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4前未婚夫心有不甘59(第1/1页)我见众生皆草木
自己都纡尊降贵到这个地步来求他了,怎么还总是给自己还摆脸色?
就算当初逃婚的她的不对,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再大的怨气也都该在自己给他退婚书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他如今不为两人婚事正式取消高兴,反而还总是斤斤计较起来自己那些年逃跑的事情。
弗陵终究是忍不住啐了一口:“这王八羔子哪来这么些奇奇怪怪的算计?我可是他救命恩人。”
助理愣然,尤其是知道这话是在骂谁后,怒目圆睁:“你怎么可以说脏话?”
“当初要不是我救的他,他以为他还能有今天,早去见阎王了。”
弗陵冷哂,呵呵笑着盯着这护主的人道:“我想结婚就结婚,我不想结婚就一拍两散,他要不要都得受着,不管如何,他那狗命还是我给捡回来的。”
她是过去性子太温软柔和了才会让人忘了这一茬。
本来这桩婚事就是立在原主捐了骨髓救了他一小命的基础上。
她要不要这一桩婚事还不是她点个头的功夫?
助理讷讷,一时间讶然于她这口中出的狂言。
“那也不能......”
把他龙章凤姿的薛律师比作是狗吧?
这可是自己这么多年来追寻的偶像,是他一生努力比肩的学习榜样,他就算再好的脾气,听到这些也是要翻脸的。
弗陵勾了下唇角看向他,尤其是这一副忿忿不平的委屈模样。
“这算说脏话?我已经够文雅了,你去找那姓薛的问问,我是真有急事要找他,如果他还要像个娘们兮兮一样斤斤计较当年的事情,那我今后绝对不来找他。”
助理扁了扁嘴角,略带委屈的鼻音含糊着说:“我回去去问问薛律师。”
回来后依旧是这么一句,更是将弗陵气到火冒三丈。
他面露无奈,苦笑着说道:“薛律师说他有事,得等会。或许一个小时后,总之他把手头上紧要的事情先处理完再说。”
见她杏眸圆睁,磨着牙,发出咔嚓咔嚓的轻响,助理忙道:“我真没有必要跟你在这件事上说谎。”
弗陵手环在胸前,平息着胸口的起伏,嘴角轻挽:“他讨厌见到我就直说,我也不是一定非得出现在他面前,就他一个人心底窝火,我难道不尴尬吗?”
偏偏自己还对他有所求,即便再尴尬也得挺着厚脸皮上去。
他现在说是不是就仗着这一点才敢故意这般为难她了?
思及此,她背脊微微一僵,冷下脸来,眼神闪烁着微灼的光,没再坚持什么,扭头就走。
助理忙道:“别,别生气,并不是你想的这样的,薛律师并不是什么意气用事的人,你既然都说有急事找他了,若不是真的十分……”
话音一落,却见她脚步顿住。
弗陵一个侧身冷着眼盯了过来。
“你怎么……”助理讷讷,心下委实琢不定她这心思。
弗陵挽唇浅笑:“我就这样走了心底到底不甘,我来就是想问问他,到底什么时候让我见,就算是非得让我等的话,又得等多久?”
风一阵云一阵的,起伏不定。
但最后还是知轻重,暂时低了骄傲的脖颈。
难怪薛律师说她不会走。
难怪薛律师敢这样赌。
“你能等多久?”
弗陵挠了挠后脑勺躁闷不安道:“你刚才不是没听到林学义在嚷嚷着叫我赶快回去?我现在是人家助理,工资还在他手上掐着。”
听,自然是听到的。
但他心底尚有不明。
“听到了,林教授现在怎么就那么地依赖你?”
若不然自己一个人先行离开也没有什么不行。
可我在自己刚刚看林学义对她的态度来看,颐指气使的,并不怎么友好。
“他只是觉得最近霉运当头,跟团队里的人也相处不好,可能是怕单独回去,看到团队的人抹不过面来。”
“听不懂。”助理摇摇头说:“薛律师倒是私底下说过像林学义这种厚脸皮的人能活着这个世界上,真的刷新人类认知底限。”
弗陵绕有所思地笑了笑。
“算了,你家薛律师有没有跟你透露过,方仁宝案件的嫌疑人,除了林学义之外,还有谁?”
助理微皱下眉头摇着头说:“这件事是警方该解决的问题,我们薛律师怎么知道?”
“薛衡作为林学义的代理律师,难道不用替林学义洗清嫌疑?”
“当然用。”助理道:“只是……”
薛律师一点也不着急给林学义辩护清白难不成是他私心里也认定林学义跟这场杀人案件有什么关系?
他欲言又止的态度让弗陵古怪。
“他就没跟你透露过什么?”
“没有。”助理摇摇头,眼神闪躲着。
“我知道了,你家薛律师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般重用你。”弗陵暗叹了一口气说道。
“哪有,我家薛律师......”最器重三个字始终没有说出口。
弗陵抬了抬下巴,语气幽幽地说道:“案发时,我也在现场。虽说离着案发现场有五十米左右的距离的话,也没有能够亲眼目睹事情发生,事发后,团队内少了一个人,刚才接受警方调查的人员中,也没有她的名字好像人间蒸发一样,没有谁提及到她的名字。”
······
助理煞有介事地重复了一遍她刚才说的那一番话,神情严肃又沉重。
薛衡看他,这一副费劲心力为她说话的样子。
“她不去传销洗脑可真是浪费了这头脑,随随便便两句话就让你这般努力来给她说情。”
“我没有啊。”助理一脸茫然,他那一脸的焦灼,就差把“我说的全是事实”给写脸上了一天。
薛衡轻叹了一声。
助理见之心下不安:“您是说她骗我。”
“不算骗。”
“那她说的是事实吗?”
薛衡脸色沉凝,分明不欲多说。
助理心底越发不解,看这薛律师的样子,想来已经是肯定了这么一件事。
“她等了也有一段时间了,或许可以见一见。”
“这才多久,便受不了了?”
他可是等了不止七年,她却连一个小时都待不住。
如她所言自己的确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确还没那么容易消她的气。
这并不是一句道歉就能冰释前嫌的。
“可她好像要说的事和案件相关。”
助理很是不赞同这种避而不见的做法,就算有什么矛盾,摊开来说清楚不就好了,有必要老死不相往来?
薛衡眸色一冷:“让她放手别管,否则殃及池鱼。”
是事实又如何,只愿她能少掺和这些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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