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9章 他也是和尚(第1/1页)最强狙击兵王
“嗡。”
李安把手机调成了震动,手机一响他就知道是和尚打来的。
果然,和尚那里来了消息,与枯竹接头的人来了。
李安示意和尚拖住对,然后到丫丫屋里看了一眼,确定丫丫还在熟睡之后就关上房门离开家。
深夜,想打辆车都难。
李安不得不到路边“借”了一辆车。
山上庙,每月十五都会有一个神秘人来和枯竹会面,今天也不例外。
奇怪的是今天会面的人到来之后并没有见到枯竹,反而是见到了枯竹收养的一个和尚。
“阿弥陀佛。”
和尚喧了一声佛号,借此来掩饰内心的紧张。
来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衣,脚上穿着黑色运动鞋,头上是一顶黑色帽子。
这样的装扮很像古装剧里的黑衣人,唯一不同的是,他没有蒙面。
一见到和尚,来人二话不,转身就走。
“施主留步,家师有话留给施主。”和尚。
黑衣人驻步,却没有回头,只是站在那里听和尚些什么。
和尚心里松了一口气,这两天他几乎没有做过别的事,将自己与黑衣人会面的情景想了一遍又一遍,早已经编好了词。
“家师有点急事外出,临走的时候交待过。
如果施主到来的话,请到屋里一坐,稍等片刻家师就会回来。”
黑衣人眉心一紧,心里暗自思量什么。
和尚怕黑衣人就此离开,快走两步来到黑衣人身边,双手合什又喧了声佛号。
“不知施主有何忌讳,是怕家师诳语,还是怕僧会伤到施主?”
一声不屑的冷哼从黑衣人鼻吼里发出。
枯竹的实力黑衣人是清楚的,自认这里能伤到他的人可以没有,至于和尚,他自认一掌就可以将其拍死。
真让黑衣人有所忌讳的事是,今天所发生的事和以往不同。
按照约定,他来这里没有见到枯竹的话要立即离开。
被和尚的话一激,他心里改变了主意。
“施主只需要停留十分钟就行。”和尚着转身指向房门,“还请施主到屋里歇息吧。”
黑衣人扫了和尚一眼,心想十分钟而已,对他来耽误不了什么事。
不过,黑衣人并没有随和尚进屋,而是走到院子里的一颗桐树下坐下。
和尚也没有强行,回屋端了一杯热茶,又拿了一些糕点过去。
这些糕点是白天时一名香客留下的,和尚自己没舍得吃,就是为了应付这一刻。
“施主请用点吧。”和尚将茶和食物放在黑衣人身边。
黑衣人只是扫了一眼就将目光移开,并没有动。
一来是因为警觉性,二来那些在和尚眼里的高档糕点,在他眼里实在是不怎么地。
和尚也没有什么,对在树下盘膝打坐,他就候在一边,生怕黑衣人会在李安到来之前离开。
十分钟不算长,对和尚来却异常难熬,他在思量着十分钟后李安若是还没有出现的话要以什么借口留下黑衣人。
“时间到了。”黑衣人睁开眼睛看向和尚。
和尚伸手搔了搔脑袋,做出一脸疑惑的样子:“我也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可能是因为什么事路上耽搁了吧,施主喝点茶水再等待片刻就是。”
黑衣人冷哼一声,脸上还含着一丝的怒意。
“啊,对了,师父留走是还给施主留了件西。
是他万一没有回来的话,就让我把西交给施主带走。”
和尚做出刚刚想起的样子,罢掉头就跑进屋内。
黑衣人眼皮一沉,心里暗自嘀咕,怀疑枯竹遭遇到了什么不测,否则怎么会给自己留西带走。
屋里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黑衣人在外面等了几分钟也没有见人出来。
眼看着黑衣人就要失去耐心了,和尚手里拿着一块黄布包裹之物走了出来。
“阿弥陀佛,让施主久等了。”
“废话,快点把西拿过来。”黑衣人有些情绪失控地叫道。
“哦,跟你。”和尚慢腾腾地走了过去,尽量拖延时间。
“哼。”
在和尚距离黑衣人还有两步远时,黑衣人伸手过去一把夺过黄布包裹之物,和尚则能地向后退了几步。
黑衣人见到这样的举动就眉心一紧,随即当着和尚的面把黄布打开,里面是一书,上面印着“金刚经”三字。
“子,你甩我?”
黑衣人愤怒地叫道。
“师父,你老人家总算是回来了!”和尚突然盯着黑衣人背后叫道。
黑衣人能地回头看了一眼,却什么也没有看到,等再回过头来时却发现和尚已经跑回屋内,并将房门反锁。
黑衣人面色阴沉到了极点,事情到了这步他哪还能看不出来有诈,也顾不得那和尚了,调头就跑,将轻身之法施展到了极致。
还没等黑衣人跑出庙宇的院子,就见一道身影从黑暗中飘了出来,一掌就将黑衣人打翻在地。
“啊。”
黑衣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痛叫,就昏倒在地上。
和尚在屋里听到叫声,壮着胆子凑到门缝向外看了看,随即大喜地叫道:“施主,你总算是赶来了,要是再晚点的话我真不知道还能不能留住他!”
将黑衣人打翻在地的正是匆匆而来的李安。
李安没有时间搭理和尚,而是将力放在黑衣人身上,拿下对头顶的帽子后面容就完落在了眼里。
“咦?”
李安眉心一紧,这个黑衣人自己昨天见过,竟然是跟在董明锐身边的两个打手之一,头顶还留着清晰的戒疤。
“他也是和尚!?”和尚跑到李安身边惊讶地叫道。
“今天的事情不要向任何人。”
李安交待一句,扔给和尚一颗丹药。
和尚以为是解药,慌忙塞进嘴里,点头哈腰地应道:“是。施主放心,我可以对着佛主发誓,若是把今天的事情出去的话就让我下十八层地狱。”
李安没再多什么,提起黑衣人就走。
和尚等李安走远之后,转身面向居住多年的庙宇,摇头晃脑地叹了一声。“看来我也得离开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