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六章 三章合一(为副圈主浮冰1004加更)(第2/2页)我全家都是穿来的

一抬车还在国公府里。

    不提各类奇珍异宝的大物件,不提园林田地,只代表房屋的土,就有二十四个。

    二十四个房子,遍布京城、奉天、苏杭、鲁州、西安等各地。

    百姓们竖起大拇指顺口溜:“房子一亮相,丞相就是丞相。”陆家顶级豪门这时候才算看出来。平日里太低调了。

    宋家人也没有背着媒人,急忙告诉,订箱子,这回订大一些的。最大号,八人抬的那种。不是凑不够一百二十八抬了,是硬塞才能塞下。

    八月二十六日,送妆日,全城百姓再次涌动。

    京城府尹有了上回的经验,早早派出衙役沿路维持秩序。

    前几日过礼,全是王爷的私兵和陆家家将在维持秩序,怕百姓互相推搡,衙役们赶到时,已经没有下脚地儿了。过后,总感觉相爷有不是好眼神看他。

    有几位一品大员家的闺秀,就是那种曾经有可能会摸到陆畔、有可能会嫁给陆畔的几位闺秀,正在包下的房间里拧帕子,一边看楼下的车队,一边拧。

    那帕子让她们拧成了麻花儿。

    而百姓们围观,再次咂舌,我的个妈呀,陆家给的,宋家让女儿全部带走,再加上皇上赏赐给王妃的在最前面,宋家自己又添了许多。实实惠惠的给嫁妆。

    “那是甚?”连有些看热闹的官员也探头瞅。

    大沙盘抬出来,它太扎眼。

    上面遍布各地各县的点心铺子,一大半一大半的都摆在那上面。

    这说明,马老太点心店的一大半收入全归茯苓。

    别以为这只是抬出来瞧瞧就算了,全部上文书,包括陆家过礼的那些,比如二十四套院落,全部转为宋茯苓名下。

    宋茯苓意见:不想要。

    一,不要点心店了,全归奶。奶百年后,爱给谁给谁。她不差钱。

    二,陆家过礼的那些,她想留些房子田地园子什么的。何为过礼?那就是给她宋家的。她想爹娘嫁她一回,发达一把。

    但她的意见不重要,被作废了。

    代表马匹马车的沙盘、牲畜沙盘,两抬首饰,锅碗瓢盆意思一下,只塞几个,被褥、鞋子衣袜……那家具海了去,正打衙役们围成一条路中间路过。

    跟在一百二十八抬嫁妆后面的是,长长的家具队伍。

    宋福生连给女儿女婿画室里的家具都设计了,画室阳光充足,那就不能红木那种庄重的了,必须简欧。

    小夫妻一起用的桌台,他都有。

    可想而知,好些老百姓都没见过,看的眼花缭乱。连着之前将帕子拧成麻花儿的几位,也经丫鬟提醒再看。

    “那是什么啊?”

    马桶亮相了。

    白瓷的那叫一个干净漂亮。

    “大水杯。”

    “什么大水杯,一看就重,你看四个人抬,怎么喝呀?那是,大水缸。”

    ……

    过礼,送妆,老百姓们还在津津乐道,感觉像是发生在昨日。

    九月五日,钱佩英劝退了大肚子的宝珠和大丫,带着二丫、大嫂、富贵媳妇、忠玉媳妇,颜老夫人和大伯娘葛二妞,来了陆家。

    马老太是最该出现的人,可是这日她没来。

    马老太说,她不全了,早早没了夫君,不是啥有福之人,就不铺床了。

    而钱佩英到达王府时,陆家早就将宋家送来的家具,按照宋家意思布置好。

    钱佩英被亲家母陪同,站在新房里,她都被吓着了。

    看来陆家还是低调了,要不然这九千九百九十九颗红珠宝串成的帘子,要是送到宋家,估计一路上会震撼死个人。

    女儿和女婿的新床上面,是用红珠帘制成的窗幔。

    “这也太?”

    陆夫人攥了一下钱佩英的手,憋不住笑,眼神里似在说:“是啊,也掏空了,尽力了。”

    “你辛苦了。”

    “你也辛苦了。”

    两位做母亲的互相拍手安慰。

    钱佩英将大红床单被褥铺好,跪在床上,一点点给顺平。

    九月八日,别的新嫁娘老老实实,茯苓还带着米寿金宝他们偷跑去玩了一天。

    回来被逮个现行,不提金宝,只米寿就差些挨揍。

    米寿可怜兮兮说:“姑父,揍可以,别揍脸,我姐成亲,我该不好看了。”宋福生就没下去手。

    想想,十号成亲,八号还出去玩,茯苓要有多没心没肺。

    杨明远和颜系涵都看见她了,他俩人结伴逛书肆,是无意中抬头看见茯苓的。

    杨明远当时半张着嘴,眼睁睁见茯苓一身男装,领着俩弟弟蹿进酒楼。

    可是八号一过,九号这日,只差临门一脚。

    宋茯苓一把抱住钱佩英:“呜呜呜,娘,我以后还能和你总住在一起吗?就咱俩,一被窝,你搂着我睡觉。”

    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

    马老太捂着嘴站在门口又哭又笑,竟说傻话,你都多大了,还要让你娘搂着睡。

    倒是宋福生笑着呵斥:“你哭什么,陆畔哪里不好?你不是还埋怨吗?前两天看见二丫见到那姓关的小子,你还说,都多久没见陆畔了。再者说,你又不是不回来。你非得给大伙惹哭,还不如之前没心没肺。”

    宋茯苓擤着鼻涕:“行,啊?你行,爹,心肠真硬。该哭的时候你又不哭了。”

    她吓唬威胁宋福生:“您可考虑清楚了,您就我这一件小棉袄。就一件。”

    “我有貂皮儿。”

    我貂呢,宋福生回头,一看他的小貂米寿,敷一脸蜂蜜面膜,哭的比棉袄还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