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罪有应得(第1/1页)王妃有点皮,王爷你别怂

    “身为府的夫人,居然做出如此下作之事,真是辱没我家门楣,夫人李氏,德行不端,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棍。”

    “是。”

    如今府的风向变了,众下人也不含糊,知道该怎么站队,直接将李柔粗暴的拉了下去,不一会儿,杖责的声音响起,还伴随着李柔撕心裂肺的叫喊。

    “老爷……老爷饶命啊……妾身下次再也不敢了!”

    如霜听的心里难受,跪在了至威面前,求道:“爹爹,娘不是故意的,您就饶了她吧,娘下次绝对不会再犯了。”

    见至威毫无反应,又道:“爹爹,母亲再怎么不对,也是家的夫人,今日之事若传扬了出去,家会更丢脸的。”

    眼看至威的脸色变得犹豫,仿佛下一刻就要赦免李柔,长歌连忙补了一句:“二夫人这是罪有应得,她做的让家丢脸的事,可不止这一桩,即便没有今天的事,其他事也早就传扬出去了。”

    流云紧跟着道:“是啊是啊,老爷,您还记得上次大姐险些被冤枉的事吗?那根就是二夫人陷害,那厮都亲口了,可他话还没完,就死在了棍杖之下。”

    这事刚过去没多久,至威怎么可能忘记,何况的确是李柔做的,他当时为了偏袒,才将那厮草草打死,今日长歌突然提起,多半是对他当时的处理不满。

    当时他可以不考虑长歌的意见,可是现在,有九皇子对长歌的感情在,他就不能不把长歌的意见当回事。

    至威在心里权衡片刻,叹口气,语重心长的道:“上次的事,我来想先打他一顿,再好好审问,谁知道那下人居然如此不禁打,长歌,上次的事,苦了你了,是爹对不起你。”

    又转头对施杖的下人道:“再加二十棍子,让夫人长长记性。”

    “是。”

    如霜一脸担忧朝着李柔看去,再看看长歌,气的牙根痒痒,可是根什么都做不了。

    长歌很是满意,冲着至威行礼:“女儿多谢父亲。”

    李柔的惨叫声来大,如霜听的心里难受,扭头一看,长歌正一脸得意的看着她。

    她们母女在府里飞扬跋扈惯了,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大亏?如霜气的要死,也顾不得什么理智、什么礼仪,抓起桌上的一个菜盘就扔了过去。

    “长歌你这个贱人!狼心狗肺的西!居然敢对继母下如此狠手,若是我母亲有一点好歹,我跟你没完!”

    长歌眼疾手快,向后一躲,轻轻松松躲过了砸向过来的盘子,如霜气不过,扑到了长歌的面前,和她扭打在了一起。

    流云等人赶紧拦住,将如霜拉来,长歌趁机躲开了好远。

    如霜像是气疯了一样,不要命一般,挣脱开几个下人,又朝她扑了过来。

    长歌没想到如霜会如此拼命,眼看着她就要过来了,赶紧从桌上拿起一个茶壶,效法如霜刚才的做法,朝着她丢了过去。

    壶里的茶是刚刚沏好的,滚烫无比,有一大半都泼在了如霜的身上,一时间,室内又添了一道惨叫声。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至威连一句“成何体统”都来不及,如霜的脸蛋就被烫花了,身上也腾腾的冒着水汽,趴在地上哀叫连连。

    长歌只想自卫而已,并没想伤她,况且还是在至威的面前。

    看着眼前这个场面,长歌一时间有点懵。

    再看看至威,果不其然,他被气的要死,命令府医和几个下人去查看如霜的伤势。

    “老爷,二姐的伤,若处理不好,怕是会留疤啊……”

    如霜在京都贵女中的风评并不差,长相亦是如此,往后若有幸嫁入帝王家,生个一男半女,更是会光大家门楣,可是如果毁了容……

    听了府医这话,至威的脸又黑了一度,眸光变得凌厉,看着长歌道:“身为长姐,竟如此狠毒……”

    长歌赶紧解释:“爹爹,女儿不是故意的,女儿也不知道那茶壶里的水居然这么烫……”

    如霜一边嚎哭一边控诉:“爹爹,她先是害的母亲被杖责,又设计毁掉女儿的容貌,她根就是故意的,爹爹……若再由她胡闹下去,下一个遭殃的,恐怕就是爹爹了……”

    至威又是生气又是心烦,一脚踹倒了面前的凭几,“哗啦啦”一阵声响,房间内众人又一次齐刷刷跪了下来。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二夫人已经受了责罚,你居然还不肯罢休,在家里这样也就罢了,以后到了九皇子府上依旧这样,岂不丢了我家的脸!”

    “爹爹……”

    长歌刚要解释,话还没出口,就听见至威严厉的下了命令:“罚你禁足三月,这段时间,你好好反省反省,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如霜恨恨的看着长歌,心道终于出了半口气,长歌直接无视她,也没什么要的,一脸淡然应了声“是”,转身离开了。

    ……

    “大姐,这是我偷偷从厨房拿来的,快点吃吧。”

    长歌扭头看了流云一眼,“我不饿。”

    被禁足的这些天,李柔母女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荣光,下人们见风使舵,开始克扣长歌的衣食,最近这些天,厨房送来的多是残羹剩饭,流云刚才从厨房偷了些好吃的,也是为了长歌着想。

    可是对长歌来,禁足期间最难熬的,并不是没有可口的饭菜。

    “流云啊,”长歌百无聊赖的抠着自己的指甲,“我禁足有多久了?”

    流云把手里宝贵的几块点心放在桌上,用碟子扣起来,“姐,已经三天了。”

    长歌恍然,“才三天吗?我怎么觉得快三年了?”

    又长长的叹了口气:“再这么下去非闷死在这里不可。”

    想起刚才在厨房里偷听到的消息,流云忍不住笑出了声,“姐,听二夫人那里不好过呢,她挨了五十棍子的打,到现在还趴在床上翻不了身,更别下床出门了。”