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三十二章 好戏还在后面!(第1/1页)不灭战神

    而也就在秦飞扬进入传送门之际,石窟上方的岩石和泥土轰然崩塌,将传送门淹没。

    但仅凭这些岩石和泥土,肯定是无法毁掉传送门的。

    他站在传送门内,身影迅速淡化。

    就在秦飞扬被传送走的最后一刻,白发老人终于杀至,当看见已经没了火麒麟的踪影,眼中顿时喷出浓浓的怒火。

    他猛地一挥手,那淹没传送门的岩石和泥土化成灰飞,传送门随之显露而出。

    但此刻。

    不但传送门已经在消散,秦飞扬也俨然没了踪影。

    “小畜生,我不会放过你!”

    白发老人一声怒吼,也开启传送门,冲了出去。

    外面!

    秦飞扬凭空出现圣山上空。

    当看见副阁主三人屠杀慕家那些战帝的场景时,饶是他见惯了血腥的画面,也忍不住冷汗夹背。

    这三人,也太凶残了吧!

    那冷漠的眼神,狠毒的手段,感觉就像是在屠杀牲口,尸横遍野,血染山川!

    “别杀了,快走!”

    秦飞扬冷喝一声,便抓住令牌,朝神力结界掠去。

    “恩?”

    公孙北和副阁主三人一愣,抬头看了眼秦飞扬,便立马带着慕家家主,朝秦飞扬追去。

    有令牌在手,神力结界自然也就无法困住大家。

    嗡!

    一扇光门迅速出现。

    “令牌怎么会在你手里,难道慕元已经”

    而当看见令牌,慕家家主身心俱颤,脸上满是愤怒之色!

    “这还需要问吗?”

    “不止慕元已死,你们药田的药材,也已经被我洗劫一空。”

    秦飞扬冷笑。

    “噗!”

    慕家家主听到这话,顿时怒极攻心,直喷老血。

    说时迟,那时快。

    就在光门浮现之际,慕长奉出现在下方虚空。

    “该死”

    当看见下方那血染的山川,那满地的残尸断臂时,他也和秦飞扬一样,忍不住头皮发麻。

    但同时。

    他心里的怒火,也越发不可收拾!

    唰!

    他猛地抬头,抬头秦飞扬等人。

    “今天不杀了你们,老夫誓不为人。”

    “并且,老夫会以牙还牙,屠光你们总塔所有的人!”

    慕长奉一声咆哮,便冲天而起,携带着滔天煞气,朝秦飞扬等人追去。

    “快!”

    秦飞扬喝道。

    黑衣老人心下一沉,卷起秦飞扬和公孙北几人,便掠出光门,头也不回的朝入口逃去。

    离开神力结界,便可以开启传送门。

    但现在。

    明显不能开启传送门。

    因为开启传送门,需要一个过程。

    而凭慕长奉的修为,完全可以在他们开启传送门的这段时间,追上他们!

    慕长奉追出神力结界,没有丝毫停顿,继续朝一行人追去。

    黑衣老人沉声道:“不行,他的速度太快,照这样下去,迟早会被他追上!”

    “那怎么办?”

    副阁主惊慌道。

    伪神比寻常人更珍惜自己的性命,尤其是像副阁主这种刚踏入伪神的人。

    因为好不容易才踏入伪神,有望冲击真正的战神境,谁会舍得去死?

    秦飞扬回头看了眼慕长奉,道:“我们必须分开走,这样一来,最后即便死,也只会死一个。”

    副阁主,黑衣老人,另一个老者,都沉默下去。

    因为他们清楚,如果真按秦飞扬说的这么做,那么肯定是他们其中一人去做诱饵,把慕长奉引开。

    毕竟秦飞扬和公孙北,都只是战帝,若去做诱饵,必死无疑。

    而他们三个,凭借着伪神的实力,或许还能博出一丝希望。

    但是!

    他们都不想去犯险。

    因为,独自面对慕长奉,他们都没有信心。

    蓦地!

    黑衣老人眸子精光一闪,问道:“秦飞扬,神秘夫人他们究竟在无尽之海的什么地方?”

    秦飞扬瞥了眼他,冷笑道:“在这时候你问我这个问题,不就显得你别有居心吗?”

    “什么意思?”

    黑衣老人心里一慌,故作镇定的问道。

    “在慕长奉眼里,恨我肯定多过恨你们总塔,而你也深知这一点。”

    “所以,你想用我当诱饵,引开慕长奉。”

    “毕竟对你们总塔来说,我要是被慕长奉所杀,也算是少了一个心腹大患。”

    “但,你们又想要抢回神晶。”

    “这就是关键。”

    “如果没有我,你们根本找不到神秘夫人她们。”

    “当然。”

    “凭你们总塔的能力,真要找的话,肯定迟早能找到,不过到那时,神秘夫人她们的战斗早已结束。”

    “战斗结束,你们抢夺神晶的希望,自然也就落空。”

    “因此,你才不动声色的问我,神秘夫人他们在哪?目的就是想从我嘴里套出坐标。”

    “只要你们掌握了坐标,那我就等于一枚失去价值的棋子,随时都可以抛弃。”

    “你说,我说得对吗?”

    秦飞扬戏谑的看着黑衣老人。

    黑衣老人心中一凛。

    这小畜生的头脑和眼力也太可怕了吧,居然把他心里的想法,全部看透了。

    “虽然比岁数,我差你太多,但在我面前,最好别耍这些小手段。”

    “因为,你智商不够。”

    秦飞扬不加掩饰的嘲讽。

    黑衣老人顿时恼羞成怒,对副阁主几人传音道:“你们倒是给个建议啊?”

    “我赞成你的想法,丢下秦飞扬。”

    “至于神晶,以后再慢慢找机会抢回来。”

    副阁主毫不犹豫的传音道。

    另一个老者道:“我也赞成,反正这次,慕家已经元气大伤,我们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秦飞扬扫视着三人,眼底深处掠过一抹惊人的厉光,笑道:“不要在那眉来眼去,我告诉你们坐标。”

    “什么?”

    三人吃惊的看着秦飞扬,甚至都在怀疑,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继续逃下去,大家都只有死路一条。”

    “我死倒无所谓,你们都是伪神,死了太可怕。”

    “所以,我自愿去引开慕长奉,也算是牺牲小我,完成大我。”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秦飞扬道。

    “什么条件?”

    黑衣老人问道。

    秦飞扬眸子杀机泛动,道:“一定要帮我,杀掉神秘夫人,不然我死不瞑目!”

    “好,我答应你。”

    黑衣老人点头。

    神秘夫人本来就他们总塔要铲除的对象,就算秦飞扬不说,他们也会想办法除掉。

    秦飞扬暗中冷笑一声,直接把坐标给了黑衣老人。

    “这坐标是真的吗?”

    黑衣老人抱着怀疑的态度。

    “去了不就知道?”

    秦飞扬道。

    “他应该不会骗我。”

    公孙北看着黑衣老人说了句,随后对秦飞扬传音道:“你又在打什么算盘?我不相信,你会这么好心?”

    “别把我想得太坏行吗?”

    “如果我真是那种没有人性,没有天良的人,当初又怎么可能会给昊公子和王悠儿他们潜力丹?”

    秦飞扬暗道。

    公孙北还是不信,总觉得这里有问题,但他又无法看透秦飞扬。

    副阁主道:“既然坐标是真的,那就别再犹豫。”

    “恩。”

    黑衣老人点头,看着秦飞扬冷笑道:“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说罢,他直接丢下秦飞扬,带着公孙北几人,头也不回的遁空而去。

    “自求多福”

    “别得意太早,好戏还在后面”

    秦飞扬喃喃,看着几人的背影,眼中的讥讽之色,毫不掩饰。

    随即。

    他也没逃,直接转头,看着慕长奉。

    因为无处可逃。

    这里只有一个出入口。

    “恩?”

    而同时。

    看着秦飞扬独自一人留下,慕长奉目中掠过一丝惊疑。

    嗖!

    他停在秦飞扬的对面,阴沉道:“你还敢留下来,就不怕我杀了你?”

    “既然我敢留下,那自然就不怕。”

    “因为我知道,现在不管我对你慕家做什么?你都不会杀我。”

    秦飞扬淡笑道,有恃无恐。

    慕长奉神色阴霾。

    秦飞扬瞧着慕长奉的神色,笑道:“看来我一直以来的猜测是真的。”

    “什么猜测?”

    慕长奉沉声道。

    “我在你们慕家的眼里还有利用价值。”

    “不对不对。”

    “这已经远远超过利用价值。”

    “因为如果只是有利用价值,你慕家不会在我面前这么束手束脚。”

    “要是我没有猜错,你们慕家,应该还需要我去帮你们做一些事。”

    秦飞扬淡淡道。

    慕长奉瞳孔收缩。

    秦飞扬好奇道:“我真的很好奇,究竟是些什么事,非得我去才行?”

    “呼!”

    慕长奉深呼吸一口气。

    “我承认,现在我确实不会杀你。”

    “你有古堡,我也没办法困住你。”

    “但是你要记住,这天下间,比你能耐的,大有人在。”

    “你秦飞扬想要做一名棋手,掌控棋局,还没有这个资格。”

    “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慕长奉说完,便从秦飞扬身边擦肩而过。

    双手,死死地攥在一起!

    显然。

    他在努力控制内心的杀机!

    秦飞扬在他看来,只是蝼蚁。

    就算有古堡,他也有自信,能在秦飞扬进入古堡之前,将秦飞扬击杀。

    但是!

    迫于某些原因,他不得不就这样放过秦飞扬。

    他的心里,已憋屈到极点!

    这些。

    秦飞扬当然也能看出来,但并没放在心上。

    这世上,想杀他的人太多,但现在,他不还是活得好好的?

    他转头看向慕长奉的背影,淡淡道:“要去哪?”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当然是去追杀总塔的人!”

    慕长奉没有回头,一字一顿的道,明显已经忍耐到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