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六章:迷魂阵(第1/1页)我能看见战斗力
看到伍十八昏迷,年轻人不顾自己的伤势,连滚带爬地窜上前去,将衣服撕开按在了对的颈间,可这不过是徒劳。
人体是很脆弱的,武者也不例外,割破脖颈造成的大出血,可以让一个健壮的蜕凡武者,在数十息内休克死去。而以目前的状况看,即便唐罗出手,也补不回面色蜡黄男人流失的气血,换言之,这人死定了。
瞥了眼失血过多的伍十八,唐罗正要站起身形离开,却被年轻人叫住。
“等等!”将伍十八搂在怀里的年轻人压抑着情感,仰头颤声道:“求您,将我的命拿去,换伍哥的命可好?”
唐罗笑了:“你们是把我当成许愿灵了吗?”
“你过的,会让我们兄弟活一人的!”
年轻人将伍十八手中的腕刃取下,放在了自己颈边,放声道:“我就不该来到这个世上,用这条命换伍哥,可好?!”
“别将自己看的太重要了。”唐罗站起身形,转过身去:“你这条命对他来或许很重要,对我来,一不值。”
不理会身后面色骤变的年轻人,唐罗迈步走向柜台,口中还淡淡道:“实话,就算我放过你,你也活不了。你们这些号称太保的地痞曾经有多霸道,莲关的百姓就有多很你们,你真的以为,自己能活着走出这条街吗?”
听到唐罗的话,年轻人持刃的手都在颤抖,气道:“所以,你在骗我们!”
“骗?”唐罗回头,无奈地耸耸肩道:“今日之果,皆是昨日之因,你可能忘记了,我一开始,只是要来找向导和厨子的。”
完,便自顾自地转过身去,在柜台上的轻轻扣了几下。掌柜与伙计悄悄的探出头来,只能看见唐罗离去的背影,和柜台上一块手指大的赤晶。
离开莲花酒馆的唐罗一走到街上,便感受到了很多窥探的目光,不用想也知道,这些都是莲关氏族的眼线。
目的便是通过自己的行为来推测自己下一步的行动,让世家不至于陷入太大的被动。
而排出风媒而不是卫队,便表达了莲关这样的城世家谨慎的一面,在没有探清楚自己底细之前,这些老谋深算的家伙是不会贸然见面的,因为他们不知道,该以一个什么样的姿态面对自己。
所以,面对这些风媒的窥伺,唐罗依旧镇定自若地做着自己的事,他先在集市买了一辆奢华的马车并雇佣了一队护卫。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莲关,确定身后的眼线都消失后,唐罗挥停了马车,将护卫队长叫到身边。
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交给护卫队长,唐罗认真道:“护送这辆空马车到樊城御兽宗的驿站,打开信的人会将剩下的钱给付了,记住,一路什么都不要想,力向樊城狂奔,去得快,赏钱便多,听明白了吗?”
护卫队长接过信放到怀里带领队伍领命离去,而唐罗则是虚空而起,往另一座城移动,几乎就在他离开莲关的同一时间,一个头戴竹笠,脸色青绿的大和尚来到了莲关。
被姬家秘密护送出北邙的固翰来到莲关城,到了莲花酒馆后却发现,安插在莲关的特种风媒竟然死于非命。
血楼培养一个特种风媒何等不易,这么多年来真正称得上特种风媒的,只有不到两百余人,而伍十八则是血楼最早的一批风媒,却死在这样一座僻静的城中。
愤怒的尸和尚将掌柜单手提起,厉声问道:“是谁将他杀死的?尸体哪儿去了!?”
“回回大人的话,是一个外乡的客人将太保爷杀死的,至于尸体,则是被十三爷扛走了”
……
兰山城,风媒属
自唐枫继任风媒属长以来,鲜少有这样焦头烂额的时候。
那来者不善,气势汹汹的魔主勾陈下落不明,就像高悬在顶的尖刀,不知何时会落在身上。
而逃婚的唐罗更是一处心病,虽然早就发觉对并不喜欢这么亲事,但谁也没想到他反抗的手段竟会这样激烈。
让人这才想起,哪怕是唐氏未来的擎天巨柱,他也只是个刚满二十岁的年轻人,只是唐罗超年龄的成熟,总会让人忘了这件事。
可这次事发,却让众人明白,唐罗还是那个唐罗,那个为了五亩田令便会在宗族大会上冲撞大长老的意气少年。
而最让人感到无奈的是,族中无人有办法制住这个年轻人,因为所建立的功勋,实在太大太大,从某种程度来,便是那些供奉都难以项背。
更无奈的是他除了武道外毫无**,赤霞山上那座晶体打造的无双之城已经初见规模,成了陵江中游的一处奇景,更有生民数十万,这是被唐氏承认的封地,可他的主人却一次都没去看过。
义气商行已经成了陵江七城的农具龙头,就连日进斗金都不足以形容这个商行的规模,其中义气帮更是被陵江七城所有年轻人所推崇的组织,毕竟能将一部顶级的黄级功法当做帮派脉武的事情,前所未见。
任谁都以为,义气帮便是公子罗最重视的组织,只有内部人员指导,就连帮助龚正,一年也难得见上唐罗一面,若不是公子罗的名声实在太大,帮中人还以为是崔掌柜和龚正联合架空了唐罗呢。
城也不要,钱也不要,那么用天大的功勋换来的将星馆总该是唐罗的心头肉了吧。
从百万流民中亲自挑选的宗族武士,任谁都已看出来,将星馆的武者是唐罗的禁脔,很多人听到将星馆战士的待遇,都是瞠目结舌,这几乎是世家大族的公子才能享受到的西。
而将星馆也不愧唐罗的期待,半年前的星次十二宫出了个大风头不算,这次与律所武者的正面对决,更是让唐氏看到了,将星馆的过人之处。
听这里头的武者修行的功法,都是唐罗亲自一对一设计的,所以他们私下里都将唐罗当成了自己的师父,无比敬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