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123恨得要命(第1/2页)BOSS大人,心尖宠
苏莫冲她轻轻一笑,随即收敛了面上的柔和,眸色一沉,对森特派来的人冷喝道:“回去告诉森特,她是不会去的。”
森特派来的人斜睨苏莫一眼,依旧是毫无波澜的语调:“那可真是不好意思,那盘录像带,伯爵不介意和世界的人分享。”
“他就只会拿这个做威胁的筹码”苏莫气得脸色铁青,他早就料到森特不是这么轻易就会放手的人。
想了想,他眯起眼:“她去可以,不过我要陪着她去。”
对对视了一眼,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自己开车。”苏莫抿着唇,示意手下们也跟上,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氏进发。
郁北神色慌张地坐在副驾驶上,不知道森特又会玩什么花样,心里正混乱着,苏莫空出一只手来握住她:“别怕。”
郁北浮躁的心安定了下来,只有他在身边,一切都会有解决的办法,她知道,苏莫拼死也不会让她受到一点伤害的。
车在氏门前停下,苏莫牵着郁北的手踏进这幢被阳光照射得流光溢的大厦,他握得很紧,像是握着自己的生命,怕一不心就丢掉了。
乘电梯上了顶层,森特已经在偌大的会客厅的等着他们了。目光在两人紧握的手上停留了半晌,若无其事地命人给他们端来饮品,又挥手让其他人部都出去。
苏莫见状,他的人留在这里也不太像话,便也叫他们出去了。
一时间,会客厅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三人。
郁北打破沉默,率先道:“森特,你还要怎样?那天不是已经把话清楚了吗?”
“我觉得,得还不够清楚。”森特挑眉,无视苏莫的存在,目不斜视地看着郁北发话,“那天你问我是不是喜欢上你了,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还是不能明白,今天找你来,就是要你帮我解决这个问题。”
“呵。”苏莫发出一声冷笑,“你贵为伯爵,这么简单的问题还需要别人来给你解决,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森特紧绷着脸,并不看他,目光依旧停留在郁北的面容上,薄唇吐出一句让人错愕到极致的话:“和我约会。”
“你什么?”郁北的耳边嗡嗡作响,疑似没有听清。
森特优雅地交叠着修长的双腿,纵使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他也周身清爽得宛若拂面的春风:“我,从今天开始,和我约会。”
“你做梦”苏莫暴躁地起身,一拍桌,尊贵坚硬的木制桌便被他击成了碎片,尘埃中,他的额角青筋暴起,他狂怒的眼神仿佛要将森特活生生地撕成碎片。
森特也站起身,他并不如苏莫般将怒气肆意地宣泄出来,但是从他冰蓝色的眸子中还是能看出他此刻隐忍的怒意。
“我不知道你千百计地对付我究竟为了什么,但是森特,我那天不是已经求过你了吗?你想要什么就直,不要这样三番五次地纠缠不清。”郁北怕两人打起来,便起身插在两人之间,用身体护住苏莫。
“和我约会。”不苟言笑的森特依旧重复着这句话。
郁北无语地看着他,无奈地问:“好吧,就算我和你约会了,然后呢?是不是和你约会后你就会放过我?”
“也许。”森特的蓝眸微微变暖,才冰一样的气流也渐渐敛去。
“录像带呢?”郁北面对这样明的人,自然也变得明了,有那样的西在他手上,她显得非常被动。
“如果你配合我,我自然会把它还给你。”森特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让人心里冒火。
苏莫拽住郁北的手就想走:“我们走,录像带的事交给我。”
森特见状冷哼一声,打破他所有可笑的幻想:“要拿录像带,叫苏北亲自来拿,别的人,我是不会给的。”
言下之意便是,唯有郁北乖乖听他的话,他才会视心情决定什么时候把录像带给她,或者,也许根就不会给她。
还真是明得像只狐狸
郁北在心里骂着,不过她也不是没和容岩私下里讨论过这件事,原以为森特会因为骄傲而放过她,不过现在看来,那是没可能的了,那么,也就怨不得她了。
“好,我答应你。”郁北笃定的语气让苏莫心里一惊,紧接着便是如火焰般燎原的怒气,他扳过她的身子,怒喝道:“你疯了”
“没有,莫,这件事就让我和他来解决吧。”郁北朝他使着眼色,也不管对有没有了解到,回过头来对森特,“那么,伯爵总允许我回去装扮一下吧,晚餐的时候你来接我吧。”
对于她的爽快,森特虽然有些怀疑,不过一切都照着他的意思来做,他便也就由着她去,反正无论如何,她都是不可能逃得出他的掌心的。
得到森特的首肯,郁北这才松了口气,拖着苏莫一路出了大厦,等上了车才捧起他的脸,在他的面颊上落下一个吻,安抚着:“好了,不要生气了,对策我和容岩都已经想好了,只是没和你而已,你就不要担心了。”
苏莫冷着一张脸,并没有因为她的主动献吻而缓和:“他的馊主意也能听?”
“这你就不要管了。”郁北狡黠地眨眨眼,具体法她可不能告诉他,不然非被他剥了皮不可。
开车回了别墅,郁北一进门便拽了容岩往她的房里去,确定苏莫和苏夜都没有上来偷听后,她才严肃地对容岩:“看来,我们要继续实行计划二了。”
“什么?那个混蛋还是不肯放过你吗?”容岩摸摸下巴,不爽地,“既然他要往火坑里跳,就怪不得爷我心狠手辣了。
”
郁北被他的样子逗笑,不过此刻她没有心思开玩笑,便肃整了容颜,道:“那个药,你快给我。”
“哦,在这儿呢。”容岩从裤兜里掏出两个巧的瓶子,收敛了平日的不正经,“解药你先吃下去,,记得把药涂在嘴唇上,如果那个色狼要吻你的话,那他事后便会知道代价有多么沉重,如果他没有色心大发的话,那今晚他便逃过一劫。”
郁北咽下解药后,便把另一个瓶子收好,拍拍容岩的肩膀:“下面的事,就辛苦你了。”
他抱着胳膊斜靠在墙上,咧出一个自信又潇洒的笑容:“我办事你放心。”
容岩出去后,郁北便在柜子里的一大堆衣服里翻找起来,森特今晚想必是要带她去吃西餐听音乐会什么的,这些无聊的事她尤其反感。
换上了一条黑色单肩连衣裙,诱人的锁骨和半透明的裙摆给人无限的遐想,特意给自己化了一个迷人的妆,红色的口红勾勒出性感的唇线,她怔怔地望着镜子里美得宛若暗夜灵的女人,良久才叹口气这样美的妆容,却是为着不相干的人而画。
将所有必备的西塞进手袋里,她深吸一口气,迎接今晚的战斗。
走下楼梯的一瞬间,大厅里互相争执着的男人纷纷没了声音,容岩率先反应过来,啧啧称赞:“我们的北打扮出来真是太美了”
郁北面上一红,瞪他一眼。
苏莫先是惊艳,随即便是更加的不放心,把这样美艳的北送到森特那个混蛋身边去,岂不是要被他吃得骨头都不剩
于是先前和容岩争吵的焦点便又冒了出来:“不行不能让北去”
容岩不悦地瘪嘴:“那你怎么办?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
一想到郁北被森特那双色迷迷的眼睛打量他就恨不得冲过去一枪毙了他,但是
“如果你不让她去的话,明天那个录像带也许就会被公之于众。”容岩在一旁凉凉地。
郁北知道他的担忧,便扶着把手走下来,径直走到他面前,环抱住他的腰,致的脸庞贴在他的胸口上,强而有力的心跳在耳边重重回响着:“莫,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他伸出手放在她的头顶,暖意自掌心传递,他一用力将她攥进怀里。
“再,有你在外面做后援,我相信你不会让我有事的。”她闭了闭眼,沉醉在他淡雅的玫瑰香中。
苏夜在一旁看着两人深情依偎,心里不是不难受,但是更多的是担忧,等到郁北从苏莫的怀里离开后,他才酸涩着开口:“你,一切心。”
“嗯,我会的。”冲他点点头,郁北没有犹豫地向外走去。
只不过,她似乎猜错了,森特并没有无趣到带她去吃西餐,而是直接将她带去了家中。
在看到那幢熟悉的别墅时,郁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在外面实施计划的话胜算的可能要大得多,但是现在却是到了他的贼窝
她紧张得手心冒汗,很想回头去看看苏莫的人有没有跟上来,却又怕被人发现,只能忐忑地走进森特的别墅。
被佣人带到了餐厅,却意外的发现,偌大的空间里,只燃着两支金色的蜡烛,烛光将昏暗的餐厅点亮,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安静地扩散着。
仆人将她送到后便离开了,甚至体贴地关上了门,好便他们的主人对她为所欲为。
郁北顿时僵硬了。
“坐。”森特的面容在烛光下明明灭灭,显得那般不真实,却更衬出他的英俊。
咬咬牙,郁北挪到了他的对面坐下,不知道他从哪里招来的这个餐桌,两人的距离此刻近得让她想逃。
不过森特却十分好心情地打量着她,末了勾出一个笑容,又惊得郁北差点没把眼珠子给掉出来:“你今晚,很美。”
郁北低下头,不想与他迷人的蓝眼睛对视。
森特也不强迫,拿起刀叉声音已经毫无波澜:“用餐吧。”
郁北怀疑地看着面前的鸡排,如果他又给她下药,那岂不是又着了他的道吗?
察觉到她的异样,森特不悦地将她的那一份和自己的那份交换:“我与你约会,便不会用那些下九流的手段。”
“你也知道自己曾经下九流?”她嘲讽地回击。
森特的目光又森冷了一分,才的温情荡然无存,他眯起危险的眼,起身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形给人无形的压迫感,郁北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他俯身,呼吸打在她的脸上,暧昧的烛光将她衬得风华绝代,美得让人心醉。
他一俯身,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来,郁北被迫承受着他的炙热,不过心里却是完地松懈下来,他上钩了,彻底上钩了。
就在他打算进一步动作的时候,腹部忽然一阵绞痛,森特离开她的唇,声线近乎狂暴:“你做了什么?”
郁北勾起唇角,她的唇被他吻得微肿,却饱满得更加诱人:“是你自己要来吻我的,罂粟很美,但却是致命的毒药,我想这个道理,伯爵应该懂吧?”
森特盯着她娇艳的红唇,血气涌上胸口,眼前一黑,整个人便晕厥过去
“啧啧,这混蛋的身材还真是顶级帮”容岩看着手术台上被剥光的男人,用手术刀在他身上拍来拍去。
“喂拜托你至少用快布把他遮一下吧”郁北受不了地扯过白色被单将森特的身体盖住。
容岩耸耸肩,看向郁北身后的两个男人:“喏,现在我们要怎么惩罚这个混蛋呢?”
“把他弄醒。”苏莫神色淡漠地看着手术台上的男人,这么些日子他森特所做的一切都让他恨不得亲自将他捉到郁北的面前慢慢折磨,现在总算是逮住了他。
“。”容岩将纤细冰冷的针头戳进了他的血管里,没过多久,森特便睁开了冰蓝色的眼,在看到刺眼的灯光后,忍不住又闭了闭,花了半分钟时候了解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后,森特忍不住抬起眼,狠狠地瞪向郁北她又一次地利用了他的信任
郁北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能地躲到了苏莫的背后去。
“被爷绑着的感觉很好吧?”容岩一把扯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单,还用手术刀在他的胯下拍了拍,强烈的屈辱感让森特红了眼眶,他用嗜血的眼神瞪着容岩:“滚”
话音刚落,苏莫一个耳光便落了下来,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搞清楚你现在的状况,森特。”
他打得很用力,森特的半边脸立刻肿了起来。
“给他打一针。”苏莫开口道,随即从袖子里抽出一根带刺的皮鞭,塞进郁北手里,“北,你亲自来。”
容岩会意地将药灌进了他的血管,一边推着针管,一边得意地:“这一针下去,我只要轻轻地触碰你一下,你都会痛不欲生。”
郁北低头看着手里的鞭子,听见容岩的话,心里一颤,有些害怕地想把鞭子递回到苏莫的手中,对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又伸手按住了她:“北,想想他当初对你做过什么,对敌人残忍,就是对自己残忍。”
她抬头望向他的眼,那双紫色的眼里此刻是前所未有的坚决,她看了看手术台上的森特,对他:“你们都出去好不好?”
“好。”回头看了一眼被绑得死死的森特,苏莫点头同意,“我们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就叫我们。”
“嗯。”她应了一声,那三个男人便依次出去了,容岩还很不开心地嘟嘟嘴:“北真是不够意思,这么好的场面也不要我看。”
“少啰嗦”苏夜拉了他一把,顺势把门也关上了。
手术室里顷刻间便安静下来了,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郁北咽了咽口水,喉间干涩得厉害,她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拿着鞭子的手都止不住地颤抖。
森特见状轻笑出声,笑里带着嘲讽:“不是恨我吗?你这副样子要怎么报复我?”
她不悦地攥紧了手里的鞭子,狠下心来往他身上招呼,霎时间,一道血痕将在森特光洁的胸口染红,他痛得闷哼一声,痛楚因为药物扩大了千万倍,以水流的速度在身扩散。
郁北看着他身上的血痕,有些傻眼地僵住原处,手里的鞭子也几乎拿不住。
森特缓过气来,见她愣在原处,又故意讥讽道:“就这么一下?”
郁北不服气地又冲他身上招呼,森特痛得眼前发黑,但是嘴上依旧不饶人地:“打有种你就打想想你曾经在我身下像母狗一样地叫过,这些根不算什么”
这句话掀开了她心里的疤,郁北心里的那一点点负罪感也烟消云散,她咬着牙用力挥动着鞭子,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也会变得如此残忍嗜血。
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森特被她打得血肉模糊,身上的伤口纵横交错,血几乎染红了整个床单。
她呼吸一滞,手里的鞭子应声而落。
森特因为失血过多,唇瓣已经苍白得毫无血色,但因为容岩的药,他的意识却清醒得要命,身上的每一处痛楚都在高亢地叫嚣着,这种痛苦非常人能够忍受。
“苏北”他虚弱的声音在手术室里回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和我约会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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