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4章 休书一封(第1/1页)暖婚似火:顾少,轻轻宠
被她这么一,慕容建成一僵,耳根又有些红了。
他在房事上并不主动,男女欢娱也就是跟她新婚那头几个月,她走了,他就没有过别的女人。
贝玥舞看着他发红的耳根,声线发甜蜜蜜,“你可是一国之君,就喜欢板着脸没完没了的训斥人,要是让你的民众知道你这么大年纪还喜欢舌吻,你还要不要脸?”
慕容建成把薄唇一抿,有些不悦和扫兴,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而是翻身下去。
但是下一秒两只手圈过来,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脖子,耳畔响起她“咯咯”笑,“你这个木头!”
贝玥舞主动的吻他,将舌送进他的嘴里。
慕容建成这才知道她逗他玩的,这个妖女实在可恶,他用力的反勾住了她的舌尖。
年轻那会儿,她也喜欢叫他“木头”。
吻了一会儿,两个人气喘吁吁的分开。
慕容建成唇往下,吻她的颈子。
“喂,木头。”贝玥舞推了他一下。
“又怎么了?”
“你去命人准备套啊。”
慕容建成抬眸看着她,抿唇不悦,“我们多大年纪了,怎么还用套?”
贝玥舞不乐意的嘟唇,“我今年18,我永远18,要老你自己老。”
“”
她的确一点都不老,但是这些年他殚心竭虑于国事,早已经满心风霜。
慕容建成无奈的摇头,“好,你永远18。”
着他觉得眼皮很重,想要睡觉的感觉。
贝玥舞看着他,眨巴着媚眼,“木头,要不,我再给你生一个儿子?”
“胡八道!等冥儿成亲,诞下太子,我们都做爷爷奶奶了。”
话音落下,慕容建成两眼一闭,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慕容建成缓缓睁开了眼。
他还在自己的房间里,自己的床上,什么都没有变,但是身边少了一个人,贝玥舞不见了。
慕容建成迅速坐起了身,耳畔还回荡着她最后那一句木头,要不,我再给你生个儿子吧。
他迅速意识到,她又跑了!
她给他下药了!
迷药就被她含在嘴里,他和她接吻的时候,她将他给迷晕了。
慕容建成当即下床,这时他在床柜上看到了一张字条。
他拿起来一看,上面两个大字休夫!
慕容建成被这两个字刺激的双目通红。
他快速的往下扫去,内容很简单,
三年前走的匆忙,没来得及休书一封,现在我贝玥舞正式将你慕容建成给休了,以后我三千美男任挑选,而你也可以自行改嫁,不,是改娶。
最后,不要再来找我,木头,我不爱你了。
最下面是她的亲笔签名,贝玥舞三个字被她签的洋洋洒洒,好不潇洒。
虽然这封“休书”有些离经叛道,但是生法律效应的。
只要他在下面签下自己的名字,他们就真的离婚了。
这个女人!
刚才她用温柔乡迷惑他,竟然又耍了他一次。
他不明白他都不跟她计较了,她还在闹什么?
但是这一次他知道她是真的,二十三年前她只是走了,现在,她了断了和他的所有过去。
他究竟哪里对不起她?
慕容建成一掌劈在了椅上,椅子顿时碎成了两半。
他的掌心被划破了,一行鲜血滴了下来。
满世界都是她那一句木头,我不爱你了。
“国君,你怎么了?”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道温柔的声音,是上官婉青。
慕容建成沉着声,想打发她离开,“没事。”
但是下一秒,房门被推开了,婉青带着若璃走了进来。
看见他受伤,婉青倒吸一口冷气,迅速了震惊,惶恐和担忧,“国君,你怎么了,若璃,快点去宣太医!”
“是。”若璃转身就跑。
“不用去了,一点伤。”慕容建成阻止了若璃。
婉青看着慕容建成,男人的脸色很不好,因为紧绷而泛青,他的右掌还往下滴出血,左掌里紧紧拽着一张纸,看不清内容,但是隐约可以猜到是何人所写。
贝玥舞回来了。
整整二十三年,她又回来了!
婉青神色温柔,“国君,王后是不是回来了,她又走了?”
“我知道王后心里芥蒂着二十三年前那桩旧事,她一直以为你进了我的房间,又要娶我做侧妃,是你负了她,可是她不知道当年真相如何。”
“每一任主君都必须娶圣女为后,从而诞下太子,这是祖训,生在帝王家,有逃避不了的使命和责任,但是王后当年对你一见倾心,不惜一切手段破坏了你我的姻缘,强行嫁给了你,当年先王还在世,早就将她加入了死亡簿。”
“有一次她的饮食里被下了毒,被你发现了,新婚头三个月,你待她如珠如宝,放在身边亲自护着,你一向最重孝义,却因为王后而跟先王生了嫌隙,父子反目。”
“后来王后怀了孕,先王病重,进入弥留之际,先王宣你于殿前,跟你摊牌,他答应留下王后和她腹中的太子,一切都不变,但是你必须娶我为侧妃。”
“若你不答应,先王今夜必然血染皇城,让无数的人和王后太子一起陪葬。”
“那一夜你进了我的房间,我配合你做戏,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后来你跟王后要娶我为侧妃,王后自此性情大变,以至于诞下太子就任性的跑了,太子失踪,国动摇了国,自此王爵割据,动荡不安。”
“国君,其实你可以向王后解释的,或许她可以放下心里芥蒂,和你重修于好。”
慕容建成紧紧的拽着手里那份“休书”,现在听及那些过往,他只觉得自己对她的一番爱护都成了一场笑话。
若璃冷哼了一声,忿忿不平道,“国君,依我看,这个王后骄纵任性,心里未曾为你考虑过半分,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
话音刚落下,慕容建成抬眸,阴郁严厉的盯向了若璃。
若璃脸迅速一白,慕容建成自幼就对她慈爱有加,从未这样盯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