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阿加门流对战赫克托尔(第1/1页)美女海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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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伦!”

    “海伦!”

    “海伦!”

    赫克托尔已经是跌倒之后就要休息更长一些时间,等慢慢恢复一点儿体力再站起来向前走去。

    其实他已经什么也开始看不清了,但他就认定他是在跟着海伦的脚印向前走去。他的眼睛和服的心,都已经被泪水遮得是一片黑暗,可他就是认为自己在光明中前进,如同年青时那场战争。

    他的心又回到当年的战场上。有一天弟弟要上战场,他上前阻拦着说:“你不能去,这不是玩女孩子那么简单,你还是在家把海伦照顾好吧。墨涅拉奥斯是海伦的前夫,墨涅拉奥斯的哥哥阿加门流为弟弟抢美女亲自挂帅,我为弟弟保住美女,这是相对的接招应,哥哥怎么能丢得起这个面子。”

    赫克托尔又想到心酸又想到可笑,海伦被帕里斯一骗到家来,赫克托尔第一眼就馋涎yù滴。这就是美女,他想。

    如果海伦不是那么美,而且还是美得有点儿坏,不然……,赫克托尔想。如果我得不到一点儿好处,还会有什么想法让我坚持要把海伦留下来,打一场这人类空前绝后的抢美女大战。当时我要是不起贪心,我说把海伦还给人家,弟弟是只能听从。

    第一,弟弟的行为完全不合理。第二,弟弟没有战将级别,用玩女人的计量去在两军阵前打仗,那还不是百分之百的送死。

    出于种种原因,没有哥哥赫克托尔的支持,帕里斯是没有办法能留下海伦的。如果赫克托尔有半点心思要把海伦放走,只要说出半句话,全城的百姓都会唾骂帕里斯,做出这伤天害理的事情。

    赫克托尔是出于私心,这鬼也不晓得。他想,海伦这货的确是一盘好菜,要是不尝到一口,死不瞑目。

    可是,怎么办?赫克托尔本来就是一个死爱面子的人,尽管关起门来是一家人。一来是弟弟弄来的,也算是明花有主了。二来吗,自己没有一点儿表现,(要是一个乡村妇女,为她去种上几亩地,晚上你说玩玩就玩玩,也算是对男人劳动的补偿,虽然是累上加累,但男人就是狗骨头。)如果真能在前线打上一仗义,而且又是为了把海伦留下。

    有了贡献就不愁没有报酬,这是人类的共识。在当事临头时,战与不战,就是起取决于海伦在赫克托尔心中的重量。因赫克托尔的贪sè之心,使他心里产生一个错误的一念之差。

    他是怀着有朝一rì一定要和海伦嗨一下子,虽然是一家人,虽然同睡一个屋子,要想睡到一张床上,那并非是一件易事。鬼要他是一员骁勇善战在大将,通常上帝不会给一个人同时拥有两张生活的船票,你坐上了当英雄的船舶,你就失去了当流氓的机会。

    我们的赫克托尔当时就是把这唯一的一张船票,死死地抓在手中,英雄难当。他一咬牙,提枪上阵。

    阿加门流的联军早已经摆好了阵式,主帅阿加门流一马当先,横枪立马威武在阵容的zhōng yāng。金盔金甲,在太阳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赫克托尔一声令下,打开城门,兵马如海cháo一样涌向战场。

    这是两军对垒的第一次开战,这是阿加门流和墨涅拉奥斯,长期派代表去要回海伦而无果而终的后果。

    两边都是自己的亲哥哥挂帅。是家族的荣誉,是抢城的目的,是阿加门流对弟媳也是早有一腿,或者贪图后来再有一腿。鬼晓得。

    “杀呀,冲呀。”特洛亚人一边冲向前线,一边口中不停地喊杀,喊冲。

    两军对垒,虎虎相近,见面就咬。特洛亚人只喊着杀呀冲呀的这样一句话。而阿开奥斯人则有多一两句话喊:“冲呀,杀呀,杀进城去把我们的海伦抢回来呀。杀呀,杀进城去抢美女呀,谁抢到了就归谁呀。抢美女呀,是英雄就为美女而战呀,抢到美女是光荣呀,抢不到美女就是孱头呀。”

    兵对兵,将对将,主帅对主帅。阿加门流对战赫克托尔,一开始是两人都坐在自己的战车上。前后追赶,左右对仗,好几个时辰未决胜负。

    各自回到自己的阵营,喝一口水,歇一歇马脚。各自的虾兵蟹将们也都在歇一会儿。后来小士兵们就干脆都停下来,没有必要多浪费生命,等主帅打赢了,再开始看是谁往谁的阵地冲。

    现在是两个人单枪匹马,都是马对马,长矛对长矛。那青铜铸造的矛头,谁伤着谁谁都得死。

    身为一员大将,最起马都是功防有术,谁也不会乱来,谁也不敢乱来。

    (我们的程咬金就不理这一茬,你把枪尖对着我的胸口,我就用板斧对着你的头,如同两人同时开动手枪。所以,程咬金是一员福将。缕缕得胜,并非没有人能打得过他,而是都不愿跟他打,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没有什么意思。

    别人打仗都用得是技术活儿,比招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逃。可他程咬金打仗,只管出自己的招,从不防一下,有本事你就上,用命相陪。打仗为的是自己的军队的胜利,而不是拿命去送死。)

    赫克托尔骑在战马上,单臂举着长矛,两腿用力一夹,战马飞也过去。同样,阿加门流也单臂举枪,一手握盾牌,两只战马近相交错,只听两声盾牌的巨响,双马交错走开,紧接着又是一个梅花圈的盘旋。

    两边各自的喽喽兵都在拼着的叫喊,有的喊得喉咙都出血了,当然也有就这样直接喊断气的。

    高温天气的海滩上,一片无比宽大的沙场,从上午十点钟开战起,直到下午三点还在战,我的亲娘呀,就因为没有喝水被渴死的兵将都是数以万具尸首。

    梅花圈内马打盘旋,马匹和战将全被战马踏起的尘土飞扬,淹没在飞沙的雾气中。最后两边各自的喽喽兵们干脆都不叫喊了,因为两匹战马在各自盘旋时,都会轮流着奔走到敌对的阵前,再把战马勒回到梅花圈中。

    两员骁勇善战的战将,都已经成了一个样子,那就是土人。

    最后阿加门流甩掉盾牌,两腿用力把战马一夹,那战马像箭打一样向敌人飞奔过去。阿加门流这是采取战术上的一个绝招,同等于杀手锏。他超出常规的距离,只在远处就用单臂奋力扔出青铜铸造的长矛铜尖枪,然后来个迅速藏身马后。这就是丢下盾牌的,赤手投枪,身藏马后。

    这并非常用的战术,要不然收兵,要不然战死沙场。使出这一招,是出自十分无奈的情况之下,如果不把对手打个翻身落马,或者死亡,或者重伤,会把自己至于在劫难逃。

    因为你已经手中什么也没有了,只有跨下的战马,剩下的只有拼命地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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