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可爱的妹妹(第1/1页)师娘的诱惑

    “他娘的,怎么会这样。”唐莎走后,陈冬一脚踹在沙发上。

    想想,几次想和小师娘亲热,都没有得逞,陈冬简直有些气疯了。

    陈冬关了画馆的门,走到街头。

    双龙城本来对他来说,非常的熟悉,但此时看来,却处处充满了怪异,包括大街上来来往往市民的脸庞。

    嘀嘀,手机响了。看了看,上面显示出“妹妹”两个字。

    手机卡是陈老师的。妹妹,难道是陈老师的妹妹?

    陈冬按了接听键。

    “哥,你没在画馆吗?”

    “没啊,你……你是妹妹吗……”

    “废话,不是我是谁啊。”

    声音非常甜,而且带着一股任xìng和娇气。

    妹妹,看来还真是陈老师的妹妹。

    “妹啊,你等着,我马上回去。”

    “不用了,你直接去画院吧,我在那里等你。”

    画院?陈冬想了想,应该是双龙画院。双龙城虽然店铺多得是,但是,对于双龙画院陈冬还是印象很深的,因为记忆中,听爸爸说,双龙画院开了几十年了。陈冬和绘画有些渊源,小时候喜欢漫画书,画院里组织过一次漫画展,他去看过。

    双龙画院坐落在双龙城的中部,和陈冬画馆隔着一条街。

    刚到画院对面,陈冬就看到画院门口站着一个姑娘,远远看去,留着蘑菇头,穿着橘黄的T恤和瘦身的弹力裤,身材不高,却看上去非常匀称,小巧玲珑。

    陈冬越街而来,那姑娘已经看到他,欣喜地跳了过来,一把将他抱住。

    “哥,你能来就好了。”声音脆甜的像打了露水的鲜枣。

    陈冬顺目看去,一股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好可爱的女孩子,二十出头,面如圆月,眼睛像钻石一样明亮,一张俏皮的嘴巴娇润无比。

    陈冬被她抱的有些不自在,女孩却非常自然,腻腻地贴在他的身上,挽住他的胳膊,说:“走吧,咱们先进去再说。”

    一进大门,里面是一片广阔的停车场,正面则是一栋三层大楼,正中竖着金黄的牌匾,上写:双龙画院。

    停车场周围则是一些花草,环境相当优雅。

    走进画院,迎面大厅里悬挂着一幅迎客松的化作,山山水水,如身临其境。走廊上张贴者一行标语:情系笔墨,画法自然,世间万物,爱在心胸。

    字迹苍劲有力,雄浑老道。

    走上二楼,来到女孩的寝室。

    寝室**有两张床,女孩坐在一张上,陈冬坐在她对面的床上。

    “妹啊,你今天找我来,是不是有事啊?”

    “当然啦,要不然,我可不想惊动你这位好静的大画师。”

    “呵呵,说吧,到底什么事。”

    “是这样的,画院和东家薛鸿的三年签约到期了,薛老板打来电话,说要收回画院。”

    “画院是租的薛老板的吧?那就收回嘛,另找个地方就是了。”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女孩瞪了陈冬一眼,说:“难道你忘了茅家三代人在画院上倾注的心血了?”

    陈冬心说:什么心血,我可一点都不知道。

    女孩接着说:“哥,我知道你得到了爸爸的真传,你就帮帮茅妮姐吧。”

    “茅妮是谁?”

    “茅妮是双龙画院新的院长啊,你别看人家才二十二岁,可是从国外留学过的呢,茅妮姐也是刚刚毕业,本来想在国外发展的,可是一听说薛老板要收回画院,就赶着回国,在这之前,画院一直由茅太太支撑着。”

    “我能帮茅家什么忙?我这两下,怕是派不上用场吧。”陈冬忙说,其实他心中也没底,虽然陈老师曾多次称他具有绘画的灵xìng,可是,他的心思不在绘画上,他留在画馆,那是为了小师娘。

    女孩走到对面,坐在陈冬的身边,摇着他的胳膊,央求着:“哥,你就帮帮茅家吧,茅家现在就只靠着肖大肚了?

    “谁是肖大肚?”陈冬问。

    “嘘。”女孩jǐng惕地说:“别这么大声,肖大肚是我们的院长助理啊,脾气大得很。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招呼:“胡蝶,肖助理让你去一趟。”

    女孩应着,拉起陈冬,说:“走吧,我带你去见他。”

    陈冬这才知道,原来,女孩叫胡蝶。

    胡蝶是她的名字还是?难道她不姓陈吗?陈冬见胡蝶对自己如此亲昵,想是陈冬的妹妹。陈冬心中暗乐: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我陈冬虽然遭遇了不测,偏偏借体重生,而且能够和小师娘和这么可爱迷人的妹妹贴身亲昵,难道老天是要补偿我吗。

    来到一楼,朝左一拐,有一间助理办公室。推门进来,陈冬看到里面墙上挂满了字画,正面有一张桌子,桌子后竖着一张书橱,里面摆满了书籍,书橱和桌子中间摆在一把老板椅。此时,老板椅正在前后俯仰着,上面躺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这个人白白胖胖的,脖子很短,下巴几乎贴到了胸上,肚子像座小山。

    陈冬心说:看来,这家伙就是肖大肚了。

    “肖助理,您找我?”胡蝶上前打着招呼。

    “嗯,我让你找的人,你找到了吗?明天薛老板就要到了。”

    “找到了,您瞧,这是我哥,陈冬。”

    陈冬伸出手去,和胖子握手。

    “陈冬,小画师一个,见过肖助理。”

    肖大肚身子倾了倾,手在陈冬的手上靠了靠,便锁了回去,淡淡地说:“肖千,画院的助理。”

    “肖助理,您看画院现在有什么需要让我哥做的吗?”

    “工作当然多,但目前最重要的是搞好画院环境,陈画师,你就负责画院的卫生工作吧。”

    “什么……”胡蝶瞪大了眼睛:“肖助理,你不是说目前画院急需的是画师吗,要打扫卫生,咱们请保洁员不成吗?”

    “有我肖千在,画的事不难应付,问题是如果搞好欢迎仪式,搞好接待,胡蝶,你带着几位学员把彩绸、宫灯、标语都要搞定。”

    “可是……”胡蝶还想说什么,被陈冬拉了一下。

    陈冬抱抱拳,呵呵一笑:“卫生工作非常重要,这差事我接了。”

    从助理办公室出来,胡蝶嘟着嘴巴,一百个不乐意。

    “哥,早知肖大肚这样待你,我就不推荐你了。”

    “呵呵,没事,我喜欢和妹妹在一起工作。”陈冬的确觉得胡蝶非常有吸引力,主要是他主动亲昵的样子,让自己心中说不出的喜欢。

    “既然这样,那我就什么也不说了,哥,你要是委屈,等薛老板走后,我就陪你四处玩玩。”

    “好啊。”陈冬乐呵呵地应着。

    胡蝶带着陈冬来到档案室中,说:“你暂时先在这里休息一夜吧,不过,里面的作品都非常珍贵,是茅家多家收藏的,你可别乱动。”

    陈冬走进档案室,顿时像走进了画海一般。

    档案室的四壁上,悬挂着百十幅书画。

    一幅幅看去,让陈冬暗暗称奇。陈冬虽然zì yóu散漫,但是他天生对书画有着极高的悟xìng。

    床角摆着一张连椅,连椅后放着一个档案橱,打开一看,不是画轴,就是画册。

    有国画也有西洋的油画,有大写意,有工笔,有印象派,也有抽象派,有现实主义,也有理想主义……

    那些作品一一展现在他的眼前,渐渐地犹如有了生气一般,在眼前浮动着。

    他娘的,我现在是陈老师的身份,如果不懂些书画知识,怎么在画院里出人头地?如果这些书画都揣进我的脑海里就好了。正想着,魔戒幻着绿光,将那些画作影像般,贯入陈冬的印堂。

    陈冬大叫一声,顿时仆倒在脚下的连椅上。

    昏昏沉沉,陈冬就觉得如同过了无数年般,他的脑海中被灌输了中西各种流派的画法和知识。先是一一临摹,后是集成发扬,不断突破……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陈冬觉得有人晃动着自己,耳边传来清脆的喊声。

    慢慢地睁开眼,陈冬看到了胡蝶那张圆月似的脸。

    灯光耀眼,已是夜晚。

    “天哪,我……我刚才……”

    陈冬揉揉眼坐起来,想起刚才的经历,是梦是幻,是真是假?

    总觉得时间像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哥,你怎么睡得这么死?叫都叫不醒。”胡蝶在一边说。

    “我……我睡着了吗?”

    “你自己看看,现在都晚上八点了。”

    陈冬拍拍自己的脑袋,心说: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吗?可是,我怎么突然觉得脑子里揣满了书画知识。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忍不住问:“妹啊,哥现在老了吗?”

    胡蝶捂着嘴巴笑了:“放心吧,你还是那么年轻帅气,走吧,去吃饭。”

    陈冬这才觉得自己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看看手机,真的快八点了。

    “今天晚饭安排的迟了,一是大家忙着应对明天的欢迎仪式,再就是要等茅妮姐下飞机后一起吃。”

    说着,胡蝶挎着陈冬的胳膊朝外走来。

    餐厅在一楼走廊西首。此时,里面摆了十几张桌子,其中有两张桌子围住着不少的人。

    胡蝶低声向陈冬介绍着,左边一张桌子上,坐的都是画院的画师,已坐了十来个,满座了,右边桌子上目前只坐了三个人。中间首座上是个女士,五十来岁的样子,长眉凤目的,一看就知道年轻时是一个标致的美人。

    左边位子空着,右边坐着一位,是个十二三岁的男孩。紧挨着男孩的,便是肖千肖大肚。

    此时,女士抬头看到胡蝶和陈冬走过来,便摆手说:“胡蝶,到这边来坐吧。”

    胡蝶带着陈冬走过来,一一介绍。

    原来,女士便是茅妮的母亲,茅太太,男孩是茅妮的弟弟茅娃。

    茅太太听说陈冬时胡蝶的哥哥,忙问:“我听说当年胡老有一位义子,难道便是陈先生吗?”

    陈冬看看胡蝶。胡蝶说:“茅太太,陈冬就是我爸当年收的义子。”

    茅太太欣喜地说:“没想到陈画师能来画院,胡蝶,你怎么不早说。”

    胡蝶翻了肖千一眼,说:“我带哥来之后,就去见了肖助理,这件事肖助理是知道的,谁知道肖助理居然大材小用,让我哥负责打扫卫生。”

    茅太太望向肖千:“肖助理,难道你不知道陈画师是胡家龙派的传人吗?”

    肖千脸sèyīn沉,说道:“茅太太,我当然知道陈画师是龙派传人,但我更知道他开了一家画馆,生意惨淡,只收过一两个学生,当年胡老先生虽然在书画界名望极高,可是,他的传人未必具有书画的灵xìng,所以……”

    茅太太摆摆手:“肖助理,不管怎么说,陈画师是来帮助咱们的,你也不该让人家打扫卫生?”

    肖千淡淡地说:“茅太太,你的意思是说……不相信我肖千可以应付薛老板的考核吗?”

    “这个……”茅太太苦笑摇头:“算了,妮子回来了,画院的事我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