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九八章 怎么了(第1/1页)全音阶狂潮

    因为要求了通俗和亲民,所以三零六组装起来的歌词不算艰涩,顾问基读得通。在女生们的怂恿中,杨景行又装模作样斟酌了一下,还是摇头:“我只能看出来都是青春美少女选的句子……最最漂亮的是这句,风又飘飘雨又潇潇,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蔡菲旋的神色出卖了自己,但是嘴上尽量不客气:“怪叔品位好差呀。”

    杨景行赶忙猜:“这句是旋子的,对不对?”

    王蕊睁眼瞎话:“不对,不是竹竿的!”

    柴丽甜也着急蔡菲旋的演技:“如果让你当地下党……明白了,你是那边的卧底,隐藏好深啊!”

    郭菱更是站在集体利益指责顾问:“不能这样,不能排除法,照顺序猜。”

    于菲菲也觉得:“怪叔好狡猾,察言观色。”

    杨景行觉得:“先猜一句,你们先把这顿请了……”

    女生们简直要暴动,绝对不行,刘思蔓不怕得罪顾问:“耍聪明的不算……要发挥真正的智慧。”

    王蕊拍着椅子靠背铁面无私:“让你猜媛媛,猜对才算。”

    邵芳洁的脸上是好心情:“已经错了。”

    高翩翩好心:“可以再给一次机会。”

    杨景行一脸正经:“别闹,我在构思吗,这句怎么来……”

    女生们集体打击,这句不用顾问谱曲了,她们早就商量好了旋律,互相推诿之下,还是由作曲者柴丽甜自己唱给顾问听:“保证你的脸上,白里透着红啊,红里透着黑,黑不溜啾,绿了吧唧,蓝汪汪的……”

    柴丽甜的作态让一屋子人大笑,何沛媛也呵了一下。奇杰则在旁边站着,像是苦笑。

    齐清诺笑话完柴丽甜之后号召:“行了,不耽误时间了,给你份初稿,能不能量身定制。”

    所谓初稿,就是每个女生一开始选定的词句,还没有排序串联衔接的,几个女生都有多手准备几选一,也有最终稿不出自初稿的。

    于菲菲节约时间主动跟顾问明:“不负如来不负卿没地好,老大也不是原,我就呼应洁,更待江南半月春……”

    其实也不是完没地放,而是初稿中除了于菲菲,其他人选定的诗句都和爱情无关,可能是成熟了吧。

    齐清诺是最通俗易懂了,选的句子是“海内存知已天涯若比邻”,只是后面衔接的是“鸿儒笑谈古今事,往来白丁唱英雄”。

    何沛媛也挺简单的,来了句“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后面接的是“我们为梦想碰杯,相信未来,热爱生命”,是挪用年晴的句子,因为大家觉得放在这更合适。

    齐清诺自己也浪费时间,对一旁干站着的奇杰:“唱到思华年这你接一句播放器,帮他打个广告,抵制作费了。”

    何沛媛立刻后悔了:“我改,不用这句!”

    杨景行气:“这种广告还想抵制作费?我不告你侵权算我义气。”

    大家笑得肚子疼。

    在女生们的指导解释下,杨景行梳理一遍歌词的脉络,就觉得自己差不多了,再次鼓励奇杰和三零六展开创作讨论。

    奇杰拿着两份歌词看,明显用力了,但是看了好久也不出来什么。

    杨景行鼓励:“有什么什么,别客气,想到什么什么。”

    奇杰还是开不了口。

    齐清诺就称赞歌手:“女士优是吧,那我不客气了……”奇给唱提一意见,都是意见,比如为了押韵可以改个别字,而且改了之后语境还更好。

    刘思蔓也上一两,觉得唱部分有个别地的衔接过渡是不是生硬了些……

    何沛媛也话,让奇杰不要太在意所谓的“粗俗”,有时候粗俗也是一种力量一种艺术表现,放在这首作品中是挺合适的。

    柴丽甜给唱歌手解释一下创作意图,这首作品目的根不是为了普及古诗词,就是展现自我,因为大家同样是白丁,白丁也有权利的。

    郭菱甚至觉得奇杰可以适当地表现一愤怒什么的,团长和顾问都表示支持,副团长建议注意式法。

    邵芳洁的提议得到一致通过,就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吧,比较有群众基础。

    奇杰尝试演绎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真是好愤怒好有力量,大家纷纷鼓掌叫好……

    艺术讨论还是慢慢展开了,两首歌词一改再改,来成熟完善,并且开始融合成一首作品的工作,当然就要开始涉及到旋律和编曲面。

    杨景行借用邵芳洁的二胡,简单演示一下编曲思路,女生们的部分大概是这样的,而唱的部分应该是这样。

    顾问的连顿弓简直是贻笑大,女生们都不忍打击,但是奇杰就瞠目结舌。

    已经开始勤勉练习电声二胡的郭菱也瞧不起顾问的水平,强烈要求自己披挂上阵。也不用顾问,大家都知道要郭菱用电声的目的肯定是要追求音色的改变,多半得来金属质感,三零六早有准备。

    杨景行就提议大家都多找找感觉吧,让奇杰和郭菱一起来,干脆,晴儿和旋子也加入,都即兴一下。

    大家尽量给奇杰和郭菱让出舞台空间,三个女生给歌手伴奏,或者是套鼓和电吉他给二胡和歌手伴奏,鼓先给个节奏,歌手踩着节奏开始。

    女生都是瞬间进入状态的,郭菱没一不好意思,很有主角的觉悟,弓一动身体跟着也动,显然早就在思考怎么把自己的舞蹈基础用在舞台上。年晴更没得,随便歌手怎么来她也不会怵,只会比歌手更厉害。蔡菲旋也即兴能力也还行,保守不玩太多花样就跟得上。

    可能是受郭菱的台风感染还是不想太落下风,奇杰也挺快找到自己的感觉,身体动作开始放开了,更重要的是嘴皮子喷起来了。

    也就短短两分钟的唱,结构是比较完备的,有铺垫有"ga  ha","ga  ha"部分,歌手个乐手都飙起来了,郭菱简直是星光四射,踢踏舞的感觉伴随着长发飞舞。

    真是挺的一段即兴,只是完了之后,女生们虽然故常,但是也都笑话,应该都是笑郭菱刚刚的张扬狂放。郭菱自己也有不好意思,再加上她刚刚手上的表现并不是多好,比较勉强。

    就奇杰是懵的,微微喘气站在那,有呆地看屋里的人,可能是觉得自己被笑话了,但是无力反抗。

    柴丽甜兴起了,边笑边拿起笛子接了一段高亢明锐又飞快的三吐加花舌……大家就笑得更开心了,不光顾问团长,何沛媛也乐了。

    奇杰好懵懂的。

    刘思蔓再对着歌手拍手:“好厉害,我好期待。”

    其他女生也称赞歌手,看样子都挺开心的,至少是新鲜有乐趣的。奇杰慢慢确定了自己没被笑话,才挺不好意思地回礼:“……你们都,很专业,真的很厉害。”

    既然互相承认了,就继续讨论。歌曲的整体结构还是谱曲的拿主意,杨景行要求女生们先唱,然后奇杰,然后女生们再唱,最后最好来个边边唱的结尾。

    大家又按照作曲的要求进行歌词创作,怎么样划段,怎么样呼应。

    排练室里挺有创作氛围的,都新鲜都有积极性。用刘思蔓告诉奇杰的话,三零六一直都是这样去齐心协力要把一件事情做好的。

    高翩翩也鼓励奇杰,杨景行能带你来这,就是对你的承认,充分明了你的能力。

    杨景行也会尊重奇杰自己的看法,比如歌唱朝唱的过度应该怎么做:“……对三弦有了解没?”

    奇杰实话实:“以前听过一,这段时间多听了有些……也没听很多。”

    杨景行:“我觉得用三弦来过度比较好……”

    这个女生们是理解的,三弦的诉感那是没话,何沛媛也没给顾问白眼,但也没表示赞成欢迎。

    齐清诺想起来:“我一直觉得结尾那几节可以来个转折,弦子下行之后可以直接拔高,旋子有次也提过……”

    蔡菲旋连连头:“对,我刚开始总觉得这首曲子还没完结,还有下篇。可以从倒数第三节的分解和弦开始,就是弦子轻挑之前……”

    何沛媛对看着自己的蔡菲旋头:“但是,如果直接这样切入……”

    齐清诺提醒:“第二段那种,不切吉他,切鼓。”

    何沛媛头:“可以。”

    蔡菲旋好谦让:“我当贝斯。”

    郭菱提醒:“关键是散拍子怎么过度到四四拍,这个……”

    女生们七嘴八舌地像模像样讨论,杨景行和奇杰都听着,不过杨景行还是能一句的:“哟,都能耐了。”

    刘思蔓嘿:“拜顾问所赐。”

    齐清诺认真:“我觉得弦子这里是个出的,你多花心思。”

    杨景行头:“那后面就还是弦子衔接……”

    没休息地研讨到下班时间,也差不多了,歌词基成型了,编曲思路有了,旋律的大体走向也就那样了,等作曲的交货,大家就可以开工了。女生们有迫不及待,要顾问上调到最优先级别。不过在曲子出来之前,大家也要多想一想,尤其郭菱和奇杰两位主角,要尽量多沟通多磨合台风。

    正在呢,于菲菲提醒一句:“洁没开车哟。”边边去窗边看一眼,嘿:“还没来,今天不准时呀。”

    大家的觉悟一样,可不能让特警等,得时刻准备这保证邵芳洁能在看见丈夫的第一时间冲下楼。下班,剩下细微末节的事就交给顾问吧。

    杨景行告诉奇杰:“我不送你回去了,地铁不远。”

    郭菱对头的歌手热情:“我们一起,等我两分钟。”

    何沛媛叮嘱王蕊:“等我!”着就出去,看样子是去洗手间。

    王蕊头答应,然后看看杨景行,嘿:“跟我来!”

    哟,三零六把杨景行从的水晶相框用上了,镶的就是二零零七年五一音乐节的合影。也才三年时间啊,对比起来十一个姑娘变化都好大。

    王蕊好恶心:“我们都永远忘不了那一天,那是给我们信心,给我们今天的一天。”

    杨景行哼:“我忘了,照片又没我。”

    于菲菲嘿嘿:“跟你的合影不舍得让别人看。”

    柴丽甜好笑:“这个理由想了好久想破脑袋才想到。”

    杨景行哈:“气死我了,相框我要回来。”

    王蕊呵呵,眼巴巴看着杨景行:“阿怪你先走,别等我们了。”

    杨景行又哼:“不用你赶,我知道走。”

    王蕊解释:“不是……你忙嘛,我想你晚上早休息。”

    休息室的几个女生都呕吐了。

    何沛媛还没从洗手间出来,杨景行也不等了,跟大家告辞。

    还在看歌词的齐清诺观察了一下情况,似乎有意外:“怎么了?”

    杨景行没回答,拜拜。

    齐清诺也没再多管闲事,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