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只是打个招呼你就输了(第1/1页)别叫我歌神

    船舱里,王贯山两只手捂着自己的耳朵,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这艘船,是作为声实验船来制造的,身拥有极好的隔音能力,而且系统对钟鼓之琴的声音传播向,做了一些限制。

    但是钟君号毕竟距离钟鼓之琴的距离最近,当最后一下那爆炸式的声音响起时,王贯山依然觉得自己像是被人在脑袋上打了一棒子一样,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

    这会儿他晃了晃脑袋,就凑到了谷白刚在坐着的地,上看下看。

    “你在干什么?”旁边,毛燕棠大声喊。

    “我在找感应器!”王贯山真的是太好奇了,谷白是如何“虚空弹奏”的?

    肯定是某种动作感应设备。

    “什么感应器?”毛燕棠又大喊。

    “拜托你不要对我喊好不好!我又不是聋子!”王贯山不爽,大喊。

    “你也在对我喊啊!”毛燕棠更大声的喊。

    “你啥?我听不见!”王贯山摇头,着他又转头,去找别的地。

    “你又在找什么?”

    “遥!控!器!!!!”王贯山大声回答。

    王贯山觉得真的是太奇怪了。

    自己家的这艘船。

    有海水雾化装置,有投影装置,还有能播放那么大声音的扩音器,船舱里,还装了能够感受肢体动作的感应装置?

    为什么这些出厂件上一个也没写!

    好吧,就算是有这些装置

    那谷白是怎么控制的呢?遥控器在哪里呢?

    我就不信我找不出来了!

    两个人互相吼来吼去,把船舱里来就被震得七荤八素的大家伙,吵得脑浆子都痛了,干脆纷纷离开船舱,把现场交给他们俩。

    钟君号静静停在距离码头泊位几十米远的海面上,过了许久,才有拖船过来,将钟君号慢慢拖入了泊位。

    江卫揉着自己的耳朵,站在谷白身边,看着岸上,对谷白道:“白啊你确定我们要下船吗?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妙?”

    “我也觉得有点不妙”谷白看着岸上那些被海水冲倒的人,被淋的湿透的人

    他还看到一个记者的摄像机都被吓掉了,这会儿正抱着摄像机,欲哭无泪的模样。

    呃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做过分了?

    “我们还是回去躲一下吧。”江卫声对谷白道。

    “好。”我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咱们战略转移!

    两个人又在那里站了几秒钟,维持了一下基的体面,然后转身就又钻船舱里去了。

    王贯山在船舱里实在是没找到遥控器,此时也揉着耳朵从船舱里钻出来,看到谷白和江卫两个人向回跑,问道:“你们两个怎么回来了?不下船吗?”

    “到船舱里躲一躲!”江卫头也不回。

    “两个怂货!”王贯山觉得自己终于有资格鄙视一下自己的老板了。

    他整了整自己笔挺的船长制服,走出了船舱,大步走到了船头。

    然后“哗”一声,一个姿势标准的向后转,又走回来了。

    我去,那眼神,可吓死我了!

    一群人,在船上躲了一个多时才下船。

    而此时此刻,络上已经炸开了。

    “钟君之怒!谷白钟鼓之琴火力开,防城港海浪滔天!”

    现场的视频,拍到了最后那一声钟声响起,海浪滔天的一幕,令人目瞪口呆。

    “世纪之声,这可能是史上最震撼的音乐!谷白直接向圆百里宣告自己的到来!”

    一名距离岸边接近里的用户,上传了从自家阳台拍到的画面,依然清晰可闻。

    而有好事者,根据络上发来的视频,在地图上标出来了一个红圈。

    红圈覆盖了南北部的大片领海和领土,红圈之内,部沦陷!

    下面的评论是:“核弹的威力,也不过如此吧。”

    还有一名记者,信誓旦旦地表示:“当钟鼓之琴响起来时,连我的摄影机镜头,都被震碎了。”

    这位估计就是那个不心摔了摄像机的摄影师,在给自己开脱,免得被罚钱。

    “我真的快被震聋了,但是好开心,太震撼了!真正在现场听到了钟鼓之琴!超乎想象,排山倒海的力量!啊啊啊啊,我已经不行了!”这是一名谷白的南粉丝。

    他的表现,代表了现场粉丝的真正感情。

    粉丝们虽然被吓到了,但是事后真的兴奋到头皮发炸。

    那些来为了黑白而到现场的人,现在又是什么感觉?

    有些人是愤怒,有些人是畏惧,有些人却是兴奋到无法自拔。

    一种窥见了从未见过的新天地的兴奋。

    很多人,甚至当成就成了谷白的铁杆粉丝。

    和这音乐一比,自己之前听到的那是音乐吗?

    这种震撼人心,涤荡世界的力量,就是钟鼓之琴吗?

    天知道,谷白还没开口唱歌!

    而我之前的偶像,竟然抄袭这样的存在?

    这是何等的无知!

    这一次,谷白一声“问好”,少有上百万人都听到了。

    “输了,真的输了!”

    “好绝望,面对北的邻居那种绝望。”

    “为什么我们什么都比不过北的邻居?为什么军事不行,经济不行,连音乐都不行?”

    “为什么一定要抄袭他们?难道就不能自己努努力,自己写出来更好的歌吗?”

    “我们国家的科家呢?为什么我们国家的科家,发明不出来钟鼓之琴这样的乐器?如果有朝一日,我们也可以驾船,到北的海岸,用我们的乐器问个好,那该多好啊!”

    “我们的音乐人呢?请站出来啊!”

    “我们国家那么多唱歌好听的人,那么多写歌好的人,难道没有人能出来阻止他吗?”

    “我承认,钟鼓之琴太强了,我们比不过。但是我们还有很多歌唱家的!”

    “求求你们出来,阻止谷白!”

    “算了,别喊他们了,他们也就是窝里横,这种感觉,就像是双约好了打架,结果对只是打个招呼,拍了拍你的肩膀,你就跪了,指望他们?”

    每一个国家的人,都是爱自己的国家的。

    南人也是如此。

    他们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偶像是抄袭吗?真的不知道自己支持的人做了什么吗?

    当然是知道的。

    但是他们还是要支持这些抄袭的偶像,因为他们是自己国家的音乐人。

    此时此刻,他们感受到了谷白的愤怒,感受到了谷白的力量,也感受到了自己的不堪一击。

    又兴奋,又憋屈,又绝望,又无奈。

    谷白的这一声“招呼”,并没有引起南乐坛的强烈反击,而是整个南乐坛的万马齐喑。

    业内的专业人士,对音乐是有基的认识的。

    谷白的音乐在什么水平,谷白的钟鼓之琴什么概念,他们比普通粉丝了解的多得多。

    之前之所以叫嚣着不肯承认,就像是躲在家里丢石头砸外面的人。

    砸你,我就是砸你。

    你有能耐进来砸我啊!

    这会儿,人家把一脚把大门踹开了,没地挡着了,家里又没有大人在,当然要躲起来了。

    不然出去找虐吗?

    那些被点名的“音乐家”,也一个个沉默着不话。

    谷白这种级歌手,以当前南的歌坛,以当前南的声乐水平、艺术水平,能找出来一个吗?

    外行人听了谷白的钟鼓之琴,觉得双的乐器差别大。

    其实他们知道,唱歌面,差别更大

    谷白的钟鼓之琴,这才哪到哪啊

    他站在舞台上的时候,才是真正的可怕

    当晚,南的国家电视台1台,播出了谷白到来的画面。

    “河内国家大校长阮银山与来访代表亲切交谈,双对术研究、教育理念等面,进行了深入的交流”

    电视镜头上,谷白和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人握了握手,然后对着镜头一笑。

    少年一笑,春暖花开。

    不知道多少正在看电视的南人民,看到那笑容的时候

    啊,我完了

    这个笑容,天哪,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