那里,傻傻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苍浩啊……”姚军辉咳嗽两声,笑着道:“你看,井总多维护你啊,你总得有点表示吧!”

    “就是嘛。”井悦然也对苍浩道:“我不是提醒你了吗,帮我买一件铁龙生头饰,个头一定要大一些。但不用你买单,我自己花钱……”

    姚军辉佯装责怪的道:“你看你,对夏秘书那么大,对井总未免吝啬了一些。”

    “好,好。”苍浩冲着姚军辉硬挤出一丝笑容,随后低声问井悦然:“你吃错药了?”

    井悦然笑眯眯地问:“我主动投怀送抱难道不好吗?”

    “我的人生经验告诉我,天上不会掉馅饼,只会掉铁饼。”苍浩长叹了一口气:“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非得砸扁我不可!”

    井悦然又问:“难道你不高兴?”

    苍浩也不知道该什么:“我……”

    姚军辉没听清两个人在些什么,笑着问了一句:“你们不用当我面这么亲热吧?”

    “这叫亲热?”苍浩黑着脸道:“得……公司又要闹丑闻了!”

    “不是丑闻,是绯闻。”井悦然笑着摇了摇头:“你知道绯闻和丑闻有什么区别?”

    苍浩木讷的道:“我不知道啊。”

    “所谓丑闻,就是当你带一个丑八怪女孩出游,就会听到周遭的人所的话。所谓绯闻,就是你跟我这样一个美女约会,周围会传出来的言语……”话里话外,井悦然对自己颇为自信,当然她确实有这个资:“所以你无需担心!”

    井悦然是要把苍井恋坐实,苍浩是忐忑:“那个……是不是你家里人逼你结婚了?”

    “你的这种事呢,在咱们公司普遍存在,每到年关岁尾就是未婚员工们忙着找对象的时候。”呵呵笑了笑,井悦然提醒了一句:“可我毕竟是高管!”

    苍浩正色道:“你是高管,难道你家里人就可以不为你的婚事发愁了吗,如果你真的只是为了婚事发愁,着乐于助人的神我倒是可以帮帮你!”

    “难道你家里人不为你的婚事发愁?”井悦然看着苍浩,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对了,我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你的家人,他们在哪?”

    井悦然跟苍浩接触不多,问出这样的问题倒很正常。

    姚军辉跟苍浩来往有些日子了,多少倒是觉察到,苍浩的父母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他猜到苍浩不愿提到这个话题,就打岔道:“到找对象,前些日子我倒听了个段子,是广厦的色情行业从业人员太多,大都来自北和临近省市。每到过年,她们就会成群结队回家找对象,当地友互相提醒,如果看到有女孩没有正式工作,能抽烟会喝酒,话办事非常社会,又穿名牌用名牌,只要是从广厦回去的,就一定是干那行出来的!”

    “这倒是。”井悦然是个人,意识到刚才自己的问题是苍浩不愿提及的,于是就顺着姚军辉的话题了起来:“最近广厦扫黄,很多姐都回老家了,这些友又互相提醒,要是村里的芳今年不来广厦打工了,要找个男人结婚,那么一定当心。”

    这顿饭吃的很愉快,姚军辉和井悦然着各种趣事,苍浩一直没怎么出声,暗中观察着井悦然的神色。

    固然,井悦然擅长察言观色,虽然苍浩不如井悦然这般长于接人待物,但察言观色的事却也不含糊。

    很快的,苍浩就注意到,在井悦然表面的欢快之下,隐藏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同一时间,另外一场饭局在一间高档私房菜馆进行着,张培顺急匆匆离开名门高尔夫,就是来这里赶场。

    这个饭局的主人是曹雅茹,今天她以私人名义,邀请杨旭飞和张培顺派系的高管一起吃饭。

    “来,大家尝尝……”曹雅茹很殷勤的招呼着:“这里所有菜式,都是主人自己研制的,外面绝对吃不到。而且,要提前半个月预约才行,不是直接来就可以吃的。”

    杨旭飞尝了一口,点点头称赞:“这个黑白双耳鸡腿煲不错,我还是第一次吃到,不知道这几样西也能做到一起。”

    曹雅茹微微一笑:“不管是做菜,还是做事,都要勇于尝试,打破常规!”

    “曹总这话很有深意啊,我们又了一样道理。”杨旭飞笑呵呵的道:“看来曹总虽然年轻,人生认识和见地却要远远超过我们这些老家伙,这让我对曹氏地产的明天更有信心了!”

    这记马屁拍的很到位,曹雅茹满意的点点头:“到曹氏地产的明天,怕的是有些人想法跟我们不一样,他们就像蛀虫一样,最终会掏空这家企业!”

    这顿饭,一则曹雅茹是拉拢杨旭飞派系,二则也是曹雅茹想要了解到一些信息。

    杨旭飞当然看得出来,马上了一句:“我看姚军辉就是个巨大的蛀虫!”

    曹雅茹摇了摇头,笑着道:“你跟姚总共事这么久,影响团结的话还是不要,除非……你有证据!”

    “直接证据我倒是没有,不过最近出了件事情很奇妙……”顿了顿,杨旭飞冷笑着道:“姚军辉这帮人,最近在市场上疯狂拍卖古董,共事这么多年我怎么就不知道他们是古玩爱好者呢?”

    张培顺同样一脸冷笑:“现在社会上风传,曹氏地产强拆发现了曹操墓,否则不可能搞出来这么多古董。”

    “哦?”曹雅茹呵呵一笑:“起来到也巧,我也姓曹,但是不是曹操后人,这个还得查家谱。”

    杨旭飞急急地道:“曹总啊,事情紧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背后有巨大的利益黑洞!”

    曹雅茹饶有兴趣的看着杨旭飞:“你从财务角度分析一下,他们这样做是为什么?”

    “只有一个可能性——洗钱。”重重哼了一声,杨旭飞又道:“至于钱是哪来的,很好解释,苍浩负责拆迁项目,姚军辉一伙肯定从苍浩那里拿到不少回扣!”

    张培顺急忙跟了一句:“曹总,这可是真是大蛀虫啊,要是不把他们拿下,后果不堪设想!”

    “今天在座没外人,有些话就开了吧……”长呼了一口气,曹雅茹有点无奈的道:“你们在内部或者外部项目上,都在为自己谋取利益,这个我是知道的。从企业所有者角度来,如果想让别人好好工作,就必须有足够的利益推动。可惜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有些利益虽然属于合理范围,却基于某些原因不能在合法范围内给予,所以才会有那么多潜规则。我对这些事情,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你们能把工作搞好就行。尤其是姚总这个级别,手握大权又势力庞大,我实在不好有什么针对性举措……”

    曹雅茹这话一出口,在座的人都是脸色一红。

    片刻后,杨旭飞不服气的了一句:“但这一次不是几万几十万的事,数字实在太大了……每一天,甚至每个时,都有钱源源不断流进苍浩和姚军辉的口袋里,而这些钱原都应该是属于公司的。”

    “你没有听清我刚才的话吗?”曹雅茹乜斜了杨旭飞一眼:“类似的事情如果追究起来,在座的诸位只怕没有一个是干净的。我的要求很简单,你们只要把工作给我搞好就行,不过因为个人行为给你们惹出了麻烦,对不起,这不在我负责之列。一句话——自己的梦自己圆,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我……”杨旭飞其实没明白,但曹雅茹很显然不愿继续这个话题了,他只好转而恭维道:“曹总果然是一个英明的领导!”

    等到饭局结束,送走了曹雅茹,杨旭飞低声问张培顺:“曹总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张培顺有些惊讶:“难道你没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