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老酒爆肝三合一(6520字)(第1/2页)今天开始做项羽
第46章老酒的求生欲
项羽暗自松了口气,只有他知道想骗过张良,实现此种局面有多难。
第一步就是先把张良给灌醉,让他的大脑反应迟钝一些
第二步是把自己灌醉让张良看到,然后迅的醒酒
第三步自己要有影帝级的演技
第四步就是找一堆证人了。
实际上项羽喝那么多酒怎么可能不醉呢?
都半路出去上厕所时抠嗓子眼吐出去了,估计张良是没见过这种现代拼酒的骚操作。
讲真,只要张良和纪信两个人去了项羽的卧房,同意在那过夜,他们两个就死定了。
当然,项羽也没给他们两个拒绝的机会,而且他们两个已经渴望休息很久了,巴不得赶快离开鸿门宴。
关键是项羽是当着各路诸侯众将的面让人把他们送去休息的,张良由此判断项羽应该不会选这种不好的机会对他们下手,真要下手也应该尽量避嫌才是,哪能主动往上凑呢?
故此,张良和纪信二人一脸解脱的离开鸿门宴去了龙潭虎穴,直接被项羽的连环计玩的欲仙欲死。
除了刚刚生的这一幕之外,项羽还有好几套备选案。
若是张良和纪信不主动,项羽天亮之前必然就要主动了,直接把剑往纪信脚边一扔,喊一嗓子有刺客就行了。
张良就是再诡辩有什么用呢?这个纪信来就是个假刘季,扒光了认真验明正身,还是有破绽可寻的。
只要项羽能证明这个刘季是假的,刺杀之自然就成立了。
如果张良和纪信喝的太多,当真睡的人事不省,项羽就直接拎着剑过去拍拍纪信的头,给他来个瓜熟蒂落。
善后也不难,摆个犯罪现场证明这俩货行刺就行了,对他这个看过很多片的现代灵魂而言还不是轻而易举吗?
还有就是梦中杀人了,这是为刘季真身前来准备的,杀完哭一场,再句沛公妻儿吾养之就行了,吃相虽然难看,但只要能干掉刘季这个宿敌就没太大毛病。
至于这个替刘季去死的纪信,项羽也只能感叹其人不识时务了,既然他想求死,那便成他。
“将绝河侯尸体收拾起来,准备运往咸阳!”项羽瞥了纪信人头一眼,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喏!”
天虽然未亮,但项羽暂时也不想再睡觉了,而是径直来到了关押子婴的地。
吱嘎。
项羽推门而入,子婴蜷缩在地上,听见声音顿时惊醒过来。
“嘿嘿嘿”
“子婴,别装了,孤王知道你没疯没傻,你中的毒已经解了,落马之时也没摔到头,你若再笑孤王就当你一心求死,现在就让人把你的脑袋砍了!”项羽罢狠狠的瞪了子婴一眼。
子婴收敛了笑容,拱手一拜,“项王。”
项羽微微点了点头,“子婴啊,有一句话孤王一直想问你,你缘何投降刘季,不投降孤呢?”
子婴叹了口气,“实不相瞒,当初在下也是在投降项王和沛公之间犹豫不绝,然后宦官韩谈给了在下一些建议,而且在下此前刚刚宣扬了项王新安坑杀二十万秦人的假消息,又动员咸阳民兵和蓝田新军前去阻挡项王,自知得罪了项王。
更重要的是,子婴那时还想着力挽狂澜他日复国,故此需要找一个能力弱的人辅佐,倘若在下投降了项王,怕是永生永世都难以实现复国美梦了。只可惜子婴还是低估了项王的事,即便子婴加上沛公也不是项王的一合之敌啊。”
项羽嘴角狠抽了一下,子婴这虹屁拍的是真舒服,搞的项羽对他都提不起半点杀心了,真是好强的求生欲啊。
当然了,项羽现在也没打算杀子婴,当初要杀子婴也是一时气愤,生气时谁还没放过两句狠话呢?冷静下来之后也就一笑而过了,毕竟子婴对于安抚关中百姓和官员还是有些作用的。
“那你现在还有复国的打算吗?”项羽盯着子婴的眼睛。
子婴也没有回避,只是苦笑着道,“项王笑了,子婴已经冒着生命危险试过了,已经尽力了,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了。”
“那你缘何在鸿门宴上装疯卖傻呢?”项羽再问。
子婴闻听此言眼睛一红,当即失声痛哭,“呜呜呜项王,子婴憋屈啊,纵然子婴心里藏有复国的念头,但直到此时在下都没有对沛公有半点不忠,可谁想到沛公竟然让萧何在酒菜里下毒害吾,呜呜呜”
项羽皱了皱眉,萧何连这种事也干?这也不是他的为人啊,难道是因为自己这个穿者把萧何给带跑偏了?
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为了刘季的安,萧何也是不得不为,他对刘季也算是够忠心了。
若是此萧何知道历史上的萧何因为功高盖主深得人心被刘季打入天牢险些丧命,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啊。
“按你这么,你不更应该在鸿门宴上揭刘季的罪行吗?难道你看不出来,孤王找你去作证,就是为了置刘季于死地?”
“呜呜呜回禀项王,在下一家老甚至祖先宗庙都被刘季扣为了人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下岂敢揭刘季,但若是不揭刘季,在下就要成为替刘季抵罪的那个人,故此在下只能行此装疯卖傻之策了,还望项王恕罪!”子婴罢叩在地。
项羽颔道,“原来如此,既然你我都是刘季的受害者,孤王也不是不近人情之辈,饶恕你的罪过也不是不可以。待会儿孤王就问问韩谈等人,倘若你所言非虚,孤王便可原谅你投靠刘季的过失。但若你蓄意欺骗孤王,那你的死就怪不得孤王了。”
“韩谈没死?”子婴脸上露出一丝喜色,他还以为韩谈早就死在乱军之中了,毕竟当日那么多骑兵追击项羽百骑,当真危险啊。
“韩谈也算识时务,当日就归顺孤王了,只不过孤王对其还谈不上信任,你觉得此人可信否?”项羽微微一笑。
子婴擦了擦汗,这个问题实在是太难回答了,可信,将来韩谈犯了罪他得跟着受牵连,不可信,项羽若是转头告诉韩谈,韩谈那边又会如何回应?
关键是无论可信与不可信,项羽必然是要问一个理由的,信口开河等于是自掘坟墓。
“回禀项王,韩谈此人曾经帮助在下诛杀赵高及其党羽,对在下倒是颇为忠心的,倘若他知道在下也归顺了项王,必定会对项王更加忠心。”
子婴罢一脸紧张的看向了项羽,自己能否活命就看这一句了。
项羽对子婴这个答案还是比较满意的,而且子婴还耍了点心思,不过这都不要紧,只要子婴诚心归降就好。
离开子婴那里之后,项羽并没有去找韩谈,而是来到了关押张良的地。
纪信在张良面前被项羽一剑砍掉了脑袋,都是因为张良的计策出现了疏漏,他醒来之后就把整件事从前到后想了一遍。
张良几乎可以肯定,项羽在鸿门宴三人一起去厕所的时候就已经知道鸿门这个沛公是纪信了,至于为何项羽会知道此等机密,张良是真的想不通。
“子房可好些了?”项羽微微一笑。
“不劳项王挂念,子房无碍。”张良黑着个脸。
“看来你对孤王有气啊,不过气大伤身,万一你被气死了,那多不值啊?”项羽劝慰道。
“项王难道不打算杀在下吗?被砍头怕是还不如被气死吧?”张良也知道气大伤身的道理,但是他屡次与项羽交锋都以失败告终,现在又丧失了与外界联系的能力,纵然有千般手段也难以逆转啊。
“孤王为何要杀你?孤王还想取来刘季的人头给你看看呢,好让你死了跟随刘季的那条心。孤王了很看重你的才能,人才难得,而且你也很忠心,但却忠心错了对象。
你跟着刘季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即便他真能得天下,以他的为人难道不是先除掉那些功高盖主可能威胁到他帝位的人吗?算了,现在跟你这些也没用,刘季没机会了。”
项羽罢躺在了张良的卧榻之上。
张良叹了口气,“项王的不错,当今形势刘季的确没有半点机会了。”
他知道此时再刚刚被砍头的刘季是真的也没有意义,索性大承认了。
不过,在张良心中还真不认为项羽可以轻易杀掉刘季,毕竟刘季可是拥有大气运的人啊。
“呵呵。”项羽嗤笑一声,闭上了眼睛,再也不话了。
半晌之后,张良实在忍受不了,“项王此次前来不就是想招揽子房吗?何故躺下闭口不言?”
“不用再耍心思了,刘季不死,我是不会招揽你的,也不会放你自由,刘季一日不死,能陪你话的人就只有孤王,不信你尽管试试。”项羽深知张良的厉害,放他离开才是真正的放虎归山。
张良面色微变,“那便祝项王早日擒杀刘季吧。”
“快了,趁着天还没亮,子房也睡会吧。”项羽翻了个身。
张良苦笑一声,他还在以为项羽把他关在这么好的房间是想收买人心呢,感情是项羽自己打算住在这里啊
“敢问项王是如何知道刘季是假的呢?”张良也不矫情,就在项羽身边躺了下来。
“孤王这双眼能看透人心,亦能看到未来,呵”项羽打了个呵欠。
张良嗤笑一声,“项王何必戏耍在下,重瞳虽是帝王圣人之相,却如何会有此等妙用?”
“汝又没有重瞳,缘何知道有无妙用呢?”项羽反问道。
张良皱了皱眉头,项羽数次料敌先机,并得知沛公隐秘,他一直认为沛公军中有个地位极高的人是项羽内应。
但是他通过多调查,甚至启用了隐藏在项羽军中的暗子都没能查出此奸细是谁,而这次假冒刘季和萧何藏书的事已经把范围缩到了寥寥数人,却依旧无法确定。
张良甚至心有所感,是不是下次弄出一个只有刘季和他知道的秘密来,项羽这边依旧会知晓呢?
莫非项羽真能看到未来?这怎么可能!
“项王既然如此,何不现在给子房预言一下,倘若项王真有如此神妙之能,张良甘愿为项王效犬马之劳,立刻将刘季的逃脱路线和盘计划告知项王,甚至可以为项王出谋划策擒杀刘季,何如?”
“呵呵,子房啊,你忘了孤王刚刚的话了吗?刘季一日不死,孤王便一日不会收你。不过,给你预言一下是没什么问题的,只是此举颇为消耗力啊,讲完孤王就要好好休息了,你也莫要再了,何如?”项羽确实很困。
“那是自然,子房岂敢打扰项王休息。”张良有些好奇,项羽究竟会些什么呢?有些事看似预言,实则也是根据天下大势或者其他信息算出来的。
半晌之后,就在张良以为项羽已经睡着的时候,项羽悠悠开口问道,“子房啊,你听过赵佗这个人吗?”
张良很是意外,“赵佗为秦将,曾奉嬴政之命跟随任嚣率军平定岭南,此二人如今割据岭南不管秦国死活,项王提他作甚?”
“任嚣很快就死了,赵佗将建立南国,号南武王,这便是答应你的预言了。”项羽悠悠的道。
“嘶”张良倒吸了口凉气,却也没敢再开口寻问。
但是张良的眼中却又重新焕出了神采,项羽这是给他提了个醒啊,不管此事真假,倘若沛公能借任嚣赵佗之力对抗项羽,岂不是胜算颇大?
必须想个办法将此消息传于沛公得知才行,可是如何去做呢?
为今之计,或许只有项伯和暗子有机会见一见他了,特别是项伯,他可是项羽的亲叔父啊,一定有办法的!
其实,张良曾想过自己在鸿门遇险的脱身之计,最保险的就是让项伯找个项羽不在的机会假传项羽命令放他走。
恰在此时,项伯悄悄的来到了关押张良的地。
“站住!汝是何人?来此作甚?”守卫端起长戟警惕的看向来人。
“竖子,连老夫都不认得吗?快快闪开,老夫奉命审问犯人。”项伯怒道。
守卫等项伯走近才看清了他的相貌,“项伯大人恕罪,人眼神不太好,不过项王有命,除了项王自己,任何人不得见此重犯。”
项伯一愣,随即佯怒道,“你以为我不知道项王的命令吗?项王是怕有奸细联络犯人,老夫乃项王叔父,又岂能是奸细?项王所指不能见犯人者,岂能包括老夫?”
守卫一脸的古怪之色,“既然项伯大人坚持,那在下就进去通传项王一声吧。”
“唉,汝等等,汝刚刚要进去通传项王?”项伯赶忙喊住军兵。
“对啊,项王就在里面,已经进去很久了。项伯大人也不要为难人了,违抗了军令人吃罪不起,不通传项王当真不能让大人进入。”守卫抱了抱拳。
项伯冷汗直流,“啊,原来项王自己亲自来了啊,那老夫就不用进去了,项王日理万机,老夫来想替他分担一些,既然老夫来晚了,此事就不必告诉项王了,免得项王误会老夫邀功。呃,尔等可明白了?莫要因为这点事打扰项王了,切记啊,就当老夫没来过啊。”
“呃,喏,人明白。”守卫恍然,这是项伯想偷偷的来审问犯人争取功劳啊。
哎,项家内部的争权夺利咱这人物还是别掺和的好。
此等事即便报告了项王,项王顶多也就是责骂项伯几句,还能把他亲叔父杀了不成?
届时自己可就得罪了项伯啊,以后能有好日子过就怪了,还不如卖项伯一个人情呢。
“如此甚好。”项伯拱手一拜,然后快步离开。
如之奈何啊,沛公被项羽一剑砍了脑袋,子房又被软禁起来,这哎!
天亮之后,各路诸侯将领都自的来到了昨日鸿门宴的会场。
因为沛公的尸体就停放在这里,项羽今日必定要给众人一个合理的法,不然的话,怕是天下人都要把项羽当成杀人夺军的暴戾之王了。
毕竟昨日项羽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令人将沛公和张良架去自己房中的,沛公行刺这种借口实在让人难以信服啊,哪怕是昨夜有不少人亲眼目睹,那也有事先串通的嫌疑。
关键是刘季的功劳太大,尽管几条大罪都有巨大嫌疑,但终究是没有定罪难以服众。
不过,范增等项羽心腹却是对项羽果断斩杀刘季赞不绝口,想夺天下就不能被阴险毒辣的敌人道德绑架,否则处处制肘,焉能成功?
当然,太过缺德泯灭人性也是不行的,要把握一个度,最好是有理有据,沛公行刺就是个很好的借口嘛。
仁义道德只能是跟同样讲仁义道德的人去讲才对,和那些做事不择手段各种阴谋诡计的人根就不用讲,恶人就得恶制。
显然,刘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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