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被翻红浪(第1/1页)汉冠

    洛阳,赵王府。

    偌大的赵王府,富丽堂皇,占地广袤。

    亭台阁楼,不计其数,其中来来往往的奴仆侍女,更是不计其数。

    占地广袤的赵王府,像是一个一号的洛阳城一般,热闹非凡。

    这便是赵王司马伦在洛阳的王府。

    在崇尚奢靡的西晋,司马伦的王府在诸王中都是最奢华的那一座。

    至于原因,也很简单。

    在诸王之中,最有权势的,赵王司马伦绝对排的上号的,而且是属于排在最前面的那一个。

    赵王司马伦,可是宣帝司马懿的子嗣,辈分极高极高,便是当今皇帝晋惠帝,也是他的侄孙。

    在朝堂中,只要他不做造反的事情,他绝对是无事的。

    可谓是西晋的‘****了。

    下午时分。

    王府南角,见佳木茏葱,奇花烂漫,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泻于石隙之下。

    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皆隐于山坳树杪之间。俯而视之,但见青溪泻玉,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沼,石桥三港,兽面衔吐。

    有一亭,亭上三人。

    一人宽衣袖,锦服当头,头上戴着官冠,他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正是赵王司马伦。

    论起容貌来,司马伦母亲柏夫人与父亲司马懿都是俊男靓女,司马伦的容貌自然也是不差的。

    这俊美的优雅之中,还带着一些威严,只是略显阴翳的脸庞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阴森,骄傲不逊的坐姿,看得出他并不是守规矩的人。

    司马伦下首,跪坐着两个人。

    在司马伦左首侧的,是一个长相平凡的男子,他消瘦的身子腰弯的很低,脸上尽是谀笑之色,正是孙秀。

    司马伦右首,则是跪坐着一个身高七尺有余的壮硕男子,他一身武服,头上戴着的是武冠,他是司马伦的左膀右臂之一,名曰**。

    此时,司马伦修长的手指不断的敲击着身前食塌,幽幽话语也是缓缓出来了。

    “二位,我如今赋闲在洛邑,每日居然无所事事,让我这等大才沦落至此,实在是天下人的损失。”

    “实在是那张华老匹不让大王参侍中事,不然,这朝堂定然会焕然一新。”

    **可不觉得司马伦有治国之才。

    咸宁年间,司马伦都督邺城守事,后进安北将军。元康初年,迁为征西将军、开府仪同三司,镇守关中。

    司马伦刑赏不公,引致氐族、羌族反叛,于是被征召回京。

    每次换镇守之处,都是搞得当地大乱的。

    论到治国之能,司马伦是一点都没有的,这也是司马伦要求任录尚书事,张华、裴頠坚决不同意。又要求当尚书令,张华、裴頠又不同意的原因了。

    不过,事实虽然如此,但在这个时候,**可是知道他要怎么做的。

    “俊忠所言极是,大王之才,天下有数,有史以来更是有数的大才,如今居然无事可做,我看他张华的官,也是当到头了。”

    被孙秀**恭维,司马伦的心情顿时变好了不少。

    “还是俊忠与子孝懂我啊!那张华老老匹夫,居然我是无才之人,简直该死!”

    司马伦冷哼一声,将手上的酒樽狠狠的扔了出去。

    叮铃哐啷

    酒樽飞得很远。

    “若不是张华这厮在,恐怕我此时在尚书台,在陛下身侧了,不至于在王府无所事事,哼!

    孙秀眼珠一转,马上道:“大王有才,张华何人?臣子而已,而大王却是陛下的长辈,这天下是司马家的天下,可不是他张华的天下,只要大王讨好中宫皇后,入尚书台参侍中事,绝对不是难事,甚至还有更进一步的可能。”

    孙秀这句话,却是让司马伦有些不爽。

    “那贾南风,也不是我司马家的人,如今却在朝堂之上指手画脚,一个粗鄙妇人,居然还在我之上,简直是岂有此理,若非此时她手握大势,我非一刀杀了她不可。”

    孙秀嘿嘿一笑,道:“大王天选之子,那日我夜中梦到太上道祖,他言之大王乃是天选之子,日后圣王之位,定然是大王要坐上去的,既然天命所归,那大王也不必急于一时。”

    司马伦轻轻哼了一声,倒是不话了。

    他与孙秀**都是天师道的信徒,而且是忠实的信徒。

    天师道由张陵在汉末年创建,因其入教需缴纳五斗米,后被蔑称为五斗米道。

    张陵死后,其子张衡继之;张衡死,其子张鲁仍传其道。世称“三张”,道内则称“三师”,即“天师”张陵、“嗣师”张衡、“系师”张鲁。

    天师道的教义和张角创立的太平道有相通之处。

    张角率领的太平道教众组成的黄巾军起义的时候,时任天师道首领的张修也在巴郡率教众起义,与太平道遥相呼应。

    但是与太平道命运不同的是,因为张修之后的天师道首领张鲁投降曹操,天师道并没有受到多大损害,相反却得以保存实力并继续在民间从事传播,甚至受众还从底层民众向上层豪门士族延伸,并且逐渐扩散至皇族,获得很大的发展,影响力日渐高涨。

    在‘三王起兵的时候,司马伦还‘派杨珍昼夜到宣帝庙祈祷请求,回报总是宣帝感谢陛下,某日必当破贼。

    又拜道士胡沃为太平将军,让他招来福祐。

    孙秀家中天天陈设各种祭祀,制作诅咒制胜的巫术章,让巫祝选择作战的日子。

    又让近亲在嵩山上穿着羽衣,诈称是仙人王乔,制作神仙字,叙述司马伦国运长久,以此迷惑民众。

    这三个人,可谓是天师道的脑残粉了。

    “只是这太子毕竟太聪明了一些。”

    要想当上皇帝,首要的便是干掉太子司马遹。

    这一点,司马伦与贾谧的看法是一致的,所以司马伦才献媚与贾南风。

    这是他与贾谧的合作基础。

    “大王为太子太傅,也可以去太子宫的。”

    司马伦却是摆了摆手。

    “太子聪慧,是好事,再者,即便杀太子,也不能让我亲自动手。”

    司马伦虽然没有治国之才,但论起阴谋诡计,洛阳还真是少有人能够比拟他的。

    “俊忠,送给郭槐的珍宝珊瑚送过去了没有?”

    孙秀点了点头。

    “那老妇人见到珊瑚,自然会在贾南风面前替大王好话的,这一点大王不必担忧。”

    “这就好。”

    司马伦深交贾南风之母郭槐,便是为了讨好贾南风,让郭槐日日在贾南风耳畔他的好话。

    为此,司马伦可是每日给郭槐送上宝物的。

    听到一切皆无事,司马伦轻轻点头,片刻之后,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我听那贾模,又在皇后面前我的坏话了?”

    “确实如此。”

    孙秀倒是面色如常。

    “那贾模是个大患,有他在,那皇后即便是蠢人,想来也会变聪明不少,他可是个麻烦。”

    司马伦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若不然,找几个死士,把他杀了?”

    杀了?

    孙秀眼睛亮了亮,似乎有些意动。

    在这个时候,程沉默的**终于开口话了。

    “属下以为,贾模不足为虑,更不能杀。”

    “哦?”

    司马伦愣了好一会儿。

    “此话怎讲?”

    孙秀脸上也露出疑惑之色。

    “大王以为皇后何许人也?”

    贾南风何许人也?

    这个问题可不难。

    “粗鄙妇人,有些聪明罢了,见识短浅,不足为虑。”

    “这便是了。”

    **笑了笑,再道:“似皇后这等人,一次两次还好,若那贾模日日在她耳根闹腾,大王以为皇后会如何?”

    若是他身边有一个人整日叽叽哇哇,他头也大了。

    司马伦马上道:“那皇后定然头疼。”

    “不仅头疼,恐怕还会烦那贾模。”

    孙秀马上便明白了**话中的意思。

    “若是如此的话,我们便不用动手了?”

    **轻轻摇头。

    “动手自然是要动手的,不过不是杀人,而是让皇后更烦一些,让这贾模,早一点被皇后嫌弃。”

    “子孝你有办法?”

    “自然有。”

    **露出一脸的高深莫测之色。

    深夜。

    桃柳园。

    王生看着放在眼前的蒸瓮,眉头却是深深的皱起来了。

    制取香水的步骤其实很简单,最重要的,便是制得油与高纯度酒。

    这两个制得之后,香水基上也就出来了。

    但是制取高纯度酒还有油,这个蒸瓮不知道能不能凑数。

    王生轻轻叹了一口气。

    也只能先试一试了,若是效果不好,王生便得先搞出能够制取油和高纯度酒的器具来了。

    九月份开的花有许多,桂花、大丽花、美人蕉、米兰、茉莉、珊瑚豆、夹竹桃、叶子花。

    在这里,王生当然首选桂花了。

    桂花香飘十里,香气怡人,用来做油最是好了。

    当然,菊花在这个时候也开了,但王生觉得菊花的味道一般,但不妨有菊花香水这个品牌。

    毕竟现在的菊花,是受到这个时代人的追捧的。

    是国花也不为过了。

    菊花与桂花,还得让人去摘几篮子过来,别的不,王生先做个一两瓶香水出来,看看味道如何。

    至于后面的事情,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让刘勇将这蒸瓮搬了出去,王生轻轻摇头,也从这作坊返回他的房间里面去了。

    至于看书

    王生今天可是绞尽脑汁搞这个香水,可没有这个力了,还是先躺下去休息罢了。

    红袖一身单衣,缓步走进来,给王生递过一铜盆的水。

    今天王生虽然不洗澡,但是擦拭身子还是要的。

    而红袖,现在要做的显然便是这个事情。

    王生咳嗽一声,也就任由红袖将他剥个光。

    王生原是瘦削的读书人模样,但王生这几个月来,每天早上都有锻炼,原一身的散肉,如今已经变成六块腹肌了。

    只是肉太少了,看上去不健壮而已。

    沾了些热水,红袖纤长的手臂帮助王生擦拭身子。

    自然,这个过程还会有一些避免不了的身体接触。

    王生原奇怪为什么红袖老是把这些琐事揽在身上,不把它交给青叶来做,现在王生是部明白了。

    今日与王导的一番交流,让王生发现这些事情并不简单。

    之前红袖给他擦拭身子的时候,王生手上拿着书,但现在王生手上没有拿着书,而是将目光定格在红袖身上的时候,不觉浑身都燥热起来了。

    难怪王导那子会怀疑我是不是不举还有龙阳之好。

    现在王生都有些怀疑他的性取向是不是有问题了。

    红袖一身单衣,也只能堪堪裹住这一身的丰腴。

    修长的手臂,曼妙的身姿,苗条曲线,纤细腰肢,肤若凝脂白玉,冰肌藏玉骨,衫领露酥胸。

    秋水为骨,肩若刀削,腰若扶柳,眉如翠羽,口如含贝。

    红袖不施粉黛,长发如瀑,如今为王生擦拭着身子,亦是满脸通红,额头上还有细细的汗滴落下,每一次呼吸,似乎都带着荷尔蒙的气息。

    丹唇,琼鼻,玉颊,肌肤雪白诱人,如新生婴儿,那两座饱满高耸的山峰,直让人望眼欲穿……

    天天和卫阶待在一起,王生差点以为他喜欢男人了。

    心有所感,身便有所感。

    某处老二当即仰首挺胸起来了。

    红袖马上见到了王生身上的异样,脸上便更红了,如熟透的红苹果一般,散发着诱人的清香。

    王生往后退了一步,红袖却是上前一步,直接探出手来,握住了什么不该握住的事物。

    王生倒吸一口冷气,只听见红袖略带羞色的声音传了过来。

    “若主君要奴婢的身子,奴婢,奴婢自然也愿意……”

    着,红袖整个人都靠了过来。

    软香在怀,要王生能坐怀不乱,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不干就不是男人了!

    王生当即化被动为主动。

    两人很快就发展到了床上。

    娇啼满屋,被翻红浪。

    今夜注定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