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9章 离殇(1)(第1/1页)暖婚似火:顾少,轻轻宠
顾墨寒一下子懂了。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陆夜冥的时候,他还是清隽沉默的少年,那时沫儿跟他嬉闹,绊了一跤差些摔倒,他不知道从哪里来,直接扣住了沫儿的纤腰。
时隔这些年,他依然记得那一幕,那个少年在搂住沫儿纤腰的一瞬间,又倏然放开了。
是因为这个动作,顾墨寒那时就知道了。
最先发现这份爱的人,其实是顾墨寒。
只不过,这么多年来顾墨寒都没有破,也是因为当年那个清隽沉默的少年在触及那一柔软纤腰时,猝然收回的手,他便知,此生这个少年都不会有任何不轨的隐晦觊觎,他爱的十分干净纯粹。
顾墨寒看着陆夜冥,什么都没有,而是转身上了楼。
公寓里。
君夕卿已经离开了,唐沫儿给顾墨寒开了门,顾墨寒走了进来。
“顾先生,你忙完了?”唐沫儿温柔的看着他。
顾墨寒抬起修长的手指解开了黑色薄呢大衣的衣扣,他觉得今天晚上的唐沫儿比任何时候都温柔。
他们在一起五六年了,她从1岁进入6岁,而他今年35了,人到而立之年,亦是男人最成熟最有魅力的黄金阶段。
他们从最初炙热的爱恋慢慢沉淀,沉淀到出租车的一个亲吻就可以开往天荒地老。
唐沫儿伸出手接过了他脱下的大衣,抱在了怀里,然后蹲下身,拿出拖鞋帮他换鞋。
顾墨寒看着蹲在他腿边的柔软一团,深邃的狭眸里溢出了温柔的缱绻。
“我在楼下看到夜冥了。”他低声道。
唐沫儿手里的动作一顿,然后抬眸仰望着他,“你都知道了?”
顾墨寒点头,“恩。”
“什么时候知道的?”
“很早很早,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就知道了。”
唐沫儿颤了颤密梳般的羽捷,“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顾墨寒挑着好看的剑眉,有点温宠有些无奈,“他爱你没有错,他什么都不求,求得只是你的陪伴,但是沫儿,我知你也爱他。”
“如果告诉你,你怎么可能放任他自由,你知道了,你们的姐弟情分也就走到了尽头。”
“我不想你伤心,多一个爱你的人,也无妨。”
唐沫儿心头一软,她站起身,直接向顾墨寒扑了过去。
顾墨寒伸出健臂接住了她娇软的身体,将她抱在了怀里。
“顾先生。”
两只纤白的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唐沫儿将猫儿般的脸蹭在他的西装衣领里,柔柔的唤他。
顾墨寒低下头,柔韧的薄唇蹭她香腻的额头,有些发笑,“怎么撒娇了?”
唐沫儿闭上眼,任何滚烫的泪珠在眼里打转,却没有落下,“我这辈子,最幸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遇上了你。”
顾墨寒低笑出声,大掌捧住她巴掌大的脸,“嘴怎么这么甜,我尝尝,有没有吃糖?”
他吻住了她娇软的唇瓣。
恩,果然是吃糖的。
一个深吻,吻得唐沫儿脸酡红,澄眸盈亮,伸出一根指头戳了戳他,“先去洗澡。”
顾墨寒抱着她,舍不得松开,“再抱一会儿。”
“快去,我给你搓背呀”
顾墨寒眸光一亮,不确定的看着她,“真的?”
他和她很久没有在一起了,半年,甚至更久。
他的爸爸和爷爷去世,他忙着与顾氏的合并,分身乏术,难有机会。
而她不知道怎么了,不让他碰。
每每他做出什么亲昵之举,她都会将他推开,又怕他生气似得,拿嘴亲他。
他几次被她折磨的浑身冒汗,明明难受,还想紧紧的抱她在怀里。
“真的。”唐沫儿飞快的点头。
顾墨寒低腰,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走往沐浴间。
沐浴间里。
温热的水液洒了下来,热气蒸蕴,到处都是温暖而欢快的分子。
唐沫儿身上穿了一件粉色长裙,手里拿着搓背巾帮他擦着英挺的后背,“顾先生,疼不疼?”
她怕自己手重了。
顾墨寒敛着俊眉,细的水珠顺着他线条流畅的劲肌肉往下流,她那点力道像蚂蚁在他身上咬,让他又酥又享受,“不疼。”
“那我擦好了。”
顾墨寒转过身,深邃的狭眸看着她,“就擦一半?我下面你不管了?”
“”
他紧窄的腰身上系了一条浴巾,是她强烈要求的,如果他不系,她就不进来。
唐沫儿的目光飞快的往下看了一眼,摘下搓背巾就丢给他,“你自己擦吧。”
她转身就跑。
“兔崽子!”他伸出健臂将纤软的她捞了过去,直接扣在自己的胸膛里。
俯下身,他吻住了她雪白的耳垂,“叫声老公听一听。”
唐沫儿双腿一软,她已经很久没叫他老公了。
“老公。”她声音娇娇的叫他。
顾墨寒硕的腰腹直接一麻,咬着牙浑身哆嗦了一下,差点被她一声“老公”叫出了魂。
“老公,我想牛牛了。”唐沫儿在他怀里话。
顾墨寒吻她的秀发,一遍遍的吻,“牛牛在封闭式的训练基地里,见不到,再过一个月就春节了,到时就可以见到牛牛了。”
“哦。”
前面的女人鼻音很重的应了一声。
顾墨寒迅速发现了不对劲,扣住她的香肩将她扣转了过来,她柔糯的脸上已经爬满了泪水。
“怎么了?快别哭了。”顾墨寒心里又疼又慌,迅速给她擦泪。
但是她眼里的泪豆子擦不完似的,不停的掉,哭成一个面人,让人有多疼就有多疼。
“好了,别哭了别哭了,如果你真的想牛牛,我现在就去把牛牛接过来。”
密梳般的羽捷眨了眨,唐沫儿抬眸泪水汪汪的看他,“这可是你的,我要你现在就去。”
“好,我现在就让严冬准备专机,立刻飞帝都接牛牛来。”顾墨寒着就要出去。
唐沫儿拽着他,踮起脚尖一口咬住了他的唇角。
嘶。
顾墨寒闷哼一声,喉头里的发音十分粗浊,既痛苦又欢愉,今天她好爱折磨人。
“老公,你爱不爱我?”她掉着眼泪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