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102她还活着(第1/2页)BOSS大人,心尖宠
“你夺走了她的心,这帐我也没跟你算。”苏夜紧绷着唇,纵使得到了她的人又如何,她的心他从未得到过。
“那原就是属于我的。”苏莫的紫眸在灯光下荡漾出一圈圈的涟漪。
苏夜被他的话逗笑,他们两个都是骄傲而霸道的人,认准了一件事就不会回头也不会让:“现在这些,是不是晚了?”
苏莫沉默半晌,缓缓:“睡吧,明天我们就再也不会见面了。”
“明天我们还有明天吗?”他难得出这种伤感的话,苏莫出言讥讽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像个女人了?”
“滚!”苏夜一脚踹过去,两人在狭的床上扭打起来,纠缠之中,发出兽一样的喘息,谁都没有注意到晚归的郁以航,他的手里还握着钥匙,眯起眼瞪着床上的两个男人,厉声问:“你们两个,这是在搞基吗?”
市清冷的街道上,两个酒气熏天的男人漫无目的地走着,苏夜忽然一笑:“居然被赶出来了。”走过一张椅子的时候,苏莫忽然停住了,怔怔地盯着那张长椅看了好久。
“你知道吗,在我读高中的时候真的是那么渴望能和我心爱的人一起坐在夜晚的霓虹灯下,欣赏市的夜空。”
“那你实现了吗?”
“没有。因为这里不是市,不过其他的我都实现了,我很高兴。”
他忽然伸手摸向自己的耳垂,那里还坠着同她一对的耳坠,一颗心,一人一瓣。
“苏夜。”
“嗯?”他挑眉。
“我们就此道别吧。”他侧过脸来,“不过你要记着,当年的仇下次我遇见你的时候还是会报的。”
他淡淡一笑:“随时恭候。”
两人对视一眼,就此话别,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相见,他们的命运纠缠了二十几年,到这一刻,苏夜忽然觉得,这个对手的离开,使他的生命彻底空了。
不日,他便在报纸上看到了犹力的死讯,抿了一口咖啡,他淡笑着将报纸扔到一边,按下了电话:“程奥,叫他们准备开会。”
一切,都没有变,他还是光环下耀眼的总裁,只是,他现在比以前更加的忙,不肯给自己一点休息的时间,他怕自己一停下来,就会陷入无法自拔的思念。
每晚每晚,他都大张着眼,望着天花板,他感受不到她。
自从有一次在酒吧喝醉了酒,他恍惚中瞧见郁北坐在他身边,微微歪着头,有些责备地:“怎么喝那么多酒!”
他忽然有些紧张,想要解释,却找不出理由,只是愣愣地望着她,她那样真实,真实到他不敢去触碰。不过,第二天一早当他醒来的时候,瞧见的却只是宾馆刺眼的灯光。
他清楚而残忍地知道,他不过是做了一场梦,一场他奢求了许久的梦
像是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她被柔软的丝绸扫过肌肤,像是蝉丝般紧紧将她包裹。
来紧,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模糊中瞧见一抹白光,光的那头,一人逆光站着,他的脸上满是泪水,一滴一滴,从他晶紫色的眸子里滑落,那样强烈的悲伤让她窒息。
她听见他:“回来吧”
一瞬间她被什么西向前一推,刺眼的光落入眼中,她忍不住呻吟着用手去挡。
“ss!”一个欣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郁北奇怪地放下手,微眯着眼朝床边的人看去,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美女,穿着洁白的护士服,正微笑着看着她。
与此同时,一个高大年轻的外国男人用标准的中对她:“哦,上帝,你终于醒了,北。”
郁北疑惑地看着他,努力在脑子里搜寻着关于此人的信息,可是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稍微一用力想,就会痛得快要裂开。
她害怕地问:“你是谁?”
那人一愣,摸摸头“我是n啊,北,你不记得我了?”
“我是北?”郁北有些急了,她竟不知道自己是谁,“我,我为什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大脑一片空白!”
一旁的护士用蹩脚的中解释着:“你,不,担心,没事。”
她听着更为头痛:“你还是英吧,我听得懂。”
美女护士松了口气,用英:“你被海浪打到了岩礁上,撞了头,所以会暂时性失忆,不过,如果恢复得好的话,应该能记起部。”
郁北懵了,她为什么会在海里,还被砸了头?难道是飞机失事?翻船?仇杀后被抛尸大海?
她将视线移向n:“你是我什么人?”
n冲她扬起阳光的笑容:“我是你的朋友啊,当初我们在爱琴海认识的。”
“那我怎么会在海里?”
n皱起眉,也很是不解:“我不知道,我那时在海边陪外公呢,正开着私人游艇在海面上行驶的时候,忽然瞧见礁石上有一个人,没想到会是你。”
郁北皱紧了眉:“那我的家人呢?”
n耸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你有一个很凶的男朋友,别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联系你的家人的。”
郁北心里一片混乱,她的手紧紧拽住洁白的被子,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一点接受现实的力量:“谢谢你,n。”
n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随即又叹息一声,犹豫着要不要把那个坏消息告诉她。
郁北见状,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没关系,你吧,反正我都这样了,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了。”
n这才松口:“你的孩子没了,不过还好流产没有对你造成生命危险,但是你还是昏迷了一个星期了。”
“孩子?”郁北微微一怔,她居然会有一个孩子!是谁的呢?
她开始猜测起来,莫不是她和情人有了孩子,家里不允许,他们就一同私奔,结果翻船了,两人失去了联系?
她恶寒地摇摇头,她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不会的不会的,再猜
难道是n所的那个凶凶的男朋友得知她怀孕了,就逼迫她打掉,她不愿意,他就将她扔进大海?
天啊,太恐怖了。
郁北觉得还是不要去想的好,先好好养病,也许过不了多久自然就会想起来了。
n见她不时摇头叹息,便安慰道:“你不用担心,安心在我这里养病吧,我一定帮你把一切都调查清楚。”
“这是欧洲?”郁北外窗外望了望,却只瞧见光溜溜的树枝,应该是冬天吧。
n一笑,道:“这是中国,我外公的别墅。”
郁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还以为她被海水冲到欧洲去了呢。
“喏,才那个护士是我外公的私人护理,她叫,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跟她。外公的私人医生昨天请假了,他你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不过我会尽快请医生来给你看看的。”
郁北不知道该些什么,只能不住地道谢。
n又与她了些话,便出去了。
郁北一个人躺在床上,有些迷茫,她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发生过什么事,应该去哪里,她只知道自己叫北,有过一个很凶的男朋友,还有过一个已经被流掉了孩子。
叹息一声,她闭了眼,这些事,以后慢慢来理吧。
在n家里养了一个月的病,眼瞧着春天来了,郁北的身体也恢复得七七,只不过还是有些虚弱。
同在别墅的花园里走着,阳光透过云层洒落下来,郁北望着冒出来的新芽,开心地笑了,对身边的打趣:“你和n的婚事,什么似乎定下来啊?”
有些脸红,不过声音里却透着不出的欢喜:“n等天气暖和一点的时候就可以在海边举办婚礼了,他想看我在阳光下穿婚纱的样子。”
郁北羡慕极了,想到自己丢失的记忆,就觉得烦躁,n找过好几个医生,不过都没有什么作用,看得出她的着急,n承诺一定会请来s市最好的医生。
不知道这最好的医生什么时候能请来啊。
她忧郁地叹一口气,最近她总是做一些奇怪的梦,梦见她被一个男人咳,用强,唉,她都有些脸红了,干嘛梦这种奇怪的梦啊,那男人好死不死的还挺帅,弄得她以为是自己少女思春呢!
不过有一个梦却让她在梦里心痛得不能呼吸,就是醒来了也觉得喘不过气来
那个银发男人搂着另一个女人对她:“这是我的妻子。”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心快要裂开了,以至于半夜她凄凉的哭声吵醒了睡在隔壁的
发了会儿呆,郁北觉得无聊极了,便对:“,我们出去逛逛吧,正天呆在别墅里,我要闷死了。”
犹豫地看着她:“可是,你身体才刚好啊,我怕你半路忽然晕倒什么的,还是过段时间吧。”
“不会的,你不是医的吗,我要是有什么事的话你可以急救啊,不会有什么事的!”郁北缠着她,只好点点头,不过还是很担心她的健康。
两人被司机送到繁华的s市,郁北在商业街里蹦蹦跳跳,瞧见好吃的就央给她买,点点她的额头:“你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郁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她是的确把她当成了姐姐看待。
在一家装潢特别致的咖啡店前,郁北停了下来:“我们进去瞧瞧吧,这家装修得可真漂亮。”
无奈地耸耸肩,跟着她进去了。
午后的阳光洒落在她宁静的面颊上,郁北摇晃着双脚愉快地品尝着美的蛋糕,在桌对面惊呼:“亲爱的,你都吃了几个了,这样吃下去不怕长胖吗?”
郁北咂咂嘴,笑眯眯地:“我就是喜欢吃蛋糕嘛。”
就在两人愉快交谈的时候,另一桌似乎发生了争执。
郁北听见一个女人用尖锐的声音嘶吼道:“苏夜你这个混蛋!我有什么不好?你娶了我门特酒店就是你的了,你那个老婆已经死了!你还记着做什么?”
紧接着她听见一个淡淡的男声:“别闹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娶你。”
“哼!你会后悔的!”那个女人还在尖叫,听得郁北都忍不住皱眉,替那个男人的耳朵感到难过。
“随便你,我已经浪费了半个时时间了,我该回去了,何姐,我想我们以后没必要见面了。”完,男人起身,丝毫不理会身后女人声嘶力竭的叫声。
郁北这桌离他们并不近,所以她只瞧见一个挺拔的背影,整个咖啡厅都充斥着那个女人尖锐的哭声,郁北无奈,这样美好的时光就被打破了,对“我们走吧,听着一个女人的哭声,我可吃不下去。”
也同意,结了帐与郁北走出了咖啡厅,对面是一座高高的大厦,指着那里:“那是s市最有名的沃萨奇瑟总部哦,在那里工作的人都是英呢。”
郁北的身体猛然一震,沃萨奇瑟,沃萨奇瑟,为什么她觉得这么熟悉呢?
她疾步走过去,冥冥之中似乎有谁在指引着她,身后传来的声音:“喂!你走那么快干嘛,等等我。”
是走近,郁北心里那种熟悉感是强烈,她努力地想要回想起什么,却感觉头部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她的额角起了冷汗,视线也有些模糊,最后听见的是的惊呼:“北,你怎么了?”
再次醒来,瞧见的还是n家的天花板,她捂着隐隐作痛的额头坐起身,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她端起来喝了两口,窗外已经漆黑一片了,她失神地坐在床上,回想着下午的感觉。
直觉告诉她,她的过去一定和沃萨奇瑟大厦有着很深的渊源,她一定要找机会再去一次,探探究竟。
不过介于她上次晕倒的事,n明令禁止她再出去,就算要出去也必须有一大帮人跟着,更夸张的是,还得带上私人医生,以防路上忽然犯病。
郁北觉得他是过分紧张了,她根什么事都没有,只不过当她想要回忆过去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头痛,然后晕倒。
央了几次,她仍热不肯放行,郁北只好困在屋子里上了。
如果她能知道自己以前的号是什么,就好了。
她在心里无声地叹息着。
转眼间,五月来了,n和决定回加拿大举办婚礼,郁北犹豫没有身份证,所以无法办理签证,也遗憾地没法跟着去加拿大,只好留在n外公的别墅里,与那个和蔼的老头子做伴。
偶尔会跟着老头子去海边,不过当她看见海水的时候都会恐惧地退后,不肯靠近,老头子知道她有心结,之后也不叫她了。
郁北的日子发的无聊了,一日,趁着老头子外出,她便溜出了别墅,她再不出去逛逛,她就要发霉了。
还是在商业街,郁北漫无目的地走在人群中,享受着五月柔和的阳光,白色针织衫衬得她的皮肤透明,买了杯奶茶喝着,郁北的脚步在沃撒奇瑟大厦前停住了。
高高的阶梯前,她的心跳得飞快,似乎有什么谜团要解开了。
一步一步,向上踏去,她刻意不去想过去的事,而是当作自己在普通的阶梯上行走,这样想着她也就不会晕倒了。
终于走到了大厦的门口,当她的脚踏入大门的一刹那,只觉得呼吸一滞,仿佛潮水般涌来的画面将她扑打在地。
郁北难过地抱着头,跌坐在大门口,引得周围的人频频回头。
有人走过来将她扶起:“姐,你没事吧?”
郁北虚弱地摆摆手:“不碍事。”
那人将她带去接待室,递上一杯温水:“喝点水吧,你来这里是要找哪位?我帮你去叫。”
郁北微愣,扬起脸问:“你认识我吗?”
那人端详了半天,觉得她有些眼熟,却始终想不起她是谁:“我觉得有些眼熟,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北。”
北,北
那人喃喃自语着,忽然一怔,赶紧起身,慌慌张张地对她:“您先在这儿等着,我马上回来,一定不要走啊!”
郁北点点头,疑惑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正等着,手机却响了,传来老头子的骂声:“丫头!你又跑哪儿去了,还不赶紧回来!我已经派司机去接你了,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郁北干笑一声:“呵呵,您怎么知道我出去了?”
“哼!想糊弄我老爷子,没门儿!一打电话给家里,就知道你又溜走了,好了,赶紧回来,出去也不知道带个人,万一出事了怎么办?”老头子还在那头絮絮叨叨,郁北往接待室外瞧了瞧,没有看见离开的那人回来,只好垂头丧气地出去了,还是改天再来吧,回去晚了老头子又该骂了
刚挂了电话,司机就打进来了:“姐,你在哪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