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4章 肌肤上一大片草莓印(第1/1页)暖婚似火:顾少,轻轻宠
这个游戏她没有sn的权利。
以后,她是他的。
白雪这才知道司空珩斯温润的外表下也这么的强势霸道。
“等一等唔!”
白雪被他深吻住了,他温柔不失有力的辗转着她娇嫩的红唇,然后长舌长驱直入,勾住了她的舌尖。
白雪浑身一软,被他吻出了很强烈的感觉。
这时司空珩将她打横抱起,轻柔的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然后他覆身而上。
嘶。
白雪疼的嘶了一声,“头发我的头发”
她漂亮的卷发勾到了他结实手腕上的名贵腕表。
“rr”
司空珩迅速抬起手,将她那一缕勾着的长发给拨弄了下来,大掌裹着她额前的刘海往后梳了梳,他敛着清俊的眼眸吻她的额头,“疼不疼了?”
白雪看着他,他已经摘了那副金丝眼镜,五官俊美如勾画,他在床上一向很照顾她,现在捧着她的脸吻,将那股绅士的怜惜展现的淋漓尽致。
这样的司空珩十分的迷人。
白雪颤着蒲扇般的羽捷,声道,“你怎么到我的房间里来了,李柒柒不是对你投怀送抱了么?”
司空珩吻到了她的秀发上,嗓音微微的沙哑,“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
白雪心头一跳,一股甜蜜从心田蔓延开了,她张开红口,轻轻的咬住了他凸起的喉结。
司空珩俊拔的身躯都压在了她的身上,清润的眼眶里都染上了**的猩红。
果然是一个狐狸!
司空珩嗅着她身上散发的芝兰幽香,迷醉不已,“洗过澡了?”
做医生的多少都有些洁癖,司空珩更甚,做事情之前他要洗澡的。
白雪点头,“洗过了。”
司空珩握住了她葱白的手,然后穿梭进了她的五指里,和她十指相扣,亲吻慢慢的落在她的粉颈里。
“司空珩,”白雪叫他的名字,“你真的要我搬你那里去住啊,我有言在先,我们这样了你就不许再去相亲了,医上来,同时跟两个女人或者以上的保持性关系,很容易得病的,我也不想做什么三,如果你打算相亲结婚了那就告诉我,我们和平结束这种关系,结束以后,你不许再找任何借口起诉我。”
司空珩勾了一下薄唇,“放心,就算不得病,跟两个或以上的女人睡,我自己也觉得挺脏的。”
那就行了。
白雪是一个很理智的人,干脆果断,当然除了不愿意付出真心这一个缺点外,她是一个很典型的都市现代女性,享受生活和当下。
这时她肩上的细肩带已经从一侧香肩上滑了下去,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司空珩,没那个。”
“哪个?”
他是装的吧?
白雪红着鹅蛋脸,妩媚的嗔了他一眼,“避孕套啊。”
司空珩吻着她娇腻的肌肤,“你现在在排卵期?”
这倒不是,她是安期,可是
“对,我现在在排卵期,会怀孕的,你快点让人准备避孕药啊。”白雪推了推身上的男人。
司空珩看着她澄亮而狡黠的翦水秋瞳,“编,你再继续编,你这个骗子!”
被骂骗子的白雪,“”
翌日清晨。
白雪还在睡觉,迷迷糊糊就听到了“叩叩”的敲门声,有人在敲门。
“阿雪,该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君夕卿灵动悦耳的嗓音传递了过来。
白雪蒲扇般的羽捷一颤,一下子就睁开了眼,清醒了,外面璀璨的晨曦透过层层纱幔镀洒了进来,就连空气的因子都是金黄的,一片温暖。
她起迟了。
白雪想起身,可是刚一动,她就发现自己还睡在一副硕的胸膛里。
白雪抬眸,司空珩俊美清润的面容在她的视线里放大。
他还没有醒。
白雪放肆的看着他,额头碎软的刘海遮住了他清润的黑眸,白皙的肌肤,浅粉的薄唇,熟睡的他透着奶油生的光泽和无害感,让人移不开目光。
看了他好几眼,白雪才轻手轻脚的起床了,她披了一件外衣打开了房间门。
“卿卿,早安。”
君夕卿起的早一些,因为今天她要和陆夜冥还有承烨回宫了。
君夕卿今天穿了一件碎花裙,清纯的乌发散落在香肩上,她纤尘明媚的脸白里透着粉润,眉眼如画,多了很多女人的风情。
“阿雪,你今天怎么起这么迟啊天哪”
君夕卿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她看到了白雪披在外衣里的娇肌,上面一大片的草莓吻痕。
“阿雪,你的房间里是不是有男人啊,老实交代,是不是司空神医?”
君夕卿一下子就猜到了,昨天以前司空神医和阿雪眉来眼去的,双都有意思,那杯春药就是一点火苗,直接将**给点燃了。
白雪还没有话,这时身后传来了动静,司空珩起床了。
司空珩穿着深蓝色的丝绸睡衣,初醒的他带着一些惺忪,俊美的就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男主角。
司空珩走了过来,没有任何躲闪遮掩的意思,他就是白雪房间里的男人,他清润的黑眸落在了君夕卿的脸上,“君姐,早。”
君夕卿开心的莞尔,“司空神医,能看见你真是太开心了,你能不能过来一下,虽然夜冥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但是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我想你帮忙看一下他的身体。”
“可以的,我换件衣服就过去。”司空珩点头。
“好的,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君夕卿对着白雪暧昧的眨了眨羽捷,然后转身离开了。
白雪将房间门关上,她一双澄亮的翦瞳落在司空珩的俊脸上,司空珩也在看她。
毕竟昨天晚上才那个过的,白雪就觉得脸上很热,房间的温度都蹭蹭的拔高,“那个我先去洗漱”
白雪往沐浴间走去,这时她感觉有一股热液从下面冲了出来,这感觉很像是来日子了,但是她的日子很准时,没有来,那就是
白雪迅速跑进了沐浴间,她在牙刷上挤了牙膏。
这时司空珩走了进来,“怎么了,慌慌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