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126一蹶不振(第1/2页)BOSS大人,心尖宠

    管家咬牙应下了,转身便打电话给苏莫,此刻苏莫正在莫色和手下们商讨着今晚主动出击的事宜,因而手机设了静音,并没有察觉管家的来电。

    管家急得要命,又给苏夜打电话,对也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股票的走势,压根儿没时间去理会这些电话。

    这下管家茫然了,该找谁来帮忙呢?哦,对了,还有容岩,可是打过去,对却不在服务区内,他哪里知道,为了应对家,容岩跑去了密室,一心研究着致命的杀人武器,顺带囤积了一大箱的泡面,饿了便吃,吃后继续研究。天才嘛,在钻研的时候总是会废寝忘食的。

    于是,管家便只能硬着头皮买来了电脑,看着郁北欢欢喜喜地上了,那一刻,他只觉得头都要炸开了。

    不出所料,郁北才上了半个时的,便一脸阴沉地开了门,低吼着:“来人备车我要出去”

    管家急忙去拦:“我的姐,您就安心待在别墅里吧,少爷们吩咐过了不能让您出去的,有什么事等他们回来了再,好吗?”

    “不好”她斩钉截铁地回绝,难怪这几天电脑集体坏掉,连电视机都坏了,敢情是为了瞒着她这件事啊,当她是白痴吗?沃萨奇瑟都要濒临破产了,她这个当事人却还蒙在鼓里,毫不知情她有这么弱吗?在苏莫的眼里,她就是个累赘吧,这回她一定要他看看,她究竟是不是个巨大的包袱

    管家还想拦,却被她狠狠一瞪:“让开不然就立刻离开苏家”

    管家无奈地望着她决绝离去的背影,这下好了,两个少爷回来后指不定把他骂成什么样呢,还是早点收拾了行李,离开吧。

    一路驱车到了氏别墅,她一人独往,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但是目前形势严峻,她只能去求森特了,洗脑后的他似乎变得好话许多,只希望这一次没有白来。

    被人毕恭毕敬地引到了森特的书房里,他已听手下禀告过了,但是见到她的瞬间还是激动难耐,顾不得行动不便的左腿,快步跨到她面前,伸手将她揽进怀里。

    郁北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住,也忘了挣扎,只听见耳边他宛若情人般的呓语:“齐娜,我的妻子。”

    她浑身一震,他记起来了?怎么会容岩不是洗脑后什么都不会再想起了吗?

    脑袋飞速地运转着,郁北有些懊恼自己的鲁莽了,家财大势大,怎么会找不到给他恢复记忆的办法呢?

    刚要伸手推开他,却已经被他放开,正在心里纳闷着他的绅士,一个吻便猝不及防地落下来,他的吻如同初春破冰而出的流水,缠绵而有力,唇齿纠缠间,她似乎感觉到他汹涌如潮水般的爱恋。

    “齐娜,你回来了,我不会再让你被他们抢走的。”森特动情地着,却得郁北一头雾水。

    “你在什么?”她挣开他,不明所以。

    “齐娜,我一直想问你,当初我被洗脑后,在苏家遇见你的那次,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的关系?”他上前一步捉住她的手,追问道,“还是,你被他们抢走后,便爱上了他们?”

    “我不明白你在什么”她皱着眉,也不再挣开他的手,“这次来,我是请求你能够放过沃萨奇瑟,那是我爸爸一生的心血。”

    森特一怔:“齐娜,你是不是也被他们洗脑了?”

    郁北这才惊觉森特的话有问题,于是正色道:“我不是爱玛齐娜,那只是你为了保我而取的假名,我是苏北,你我之间的恩怨我不知道你想起来了没有,总之,我希望你能放过沃萨奇瑟,我们之间再无瓜葛。”

    “你骗我你是不是爱上苏莫了?所以当初我被洗脑,你也不肯与我相认?”森特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扭曲起来。

    “你才在胡我和你就没有任何关系,是你一直不肯放过我,原是要杀了你的,但是我还是求莫放你一条生路。你就当是还我一个人情吧,放过苏家,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郁北最后一句话放得很低,哀求的眼神让森特心里一痛。

    “可是母亲,你是我的妻子,是被他们抢走的。”森特不死心地追问,这些天他一直沉浸在郁北是他妻子的梦里,忽然被道出另一个事实,他接受不了。

    “她竟然这样和你。

    ”郁北一瞬间了然,“你并没有恢复记忆?”

    “没有。医生他没有办法帮我找回记忆。”森特黯然地低眉,如果可以恢复记忆的话,他便可以知道他们之间的过往,不像现在,根不知道谁的话是真,谁的话是假。

    郁北也垂了眸,又请求了一遍:“请你放过沃萨奇瑟,回去欧洲吧。”

    他的眼眶一瞬间变得湿润起来,这几日的美梦在一瞬间破碎了,他舍不得见她难过的样子,纵使希望留她在身边,但是她不快乐,又有什么意义?

    于是隐忍着动了动唇,终究还是放过了她:“好。”

    “谢谢。”她一时不知道什么好,只能将垂下的发丝别到耳后,然后又抬眼看了看他,有些犹豫地,“那我走了。”

    就在森特要开口的时候,一个傲慢而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何必那么急着走?”

    郁北回头,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这人,正是森特的母亲。

    她瞪了一眼不争气的儿子,转眼又看向郁北,以不容违逆的声音对她:“要么留在森特的身边,要么,沃萨奇瑟不出三日立刻破产”

    “母亲”森特气得低吼出声,他毫不意外地瞧见郁北一瞬间变得难看的脸。

    “住嘴”母不满地瞪住他,自从他被洗脑后不仅心变软了,还和她唱起反调来

    “苏姐,你好好考虑清楚。”母明的眼神在她面上扫视,仿佛利剑般刺穿她的心。

    破产?

    不要那是爸爸的心血啊

    可是,要她离开苏莫,她怎么做得到?

    母见她低着头,便继续:“到时候,苏家所有的人都会给我儿子的腿陪葬”

    郁北浑身一颤,仿佛已经瞧见苏家沐浴在充满腥臭气息的血泊中。

    她惊恐地摇头:“不要”

    “母亲,你不要太过分”森特见她摇摇欲坠的样子,心里难受得要命,伸手将她扶住,郁北似是找到了依托,拽住他的胳膊,勉强直起身子,面色惨白地对母:“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吗?”

    “只有这一个办法。”母笃定地着。

    “让我想想。”郁北只觉得脑中混乱一片,几乎要炸开了,她从森特的臂弯处离开,身形一晃,险些摔倒。

    母见状,心想这事情也成功了大半,便也不再逼她:“那你好生想想,我等待你的答复,记住,沃萨奇瑟和苏家的命运掌握在你的手里。”

    完,优雅地转身,在一行人的簇拥下离开了。

    郁北心里乱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森特安抚地伸出手,犹豫了几秒,还是鼓起勇气放在她的肩头:“你放心,我不会让她为难你的。”

    她抬起脸,正要开口话,两个黑衣人去忽然从门外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架起森特就走。森特气得面色铁青,挣扎着怒斥:“你们做什么滚”

    然而,他的反抗根不起作用,那两个黑衣人面无表情的将他架了出去,留下郁北一人坐在偌大的房间里,不知所措。

    她心乱如麻,低头看向手机,想要给苏莫打个电话,这个时候,只有他才能给她坚定的勇气了她只要再听听他的声音,一会儿就好,那样,她就不会害怕了,心,一定会告诉她答案的。

    咬咬下唇,她按下了拨号键

    嘟嘟嘟

    没有人接。

    她的心猛然缩紧,难道,母已经开始

    不

    她立刻站起身,朝着门外奔去,守在门外的黑衣人面无表情地拦住她,她急道:“让我见她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让她住手”

    黑衣人对视了一眼,对着对讲机了几句话后,接到了指示,转而对郁北:“走吧。”

    飞机当夜起飞。

    当苏莫带着手下做好了埋伏准备后,却迟迟没有等来氏的人,他所不知道的是,他千百计想要保护的女人,已经跟着敌人坐上飞机,飞往遥远的欧洲

    “放她回去”森特坐在机舱里,对优雅的母低吼着,冰蓝色的眸子透着浅浅的红。

    母抿一口红茶,并不理会,淡淡扫他一眼:“废物”

    “我就是废物”森特指着自己的假肢,“你看到了,我的的确确是个废物”

    母气得重重放下茶杯:“好放她回去可以,只不过,那个时候的她可就不是个活物了。”

    “你敢”森特心里一惊,若不是碍于她是自己母亲的缘由,他早就将她掐死了。

    “好啊,养了个儿子,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和自己的母亲吵起来了,真是天大的笑话你,立刻给我出去”母完,示意身边的两个黑衣人将他给拽出去,一个人紧绷着脸,再次拿起茶杯的时候,她已经没了品茶的兴致,伸手将茶杯往地上狠狠一掷,仿佛这样才能将心里的气恼砸个粉碎。

    回到欧洲,郁北看着阔别已久的岛,只觉得感慨万千,当初千百计地逃离了这里,如今还是回来了,这真是命中注定的吗?

    她怨不得眼前的森特,因为此刻的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他了,而是同她一样被母牵制着的失忆者。

    跟着黑衣人进了别墅,母绷着脸,对站在面前的两人:“老实给我呆在这儿,别企图逃跑或者反抗尤其是你,森特别想着帮她逃走她永远都不可以离开这里,除非她死了”

    这句话无疑宣布了她最后的死刑。

    郁北面色煞白地站在原地,她已经感觉不到周遭了,身体渐渐失去了知觉,脚下是无尽的黑暗,将她拖深。

    “母亲,你不要太过分”森特刚站出来了一句话,就被母的耳光扇得侧了脸。

    他冷着脸,手捏成拳状,周身骤然散发的冰冷气息与失忆前的森特如出一辙。

    母解气地转过了身,对管家吩咐着:“看着他们,有什么差池就用你的命来抵罪吧。”

    “是,夫人。”管家惶恐不安地俯身,恭送她的离去。

    大厅里一时间陷入了沉寂,郁北一言不发地往楼上她原来的房间走去,今天发生了太多事,她好累,已经无法承受了。

    她只希望,母能够如她所言,放过苏家,放过沃萨奇瑟

    “走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打电话通知我”皇伦别墅里,苏莫抓狂地拽住管家的衣领,对战战噤噤将事情的经过完后,苏莫气得笑出声来,“她那个样子还想救苏家?她不知道那是家的阴谋吗真是笨得要命”

    难怪,难怪昨晚家的人毫无动静。

    原来,是有了更大的筹码。

    苏夜听了反而冷静得可怕,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窗外,忽然开口:“又要去劫人吗?恐怕那边已经布下了天罗地,就等着我们去送死了,然后北的未来,就永远地葬送在那里了。”

    苏莫抓住管家的手松开了,他别过脸,静默了半晌,薄唇吐出一句话:“那就让氏来求我们。”

    “嗯。”苏夜点点头,“失忆后的森特变得温顺许多,对北我想你也看出来了,照这样子看来,她呆在那里不会有什么危险。我们只要抓紧时间,击垮氏,到时候,就是氏主动来求我们,而不是我们低声下气地去求他们了。”

    “分析得的确有道理。”苏莫扶了扶额角,面上是松懈下来的疲惫神态,“可是,想到她在那里可能会受到危险,我就心如刀割。”

    苏夜冷笑:“你以为,我就好受?”

    他恨不得自己替她去冒这份危险,可是他知道,如果此刻不忍,只会让她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两人达成协议后,很有默契地伸出手,轻轻地击掌,掌心相触的一瞬间,都微微失神,那是多年前,他们还是伙伴的时候,每一次共同完成任务时,便会击掌,那,代表着并肩作战的信赖啊

    一个月过得很快。

    郁北坐在树荫下,失神地望着远处辽阔的海域,只觉得无边的沧桑在心中蔓延。

    她的一生,都要这样度过了吗?

    她原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可是上帝似乎很喜欢同她开玩笑,每一次,当幸福唾手可及的时候,却忽然飘走了,她根抓不住

    “苏莫”她低低地呢喃,眉眼里是幸福的哀伤。

    只有死了,才能离开

    死了

    她忽然张大眼,身子因为发现了秘密而轻轻颤抖,如果她死了

    假死药

    她急不可耐地奔去房间,怕被监视的人察觉到异样,她可以收敛了步子,整理了面上的表情,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往森特所在的二楼走去。

    这件事能不能成功,关键,还是靠他了啊。

    将他带去隐蔽的地,她不放心地望了望四周,咬咬唇,还是上前拥抱住他,在森特霎时间变得绯红的耳边轻轻将计划了出来

    “你,帮帮我。”她在他耳边哀求,温暖的气息打在他的面颊上,森特只觉得置身在冰与火的交界处,被她拥抱的身体是温暖的,心,却已经冷却。

    虽然他也想过要帮她逃走,但是听见她亲口出来,还是会觉得很难过。

    “可是,假死药会不会出什么差池?”他的喉结动了动,到底还是担心她的安危。

    “不会有问题。”她垂了垂眼眸,假死药的风险她是知道的,可是,就算有那么万分之一的机会,她也要尝试,她不要,就这样被囚禁在这座岛上,痛苦一生。

    “那好,我替你安排。”森特强波自己推开她,她的身体太过温暖,如果沉溺太久,他会忍不住想要拥有更多。

    “谢谢。”郁北站在他面前,第一次,用如此真诚的语气像他道谢。

    森特见她客气的模样,心口问问发疼,别开脸,他努力维持着镇定:“嗯,你把需要的都告诉我,我替你去办。”

    假死计划紧凑地进行着,当郁北将药送到嘴边的那一刻,森特还是忍不住伸手将她纤细的手腕拽住,待他做完这个动作,气氛霎时间变得尴尬起来,他触电般地松开她的手,“对不起,我只是”

    郁北抿抿唇,“没关系,森特,真的非常感谢你。”

    “嗯。”他一直盯着她的脸,想要将她的模样映在心里,她离开后,他们也许永远的就不会再见面了,只有那么几秒钟的时候,他还是决定没敢把心里的话当面吐露,只是疏离而客套地,“离开之后,一切心。”

    “嗯,没问题。”她浅浅一笑,脸上是释然和轻松。

    毫不犹豫地灌下了假死药,郁北合着眼睛躺在床上,周遭的一切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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